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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番外 小伊(下) ...

  •   我这天拨通了西索的电话。

      “喂~亲爱的小伊,你找我是有什么好事情吗~~”
      这BT的声音越发的弯转。

      “有人出八十亿杀你。”我告诉他

      “只我一个人吗~”他很狡猾的问

      “还有你身边那个女人。你可以委托我把委托人杀掉。”

      “好的,要多少钱~”

      我之所以会通知西索,除了他还算我为数不多的几个熟识人以外,还因为我不喜欢和强者为敌。如果按正常业务来算,西索属于一等任务范围,那女人属于三等任务。不过父亲知道我和他有点交情,才要我询问他的意见。若他不愿意付钱买命,父亲和爷爷会出场去结果他的。不过这样的费时费力的场面谁也不希望出现。

      西索把八十亿汇入了家族的账户,我正要去卡特蒙完成暗杀任务,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亲爱的小伊,我还有业务委托呢~”

      “说。”

      “我出5亿,去杀我身边那个女人。”

      “起价10亿。”我奇怪,西索对我们家的出场费很清楚才对。

      “呵呵~~我没叫你真杀啊 ~给我吓吓她就得了~我要在一旁看着玩呢~呵呵~”他那边笑个不停

      这样的话,这生意还是很划算的,叫奇牙去吧。我在一旁监督不让他杀死她就得了。

      按西索的要求,我让奇牙给这女人写了死亡通知书。
      那天傍晚,就一同来到了卡特蒙。

      我不知道那女人会念,西索这家伙又占了我一次便宜。当我察觉奇牙危险的时候,急忙把钉子向目标扔去。

      她居然躲过,并回过头。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脸似曾相识,有一刻我怀疑我出现了幻觉,有一双手从记忆的深海里把这容貌捞起。我记得通知书上的名字写的是江潺潺,也许只是长相相似的两个人而已。

      我知道她有钱,想再敲诈一点。(大公子,80亿是一点吗?)
      谁知她竟然敢胁迫奇牙,那嚣张的气焰让我再一次疑惑这世界上的人有那么相似的吗?

      我正思量着如果我一个钉子把她结果了,西索会不会向我要违约金的时候。电话响起了,是父亲打的。

      他问清楚情况后,叫我取消这笔委托,好像猎人协会有重要人物出面保她的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父亲禀明了她的具体情况,父亲他若有所思,叫我们立刻回家。

      我离开之前,故意问她道:“银落还好吗?”

      “她回家了,很好。”她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我

      果然,果然是她!她们都没有死,银洛还活着!
      我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惊喜,带着奇牙离开。

      慕容溪,之后不久又被委托暗杀。
      这次父亲和爷爷决定亲自去考察她,让我也一起去确认。我试了她的念力,那感觉确实和当初的奏鸣曲有相似之处。
      只可惜钉子被毁坏得不少,这笔帐应该可以向家里面报的,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逼她答应了赔偿我。
      离开的时候我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家族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决定。

      ——————————————————————————————————————

      之后的好久,我都在悄悄地查银洛的下落。

      可是几个月过去,银洛却像是飘入大海里的里的一片枯叶,连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这天结束了任务,我又在网上搜索世界各地的户籍和各类服务场所的登记。突然,银洛的名字一连串的出现在各个大饭店的登记处。

      从记录来看,她的行程很匆忙。每个地方都没有呆过超过一天。有些时候一天还跑很多个地方。看样子不像是旅行倒像是逃难,难道有人追杀她?
      我急忙向父亲请假,以私事为由找她去了。

      由于有些城市也正好有任务,我居然也跟不上她的脚步,追了近一个月,总算在一个小饭店里和她同步了。

      我刚在前台查到她不久才订的房间,正离开不远,突然听到前台处有人问话。

      “有一个叫银洛的女人登记了吗?”

      我回头一看,不由心里一惊。
      那是个小个子的男人,他身后还有一位高个子男人和一位紫发女人。我家的资料库里都有他们的档案,通过在流星街高层的关系得到的——幻影旅团成员的资料。
      是他们在追杀银洛,我立刻往楼上飞奔。

      银洛却已经离开了,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吧。

      之后我又追了她几个城市,发现幻影旅团的脚步也不慢,无论如何,我要在旅团之前先找到她。
      我察觉银洛也很有脑袋,有时她虽然订了机票或饭店,但不一定要走或入住。她喜欢很多地方同时显露踪迹,搅乱敌人的视听,总之要分辨真伪还不太容易。

      在一次顺便执行任务的城市里,我发现她在一个地方租了个小公寓,也许这又是个假象。但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那里真的有人。
      但不是银洛,是慕容溪。

      母亲也跟来了,我们把她带了回去。

      我的心里很失望,原来我一直追的人不是银洛本人,而是假扮她的慕容溪。是为了躲避幻影旅团的追杀吧……团长不是她的儿子吗?派人来杀她,孜孜不倦,没有报酬,不觉得累吗?

