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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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灵香也喜呵呵的大步迈进了门。
玄岩觉得长辈在会拘束，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在天界那里，妖界不重礼仪是公认的。
“母亲！”灵香张开双臂，讨要拥抱。
“良善回来啦！”二皇妃虽对这个儿媳妇有些微词，但是到底是自己从小盯到大的孩子，也就不那么强烈了。
灵香倒在二皇妃怀里，丝毫不介意三小皇子和盘云公子收起来的笑。
“我今天没有照顾好哥哥，忘记给他准备午晚饭了。”灵香跟二皇妃可怜巴巴的认错。
二皇妃一边检查她的脸蛋一边回话道：“你个傻孩子，在人界呆傻了吧。天上一日人界一年，午晚饭还早着那！”而后在灵香额头亲一口：“不错，吃胖了。”
灵香有点羞赫。
“母亲，”龙勋知道这两个女人估计有一肚子话想要倾倒，就想云儿出去“我俩去修炼了。”
二皇妃有点踌躇，但是想着时间也够，就不挽留：“那你两个也不能就这样修炼一天，我跟你父亲就要了一天下来，明天我还要回去复命呢！”
灵香明白这是按天界计时，就是自己在人间待的习惯了这里的计时，等龙勋出去才反应过来。
灵香觉得自己的适应力有够强。
“母亲回去干什么？”
“看着你父亲别娶小老婆，他的后宫我快管不住了。”二皇妃说的让灵香一激灵。二皇妃关心的去牵她的手。
灵香赶紧换了话题：“我今天飞的时候叫凡人看见了。”
二皇妃一下攥紧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后来妖界太子帮我解决了，没人怀疑的。”灵香赶紧宽慰二皇妃。
“那便好，只是你以后要注意了，你在天宫心思粗就罢了，但是到了凡人的地界还是要自己留心。珞娑河遭难的事我跟你讲了多少遍！”二皇妃说罢去戳她的额头，灵香配合的偏头还“哎呦”一声。
当年，也是很久远的当年了，久远到可能是神刚刚出现，可能是神开始为了人界运作，手中的能量和内心的澎湃在微弱人类的对比下变得更加汹涌。那几个仙人可能只是向人类展示了自己的强大，或者向人类表达了对方的渺弱，难以启齿的丑陋历史在一代一代仙人嘴中变得模糊，不知道是不是仙人杀死了人类，或者杀死了很多人类。前提变得模糊，但是结果被仙人一层一层修饰传承下来，被刻骨铭心的谨记。
那年的仙人同时入睡，同时做梦。梦到有人在珞娑河求救。每个人都伸出手试图救他们上来，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深不可测的河水变成火，变成烟，变成冰碴子，变成扭曲的虫。攀附上仙人的身体，那傲人的法力此刻被无声的夺回，他们只能承受，水中的承受犯错后的惩罚，岸上的承受天的警戒。
那是他们第一次思考天是什么。是什么约束着他们。自然无果。但是不得不畏惧。
梦醒，众仙人从珞娑河旁醒过来，仙友少了一半。河水清脆的声音试图掩盖它吞噬了生命的事实。
仙人默不作声的往回走，再没有随意提起把凡人圈养的事。
日后，仙人明白哪怕只是炫耀法力也是不被允许的，哪怕是无心的也会被打下人界，失去仙气。
灵香想，当年一定死了很多凡人。
“哎，找个时候可是要谢谢他，你的性子真不适合待在人间。”二皇妃思量着要不要把灵香带回去。
“我伤还没好呢！”灵香不想回去，就是理由太烂。
“你还有脸说自己受伤。”不提还好，一提就想起这个儿媳做的不够称职，哪怕当了逃兵，也得带着自己的相公啊“龙勋受伤不比你重多了？你可得好好照顾他。”其实留灵香照顾龙勋培养培养感情，倒不是排挤盘云，就是到时候龙勋把盘云娶回来必然会尽力遣散后宫，二皇妃就不愿灵香也走，留下来自己还能看顾一二。总能避免和离后灵香不能独立。
“哎！我留下来照顾龙勋！”本来自己就在照顾他啊。一想起人间的各种好，灵香就走不动。
“你别打马虎眼，我觉的盘云公子照顾的就挺好。你要是不老实还是跟我回天宫!”或许该叫那个妖界太子来看管她。
“母亲，我今天去集市上买了好多吃的。”灵香惯会转换话题，“你尝尝！”
见二皇妃吃进嘴里，灵香学着玄岩给二皇妃讲这堆食物的起源。等二皇妃被半逼迫的都吃了一些又巴巴的问：“好吃吗？”
二皇妃自然说好吃，但是仙人的各种欲望都很浅，甚至有些欲有些情某些仙人未必感悟的到。比如二皇子和二皇妃都是情欲很淡的，二皇子向人类学习娶很多老婆也不过是一种变相的模仿，而二皇妃也完全愿意接受，她说的“后宫管不住”也是真的人多了工作不好分配了。
龙勋看似沉迷情欲，也从未因为盘云做出格的事。他的沉迷，第一是因为他的仙侣的确会吸引他，第二，这毕竟是他初初体味到情欲，还是很独特的。
但是灵香“贪”的可怕。虽然只在“吃”上贪，但也有可能自己难以察觉，或者还没显现。二皇妃最希望的，就是这只是因为灵香还小，因而不能摆正自己的欲望。
灵香不知道二皇妃的小九九，自个吃的乐呵。
她似乎是很熟悉这种人间生活了，一日三餐，还有夜宵。除了晚上自己不太困，其他都挺适应。
玄岩回到寝室，抖搂出一堆吃的，整整齐齐码在桌子上，没有一点送到肚子里的欲望。
啊，刚才那两串糖葫芦是怎么咽下去的啊。
灵香和二皇妃把今天一天的事情都详细说了，还问了太阳为什么会变而月亮不会的世纪难题。
“我学问不够，这种问题还是要问学士的。”二皇妃也不懂：“但我知道为什么月亮不动，云彩动。”
“我也知道！”灵香仰着头，“那是因为有仙君在驾驭它们！”
二皇妃笑着也不说话，就听灵香絮絮叨叨的，直到玄岩来敲门。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