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暗堕懒癌戒断所》湛师

8、烛台切长谷部

　　还在外厅里展示警官证的目暮警官都来不及惊奇，埋头往馆内跑。像“为什么他们到了以后博物馆才拉响警报”、“为什么那个穿着教徒常服的男人能提前报警”都已经不再他思考范围内。

　　柯南迈着小短腿紧紧跟上目暮警官。

　　当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展柜玻璃已经破碎，里面的展出物不翼而飞。柯南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展出物信息牌，快速的将上面的内容阅读一遍。

　　‘压切长谷部？’

　　这里的展品无疑是那柄被指名为国宝的刀。
　　除了其保存完好的外形以外，刀鞘上的工艺与高昂的外壳也让这柄刀价值不菲。为了钱财偷盗这样的藏品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对方考虑到是盗窃如此贵重的藏品，还能在博物馆里的手必定是团伙，因为博物馆除了监控设备还有安保人员，所以他们不可能一个人完成所有动作。

　　“把博物馆大门关上，闭馆搜查！”
　　目暮警官果断的向博物馆方面要求闭馆，同时让其他人带他去监控室看看大门出入的画面。

　　柯南体型微小，在人群中摇摆不定，难以跟上目暮的步伐。就在快要摔倒的时候，从他背后伸出一双温热的手扶住了他的后背。
　　“小心点。”

　　成年的男声？向目暮警官报警的黑西先生？

　　柯南本以为能在这个角度扶住自己的是同龄人，回头一看才发现对方是蹲下来扶住他才造成错觉。从他将要跌倒到被扶住时间相当短暂，这个男人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呃，谢谢。”

　　柯南佯装天真的向对方道谢，不露声色的开始打探长谷部的信息，无论如何长谷部是第一个报警的人。
　　对方能先于博物馆的警报发现盗窃，而且时间提前得如此长，长到他在街上寻找警察再讲述经过，最后拉着警察到博物馆还能刚好凑到拉响警报。这种事怎么看怎么可可疑。
　　很容易造成一种这个男人是偷窃团伙一员，因为内讧把自己的同伙报告给警方的错觉。

　　但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为什么他是在街上寻找警察，而不是直接去警局呢？

　　被长谷部牵在手里，柯南轻松的穿越人群来到监控室，长谷部头一次看到这么多显示装置。在此之前他只接触过审神者房间内的现世屏而已。他小声的感叹立刻被柯南捕捉到。
　　还未惊奇完，长谷部就在显示器里发现了烛台切的位置。

　　烛台切正混迹在人群中接受检查。

　　虽然盗窃团伙破坏了大部分的监控装置，但从开馆到警报响起这段时间内并未有人离开馆内，可以确定盗窃团伙还未逃走。
　　在其他区域布控的警察来得很快，从安保手中接过之前临时检查的信息后，很快就展开了专业的人员排查。
　　被盗窃的武器身量够长，所以不可能直接夹带出馆，现在检查的话可以先第一步排除夹带的可能。

　　烛台切自己的本体已经被博物馆收缴，所以全身上下只有一只橘猫。被搜出来的时候检查员可疑的沉默了片刻，似乎轻摸两把才把橘猫还给烛台切：“请不要携带宠物进入博物馆。”

　　烛台切温和地道歉把橘猫接回手中，柔声解释带橘猫入馆的理由是之前橘猫睡在衣服里并未发现。这样的借口漏洞百出，但还是被检查员轻轻放过。

　　就在烛台切以为万事大吉，自己可以随意活动寻找溯行军的时候，那股来自溯行军的浊气又出现了。能被他发现的敌人往往都已经很近，这让烛台切神经紧绷，警觉的朝四处环视。
　　——里面没有任何一个是他熟悉的溯行军！
　　是对方切换了附身人物？
　　不可能！
　　如果溯行军操控A的身体去偷窃了展出物，那么东西还在A的手上，光是换一个人依附有什么用？所以肯定还是原来的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烛台切开始搜寻之前在外厅被他拉住的几个溯行军。

　　监控室内，目暮警官细细数了一下房间中的人数：“游客的话就是这些了吗？安保人员呢？”
　　在闭馆的同一时间警方就已经代替了安保人员，为了避免馆内监守自盗，所以这次连安保也是怀疑对象。

　　“购买门票的游客仅有十六人，安保加工作人员六十人。”博物馆的负责人说道，“今日并非周末，所以参观人数不多。”

　　“把今天上午在C馆执勤的工作人员及安保作为重点监察对象，其他游客分开录口供判断当时所在位置。”
　　“每个馆之间有封闭门对吗？麻烦提供封闭门的刷卡信息。”

