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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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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寒假后,高中群里也不知道谁提起的说是要来场聚会,报名的也不少,我估算了下得有三四十个。
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一大半了,心想大家都挺早啊,一群人就胡扯八拉的聊了起来。
快到饭点的时候,大伙也都到了,班长同学发话了:来来,大家先走一个,庆祝大家天南海北找到归宿,将来成就大业,莫忘了这帮兄弟们啊!
都是豪爽的人,一轮下来喝点有点晕,我准备去厕所避避。
迷瞪的问了服务员厕所在哪,找了一圈终于找到,用凉水冲了冲脸,清醒了几分,有点想吐又吐不出来,觉得挺难受,以后可不能这样喝酒了。
扶着墙走了一会,到一个包间门口看门开着个缝,莫名的向里看了一眼,咦,这男的好眼熟啊,谁来着?
就这么冥思苦想了一会,服务员拿着菜单出来了,那男的起身给另一位倒了杯茶,脑子里过电般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不是楠哥吗,不是当兵去了吗,啥时候回来的呀。
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直接推门进,喝了点酒脑子有些锈钝,进门就朝着那男的口齿不清的笑着说了个:“贱男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呀!”(其实我是想叫他介楠的)
那男的神情严肃的盯着我,貌似也被吓了一跳,我的模样打从娘胎。出来就这样,除了向外扩散了点,是个认识我的人都不会因为几年不见不认识我。
“原来是小茹啊,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叫介楠,不是贱楠,你说你个女的,喝成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成天跟汉子似的。”
“我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你才不是女人,你才汉子。”边说还边两手叉腰挺胸抬头的瞪着他。
“行行行,我是汉子,我本来就是纯汉子,你能跟我比啊。”
“哼,你不是当兵去了吗,被开除了。”
“我呸,找揍吧你,我这是义务兵,正当退役。”说完还弹了下我的脑袋
我疼的咧了下嘴。一回头看到对面坐着个大帅哥,稍微收敛了一下,对着介楠说:“咦,这是你战友吗?就你俩吗包这么大个房间啊!”
我给了介楠一个有些猥琐的眼神,这小子一看就明白,瞪了我一眼抬手又想揍我,我立马跳出他两米远。
其实我一看就知道根本什么战友,那人细皮嫩肉的,还带着眼镜,文绉绉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不过长的还挺帅。
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啥,就是觉得俩人单独包个大间,真是浪费啊。
后来才知道介楠腿又疼,拜托他预约的专家,今天正好出结果,介楠于情于理请人吃个饭,正好问问以后一些注意事项,那人喜欢安静,就直接定了个包间。
被我一说介楠一下子也想起来了这里还有客人呢,看着语气特别无奈的给我介绍:这位是我的生死之交,林晓骁,是位医生。
然后又对着林医生介绍我:这位是我的妹子,方茹夏,院里一起长大的,就是个假小子。
据介楠说,他林晓骁还是些颇有渊源的,他当兵那会有摔过一次,挺严重,骨头出点问题,林医生那会正好在那边实习,他俩又是老乡,一来二去就熟了,介楠那性格,跟谁都是自来熟,遇到同乡更是激动的不行。
他那会适应不了部队的生活,没少去跟林医生吐苦水,这也是他爸为啥非让他去当几年兵的原因,让他磨练磨练,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而林医生呢性格沉着冷静,不善言语,一个说一个听,俩人还挺有默契的,林医生毕业后就回家这边工作了,他也退伍回来了,俩人还是经常一起出来玩,倒是真成了好朋友。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
介楠介绍完了,我扯出我那二百五的笑,对着帅哥伸出了手说道:“你好,林医生,我是方茹夏,刚上大一,那我以后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不是可以直接问你啦?”
林晓骁看了我一眼,伸出手对我笑了笑了:“可以”
这一笑更好看了,一时间看着竟然忘了放开握着的手,他也没有退回他的手,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笑。
还好服务员来敲门送菜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拿回了手,抬头有些尴尬的说:“那林医生你电话是多少呢,我存下来,到时候好找你。”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带手机,然后从旁边的餐桌上拿了服务员点菜的笔,递给林医生,又看了看地方写,索性伸出手,看着他说:“写手上吧”
他拿着笔,又看了看我的手,可能没有跟我这样要他电话的,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笔,我对着他笑了笑,示意他大胆的写就行。
他轻微敲了下眉头,嘴角有些上翘,拿着笔很轻的写下了一串数字。
写完后把笔给了我,我看着手中的数字就好像从天降下这么多钱似的,笑的特白痴。
一路傻笑到门口没注意一下子撞门上了,扶着头“撕”了声,介楠走过来看了看,问我有没有事,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扶着额头就出去了。
关了门听见介楠在里面说:还是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出门不带脑子,走路不带眼的。
还听到里面的另一个声音:挺有意思的。
我就这样游离状态的回到了聚会的房间内,把号码很认真的存到了手机上。
他们几乎都喝高了,看我回来,非要我喝。
我就说:“喝也行,我喝一杯,你得双份,要不就不喝”。
他也喝的有些高了,点了点头说了个“行,不欺负女生,你一杯我两杯”。于是我俩就我一杯他两杯的喝开了。
后来怎么回家的我真不记得,只是听他们有说去唱歌,我脑子沉的跟挂了秤砣似的就睡了,后来才知道,他们散场付款的时候遇到了介楠,看到我醉的那样就把我带走了。
我们都是同一个地方的,有几个同学也认识介楠,也就放心的把我给他了,介楠开车先把骁帅(林医生都简称骁帅)送下,又把我放在他家睡了一下午,晚上酒醒的差不多了才让我回家。
后来听介楠说当时我喝醉了后直接趴在在骁帅的身上,手还不老实的乱摸,活像个女流氓,这事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喝醉后我难受了好几天,吃不下饭去,胃里又空空的,一个劲反酸的,为此我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偶尔去找介楠玩,他家准备让他接手家里的厂子,这一阵他也挺忙的。
春节很快就到了,除夕那晚吃了饭没事一家人就坐在那看电视,感觉有些无聊。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骁帅,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拿出手机,打了四个字【新年快乐】就发送了。
一直没有收到回复,临近睡觉的时候看了眼手机,一条未读短信【谢谢,新年快乐!】是他的号码,看了眼时间已经回了有段时间了。
此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抵不住睡意,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