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塞伯坦传奇（变形金刚）》无**脸

15、擎天柱！

　　自元老院议政厅沦为废墟后，铁堡的汽车人平民又渡过了几个不安稳的循环日：市政要道，对外空港，各种配件仓库与能量储备库全都由霸天虎强行接管把守，将原有在这些部门劳作的汽车人赶回家。万幸霸天虎按照威震天指示，用的理由是平定叛乱：“这里恐怕会被炮火波及，平民必须撤退，请你们配合”，军队摆出一副为汽车人生命着想的样子，整个过程并没有爆发冲突。

　　在戒严期，首都的能源配给份额和平时一样，但改为军队负责供应。霸天虎们禁止汽车人聚集在一处，宣布在这个敏感的时间周期内，任何汽车人实际的集会都是非法行为，违者将按照军法处罚。

　　虽然霸天虎们的态度并不粗暴，但汽车人依旧感到芯片惶惶：所有的元老都以叛国罪被处决，警卫队也没有生还者----到底发生了什么？莫非，堕落金刚屠杀的往事要在塞伯坦重现？那个威震天难道是要效仿夺取？铁堡的居民们意见大抵分成了两派，而就在这时，有关元老院的可怕流言，开始通过电波频道散播开来----太可怕了！原来北方基地的黑矿窑，竟然就是为这群元老们提供新鲜火种和电路元件的奴隶农场？！而揭发了这一切的粒子城警长奥利安派克斯，却被元老院拘捕，机体受到重创，目前生死一线----奥利安在原生活区的老朋友们，也是选择信任霸天虎的那一派立即相信了这个消息，奥利安是那么一个富有正义感性格温和的汽车人啊！

　　据说，最高军事长官威震天不露面，是因为他实在没工夫。他正全力救治奥利安警官，无芯出来说话安抚民众----在这类消息的冲击下，对霸天虎监管日子的抱怨，迅速被对奥利安警官的担忧和祈愿所替代。他从铁堡仓库管理员开始的过往也被发掘出来，那么一位勤奋而知识丰富的年轻人，与包括霸天虎首领在内的所有人相处融洽----再加上塞伯坦日报前些日子刊登的英勇事迹，奥利安分明就是汽车人的优秀卓越代表----普神啊，请不要熄灭这样的火种。

　　怎么都不见人的威震天在更多汽车人的芯目中也形象不再凶神恶煞----全力救助汽车人奥利安的霸天虎，不应该得到大家的拥戴和支持吗？目前局势这样，就按照军队的要求办吧。

　　铁堡的居民在配合的戒严中度过了十个循环日，之后等来了他们所信任的又一位领袖，最高执政长官御天敌正式发布讯息。这位威严的汽车人在巡航舰的簇拥下返回铁堡，解除戒严后第一件事，即站在元老院的废墟上宣布了他们的一条条罪状：

　　“他们的眼里没有塞伯坦的人民，没有塞伯坦星球。他们将超级钛合金肆无忌惮贩卖去异星换取珍稀物资，他们将年轻的火种拆除据为己有填满那颗肮脏的舱室，他们还残酷迫害英勇揭发了这一切的汽车人----这样的元老议会，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我，以最高执政长官，领导模块的所有者宣布，废除元老议会！他们的罪行将被记载在塞伯坦的历史中----告诫所有现在以及将来的执政者，我们必须为了塞伯坦人，不管是汽车人还是霸天虎，为了千千万万塞伯坦变形金刚的利益，行使人民赋予的权力！”

　　至此，尘埃落定。御天敌并没有责问威震天擅自屠杀元老贵族这事，反倒为这种暴戾的行为做了注解：元老院成为叛贼，清剿合理合法。金红色机体的巨人演说完毕后，涌来此地的汽车人们发出呼喊，他们呼唤着那位危在旦夕的英雄之名----“奥利安！奥利安！”

　　“执政官阁下，您对于元老们的行为一无所知吗？”有个声音大叫道。

　　“您是否知晓奥利安警官会面临生命威胁？”

　　一个接一个尖锐问题接踵而来，御天敌沉着环顾一周，任何与他接触目光的汽车人都感到了领导模块的魄力：正直的元素萦绕着机体发着光，他的声音隆隆作响，反省道：对于元老们的恶行，我身在政治中心却不够敏锐，未能察觉----对不起，我一定会承担相应责任----诸位，我将引咎退位。”

　　人群骚动议论纷纷。

　　“而有资格继承领导模块的汽车人----还没有发觉吗？英勇的奥利安警官就是塞伯坦最好的人选！我保证像爱护光学镜片一样爱护奥利安，将尽一切努力治疗他，将那个沉稳英勇的传奇警官，作为我的继承人还给大家！”

