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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死了一个人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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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英焕不问,自己不说。不知道玉无瑕已经死去,英焕又怎么会和自己生气。就算英焕得知她身死的讯息,那也一定是很久以后,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是那个女人,真是好运气,竟然让她逃过一劫!马文才冷冽的看着每天例行装着梦游出门的秦京生露出一个微笑。
呵,她运气好跑掉了,那这把她弄到那种地方的秦京生可就逃不掉了!本来玉无瑕死了以后自己再杀了秦京生,也算是给她报仇,不过现在,秦京生就只能这样死了,谁让他引诱的人知道英焕是女子呢?
马文才看着往后山走去的秦京生,示意马统跟上。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马文才盯上了的秦京生走到后山凉亭,他在这里总是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如果睡过头了也没人发现。所以将书院的人闹腾的都知道他会梦游以后,他总会固定梦游到后山凉亭。
秦京生坐到凉亭之中摆好姿势补眠,马文才从一侧走到他面前。
秦京生睁开眼看到面前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马文才,瞳孔猛地紧缩一下,马文才怎么会在这里?!
下意识感觉到危险的秦京生还没来得及重新装成梦游的样子,就看到马文才一拳朝着毫无防备的自己挥了过来,秦京生痛呼一声被打倒在地。
“文才兄?你这是在做什么?”秦京生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捂着脸颊惊恐的看着对方。
“啧,不梦游了?马统,抓住他!”
马文才嗤笑出声,马统连忙上前按住歪歪斜斜爬起来就要逃跑的秦京生。
马文才照着秦京生的小腹就踹了过去,秦京生连痛呼也来不及出声就看着马文才捡起一个陶碗大小的石块。
马文才颠了颠手中的石块对着秦京生笑道:“梦游失足落下山崖,头部撞击到石块之上不幸丧命,这个死法还不错,你说是吧!”
“还真是多谢你装着梦游每天乱跑的习惯,夜黑风高跑到寂静无人的后山。否则,我还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死你。”
秦京生大惊失色,挣扎着想要逃脱马统的钳制:“文,马,马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什么都没做过,您饶了我!”
马文才半蹲下身,看着秦京生张皇失措的脸讥讽的说道:“什么都没做?那之前在课堂上有一块石砚莫名其妙的朝着我飞了过来,嗯?”
秦京生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浑身颤抖头皮发麻,心脏似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艰难的笑道:“马,马公子,你在说些什么?小的听,听不明白!”
见秦京生抵死不认,马文才冷哼,秉住笑意直接抬起手中石块就要往秦京生头部砸去。
秦京生登时惊慌大叫起来:“马公子!那不是砸您的,是砸祝英焕的,我怎么敢对您动手呢!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饶了我,饶了我!”
“对我的人下手!你的胆子也不小!”马文才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直接砸了下去。
秦京生眼前一片血红,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全是一片晕眩,脑海之内不住嗡鸣,感官变得迟钝起来。
马文才是真的要杀了我!
头痛欲裂眼前发黑的秦京生实在不能思考马文才为什么要突然杀他,明明王蓝田暗害他都只是被打一顿,自己只是暗害祝英焕一次怎么就要把命搭上呢?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过完,怎么能死?秦京生忍着晕眩的呕吐感飞快的想着自己有什么可以让马文才停手的东西。
他紧紧拉住马文才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的全身战栗讨饶,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别,别杀我,我,我能让枕霞楼的花魁玉无瑕去服侍您,我认识那个女人,您想怎么玩都可以,她会配合您的,求,求你,别,别杀我!”
马文才看了一眼满面血污的秦京生,拿着石块在他脸上拍了拍:“那种地方的女人也敢拿来贿赂我!我嫌脏!”
秦京生头晕目眩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马文才的脸在他眼里扭曲,如同恶鬼一样的狰狞着抓来。他松开自己的手不住向后退着,可身体被马统按着,根本动不了一丝一毫。
秦京生涕泗横流,眼泪鼻涕和额上留下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加上那张惊惶扭曲的脸,不堪入目!