      这么一想,我突然也觉得这一个月来好累,是拼命工作也不会有的那种累。
      很多委托都放弃了没有做,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我是不是疯了?不,我也有功劳,我把未来揍敌客家的家主夫人找了回去。
      我决定,以后都不要再去关注银洛的事情……

      不过好不容易找到,却不能交给西索换戒尼,这貌似也是个不小的损失。那家伙可是出大价钱要我把她找出来的,难得他这么长时间的对同一个人感兴趣。

      父亲已经决定了吧,家里其他长辈也一定一致同意了,还让我给她进行训练。

      奇牙想杀她,不过有些事情,不是由他决定的。如果杀死一个慕容溪就可以改变命运的话,奇牙,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

      父亲的判断是正确的,慕容溪,确实很适合这个家族。

      虽然她的基础真的很糟糕,也错失了最适合训练的年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比二十多年前看起来多了一种觉悟,是那种随时可以为捍卫尊严置生命于不顾的勇气与决心,这对于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来说,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心理条件。

      我在给她进行毒品训练的时候,特别的加强了真话剂的分量。

      “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这是我一直好奇的事情,为什么每次西索向我询问她的事情时,我好像不能自己的就住嘴了,我仔细的观察也察觉不到念的痕迹,这和慕容溪绝对有关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已经很迷糊了,但还坚持之前的说法。

      又问一遍,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我把剂量再加大,继续问,她总算吐了两个字:“名字。”就连续摇头起来。

      我明白了。一定是上次她叫我不要提到她的事情,那是某种念力的限制。这么说以后讨论她的事情都不能提到她的名字,否则就会被控制。

      本来想在加大剂量问清楚点,但又怕她会死,只得作罢。

      我把她背回去,刚走了没两步。她突然从后背给了我脑袋一巴掌,速度之快,力道之重,又由于我毫无准备,我耳朵都被扇得嗡嗡发响。

      “库洛洛,你这混小子,就那么希望我死吗?”她很不满的嚷起来

      就算解释我不是那个库洛洛也没有用的,这巴掌我算是白挨了。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她又说道,“美红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嫌大家碍眼,可我们也没招惹你啊。干嘛要把爱你的人都杀光呢?你说话啊?”

      她问着,又是一掌刮过来,我忙反手抓住她的手,要是别人,我早送她下地狱了。

      她却一下子凑很近的仔细看我:“我怎么越看你越像那个叫伊尔迷的家伙啊?难怪你不喜欢说话了,他那样可不好,闷骚一个……”

      我简直哭笑不得,以后药理练习的时候剂量还是别超太多了。
      ——————————————————————————————————————

      第一次带她去出任务回来,我就把她欠我的帐单交给她看。

      和预料一样,她不肯认帐,那是当然的……我也知道里面有一些算是敲诈了。但是以后整个揍敌客家都是她和奇牙的,100亿只是个小数目,我不乘机敲一大笔,以后哪里还有机会欺负她啊。

      恩,欺负她很过瘾的,谁叫她以前总是拿银洛来威胁我。

      不过这女人也很记仇,居然串通糜稽来抢我的生意,还是价钱最高的那几个。

      我去找父亲,自从发现她的特殊能力之后我们都用念书写文字来交谈她的事情。父亲让我忍忍,他觉得她相当的有趣,很适合奇牙。
      父亲说很适合奇牙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思考过她和奇牙的关系。只是完全从家族的角度去审视她。
      也许这世界上,再也无法找到一个会从本身来吸引我的人了吧,好像除了西索,我还没有其他生意之外的“朋友”,
      ……这发现很恐怖。

      在父亲的协调下我们终于言和。并一同去出天空竞技城230层楼主的暗杀任务,这是西索的委托。由于奇牙的伤势,我们不得不让马哈代替他出三等任务。

      离开之前父亲用念书告诉我:“不要用全力攻击,放手让她去打打,让她认识认识自己的不足。但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30层的楼主。

      念能力是精神的黑匣子,只要不被他的念鞭碰到之前杀死他就可以完成任务。
      我没有告诉慕容溪应该怎样运用自己的能力去完成任务。她总有一天要自己出任务的,不能总是依赖别人。
      虽然她总是和我抢着动手,但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只要有我在,她完成得很松懈也很大意。

      我躲在暗处见她放出蝴蝶,那些念蝶全被对手的鞭子吸引,而由于对方能力的强大,并没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我很想她自己认识到正确的作战方式。那就是应该把蝴蝶分散成两部分,一部分从鞭子消耗对手的念力,一部分去攻击对手的身体。她是操作系的,要做到这点应该不难。

