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迷姬》牙疼

21、（19）天上人间，淑女花苑（下）

　　程菲菲问道：“什么惩罚都可以吗？”
　　宋玉致回答：“除了违法的事情，其他的你都可以罚。”
　　听到这句话时，虞天舒不由失笑：“什么都可以罚就玩得太过火了，要不这样子，如果你说的那些惩罚里面我有做不到的，那我就罚酒。同样的，晏莼如果有不想做的事，我也帮她喝。”
　　程菲菲脸色一变，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宋玉致身边的两个年轻女孩已经开始不住起哄了：
　　“虞总你的心长偏了啊……”
　　“以前我们一起出来玩，可没见过你给谁挡酒啊。”
　　“就算你不帮我们挡吧，那菲菲呢，这么久的感情了，你就放着不管吗？”
　　虞天舒似笑非笑地瞥了程菲菲一眼，回答道：“今晚宋小姐说了算，毕竟规矩是她定的。”
　　宋玉致仿佛没听到身边的几个女孩子起哄的抗议，她朝包厢里面的服务员使了眼色，那人立马会意、给在座的每个人取了酒杯，杯中之物三分之一是白酒，三分之二则混入了啤酒。
　　虞天舒浑不在意那些人说的话，径自拿起放在晏莼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是我向宋小姐要求附加条件，我先自罚一杯。”
　　包厢的服务员随即上前来，按两种酒水的比例为她续杯。
　　宋玉致神色依然恬淡温柔，轻轻一笑说道：“天舒不必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玩儿。”
　　然后在场的七个人、连同包厢的女服务员子雯围坐一起，洗牌、抽牌。大概是宋玉致向来就厌烦冗长的游戏过程，因此一副扑克牌里面直接被抽出了两张小丑牌。黑白小丑牌负责说惩罚，彩色小丑牌负责说数两个字，余下的则是数字牌，从黑桃2开始，一直到同花色的黑桃7。
　　女服务员子雯拿到了第一局的黑白小丑牌，她十分腼腆地看了宋玉致一眼，而后才说道：
　　“要不就合唱一首歌吧？”
　　宋玉致回答：“你只管按照你的想法说就好，不用问我。”
　　而晏莼则是抽到了第一局的彩色的小丑牌，她有些无措了看向虞天舒，对方向她微微一笑，晏莼随口说了4跟5，众人掀开牌面，抽中4、5的程菲菲跟另外一个女孩离席，打开了包厢里面的立体音响，取来了麦克风，大大方方地唱了一首歌。
　　她们两个将一首歌唱完的时候，这边子雯已经又一次将扑克牌洗好，大家一碰头，马上开始第二轮抽牌。
　　这回则是由宋玉致身边的两个女孩子抽到了功能牌，一个说惩罚：
　　“真心话或者是大冒险，单数的是真心话，双数是大冒险，单数的要告诉我们、她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发生的，给了谁；双数大冒险的话——嘻嘻，她要把小内/内脱下来扔掉。”
　　这句话一说完，在场的大家都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唯独晏莼这种从没有出来玩过的，觉得尺度有些大，笑容比较尴尬。
　　另一个女孩子则是说数字：“那就2跟5吧。是谁啊，尤其是那个双数的，赶紧把牌面露出来。”
　　晏莼掀牌的时候一颗心还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她手里捏着的是单数牌黑桃5；反观另一边掀牌的则是十分豪爽，大家定睛一看、那张双数牌黑桃2赫然就在程菲菲手上，不由又引来大家一阵调侃。
　　相比起听单数牌的真心话，在场的绝大多数人肯定更想看双数牌的小内/内。
　　今天晚上的程菲菲身穿一袭一字肩的深蓝色紧身连衣短裙，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晏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从胸部开始直至腹部、臀部一路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与直男对实体娃娃的审美不一样，女性的身体并不是胸无限大，腰无限小、腿无限长就是好看的标准。女性身体的曲线是否优美是否好看，更关键取决于其自身的条件与身材比例匀称与否。
　　程菲菲自身的条件本来就很好，在气质、外貌俱佳的情况下，她也是花了足够的心思去锻炼和管理自己的体态，这袭紧身的连衣短裙款式其实比较常见，但是能穿出程菲菲这样的气质、衬出这样的体态来，恐怕不是普通的妹子能够做到的。
　　就是这样艳光四射的程菲菲绕过了横亘在面前的大石桌，翩然地行至虞天舒身前。她俯下/身体，一手撑在虞天舒的左侧，长发柔顺地滑落下来，刚好挡住了晏莼的视线——从晏莼的视线看去，她只能看见虞天舒的脸与程菲菲暧昧的贴在一起。
　　晏莼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仿佛能在脑海模拟这样的一个场景：那就是程菲菲打开双膝跪坐的虞天舒的怀中，热情地烈酒哺予对方口中，两人激/情/热/吻、唇/舌/交/缠，然而程菲菲垂下的长发又刚刚遮住两人贪得无厌的亲吻，整个过程看起来既刺/激/火/辣，又隐秘暧昧。
　　当然，晏莼从来不认为这种想象会凭空而出，也许这两人以前真的曾经无数次如她所想象的一般相拥热吻。
　　现实中的尺度也并不比晏莼的想象来得克制多少，因为程菲菲俯下/身体的第一句话就是：
　　“想看我的小内/内，没问题啊，但是得天舒亲自脱下来。”
　　她身后的那些女生除了八风不动的宋玉致，此时正是看热闹看得起劲，不由齐声附和道：