　　目暮警官工作数年，已经有了充足的摸排经验，很快就把庞大的嫌疑人基数减了大半。长谷部坐在监控室内也没人与他交谈，不过作为刀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有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毕竟没有人会与一把刀说话。所以对这种刻意的放置反而很适应，除了偶尔看看来去如风的警察，就是把目光投向监控。
　　不仅烛台切在找那几个嫌疑犯，长谷部也目光梭巡的在监控里翻找。

　　他不在现场，所以无法通过侦查感知去确定溯行军的气息。只能靠肉眼分辨。可惜的是监控画面内没有他找的人。

　　就在这时有警员对馆长说道：“闭馆时间恐怕会很长，今天就闭馆吧？首先要找到展品，随后还要抓捕嫌犯，排查时间肯定不短。”

　　——不行！今日闭馆的话首相上厕所的途中就太危险了！！

　　“不能闭馆！”
　　长谷部登时从椅面上弹了起来，折叠椅翻到在地，发出剧烈的撞击音。监控室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长谷部的身上。

　　“我知道藏品在哪里，拜托请不要闭馆！”

　　目暮警官沉下声音：“你是在承认自己属于偷窃团伙的一员吗？否则你有什么理由证明自己知道藏品所在？”

　　长谷部当然是不知道藏品在哪里的，他只是想把自己的本体刀摸出来暂时顶替一下博物馆的藏品罢了。起码让博物馆先不用闭馆。

　　“我不是盗窃团伙的一员，但刀的位置我知道。”长谷部冷静的看向目暮，把自己藏外甲的地方告诉了警方。他的衣服不像烛台切那样还带着一个挂刀的皮具，拆下甲胄也能当皮带用来束刀。所以连带本体一并藏在了博物馆外。

　　目暮也不知信没信，只招呼了一个警员过去检查就继续投入到之前的工作之中。

　　长谷部再次被冷处理，一筹莫展的拉开折叠凳坐回去。本以为这个世界很简单，和烛台切一开始还因为首相死亡的原因感到可笑，结果任务才刚展开他就已经束手无策。
　　明明不需要他战斗，却陷入了比战斗还麻烦的困境。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检查甲胄隐藏处的警员带着一堆东西回来了。里面有长谷部和烛台切的皮甲，最里层还包着一把打刀。目暮警官拿起刀递给馆长分辨，还没碰到刀身，馆长就大声宣布道：“这是仿品。”

　　“不可能！”
　　长谷部愤怒的看着馆长，时之政府发放的本体刀怎么会有假？压切长谷部难道还能仿制吗？！

　　——等等，好像真的是仿制品。
　　长谷部的底气渐渐虚了，时之政府在那么多本丸里投放压切长谷部，他可以说自己是真的，却不能说本体刀也是真的。作为付丧神，刀剑男士们被发放给各个本丸后，还需要将灵体附身于刀匠锻造的刀体内。所以付丧神们都把自己手中的刀称作本体刀。
　　可实际上这个词的意思并不是指的历史上那柄真正刀剑。
　　比如烛台切的真实本体已经是一把烧刀，但在出阵时他使用的仍旧是光鲜亮丽的仿品烛台切。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是人类可以分辨得出的？刀匠锻造的本体刀可以说就是他们本身的绝对复制品，别说肉眼看不出差别，就算是检测也能完全一致。

　　柯南注意到了长谷部的表情变化，小跑步到馆长身边问道：“为什么说这是仿品啊？”

　　馆长接过目暮警官手里的打刀，轻轻拉出刀身，让刀鞘和刀分离两边。

　　“先看刀身吧，这个更容易观测——首先刀身没有任何使用痕迹，看这里。”馆长指着刀身的一处，上面光滑柔润，用手指触摸上去连指印都没有，“太新了，新到刚打过粉，细闻的话还有粉味。还有这里……”

　　……啊？……是因为被打过粉所以暴露的吗？
　　在馆长的口中，长谷部的本体刀被指出十几处与藏品不同的地方，每一处的评语都是“太新”。这让为了以最好姿态出阵，特意把自己的本体刀收拾好的长谷部失去了所有表情。

　　“……这么细致的养护，不可能在从偷窃到现身这么短的时间完成的。”馆长温和的说道，“不过手法如此细致，必定是非常爱护刀的人才能做到。”

　　得到答案后目暮警官像长谷部投去一个大有深意的眼神：“黑西先生，这边安排完后我们谈一谈。”

　　已经无法让本体刀替代博物馆刀剑的长谷部彻底咸鱼，他和烛台切的计划里没有这出，为什么任务不按说好的演？
　　此刻长谷部有点明白狐之助唠唠叨叨的理由了，他和烛台切的确过于想当然。阅读资料的时候也没有真正把资料里的东西细细体会。
　　比如他看到了警察，也知道对方的职能，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把自己摆在什么身份。

