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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无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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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望月看了眼手机,“什么时候?”
陆夜景说:“就现在。”
“这么着急?”
“嗯。”
“好的。”
奚望月等了会红绿灯,直接去了陆夜景说的地方。
最近,陆夜景真的很闲,也可能是因为江夏的事。
咖啡厅里浓郁的咖啡香味四散,奚望月坐在一个位置等人。
她想起申铭当众羞辱自己的时候,那之后,晏浮岚不在的日子里,又发生了些事。
和陆夜景有关。
确切地说,从陆夜景开始接触她,就已经不是一星半点的牵扯。
陆夜景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等很久了吗?”
“没有,这次来是和小江有关?”
除了这个,总不能让她提前结束循环。
尽管,奚望月仍然不知道,陆夜景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能够带她不断重启时间线。
陆夜景点了些甜点,“有一部分是。”
“具体的是什么?让我代替你给她表白?”
“没有。”
陆夜景只是不希望关系这么尴尬,更不想江夏继续回避。
任由误会蔓延下去,会让她们的关系恶化。
奚望月收起开玩笑的心情,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江夏?”
以前的循环里,都没见陆夜景露出端倪,究竟是哪儿产生了变故。
陆夜景今天胃口很好,细嚼慢咽完才说:“从你不知道的时间线开始。”
“的确,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
奚望月也不想打听那么多,她看得出来,陆夜景对江夏有点认真的心思。
而有时候,面对不确定的因素,江夏往往窦喜欢回避。
奚望月看向窗外,偶然看到霍言竹一闪而过的身影,只是觉得眼熟没说什么。
陆夜景顿了顿,起身,“我先有事,先告辞。”
“我也该走了。”奚望月和她一起出去,挥挥手转身各走各的。
天边的乌云密布,陆夜景拿出一把伞走近停在那儿的霍言竹。
霍言竹听见雨水滴落的声音,拿出符纸,上面都是浓重的煞气。
“我申请加班补贴。”
“没问题。”
“封印何时解开?”
这才是霍言竹最关心的。
陆夜景将符纸燃烧殆尽,“快了。”
霍言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您老人家上次说快了,是多少年前来着?”
“不记得了。”
陆夜景选择溜之大吉。
霍言竹握住雨伞,将透明的雨水和灵魂送往某处。
谁能想到有一天,她会给陆夜景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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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附近,晏浮岚揭下招聘启示,拿着它去里面。
面试的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家,“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来我们疗养院有点屈才。”
晏浮岚摘掉口罩,露出经过特效化妆的脸,说:“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希望您能给个机会。”
老人家看了她的手,摇头,“姑娘的手一看就不适合照顾人,还请另谋他路。”
晏浮岚哑然,心知这不是手的问题,“多谢。”
很显然,钟老板和疗养院的人起了戒心。
晏浮岚摘掉从路边花十多块买的帽子,擦掉脸上的小麦色粉底。
看来,不是所有的电视剧把戏都能用得上。
只能请人帮忙打探。
菲菲发来消息,说部分项目接近尾声,是否可以自己设计一个新的项目,省得出问题。
晏浮岚犹豫了会,说:“好。过些日子,我把你们团队全部挖过来。”
菲菲高兴地说:“好啊!我们终于不是流浪的野生团队对了。”
晏浮岚笑:“夸张了。对了,你认不认识钟氏药厂的人?”
菲菲说:“不认识。我家里有人吃他们的新药,看着还挺好。”
“是药三分毒,少吃点对身体反而会好些。”
“谢谢岚姐。”
“甭客气。”
晏浮岚沿着路线往前走,看到今年电影节的海报,想起容熏以前缺席繁花电影节,再也没有出现在娱乐圈。
明年,望月会和申云去参加。
能入围就已经很不错。
晏浮岚仍然希望,有一天,奚望月能够站在舞台上,获得那份成就。
街边,算命先生收起摊位,和晏浮岚打了照面,“好久不见。”
晏浮岚捂着脸,“先生你认错人了。”
自从,遇到这位算命先生和霍言竹,她总觉得生活里充满神神叨叨的事。
算命先生看到她的印堂,了然一笑:“看来,姑娘没有疑惑可解。”
“姑且是这样。”
眼下没有谁敢去得罪钟家。
为了奚望月和其他人好好活着,晏浮岚必须要调查清楚真相。
算命先生本想劝她两句,后又看到印堂里的保护符文,没再吭声。
有了这个助攻,想必轮不到他出手。
晏浮岚总觉得他临走前的笑故作高深,猜不透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开始,他像个引路人告诫他,后又出现在话剧院。
只能说,算命先生或许和晏幼的交情非同一般。
奚望月现在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难道要和她一样单打独斗?
晏浮岚没敢去问,最起码相比之前,奚望月不用被孙群逼迫。
有辆车极速地行驶而来,差点撞到晏浮岚,她定睛瞅了会看见孙颢臭的不能再臭的脸色,旁边还坐着袁菲。
车后面还跟着一辆狗仔队的车,看样子跟了他们很久。
晏浮岚猜测应该跟最近的传闻有关,她没兴趣打听。
正要去公共卫生间换衣服,才想起之前准备的假身份资料落在疗养院,她想应该不会出事。
公屏上播放综艺的片段,奚望月和曼歆穿着汉服站在花船上,岁月静好。
晏浮岚看了会,想留住这个瞬间却没有继续拍。
刹车的声音传来,吴连心把自行车停在那,没认出晏浮岚,“让开让开!”
晏浮岚给了她一包纸,“里面没有纸。”
吴连心听到这个声音,满脸感动:“谢谢你北鼻!”
晏浮岚在外面耐心等待,等到吴连心出来了,才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吴连心拧了眉,想发脾气又忍住,“孙颢从我那拿走了合同,我还没同意让袁菲进组!”
晏浮岚不解,说:“又没签字,难道有不可告人的条款?”
吴连心把剩下的纸巾放在包里,“哪有见不得光,是合同里有个收据,我忘了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