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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废话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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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泓,男,21岁,某沿海城市大三在读。泓,水深而广。
“我爸当初给我起这个名,是想让我做一个有内涵的人,我觉得我对得起我爸查了一个星期的字典,比‘内涵’,谁能比得过我。”
徐泓白净清秀,戴个黑框眼镜,笑的时候有两个酒窝,动不动就会脸红,别提有多乖了(后来我才知道每次他脸红的时候,一定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东西)。我们辅导员,女的,把他当儿子看,因为她家里有个小魔王,老来子儿,被宠上天了,成天的当皇帝供着,14、5岁的小伙子,像个高位截瘫的老大爷,不,老太爷,恨不得连上厕所都让人把着,辅导员当的不是妈,是奶妈。好不容易看到徐泓这么个“乖孩子”,可不得把多年的遗憾都弥补了,就差没直接喂奶了。
徐泓倒淡定,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后来连辅导员的儿子都收了,当然,这是后话。
我是谁?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恰好和徐泓一个专业、一个宿舍,经常和他选同一节课,仅此而已。我是谁不重要,就像是一粒沙子,你把它从沙滩上捡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感慨说世上每一粒沙都是独一无二的,一阵风吹来,沙子掉到地上,和其他的沙子一起,你趴在地上,想要找回它,但事实是,就算每粒沙子都不一样,沙子依旧是沙子,我就是世界上曾经活过的、现在在活的、未来将活的几百万几千万亿人中的一个而已,徐泓也是,你也是。
我只是想讲个故事而已,关于人生,关于躁动,关于这操*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