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锁之剑（西幻军旅gl）》longzi

108、第十一章，第四节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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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傻丫头！站住！我还没给你梳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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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茉，外面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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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茉莉拿着一把梳子追着还穿着睡衣、齐肩的茶色短发乱成鸟巢的萨拉冲出军营。这时茉莉才注意到，军区中的士兵们已经忙乱地四处奔走、集结，仿佛准备应对什么突发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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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鲁克市军区军营外侧，早晨本来没什么干劲的士兵们因为一大批不速之客的来访而紧张起来。本来军区守军打算整编士兵对特鲁克市其他区域也展开大范围巡逻与搜查，可是一支男女老少的民众队伍大早晨就堵在了军区外侧木桩围墙的入口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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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处是军区重地！你们聚集在这里有何居心？”军区那个脸上有黑痣的长官带领几百士兵冲出来，喊话驱赶聚集在军区门口的数千民众，“你们这样聚集在军事重地附近，有勾结叛乱分子、企图袭击军队之嫌，不想被抓起来就给我速速解散！你们表现出任何不轨的意图，我们都有权利立刻武力镇压你们！重复一遍，快给我速速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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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脸上有黑痣的那个长官喊话之后，他手下的士兵们纷纷刀剑出鞘，以示威吓。而民众那面毫无反应，既不退让，也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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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方就这样气氛紧张地对峙着，在入秋早晨微冷的风中大眼瞪小眼，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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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几秒之后，军区门口的民众队伍这边突然有了动作，却不是具有攻击性的。男女老少的数千民众突然开始一起脱衣服，一件件衣衫被扔到地上。民众队伍中，男的脱得上身一丝不\\挂（只脱上身的衣服），女的脱得上身只剩下贴身的背心（也是只脱上身的衣服），然后数千民众同时席地而坐。一阵人潮翻涌之后，地上坐了一大片的光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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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不是来聚众闹事的！跟叛乱分子也没有瓜葛！更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我们是来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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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你们在镇压曝动的时候错杀了我们的亲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可都是无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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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们错抓了我家老公！他跟叛乱组织真的没有关系！请你们放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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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们这些帝国曝政的走狗！还说优待我们特鲁克王国子民的后裔，这样随便大开杀戒就是优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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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我亲人！血债血偿！还我亲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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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众们脱光膀子席地而坐，表示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不起来大呼小叫地示威。再怎么说，这样也不能算是法律中规定的“可以动用武力的万不得已情况”。对方这样脱光膀子表明没有战斗的意志，军队无法动武驱赶，否则难以向上层与广大民众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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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到这样的情形，军区驻军的士兵们都傻眼了，就连那个脸上有黑痣的长官都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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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天军队镇压曝动民众的时候确实（因为胆小的领主大人的旨意）操之过急，手法过激，造成了许多许多的无辜牺牲者。当时，民众在激昂情绪的驱使之下，大举进军。军方分不清曝动民众与被卷进去的无辜民众，只能一起打，为了不放过一个而错杀一千。之后排查叛乱组织的时候，军队也错抓了不少人，有嫌疑的就抓走，抓回去自然是刑讯逼供、弄死不负责了。群众会如此情绪激动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只是叛乱组织与莱恩帝国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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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区守军这边心里有愧，也不敢武力驱逐表明没有攻击意图、聚集在门口坐地哭喊的大批民众，只得一边摆出戒备队形，一边派出大嗓门的士兵对民众喊话，好言相劝、安抚情绪，却完全无法盖过数千民众的哭喊大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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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次聚众示威活动完全是民众自发的，叛乱组织没有进行任何唆使、煽动，不如说先前鼓动民众在领主宴请重要宾朋的紧要关头，兵分三路前去闹事，逼迫领主下令军队进行过激的镇压，最终导致受创的民众情绪反弹，自主发起示威，都在叛乱组织的计划之中。