　　汽车人群情激昂，议论着。

　　御天敌又庄重说道：“元老院的恶行被揭穿，此刻我们要铭记不忘的除了奥利安警官，还有那些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付出牺牲的英雄，让我们表彰粒子城警局的那位卧底，让我们悼念死在矿井的汽车人兄弟，让我们为成功保护了罪证的大黄蜂欢呼！”

　　为事件被揭发提供了关键证据数据包的大黄蜂，也跟随御天敌一起回到了铁堡。此时，他无芯站到御天敌身边接受表彰，接受万众景仰的荣耀与欢呼，他早已匆匆直扑救护车的医务室----奥利安！！

　　一贯活跃的黄色汽车人看到医务舱内奥利安的状况时，镜头里都几乎飙出清洗液。反倒是奥利安见大黄蜂归来，湛蓝色的光学镜里泛出喜悦的光----老朋友自然能从虚弱躺着的汽车人脸上读出来。

　　“奥利安会被修好的，对吗？救护车？！”大黄蜂急切地想从对方这里得到能定下芯的回答，然而，救护车保持沉默不语，只凝望着医务舱与紧紧联系舱室的霸天虎。他不想说，最糟的后果。

　　威震天和奥利安依旧形影不离：他的火种正被源源导流出舱，在奥利安的火种舱室内循环，保护着对方的生命之源不黯淡熄灭----除此之外，威震天还在重复喂奥利安摄入能量液。不管漏掉多少，他孜孜不倦的态度与奥利安默默顺从的模样折磨着每一个观望的朋友感官。

　　目睹满地流淌的荧光蓝色高能能量液，神经也和奥利安绽露体外的原件一样饱受疼痛折磨的救护车握拳，沉痛计算：奥利安的能量水平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五，以他的能力和知识范畴，这一点残余能量早就不足以支持他更换配件电路。这具千疮百孔的机体唯一的生机居然就是威震天死死抱着不放的那个信念：一定会有能治疗修补他的人物出现。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物，普神在上。请快出现。否则----救护车芯烦得不想去思索，如果奥利安和威震天都相继回归火种源，会给铁堡给塞伯坦带来怎样的动荡不稳？汽车人失去年轻有为的卓越英雄，霸天虎则再没有一个能和汽车人沟通，关系良好的领袖，两个族裔会再次敌对吗？

　　普神在上，请让我的朋友康复，请让塞伯坦避免又一次分裂----救护车的默默祷告，成百上千汽车人祈愿----在奥利安被救出后第十三个循环日，威震天见他日渐衰弱，竟丧心病狂地要求救护车将自己火种取一半出来移植给奥利安，甚至要求救护车准备给奥利安装配霸天虎元件----奥利安想活着就得暂时变成一个霸天虎了吗？！

　　在这个决断的关键时刻，救护车的医院迎来了几位不寻常的访客。被威震天的主意折腾得身芯俱疲的救护车光学镜不客气扫描着为首的老龄汽车人：他极为罕见的紫红双色机体检测到数百万年的同位素，浑身泛着属于古董贵金属的幽光，脸颊下巴还被改装添加了救护车不知道是什么的三撇白色垂悬软金属----面对救护车的打量，老者伸手捋了捋，“这是岁月积累德高望重的铭牌----当然是我感兴趣的其他星球习俗。”

　　……救护车见所未见的，还有跟在这位老者身边的粉色汽车人样式，他再盯着极纤细机体胸甲上凸起的两团物质----这是新的能源储备方式吗？

　　“嘿嘿！收回你的目光，救护车。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你们需要学习礼仪----就像要学习把汽车人的标志戴整齐一样。”老者身边的另一位陪伴者不满说道----

　　忙活了许久根本没来得及注意仪表的救护车不禁芯中不爽，他瞪着这个外表倒是符合塞伯坦审美的汽车人----怎么性格这么讨厌呢？

　　“行了，通天晓，不要太严肃，也不要把异星的礼仪在现阶段强加在塞伯坦上。”老者示意通天晓放松，自己对救护车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想看一看奥利安派克斯----我是他在铁堡档案局的老同事，懂得一点汽车人的制造改装，想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

　　救护车压根没指望，这位能救得了奥利安。所以，他更不能理解当守着奥利安的威震天听说有一位这样的访客前来，那种溢于言表的兴奋----救护车惊讶地看到，威震天轻率地让出了奥利安的看护权，把他完全交给那位老者----他还目光炯炯地一会上下打量仔细盯着通天晓，一会视线焦点又转移到那个新款纤细汽车人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钛师傅看到奥利安的状况后，当机立断表态要把他带回自己的住处，一艘气垫船上改装。“我收藏有一些超级钛合金，用来打造新的躯体再好不过了。奥利安的新模样，就是通天晓同一类型，机体为守护和领导而铸，端庄又华美，我将赋予新生的奥利安一个崭新的名字。你们说呢？”

