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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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MV的前一天，《高等rapper》正好播出了。
游戏四人组漫不经心地围坐在桌子前，打麻将。Leah大概是第三次见到the Geeks的真人，还是很尴尬。
导演说，虽然大家演的是AI，但不要这么沉默嘛，随便说点什么啊。
“两位，《高等rapper》播出了。”
“哦。”
“说起来，有个正在开发的新游戏开始公测了，要我发邀请码给你们吗？”
“好啊。”
“什么游戏？”
“Ghost Recon新作。”
“哇塞！” 只有宅腐基能懂的惊叹。
结果Louie和Lil Boi客串了两三个镜头就走了，Lil Boi的女朋友还来接他。
Giriboy就是那种不知道人情世故是何物的Ky代表，他大喇喇地说：“好久不见你们还在一起啊？”
那小姐姐能够跟宅男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是个普通人物。
“好久不见Giri欧巴你还是这么欠揍啊？”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Leah，后者正老老实实地闭着眼等着Cody补妆。
“升泽欧巴可是跟我说你最近在追女孩子？不会就是那位吧？”
洪时英斜眼瞥了瞥她没说话。
小姐姐是何等机灵人物：“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你？”
“哥祝你好运！”
“？”
***
Leah走出家门的当天就飞去了湾区。此前在家闭关做专辑顺便还要准备报告会的演讲。荒废了大半年的学业，临时抱佛脚中。
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个人做着音乐，经纪人不能随时兼顾，好在社长还给她招聘了一个助理。
“Leah酱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吃饭了吗？”
“行李呢？就这些？”
“护照带了吗，给我。”
她上了飞机倒头就睡，助理给社长发了一个消息：Leah已经出发了。
AOMG早就在纽约待机，下一站巡演的目的地是朴宰范的故乡西雅图，这也是Leah参加的第一次海外公演。
但今年也是她临近毕业的倒数第二年。
艺人真不是好当的。
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她赶紧扶住了桌子。
“Hi, Leah, are u ok？” 有个组员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人的声音像从风里来一样，夹杂着滋滋的噪音，Leah当下就知道情况不妙。“Robert，我们能交换部分吗？我想做第一个。”
“啊？哦，可以啊。” 团队里每个人都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天才，说不上有什么同僚之情，毕竟Leah一整年都没有待在实验室，只是交换演讲part这种事实在说不上是个难事。
“The simplest form of automated composition involves using random numbers to piece together melodic fragments...”
头痛欲裂，有一根针扎进神经的感觉。
坚持讲了十分钟以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用眼神向第二个人求助，在那位走上台的时候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小助理就在楼下等着她做完报告呢，只见一个人影冲了下来到了她面前。
“Leah？！怎么了？” 这孩子脸上都是汗，苍白得要命。
“去医院可以吗？好难受。”
助理吓了一跳，赶紧叫车去医院。一回头手下的女艺人已经摇摇欲坠倒下了。
劳累过度加上贫血造成脑供血不足还有心律失常。
拿着病历，助理欲哭无泪了。原计划是今晚飞西雅图彩排，明天演出。这下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Leah也从来不说自己不舒服，趁着年轻可劲儿糟蹋自己的身体，唉，真是的。
赶紧告诉社长吧。
“哟，Grace女士，我们Leah来了吗？” 却是另一位社长接的视频。
“啊，基石哥。” 行吧告诉这位社长也一样。“我现在在医院里，Leah她不太好，就是……”
***
搞砸了。
Leah蜷缩在被子里，缩成一只虾。
演出的夜晚她居然一个人在西雅图的酒店里输液，直到刚才社长联络的私人医生才离开。
飞是勉强飞过来了，但最终彩排的时候又出了状况，社长劝她还是不要上台了。
“嗯。” 她听见自己憋在胸腔里低低的回应。
“我们都知道很可惜，但是勉强是行不通的，演出效果不好的话观众也会很失望，好好休息吧，没事的。” Gray哥一通劝说。
“哦。”
“我可不想员工在台上突然晕倒出新闻说我司虐待儿童啊！” Simon D从远处走过来把坐在地上的她拎起来交给助理。“带回酒店去休息吧，宰范请的医生在路上了。”
她翻了个身。
整个酒店静悄悄的。当然，总不能指望凌晨4点的酒店还很活力四射吧。
这个时候演唱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大家在别的地方喝酒吧。原本跟她睡一个房间的助理也没有回来，晚上那孩子出去的时候还把她的手机给没收了，意思是今晚就乖乖睡觉不准玩手机咯。
她悄悄溜下床，裹了件外套开门上楼去了。
这个酒店的最顶层是一个玻璃打造的图书馆，白天吸引很多女孩子来拍照，晚上也是看夜景的好去处。
幸运的是，这个点儿没有人。
Leah坐在玻璃打造的地板上，头顶着窗户向下望去。30层的高度隐藏在深深的黑暗里，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害怕了。
就在她兀自冥想之际，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有人上楼了。
“呀，果然在这里啊。” 嗒地打开了灯，“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思考人生吗？Grace女士回房找不到人差点疯了。”
Leah回头，那个人往前走了一步，从阴影中露出脸来。
“Simon D哥。”
他还穿得挺华丽的，妆也没卸，看样子是刚回来。
Simon D正准备走过去，又想起什么：“看得到下面吗？”
“……现在看不到。”
这人才安心地迈开步伐，口中还念念有词：“这玻璃牢固吗，这可是30层啊，我暂时还没有死的打算。”
Leah转过头继续凝视深渊。
“你不问演唱会怎么样吗？” Simon D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演唱会怎么样？”
“挺好的，西雅图的姑娘特别热情，大家都忘了你没来这事。”
她垂下眼睑。“有人朝你扔内衣了？”
"咳咳......这倒没有......朝宰范扔了。"
“哦。”
“开玩笑的。宰范解释了你为什么没来，大家虽然很失望，但跟我说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不过他们干嘛要给他说，真把他当Leah爸了？
“谢谢哥。”
“你啊，” Simon D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叹了口气。“别把自己当超人，该休息就休息，做这一行权衡取舍很重要。”
“嗯。”
人不可能什么都能拥有。
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就不得不放弃另一些。
Simon D激情熬鸡汤呢，转头一看，女孩已经趴在一旁睡着了。
“刚才白说了？” 他看着小姑娘憔悴的小脸，不自觉伸出手，却在触到她脸颊的前一秒，收了回去。
考虑到他自己身上的一堆麻烦事，现在可不是什么动心的好时机。
“呀，别睡了，我背不动的啊。”
当然是无人回应。
***
第二天Leah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另一张床上小助理呼呼睡得正香。
“Grace，” 她叫她。“我是怎么回来的？”
“啊……啊？” 小助理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在电梯口接你呢，基石哥也太没用了吧，一边说着好重一边把你丢给我，就那么一会，我们Leah明明轻得跟只小猫一样。”
“嗯……这样啊。” 可是从图书馆一直下到27层的行政酒廊全都是很陡的楼梯啊。
Leah把头埋进枕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