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70、最后一面

　　２０１３年１０月２９日，早晨６点７点间。

　　全程我是个２０开外男的，大概一米七左右，款型不胖不瘦，头发半长不短，戴眼镜穿浅色衬衫（记不清具体貌似印着不明显条格）下衣角翻出西装裤选料不重不浅，比读书人随便，比跑江湖文艺。
　　梦的开始躺在房间中刚醒，不想睁眼。进来四十岁沉稳大叔，办公领导设定，叫我起床。我蒙头装睡。

　　小学看过一剧，名啥忘喽。上海滩类似背景，有对结拜兄弟，贫困时大哥总无偿帮弟弟，而弟弟得势把大哥往死里陷害，大哥东山再起反击战，弟弟接受不了失败的刺激疯了又失忆。
　　大哥带小弟们去精神病院，首先买通医生护士让他们都回避。浩浩荡荡进房。弟弟躺床上立即坐起看见大哥非常地高兴：“大哥！大哥！”大哥掏手枪顶弟弟太阳穴，正欲扣动扳机发现弟弟脖子始终挂着当初患难他送的吊坠。大哥松手，扯下吊坠：“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呢？有把大哥当大哥吗？这东西….....还是扔了吧。”然后随手甩远。“大哥！大哥！”弟弟不管不顾冲去捡。大哥看看他，离开。弟弟寻找吊坠时撞到头，记忆刹那间恢复，往事幕幕，痛哭。夜色中大哥走出很远，突听背后一声枪响，立即扭头回望医院方向，沉默。周润发表演的？反正男主气场和许文强挺像。
　　我和大叔及房间构图与这部电视剧迷之相似，大宇宙视角儿（偶尔上帝开启）都和镜头角度一致。而且梦里的我也产生此种即视感，但如无关认知过滤未引发违和感。

　　正僵持。突然看到被子内侧罗列整齐竖排一条条儿娟秀文字，大意总结证明我在装睡的规律表现。同时窜出大叔俩女儿，姐姐略暴脾气硬卷发，妹妹文静小清新直发披肩翘檐小礼帽，穿着剧中时代中等阶级西化类服饰，一马靴牛仔风一英伦长裙风。不巧，此规律貌似恰恰由她俩儿总结。
　　“知道你装睡！憋装了呀！”姐姐一个掀床，把我掀黄河里一一为什么床另一侧是黄河！
　　挣扎着划上来，姐姐又把我踩回河底，挣扎着划上来，踩回，挣扎着划上来，踩回，依样反复三四次（这个空间结构动作咋达成嫑问我不知道，前几天刚看完《全职高手》十区芦苇荡水战）。大宇宙视角眼睁睁瞅自己跟尸体似的反面儿朝上漂水面。妹妹瞧我可怜劝姐姐，这时梦跳跃了。

　　崭新居民公寓，刚上二楼（大宇宙告诉二楼），自家住楼上？楼梯转角深棕花纹高端大气上档次木质防盗门虚掩，妈妈正教训女儿：“为什么这些题你没有做出来没有解决！”纳闷：低头挨批不是那妹妹吗？看样子已经出社会成熟了啊，怎还上学？作业遇到不会的了吗？
　　碰见一路人打听工行在哪（大概我网银工行），“出门左拐四五米左拐往前，左边银行。”亲自领去，路人回谢。忽然意识：若那些问题没有被解决妹妹会死。跳跃。

　　装睡中，在妹妹自行车后座斜靠她背。脚的装得不像：哪儿有如此高水准的睡姿啊～决定装更像点儿，干脆掉下，表示刚刚才惊醒：“我怎在你的自行车儿上？！”
　　乡间小路行驶，掉下弄乱路旁白菜地几根篱。夜已晚，四围灯火亮，大妈正坐十米外屋基台檐儿盯我。遂老实蹲下整修一一尼玛谁家带尖儿短矛当篱笆棍儿啊！怕伤着别人，使劲将尖头拍进地。整修中，妹妹告诉我说：“再过段儿时间….....我，就要死了。”
　　梦内没有和妹妹是青梅竹马或曾认识的记忆，也知自己不知她名字，完全陌生却明白感情非常深。继续拍打篱笆，没停顿也没开口，妹妹也没继续说。完成起身推动自行车，妹妹跟在身后，一起默默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