　　“脱脱脱！”
　　“虞总你不要怂，你连酒都不给菲菲挡，现在还好意思不脱/她内/内吗！”
　　“最近虞总是不是在吃素啊，我觉得我看到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程菲菲颔首，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虞天舒，对方一如她们初识时的优雅成熟，五官容貌亦是她最喜欢的类型，但是眼前的虞天舒偏偏却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悄悄变了质，程菲菲说不出来，她着魔一般地捧着对方的下颚，在自己真正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低下头去亟欲亲吻虞天舒。
　　她的口唇碰到冰冷的肌肤——那是对方将手背挡在嘴边，程菲菲吻上的正是她手背上的肌理。
　　除了两人分手的那段时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明确拒绝过的程菲菲心里梗着一道怨气，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而她必须克制，她还真的想动手去扇虞天舒的脸！
　　虞天舒伸手出去，推开程菲菲靠过来的身体——程菲菲有心要她难堪，身体用力下压，就是不肯起来。
　　“天舒对我好冷淡啊，好吧，既然天舒不配合，那我的小内/内你们都别想看了。”
　　虞天舒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先起来。”
　　“天舒帮我脱，好吗。就像你以前那样做。”
　　虞天舒始终不能真正下狠手、用蛮力推开程菲菲，她只能向后面那些兴致勃勃要看戏的女生说道：
　　“你们要看程菲菲内/裤而已，喊她起来，我给你们看。”
　　程菲菲听了这句话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是架不住身后的众人起哄，她不能在此刻失态，只得从虞天舒面前站直身子——几乎是下一刻，虞天舒便飞快地擦着她的身侧、离开了原来的座位，就像是躲避瘟疫地躲着她。
　　程菲菲暗地气恼，环抱双臂、站在原地牢牢地盯紧虞天舒。
　　然而虞天舒离开座位以后，一双长腿可谓是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地向程菲菲刚刚的座位靠近——程菲菲脑子里面飞快地闪过些什么，就在她要出言制止时，虞天舒已经从桌面上的果盘上抽出一根细长的竹签，直接用竹签在程菲菲小巧精致的手提包里面挑出一条带蕾丝边的性/感黑色/内/裤。
　　“……你们还要看吗？要不要再换个颜色？”虞天舒无所谓地问道。
　　“虞天舒，你！”程菲菲脸色骤变，脸上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恼的，总之就是又红又白相当精彩。
　　刚刚拿到黑白小丑牌的女孩子不依不饶了：“虞总你这就不厚道了，我要求的是要拿双数牌的人脱内/裤——”
　　“这条内/裤难道不是菲菲/脱/下来的吗，上面还有——”
　　“虞天舒你这个渣！”
　　程菲菲快步抢上前，一手夺过对方捏着的竹签、连同那条黑色的性感内//裤一起丢到地上去。
　　虞天舒则是利落地伸手出去，揽住程菲菲的腰，看似暧昧的将口唇贴上她的耳畔：
　　“菲菲你的身体太敏感了，很容易shi，所以同时跟几个人交往时，见不同的人都会多准备贴/身的衣物，我说得对吗。”
　　程菲菲心虚地睨了她一眼，撇过头不说话。
　　虞天舒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对方耳边轻轻呼气：
　　“明明就是你先背叛我的，我早就知道了……”
　　她拍了拍程菲菲的背脊，看似是在安抚对方的情绪，同时亦不着痕迹地松开揽着她的手。
　　当虞天舒再次回到晏莼身边的时候，程菲菲的态度显然已经温驯平静了许多，尽管她依旧不甘心、一直用眼神去挑/逗虞天舒，情绪已经远远没有一开始的激动。
　　抽到黑白小丑牌的女孩子这时候看到程菲菲显然已经被虞天舒的给驯服了，自然没有任何可玩的价值，便转过头来，看向晏莼：“那好，轮到抽到单数牌的人说真心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晏莼的错觉，整个包厢的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的身上，就连一直在安抚她的虞天舒这回也不禁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晏莼神经有些紧绷，此时此刻不由得有些恼虞天舒，如果她没有收走自己的酒杯、而是让她狠狠灌一口酒，说不定她现在的可以更加放松一些。
　　晏莼忍不住拿起手边的苏打水，抿了抿唇，这才慢慢说道：
　　“我的第一次是在我出租的房子里面，跟我那个相亲认识的男朋友……”
　　她看着苏打水里面慢慢冒出来的气泡，有些着迷地补了一句：
　　“那个男人很软，很快我们就结束了，他真的非常差劲。”
　　看着她恍惚的神色，虞天舒忍不住伸手过去，攫住晏莼的下颔，颇为情动地在她唇上嘬了一下：
　　“我知道——”所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高兴的不得了。
　　两人无声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