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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七十年代之炮灰女知青 ...

  •   恶鬼被消灭,官品言力竭单膝软倒,呼吸粗重。

      一颗黑色的珠子突兀的显现。

      那是恶鬼消失的地方。

      银色戒指闪了闪,发出微弱的光芒。

      和黑色珠子的幽幽的暗光相互辉映。

      戒指官品言缓慢的抬手,手背靠在额头,将戒指抵在眉心与心神相连。

      【初始任务:训练异能,消灭恶鬼。】

      【初始任务完成:消灭恶鬼一只,1、取下戒指,2、不取戒指。】

      【区取下戒指可进入下一个世界,进行新的任务。】

      【任务奖励:叮,激活初始空间面积10平方,每放入空间一颗鬼珠,增加一平米空间。】

      【请注意:空间只能放死物,不能放入活物。】

      与此同时,隔着农家大院的院子里,漆黑的夜色中,花惢手上的戒指发出微弱的银色光芒。

      花惢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好奇的手心看看,手背看看,手指摸摸。

      【咦!好奇怪啊,好好的……戒指为什么放光啊?】

      官品言凝神收起黑色鬼珠。

      隐隐的心头一跳,似有所感应,转头看向院子里闪闪银光的字幕框。

      突然,呼吸一窒,脸色突变。

      农家院子满脸好奇的花惢,正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玩,转着转着随意一拔,轻轻松松的把戒指拔了下来。

      看着指尖散着银光的戒指。

      花惢一脸呆滞:“……”

      一个黑洞悄无声息的张开大口,把花惢的身影瞬间吞没。

      同一时间,官品言的身影被一团浓黑雾气笼罩瞬间吞噬。

      再睁眼时,眼前一大群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对峙着一群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怒目相向。

      “小关你怎么吃个饭都手抖个不停,要不要喂饭啊!”

      哈哈哈哈……

      对面那一群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起哄大笑。

      男知青们的笑容好浮夸,女知青们抿着嘴略带羞涩的笑,更是让男知青们愤愤不满,态度更加的恶劣。

      花惢眨了个眼,然后呆逼了。

      【我勒勒你个大爷唻唻!刚才的天还黑漆漆的呢,一眨眼天就亮了,逗人玩呢!】

      官品言抬眼就看见花惢脑门上飘过的字,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恢复知觉的身体,虚弱的非常,端碗的右手抖个不停。

      对方嘲讽的小关,说的就是他。

      现在的他,是刚从地里种地回来,累到手指无力微微发抖。

      同样是蹲在地上,捧着一个破碗,花惢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官品言,眨了眨眼睛,乱窜的眼珠子终于归位目光定格在官品言微微颤抖的手上。

      记忆瞬间袭来。

      破烂的茅草屋,是村子里收拾给知青住的地方,他们这个地方叫石头村,村子里大多数的人都是姓石,整个村子里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八竿子打的着的亲戚。

      十分的团结,也十分的排外。

      非常不喜外人进入他们的村子,可,偏偏,世事难料,越是不喜欢外人进村,越是被人往这个村子里不断的塞人。

      可想而知,进入这个村里的人们被村民们集体排斥,生存非常的艰难。

      这个年代的背景是七十年代,国家宣布了一件大事,让学生们上山下乡支援乡下建设,石头村被送来许多他们特别不喜的手低眼高的年轻人,也就是后世人们口中的知青。

      他们这一群十五六岁年少的,都是同一批,刚从外面来到这个村子里的知青。

      被嘲笑的官品言,十八岁,此时,姓关名品,叫关品。

      花惢是十五岁的女知青,姓花,名心,叫花心。

      站在他们面前的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和他们对峙讥讽的青年男女,是在他们之前来的第二批知青。

      最早的那一批老知青,吃过苦受过累,挣扎过,又放弃过,慢慢熬,最后混成了老油条子,啥事不管,除了下地,就是窝着躺着懒的动弹。

      也就只有第二批这样的知青,来了有一阵子,苦过累过,不愤过,又因为时间不够长久,没被磋磨磨掉身上的傲气,看不惯刚来的第三批知青娇生惯养的样子,没事找茬。

      两方人马对峙的原因,是这些第二批的知青过来,想和第三批知青们一起搭伙,以后在一个锅里吃饭。

      凭啥!

      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

      你说你们先来,懂的多,愿意照顾我们,我们就要心怀感激的享受你们的照顾啊!

      大家谁也不是傻子,能被下放成为知青的,都是读过书的,家里条件不差的,没几个眼皮子浅的,自然是不同意。

      他们这一行人来的时候,正赶上刚来的第三批知青们吃饭。

      今天是他们这些第三批知青刚刚进村的第三天。

      第一天打扫屋子,第二天下地干活,第三天同一批的知青都累的不行,大家干完活吃饭的时候被第二批知青们堵了个正着。

      不但被人给堵了,先来的这些老知青们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讥讽、嘲讽。

      谁让这些知青们刚来的时候,年幼无知,傻呵呵的啥话都敢讲,得罪人了都不自知呢。

      官品言倒是从头到尾整整三天的沉默不语。

      可他这张脸太俊太招女孩子喜欢了,脸颊轮廓分明,眉眼如画,走到哪都是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被迷的移不开眼,就连干活,都是给他分配最干净最轻的活。

      就这样,这个白脸小子,还一脸气息弱弱的吃饭端个碗都端不起来,搞的一旁同知青里最漂亮的女知青一脸的担忧不已,就差自己上手给那小白脸喂了。

      理所应当的,官品言招人嫉妒恨了!