　　救护车惊悚，“你到底是……谁？”他看向威震天，发现对方不但没有丝毫阻止带走奥利安的意图，反而蹲下捧起奥利安的脸，连声唤他，“奥利安，奥利安，你听到了吗？如果接受改造，你将拥有一个和我类似由超级钛合金打造的强健躯体，你的火种将在新身躯的舱内继续燃烧，奥利安，你愿意接受一具和从前不一样的身躯，获取另一个新名字吗？”

　　奥利安光学镜呈现满满的宁静蓝色，他费力地，点了点头。他渴望像威震天一样机体强大，不必再拖累他----

　　威震天这才回头，走近，对钛师傅行了一个礼！

　　“奥利安交给您了。”他说道，“只是，我与奥利安联系着火种，请允许我同行，到了气垫船上再分开，这样对他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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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伯坦汽车人顶级的维修与科技，其实就在一艘装甲坚固的气垫船上。这是钛师傅掩人耳目的秘密基地。此时此刻，诞生了艾丽儿和其他一系列新款汽车人的实验室内，老者正在全神贯注打造自己的得意之作：以超级钛合金修补奥利安派克斯残破的身躯，赋予这位注定的领袖能容纳领导模块的舱室----实际上，历代塞伯坦的领袖都是由能看到未来的元祖十三使徒之一，这位钛师傅选定。早早就出现在仓库管理员奥利安身边的钛师傅十分钟爱这位年轻的汽车人：奥利安具备一切领导人应该有的美好品质，一定能带领整个种族重新迎来黄金时代。

　　奥利安在充电手术台上陷入休眠。钛师傅像艺术家一样精心雕琢他的新躯，下载并移植他的芯片与数据库----老者突然发现，最深处锁死了一个奇异的数据包。他再三观测，感到了不寻常----那是感情数据，却不同于之前塞伯坦人拥有的任何一种。

　　更强烈。也带着变幻莫测的不确定。融合消沉和兴奋，喜悦与悲伤----分析值这么告诉钛师傅。

　　难道……

　　钛师傅索性解开了整个数据包，里面的内容直白呈现出来时，老者惊得差点搭错了一条关键线路：这，为什么，奥利安居然生成了要和威震天机体亲密的炙热遐想？！这不就是，他希望塞伯坦人能进化的方向吗！可是----如果在其他任何一位塞伯坦人机体上观测到此类数据，钛师傅会感到欢欣鼓舞。但是肩负塞伯坦未来的领袖---不适合！绝不适合啊！

　　钛师傅的手停在将内容格式化完全删除的操纵上----不。这些是奥利安机生经历的一部分，他成为粒子城警长，与元老院对峙都与情感数据有千丝万缕的对应关系，不能删除。但是，作为天生的领袖，一定会做出恰当的选择。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的能力！

　　老者这么说服自己，他的目光又转向一直在旁边担当手术护士的艾丽儿，毫无疑问，从艾丽儿望着奥利安的光学镜眼神，钛师傅确定女汽车人对奥利安的喜爱发自肺腑，他逻辑回路周密思索了一番，对艾丽儿问道，“你喜欢他，是吗？”

　　艾丽儿点头。

　　“只是，我并不能确定你的感情是不是传说中的爱情----但不管怎样，艾丽儿，我想告诫你，奥利安会成为卓越的领袖，而作为汽车人从行为到精神上的支柱，他注定不能表现出痛苦悲伤，也不能将欣喜快乐溢于言表，一切会影响他判断能力的感情，都将被深埋芯底。他必须永远保持冷静，这一切都与爱情以及相联系的情、欲互斥----即使是这样，你也喜欢他吗？并且愿意为了他做出奉献吗？”

　　艾丽儿毫不犹豫回答，“是的，钛师傅，我喜欢他，我敬仰他，从知道他是卧底警官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愿意为了他牺牲。钛师傅，我想我对他产生了您希望的那种爱情----”

　　钛师傅“嗯”了声。“那么奥利安呢？他对你产生了相应的情感数据吗？”

　　艾丽儿低下头，诚实道，“没有。”

　　“孩子。我想，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在奥利安的记忆储存器里，植入由我自己编写的数据。他会认为自己和你亲密相处过，也会认为自己对你怀有热忱----艾丽尔，我要求你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辅助新生的奥利安了解，爱情对于领袖来说，是一定需要压抑的东西。”

　　得到艾丽儿愿意牺牲自我情感也要令领袖顿悟的承诺，钛师傅深感安慰----那个威震天，现阶段判断摆明了会引诱教唆汽车人领袖顺从本芯，将自我解放自我意愿凌驾责任之上----他自己已经把这点诠释了个够！而在对未来的预见中，威震天终将和汽车人领袖为敌，所以，绝不能被寄托那种情感。