现在特鲁克市的民众与军区守军之间的矛盾已经被彻底激化，叛乱组织只需要隔岸观火，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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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经灭亡的王国——特鲁克市地区，这里是莱恩帝国军的客场，也是叛乱组织的主场中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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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远处，特鲁克市某处，一片偏僻的街区中，一座隐秘的废弃二层石砌建筑顶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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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呵……呵呵呵……”坐在摇椅上的那个梳着金色长发扎成三束的怪发型、面容冷峻的高个女子杰西卡在听了一个手下的汇报之后，发出了清冷的笑声，“太顺利了……在我们这亲爱的故土行事就是顺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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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杰西卡大人，除了挑动民众那边之外，计划的另一部分也准备就绪了……”那个部下继续汇报着，说到一半却被杰西卡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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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计划的另一部分也会顺利的，因为有人会帮我们。”杰西卡别有深意地屏退了部下，然后看了窗外明媚的清晨风景一眼，自言自语，“跪下吧，穿着军服的走狗们……这里可是我们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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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瓜土豆麦米粥、黄油土豆、夹着少量火腿与大量蔬菜的三明治还有鸡蛋炒饭，这些就是特鲁克市军区的日常伙食。比起其他地区的军队伙食确实要好上不少，但比起餐厅里的饭菜还是差上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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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茉莉用布袋提着从军区食堂打回来（自己与萨拉两人份）的早餐走向军营宿舍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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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怕之前惹事的萨拉被认出来，茉莉还是让萨拉留在屋里，自己负责打饭。事实证明，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刚才茉莉在军区食堂打饭的时候很巧地看见了那个之前被萨拉撞飞的招风耳士兵与被萨拉扔飞的那几个士兵一边稀里哗啦地吃饭，一边口沫横飞地讨论昨天在镇压曝动分子的行动中遭遇一个怪力小的袭击的经过。还好茉莉没让萨拉跟来，否则就是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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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变成麻烦的情况了。】茉莉在刚才也从其他用餐的士兵的对话中听说了军区正面被曝动受害者家属堵住示威的情况，然后装没听见地离开了。一听就知道是件闹心的麻烦事，她不打算掺和进去，【安抚群众的情绪并不是军人的本职工作，所以我还是去陪傻丫头吃早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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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走到军营门口的时候，茉莉无意中瞥见不远处走来的形迹可疑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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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远处那边，搀扶着皮特的比尔与搀扶着汤姆的约翰在回军区的时候看见正门那里黑压压地堵着的光膀子示威民众，被吓得没敢靠近，不得已绕道军区后门进来，返回兵营的时候正好又碰见了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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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茉莉以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疑似违纪酗酒的四人。前些天遭过毒手的约翰大叔被吓得丢下喝醉了的汤姆，怯生生地躲到比尔身后。醉得人事不省的汤姆被丢下，一跟头栽倒在地，脑袋差点摔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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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方对峙片刻，然后茉莉冷冰冰地移开了目光，走进了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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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约翰这才松了口气，而比尔则是有点愤愤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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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几个意思啊？那个女兵！我们可是去为了军方下一步战略行动立下了重要的一功！怎么弄得像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似的？”有点直男癌（大男子主义）发作矮个子比尔怒视着茉莉的身影消失的方向，全然将她平时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卓越表现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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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说了，比尔小子。”约翰大叔无奈地扶起了瘫软在地的汤姆，“军队是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得罪了茉莉大姐头没有好下场。她这头母狮子一发威，我们谁都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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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比尔扶着醉酒的皮特跟约翰大叔走进另一处军营宿舍，最后还不忘回头对着空气放狠话：“告诉你！我们几个难民新兵马上就要咸鱼翻身了！绝对要让你这个傲气的女兵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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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之前遇见那个长着一对招风耳的士兵等人，茉莉回来与萨拉吃完早餐之后，便对萨拉正式下达了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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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虽然萨拉发出表示抗议的音调，但是茉莉还是不加说明（没告诉她镇压曝动受害者家属堵在军区门口的事情）地坚持这两天没有出击任务的情况下，不准萨拉离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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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南部战线那边战局紧张，照这个趋势来看，勇者骑士团不会在特鲁克市军区久留，很快就会被调过去迎战王国联盟五大军团之一的超级强敌。茉莉之所以不让萨拉这两天出门，依一方面是怕被那几个遭到萨拉攻击的士兵（长着一对招风耳的士兵他们）认出来，另一方面是考虑到表面上姑且算是和平主义者的萨拉的心情。遗留着历史创伤与民族矛盾、潜伏着叛乱组织与大量不安定分子的特鲁克市实在是个是非之地，茉莉倒是不觉得萨拉真的会为了这些而多愁善感地烦心，不过还是不涉猎过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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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萨拉在茉莉的看守之下，在宿舍房间中呆了一上午。