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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锰酸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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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妻夫木结衣,年龄不详,身高体重不详。
母亲,不详。
我从有记忆起就处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嘛,虽说有时会去地上溜达一圈,但是大部分时候我都是选择宅在地下。
哦,我忘了介绍我的父亲,他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斑。
无视了为何父亲姓宇智波而我姓妻夫木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无论是姓氏还是名字通通都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虽然我很怀疑他是否是我的父亲,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永远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样子,有时嘴里时不时会念叨着“柱间”这个名字,等到频率次数一多,我顿悟出了:柱间可能是我那素未谋面的母亲的名字。
父亲说过,我跟随了母亲的姓氏,由此我推论出了母亲原本的名字:妻夫木柱间。
总之,我也没有母亲不在会很寂寞这种感情。
问起母亲为什么不在的时候,我那父亲的眼里才会有一丝生气,可是却莫名带着一丝愧疚“你母亲是在生你的时候死的。”
我自动脑补出他与母亲情深深雨蒙蒙爱的死去活来。
某天,我在父亲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脸,虽然当时看的很模糊,当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应该是母亲的脸吧】
你对柱间还真是爱的深沉啊,我得出这个结论。
父亲说过,我和母亲长得很像。
我没有与母亲相处过,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温柔?火爆?娇弱?
“母亲”这个词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归属感。
父亲始终如我记忆里那样沉默寡言,有时我会从脑海深处挖出一缕更年幼时和父亲相处的事情,我曾经拔过他背上与那颗诡异的树相连的管子。
那时的父亲永远也不会生气,只会抚摸我的头顶。
我也暗自推测过母亲的年龄,最后得出了父亲居然对小萝莉下手真是个禽兽【大雾】的结论。
如果这这个昏暗的地方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生活的话真是非常撒鼻息,所以就有了蛞噪的阿飞和不正经的白绝。
我也曾经也是将阿飞压在身下当马骑的存在。
阿飞这个家伙除了耍宝,冷笑话也是一绝。
“小公主,这个送给你。”阿飞一脸神秘的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我,如果他有脸的话。
我探出手来接过“发夹?”我好奇的问阿飞。
“因为看到这个就觉得非常适合小公主。”阿飞夸张的张开双臂。
彼时的我还不知道世上有“买东西要付钱”这一说,很开心的将阿飞送我的发夹别到脑袋上,小雪花一样的发夹就在耳夹之上闪着光。
如果一直待在地下到死的话这种生活也不赖,反正我不讨厌这样的生活。
阿飞虽然蛞噪,但是他总是会想办法让我开心。
白绝虽然总是会符合阿飞的冷笑话,但是关键时候他永远是保护我是那一个。
地面上发生了战争,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 直到宇智波带土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充满傲娇的臭小子。
故事要追溯到某一天——
父亲从地面上捡回了一个小鬼,无视了白绝那句“明明自己也是一个小鬼”这类的话。
难得见到和我同龄的人,在这种地方只有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那个少年把砸的只有半边身子,在我看来真的是非常凄凉的死相呢。
然而他还活着。
这令我不禁感叹他那顽强如同蟑螂一般都生命力。
亲眼看到父亲用近乎残暴的手法帮他接上另一半的身子,让我产生一种“我究竟是怎么被养大的”惊悚感。
虽然说是处在昏迷状态,他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些“琳啊,卡卡西啊”之类的名字。
好奇的我就坐在了他的腰上。
于是乎,接下来的我与他便四目相对。
“啊——!!!”
宇智波带土的惨叫响彻地底。
宇智波带土表示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本来以为被岩石砸中半边身子快要死了。
这里,不会是地狱吧???
年幼的带土感觉到了绝望“啊,我虽然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这些年也有扶老奶奶过马路啊,功过相抵应该不会下地狱吧!”
“呐,你好吵啊。”我有些嫌弃身下这个少年,一醒来就像青蛙一样蛞噪。
哔————————
宇智波带土看到面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时,大脑陷入当机状态。
长成这样真是超犯规啊!难道说这里是天堂!
我从带土身下跳下,走到父亲身旁无力感叹到
“都桑,你好像捡回来一只没有用的动物。”
宇智波带土这才发现少女身旁的另一个人。
吗啥卡,是死神!
“呐,感觉怎么样。”我戳了戳这个少年完好的那半张脸。
即使是受了这种程度的伤,还是这么有活力啊。
“痛啊!!!”宇智波带土的惨叫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