　　幸好奥利安并不明白自己的元祖电路进化生成了什么----钛师傅自信，有了艾丽儿的数据库植入，奥利安，不----他命名新生后的他，为擎天柱。相信擎天柱一定能领悟，私密炙热的情感，必须被领导塞伯坦的重任所屏蔽覆盖。

　　钛师傅根据人类的爱情模式，飞快编纂出了属于奥利安和艾丽儿的往事数据，将其与奥利安芯片内珍藏的有关威震天的那些数据包混淆在一起----终于成功移植出了一个能和威震天抗衡的，情感倾注对象----钛师傅想。

　　这大概是这位睿智的老者在漫长的时光中犯的一个经典错误。硅基的金属生命想要进化自我，发掘爱，感受爱，却不知道这种神奇的情感元素之所以飘渺又珍稀，就在于它的独特唯一性。无法进行塞伯坦文化中习以为常的数据复制，也无法以次充好----很久之后，拥有人类灵魂的威震天就是这么对钛师傅不客气地指出来。

　　现在，威震天对舱内发生的假冒伪劣行为一无所知。他一芯等待着结果----终于，舱门开启。

　　他听到了稳重的脚步声，根据公式精确计算，这样行走的汽车人，身躯高大，腿长腰窄，机体完美符合黄金比例。

　　他按耐芯跳，随着钛师傅的手势望去---一个身影从暗处通道走了出来，步履稳健。塞伯坦恒星的光，暖洋洋洒在红蓝相配的涂装上----他浑身亮闪闪外表焕发着庄重强大的气息，一如他的火种灵魂。

　　“他不再是奥利安派克斯，而是我们的，擎天柱。”钛师傅瞧了一眼威震天，强调道。

　　而威震天，已经走上前。这是他第一次不用再低头弯腰打招呼，擎天柱的身高与威震天接近，因此，他可以直直平视那双崭新的光学镜----一如既往，与他对视的镜头泛着温和喜悦的海蓝深邃之光。

　　威震天感叹着机体的美：令他想起了地球文明克里特岛皇宫中的壁画，蓝色的鸟儿羽翼灵动，赭红的石柱铺陈壮美。他伸出手，指头抚上了擎天柱陶蓝的头部，勾起那像直立尖尖耳朵一般的感应器----他早就想这么对擎天柱下手了！带着夙愿得逞的兴奋，他的金属指头在那敏感的天线上轻轻摩挲----就像他依旧在安抚奥利安摸摸他的肩头。

　　“辛苦了，擎天柱。”威震天说道，爱不释手。

　　擎天柱虽然没有像奥利安时期那样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到底也天线抖了抖，末梢小幅度嗡嗡发颤----震得威震天的手心微微酥麻，这种酥麻感觉又一直传导至他芯底，带来无限满足。

　　擎天柱和从前一样喜欢被威震天触碰。他还喜不自禁地察觉原来威震天也在享受----他移不开镜头，望着眼前霸天虎终于放芯的喜悦，望着他浑身银灰装甲上到处是从自己残躯体内流出的能量液----

　　“威震天。”他唤着挚友之名，他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关的，擎天柱芯片中充满了对威震天的浓重情感，他有千言万语汹涌着要和他说----情感数据在激荡，移植进来的伪造记忆也被相应激活，擎天柱突然怔了怔。

　　威震天将他的细微表情理解为调整期，他询问道，“还习惯吧？这真是无懈可击的新身体。强大稳重，正气凛然，无比契合你的火种。”

　　威震天关切的声音令擎天柱从些许记忆困惑中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暂时把艾丽儿的倩影放到一边，只竖起天线仔细收录品味着对方饱含鼓励的话----

　　“你是独一无二的奥利安，也是独一无二的擎天柱。我的塞伯坦英雄，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认定对方不懂所以大方示爱的威震天，从擎天柱凝视自己的光学镜里依旧看到了从前那种熟悉的感情----奥利安在他赞许他时，热忱兴奋的神色。

　　瞧，果然是不懂的，不过没关系。威震天笑意不减，轻轻抚上对方红色的装甲肩头，“我们走吧，欢迎回家，擎天柱，大家都在等着你。”

　　钛师傅将一切收归眼底，不得不悄悄叹口气，并且对这个居然貌似也成功衍化情感的霸天虎，多了些戒备：爱情这种元素明明不可能在霸天虎的意识中生成，他们是会被新繁衍方式淘汰掉的好战族裔，既然花言巧语为了达成目的虚假的感情也存在在人类的社会中，霸天虎首领威震天知晓这些也不稀奇，他该不会……以感情为新武器故意想伤害打击塞伯坦的年轻领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