      可惜的是,她好像心里只想着我的帮助,放蝴蝶出来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不能再等了,我只得出手。

      没想到联手更麻烦,我要躲鞭子,还要躲蝴蝶。
      我和慕容溪,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合作过,现在是一点默契都没有。每次共同的任务都为了戒尼掐个不停,这里面也许我也有责任。但是她要那么多戒尼来做什么?(这也是大家都想问你的问题啊,大公子……)

      好不容易靠近了对手,就等我一手下去就完结。

      正在我挥起手刀的时候,我突然从从腋下的缝隙里瞥见一截断了的鞭子已经围住了她的脖子。

      我后来记得父亲说过要保证她的安全,但在那时我脑子里根本就想不到那里去。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和我从小长年累月受到的教育相比简直微乎其微。暗杀的对象和旁人的性命,在关键时刻谁更重要,是毋庸置疑的,如果那个人是奇牙,我那样做不奇怪。可是慕容溪,她毕竟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揍敌客家人。

      但是我反身去抓住了鞭子……

      生命,对于一个从来在刀口上舔血为生的人来说,其实就和你过路的风景一样,算不了什么,但是在我坠落的那一刻我居然看见了银洛——从一口井的清水里看见她的身影,我张口叫她,那声波在水面激起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不,在井里的人是我,沉入水底的人也是我,银洛伸手,可是她并没有拉住我。

      那水的浮力托着我缓缓的下沉,光线、声音、空气,全都离我远去了。我的身体轻松起来,好像得到了久违的特赦,可以放肆的睡上一觉。

      等我的眼睛恢复视力的时候,我看到慕容溪抱着我,在一个奇特的空间里。

      她好像着急的对我说什么,张大嘴在叫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见,也不想听见。我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无法动弹,我也不想动弹。

      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和压力突然变化了。我像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而我的念力像外面的空气,由于我憋气太久,全涌入我的肺部再猛烈冲击到全身,那一瞬间,强大的力量使我失去了知觉。

      …………
      ……

      当我醒来时,四周警铃大作。慕容溪正把我背到背上,我斜眼看见地上的尸体,那伤口居然是西索的扑克牌所致,我被攻击的时候对象已经筋疲力尽了,西索那家伙捡了个大便宜。

      飞行船上慕容溪追着质问我,她似乎看见了很可怕的东西。可是我却觉得那个空间满不错的,虽然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我真没什么好和她说的。
      她见我不理睬她,居然气得差点把飞行船砸个洞,还哭得跟我欺负了她一样。

      本来想安慰一下她,可是想了半天,最后无奈只有说了我钉子少了的事情。除了戒尼,我还真找不到话和她说!

      --------------------------------------------

      我们回枯戮戮山的时候,奇牙离家出走了。

      这时我才回忆起奇牙的伤口,太可疑了。他既然有伤,为什么还能刺伤妈妈和糜稽?

      对了!是西索!我们都忽略了。

      那一定是轻薄的假象,而西索同时委托了我们两笔大的业务。揍敌客家在那时全空了,奇牙才得以成功离家!

      这绝对是慕容溪搞的鬼,西索那家伙现在正迷着她,她说什么他都会当好玩的事情去做。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情告诉父亲时,父亲却找到我,他要我出去把奇牙找回来。

      “我可以去找奇牙的,伊尔迷去也许他不会心甘情愿的回来。”慕容溪在一旁急着说道
      父亲询问的眼光看我,而我看向慕容溪。她第一次用一种类似于哀求的目光乞求着我,难道揍敌客家那么令人生厌吗?

      “你去找奇牙,那你那笔业务怎么办?”我知道家里刚接了个大业务,因为必须有猎人执照才能进入那个国家,家里只有派唯一有执照的她去。

      她立刻有些愤恨的看着我,从牙缝里挤着说:“你可以去考执照,然后完成任务,这不就得了吗?家里多一个人有执照不是坏事情。”

      我几乎要笑起来,原来抢别人的委托真的很爽啊。

      ————————————————————————————————————

      我们一同出来的时候,她似乎还想和我争一下那笔业务。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西索的把戏吗?”我威胁她道

      她立刻吐了吐舌头,表情一变,讨好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对我从来没有的称谓。

      不知怎么的,这称谓突然引发了我身体里某种潜在的搞恶因子。我突然很想逗一下她,作弄一下她,于是装模作样的正经起来。

      她还真被我吓到了,赶忙诚惶诚恐起来……若不是最终我没有忍住……

      那心里一直有的笑意最终突破我身体一层层的硬壳,余波浮上了我的嘴角。

      “死伊尔迷,你给我滚回来!”她在我身后跳着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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