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16、红色羔羊

　　做梦梦见了晶晶，我们好像住在一个现实中没有的房子里，也不知道在哪里（醒来感觉是在校外的某处，我曾和晶晶住在她在校外租的房子里一段时间）。
　　一共三个房间，晶晶一间，我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子一间，另一间好像是一对夫妻，也不认识。在梦中没有人对这种生活方式产生异议，比如追究我们怎么会住在一起，这房子也没有厨房啊，厕所啊。其他人的房间在梦里都是漆黑一片，我看不清摆设和布置也没想去看。我的房间很空，两张床都是白色，白色的墙壁，和医院的病房很像，正对门口有扇窗户，是阳面，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渐渐地，发现家中多了不速之客。一些从头到脚披着红色轻纱看不见脸的高低胖瘦各异的人和一些同样红色的羔羊像没有实体的雾气，每到傍晚便钻进我们的房间，在床头站着。
　　晶晶对面房间的大嫂告诉我，这些东西只会在傍晚出现，一晚上盯准睡熟的人，吸食他们的寿命，天亮离开。如果想避免，就得用透明胶将房门贴的一丝不漏（像两年前看过的一个美国的恐怖片和另一个日本恐怖小短片集锦中的一段，他们用的都是红色胶带）。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微胖，烫的卷发微微泛黄，中等长度）的大嫂给了我和晶晶一些没有味道一捏就碎的绿豆糕那样的东西吃，说是能补充一些寿命。梦里感觉吃起来像香灰。
　　一天晶晶和我出门回来，已经是傍晚了。我们忘记在那些东西到来之前回来并将门封上，两个红色的人和一只羊跟着进来了，其中一个人进入晶晶的房间，晶晶看样子很从容，没把他们当回事，关上房门睡觉去了。
　　另外一个人一只羊就跟着我，我打开房门，房门上是参差不齐的封条。老人家已经睡着了，他的床头站着三个人，看见我，有一个移动到了我的床头。这时候，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向我飘来。靠，老子不睡了。
　　我抱着唯一的红色羔羊出门去了。
　　红色的羔羊变成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和我一般高，小姑娘是个黄棕色短发的外国人，脸上有雀斑，长相按外国人审美来讲比较普通。一开始我们走在两座山之间一条被踩平的土路上。山上有树林，山坡上有散落长着的树木，坡上长的青草不是很高。
　　似乎梦里的我觉得这个小姑娘是自己小时候的一个玩伴。醒来后，我怎么回想怎么都觉得她长得像昨天晚上看到的一个电视节目里的俄罗斯一个有名的狗娃（父母不负责任，三四岁的小姑娘就爬到自家狗窝里和狗一起生活直到成年，后来被福利机构收留。已经学会说话，不过智力停留在十岁左右）。
　　她从身上取下一些花生壳形状的东西给我，那些东西就像蹭在羊毛上的杂草，奇怪的是待我仔细看的时候她身上变成了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花生壳’很脆，还有孔隙，中空，一捏就碎了，吃起来很像干枯的枫叶（我小时候干过这事儿）。梦中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她从我们身上吸收的寿命的具现化，大概吃了四五个。
　　然后我们手拉手绕着山坡上的树玩儿，顺便向前走。
　　不知为什么景色突然变化了，我们是在一条公路的人行路上，路上车很多。我们一边说笑，一边牵着手散步。散着散着我就醒了。
　　——2009年9月5日7点32醒来。

　　这个梦比较有意思：
　　我带着生命从母亲的子宫中出走，
　　却拉着她一起去看Ａ片。【严肃】

　　这几天我在整理删除大硬盘的存货，保留的有两个：《埃及艳后》、《女海盗》，都是欧美像。……不知道这些是什么的都去找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