秦京生一边徒劳的挣扎一边求饶着,张大的瞳孔中只有恐惧:“玉无瑕很漂亮的,她是枕霞楼的花魁,那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她。我让她服侍马公子,您一定会喜欢的。还有,还有!”
“祝英台!对,祝英台,祝英台是女人,她是祝家庄千金小姐,马公子如果觉得玉无瑕不够还能去玩祝英台,她长得也不错,比起玉无瑕的身份要高贵的多,还在书院内,您可以随时去找她!祝英焕,”
秦京生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脸上带着得生的欣喜与狂热。
“还有祝英焕,小玉说祝英台是祝家庄的九小姐,祝家庄有二女,祝英焕比祝英台要小,她也是女人,马公子,您可以把她们全都弄到床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马公子,我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您了,您放了我,您放了我,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马文才面无表情的站起身,重重踩住一脸希冀看着他的秦京生的脖子,直到对方面皮涨紫,双眼充血的停下挣扎也没放开,反而对着脖颈处重重跺了一脚,马文才满意的看着秦京生的脖颈诡异的折了过去。
“把他扔下去!”马文才对马统命令道。
“我记得下面是一条河,等尸体被打捞上来不过是失足掉落,头部撞到石块导致脖颈折断,但愿在此之前,他的身体没被鱼虾吃光。”
马统哆嗦着应声,将秦京生的尸身如同拖着一条死鱼一般拖到悬崖边扔了下去。
马文才看着悬崖下的河流,随手将手里满是血渍的石头扔下去看向马统:“今晚的事情?”
“公子,今晚我在房间内好好的睡觉,什么都不知道。”马统吓得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他不自觉的朝着悬崖之下的河流看了一眼。
马文才点点头,透着月光看着自己身上被溅上的血渍,直接将外跑脱下扔在马统头上:“你哆嗦什么,不过死了一个人渣而已,将血渍收拾了,这衣服等你回去就烧了。”
马统瑟缩的抱着马文才的外袍,连忙收拾着地面上的血渍。自己怎么会傻到以为公子变得温柔宽厚了,公子除了对祝公子什么时候温柔宽厚过了,公子还是原来的公子。
不!马统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原来的公子是争强好胜,可是现在,公子他比原来更可怕了!
马文才将自己清理干净这才施施然的回到宿舍,他小心的推开门,走过屏风就看到俞琬坐在床上歪着头看着自己,不禁心下一震。
马文才压下心里的慌乱,面容平静的走上前,摸了摸俞琬散落的长发:“怎么不睡?”
“醒了找不到你就睡不着了。”俞琬疑惑的看着马文才,她轻轻凑上前嗅了嗅马文才身上清晰的皂角味道:“你怎么半夜去洗澡了?”
“没什么,就是出了点汗,所以去外面洗了洗。”马文才褪去鞋子揽着俞琬躺了下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晨读呢!”
马文才身上还带着些许凉意,俞琬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脸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马文才看到俞琬疑惑的眼神,伸手遮住俞琬看向自己的眼睛,她的睫毛在手心一下一下的眨着,莫名的感觉有些痒。
马文才轻轻在俞琬的头顶吻了一下,叹息一声。
就说马文才今天很奇怪,俞琬心想着,她拿开马文才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一双眼睛透着月光闪耀的光彩让马文才有些迷醉。
“你今晚很奇怪。”俞琬说着点点头又重复了一下:“很奇怪。”
“哪里奇怪?”马文才将她的头放到自己手臂上,就这么侧着身体和俞琬面对面说话。
“说不上来!”俞琬晃了晃头,不满的嘟起双唇突然看着马文才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马文才伸出手指磨搓着俞琬水润莹泽的双唇,眼神幽暗隐下之后的话,我不会骗你,只是一些事情不会告诉你。
俞琬不满的张口咬住马文才不住磨搓自己嘴唇的手指。
感受到手指上的微痛,马文才突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他抽出被俞琬拿来磨牙的手指:“既然不想睡,我们就做点有趣的事情。”
马文才的手指沿着俞琬的腰线慢慢往下,俞琬一瞬间瞪大双眼,她连忙按住马文才的手。
“睡觉,睡觉,谁说我不想睡,明天还要早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