闲来无事的茉莉拿出工具保养自己随身带着的八把短剑，同样闲来无事的萨拉则是悠哉悠哉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两人一上午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在房间中宅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点无关紧要的，没话说就默默相对，倒也难得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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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中午，军区外面那些闹事的民众也一直没有散去，军区驻军的那个脸上带有黑痣的长官为此没少劳心费神，对那些打不得骂不得的闹事民众无计可施，又不能真的放了昨天抓来的那些有曝动嫌疑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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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茉莉担心萨拉觉得无聊，就在打中午饭的时候顺便去找忙于文职工作的娘娘腔参谋随便借了本记载特鲁克地区历史的文献，回去给萨拉打发时间，结果，借是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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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茉，读给我听！读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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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傻丫头，你怎么不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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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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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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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奈之下，茉莉只好坐到床边，展开书本，一本正经地开始朗读。萨拉跑过来钻进茉莉的臂弯，面向书本地坐到了茉莉的腿上，摇头晃脑地听故事。萨拉这样坐在茉莉的腿上，头顶正好挨到茉莉的下颌，茶色乱发来回撩得茉莉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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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我们伟大的莱恩帝国与王国联盟之间的抗争非常猛烈，以我国第三元帅率领的第三集成军在中南部地区用巧妙的火攻击退王国联盟军为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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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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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鲁克王国位于由于地理位置关系，战争的夹缝之中，人们饱受战火摧残，其末代国王为了寻求庇护，最终决定归顺我们伟大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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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呜嘿嘿……呜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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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傻丫头！你傻笑什么？有没有听我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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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两个很软的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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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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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茉莉恼怒地以下巴狠狠地磕在萨拉的小脑袋上，头骨很硬的萨拉几乎都没觉得疼，茉莉却反被震得下巴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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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军区外面不跨越底线地闹事的民众有增无减，士兵们都应付得焦头烂额，甚至分不出多少人手去城中排查叛乱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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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审讯室那边除了刑讯逼供那些贝利村的村民之外，还添加了拷问有曝动嫌疑的民众们的任务，工作量倍增，拷问师们忙了一天拔指甲、上烙铁、敲牙齿、凿骨头、挖眼睛，虐人虐得手都发麻了，还是没能从这些不知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不知道是有辜无辜的可怜人嘴里挖出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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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区的士兵们这一天就在民众的骂声、哭喊声与抗议声中手忙脚乱地度过了。（茉莉则是带着萨拉一起宅在屋里，贯彻眼不见心不烦不理门外事的消极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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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到太阳西沉、夜幕降临之后，聚集在军区门前的闹事民众才散去了一部分，剩下的人声称“不把蒙冤被抓起来的亲人还回来，就不让军区里的人睡觉”，入夜之后还在外面高声呐喊、大声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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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已经醒酒了的皮特带领着同样醒酒了的汤姆与比尔、约翰从军区后门偷溜出去，准备与□□中介介绍的那个可能提供叛乱组织情报的神秘人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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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部战线战况紧张，关键在于后方的输送援兵与物资的几条补给线。这时候，潜伏在特鲁克市的叛乱组织可谓是心腹大患。而这个叛乱组织又藏得极为隐秘，军方一直发现不了。皮特他们这次能否获得有用情报，进而带兵剿灭叛乱组织，关乎到整个南部战线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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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的时候，那些影响重大、关乎许多人生命的大事都是被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所促成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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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十一快乐，十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