　　溯行军的行动模式就比他们有条理得多，亏他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占尽优势。

　　和长谷部感受相同的还有烛台切。
　　无论怎么看都无法分辨溯行军，明明都在一个房间里！溯行军一定已经认出他来了，恐怕正在内心嘲笑他吧？

　　“报告，在厕所搜寻到一些伪装物品。”
　　一名警员拿着黑色的大垃圾袋进入监控室。

　　从里面拆出来了假发，饰品，以及服装。长谷部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是烛台切当时拉住的人身上穿的东西，既然这些东西是可以丢弃的，也就是说那些人的发色，衣饰都已经产生的变化。长谷部立刻意识到了刀与人的不同，人类会更换自己的外装（刀鞘），而刀不会。所以他和长谷部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溯行军的打扮认为是他们的外装形态。
　　在本丸的时候那身运动服也不过是刀鞘的另一种体现形式，把沉重的出阵刀鞘换成了更柔软的织物刀鞘。

　　分辨溯行军不能光靠外表，要注意对方的刀柄（头）啊烛台切！

　　‘唔，无论怎么看都不能辨认！’烛台切继续在人群中目光游弋，橘猫此刻也睡的差不多，软绵绵的爪子搭在烛台切的衣服上，把对方当做一座猫爬架往上蹭。
　　平时这个时候橘猫该喝奶了。

　　烛台切歉疚的揉揉橘猫的小脑瓜，得到了对方轻微的舔舐。橘猫的温柔让烛台切焦躁的内心平复许多，他不再把精力浪费在对比溯行军外装上，而是认真将每个人的容貌拿出来比对。
　　现在的情况毫无疑问是溯行军更换了刀鞘。但刀柄的粗细和打孔位置是一定的，所以一振刀的刀柄在怎么变化，骨骼也是固定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这些家伙总不会连柄卷（刀柄外防滑层）都一并替换。

　　烛台切以自己的理解重新定义了人类的面部，将人类头部骨骼与刀柄对应，面布肌肉分布与柄卷等同。这样去分辨在座的游客，他就轻松了很多，从游客里找到了两个看起来尤为熟悉的溯行军——矮小的男人和比他高大一点的潮女。
　　如今两人的打版已经不复当初，失去了明显的外形特征。

　　放到街上去被人看一样十有八九转眼就会忘掉。
　　在博物馆大部分监控被破坏的当前，他们如今的模样的确容易脱离。

　　烛台切正想着应该怎样让几个嫌疑犯暴露的时候，在一旁的警员接到无线电通讯，到远处低声应答了些什么就快速小跑回来。

　　“各位，久等了。博物馆的其他位置已经排查完毕，现在需要带诸位前往会议室。”
　　警员的声音很有力沉稳，安抚着略微不安的人群。
　　“根据现在所获取的证据，警方判断嫌犯就在这里，稍后的问询工作也请大家继续支持。”

　　烛台切再次随着大流人群缓步移动，但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矮小的男人与他的同伴。他记得这两人还有其他同伴，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被他的刀鞘击打过手指。剩下的其他人因为并未与他纠缠，只是在旁边夸张的惊叫，所以烛台切也记得不是很清晰。

　　本想通过对瘦小男人的观察发现他与其他人的交流接触，但是这个男人只与他身边的女性同伙交流，就好像一开始就是他们两人一样。

　　从接受检查的房间到会议室并不长，所有人很快就转移到了这里，烛台切惊奇的发现长谷部也在。可惜在长谷部身后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警员，一看就知道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刻。

　　目暮警官轻咳一声站到人群之前，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这边。

　　“根据警方的调查取证，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将嫌疑人的人数锁定到五人。”说着他顿了一下，观察着人群的反应，大部分人在听到嫌犯只有五人的时候松了口气。
　　实际上目暮警官公布的这个数据对普通游客和工作人员来说毫无意义，嫌疑犯是五人还是十人，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们仅仅是对警方所谓的“好消息”做出反应罢了。但对于紧张的嫌犯来说，警方的好消息只会让对方有三个反应：1.忧心忡忡；2.毫无反应；3.随大流。

　　这次目暮警官遇到的是惯犯，对方飞快的表现出了随大流的样子，一时半会无法通过这样简单的方法寻找出来。不过在人群里倒是有一个一脸疑惑的家伙显得很令人在意。

　　烛台切茫然的看着一片显露出“太好了”这样表情的游客，怎么也想不出嫌疑人固定到五人哪里好。毕竟无论固定到了几人，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就比如他一开始就锁定了瘦小男人和他的女性同伴，如今就算告诉他是有五人，剩下三个在哪里他还是一筹莫展。