      妈的,不就一个小白脸吗!

      最先拿他开火。

      “啧啧,这长的好就是好,瞧瞧我们的女知青不是主动上门,就是主动倒贴,真是美死他。”

      烂茅草房里一阵起哄怪叫。

      “何止,你们新来,怕是不知道吧,就是村长家的闺女都看上他了,眼睛眨巴眨巴脸都红了。”

      这回不光是第二批老知青们,就是第三批同一批一起来的知青,脸色都有些古怪了起来。”

      “这算什么,村长家的闺女已是昨日黄花了,现在最厉害的可是生产大队队长,咱这里的生产大队队长家的闺女可清高了,那眼睛向来都长在脑袋上,嫁人之嫁城里人,向来眼睛都不瞧我们知青一眼,昨个下地,我先放了水,知道我瞧见谁了吗?”

      “喝,说出来吓你们一跳,你们知道咋个啦!”

      “我居然瞧见生产大队队长家的闺女正在跟她爹撒娇,说关品刚来身体弱,给他安排一个最轻的活!”

      这回别说是第二批下乡的男知青了,就是同一批第三批男知青们,脸色都不好了。

      花惢搓了搓自己的指尖,指头有点痒,有点想掰指头算一算人数了。

      可目光看到官品言白的像纸一样的脸,单薄的身子,微垂的眼眸,还有那放弃饭碗,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心里微微酸软,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怎么能沦落到龙在浅摊被虾戏。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心里想着,嘴上就念了出来。

      “什么!你,这……”

      对面的人跳了起来,呲着牙就想骂,结果看到脸嫩的跟小白脸又的一拼的女知青,刚吐到嗓子眼里的话,又被吞了下去。

      漂亮的女孩总是有被特别对待的权利。

      当然,这句话只限制于爱慕美丽的男性。

      女孩子可不在这一特别的范畴。

      女知青纷纷拿眼斜着花惢。

      花惢可不怕,当初的那个清晨,在学校门口,围观的女生可比这里多多了!

      “你什么你!”

      花惢抬起头看那男知青。

      就是他带头发飙,针对官品言找茬的。

      那男青年晒的有些发黑的面孔颜色涨红,又黑又红。

      “你,这……你,这……”

      对方有些词穷。

      “这什么这!”

      花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知道我是谁吗?”

      花惢往前一步,逼近。

      那男知青涨着脸粗着脖子,退后一步。

      “我是……官品(言)……的……未婚妻!”

      花惢一句话没说话,差点卡顿,少了一个字就是容易喊错,差一点儿就露馅。

      话一张口,又卡了卡,这个年代男女稍微靠的近一点就是耍流氓哟。

      顿了一顿,又顿了一顿,花惢言辞凿凿(磕磕巴巴)的摆明身份。

      一直垂着眼,沉默不语的官品言突然抬头,目光看向花惢(的脑袋)。

      【嗯哼,我这可不算骗人啊,本姑娘我可是官品言他妈内定的儿媳妇呢,证据就是我和他手上戴着的同款对戒(婚戒)】

      “你胡说!”

      第三批知青里一个清秀的女知青激动了起来,手指尖指着花惢大有戳破她谎言的架势。

      花惢哪里敢给她说真话啊。

      抢先一步,咄咄逼人,“我胡说什么!难道我不是因为追着他而来的吗?”

      【因为追人没追上,所以才追了过来。】

      “难道,我家只有我一个,我自己不愿舒舒服服的呆在家里,跑到这里是因为我犯傻!”

      【虽然,原主确实是,但她不能说。】

      “知道我为什么要追着来吗?”

      【因为人傻,恋爱脑呗。】

      “因为我的未婚夫太优秀了,他年轻,他知识渊博,他有奋斗的心,我要和他一起扎根在乡下,为祖国添砖加瓦做建设!】

      【我勒勒你个大爷莱莱!年代文看多了,说谎话都可以不用打草稿了!!】

      官品言默默的,收回视线。

      两批人马什么人都有,什么样的表情都有,各色的目光如森林里的群狼,蓄势待发,像是等待,又像是无所谓的看好戏。

      甚至,说不定,还有那幕后黑手,正在暗中一笑,静静等待最后一发。

      花惢才不给他们机会呢。

      关品宁愿下乡也不愿接受花心,是因为……

      她敢在这个年代不要脸的发表言论,是因为……

      花惢把腰一插,傲气道:“知道我爹是谁吗?”

      人群中有蠢蠢欲动的讥笑,随着人声、脚步声,花惢的精神力感触到屋外生产队大队长带着他闺女和村干部缓缓而来。

      一行人踏进院子,生产队大队长正要威声高喝,建立威信时。

      花惢抢先发话:“我爹是革委会主任!”

      生产队大队长:“……”

      生产队村干部:“……”

      所有的知青同志们:“……”

  •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么么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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