　　柯南同目暮警官一样，也在观察烛台切。

　　长谷部在被指出使用仿品假代藏品后就闭口不言。无论目暮警官怎么逼问都不开口，心理攻势对对方来说也毫无作用，哪怕是威胁对方会给他以相关罪名定罪也无法让其表情又一丝松动。无奈之下目暮警官只能把长谷部带到会议室，希望稍后在其他人问询时能够观测长谷部的反应。
　　可是就在烛台切进入房间的一瞬，长谷部竟然与对方有了眼神交流。虽然很短暂，但柯南确信自己并未看错。

　　‘这两人认识。’
　　柯南思考着他们的关系。
　　‘黑西先生走到街上报警，而另一人则留在馆内？为什么不一起呢？’

　　此时警方的问询已经开始。

　　烛台切趁着警方询问的时候，偷偷挪动到长谷部的位置上。他们在出阵的战场上已经配合了许久，所以哪怕只有进门一瞬间的眼神交汇烛台切也明白长谷部的意思。看着烛台切缓缓移动到自己的位置，长谷部也放心了，果然是他可靠的战友！

　　电石火光一刹那，烛台切捞起长谷部就跑！

　　长谷部：？？？？？？？？？？？？？

　　随着时间推移烛台切的爆发速度渐渐缓下去，后方和前方的警员又穷追不舍，呈合围之势。他立刻调换了一个体位。奔跑之中把长谷部放在地上，迫使长谷部一起跑，然后用力一跳贴到对方背后双腿加紧长谷部的腰。
　　“你的机动更快！跑起来！”

　　“搞什么鬼？！”
　　长谷部愤怒的喊道，他让烛台切用动作示意哪几个是溯行军，对方竟然把他抬起来就逃？

　　“不是说的一旦事情陷入无法挽回的地步，就把你放上去暂时做藏品吗？”
　　跳到长谷部背上后烛台切就淡定了，长谷部的奔袭速度可不是普通人类比得上的！他可是比马还快的家伙！虽然烛台切自认为也跑得很快，起码在太刀中还算不错那种，然而加上长谷部的体重就不行了。所以还是由他作为负重让长谷部负担更好。

　　长谷部把几欲冲口而出的“试过了”吞入喉中，这个方案一开始就行不通，而且理由太丢脸所以他决定不说，以免让比他花费更多时间打理本体刀的烛台切尴尬。
　　跑了一阵他们背后的警员都再无声息，确定此时暂时安全后长谷部才停下，但他不确定这里能安全多久。所以长谷部还是建议烛台切早点更换位置逃出去。嫌犯只破坏了C馆的部分监控，更多的监控是完整的。

　　只要他们还在监控下，迟早会被警方找到。几番没什么作用的分析以后，对机械设备相当苦手的两刃还是决定先到C馆，起码那里没有监控。

　　“对了，嫌犯确定了吗？”

　　“确定了两个，还有三个没找着，有个体型特别大的没在人群里。”

　　能确定两个也是好事。
　　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他两一番愚蠢的操作，让他们自己也成为了警方怀疑的对象。所以相比起继续淌警察的浑水，还是趁早脱离寻找到藏品为妙。最多就当第一次行动失败，他们立刻转移到首相身边阻碍第二次杀人现场。

　　两刃好不容易跑到C馆后就傻了眼。
　　“虽然决定是跑到C馆，但C馆是封闭场馆，我们怎么出去？”
　　长谷部努力淡定的问烛台切，只获得了对方同样努力淡定的笑容。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惨的了！！！！

　　“变成刀吧。”
　　最后烛台切建议到。
　　“变成刀的形态就好了。”

　　“你还没放弃那个万不得已的计划啊？”
　　长谷部苦笑道。

　　“既然警察的事我们无法插手，起码让藏品仍旧存在。”烛台切坚持道，“而且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藏品其实已经损毁的可能吗？”

　　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样迷迷糊糊的失败。

　　“只能期待……这样做能使首相下午的行程不要改变吧。”
　　长谷部沉默片刻，咕哝着已经希望渺茫的人物变为刀形。

　　烛台切左右看看，也变为一把漆黑的烧刀落入地面。

　　靠滑板速度才跟上的柯南在角落里强制镇定的推了下眼镜。

　　‘报案人是博物馆里的刀子妖怪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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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很好奇时之政府的本体刀究竟是个什么设定
首先他们是通过刀匠锻刀出现
所以本体刀实际上是本丸里锻造出来的，并非原品
其次他们受伤的时候也体现在□□上
真剑必杀的时候身体受伤那么重本体刀仍旧很锋利
最后在手入室治疗的时候，被治疗的也是□□，因为五虎退会说好痛
所以这里加了个私设
1.本体刀是本丸里锻造出来让他们安放灵魂的载体
2.□□受伤不会影响到本体刀，但灵魂死去的时候刀会碎掉
3.实际上还是能变成刀，并且是他们本该有的样子（烛台切的人设立绘看起来真的就是把烧刀，看似发亮的眼睛真的很像他烧刀原品上的金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