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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Z for Zick ...
克洛维斯•布莱斯利,被ACE从百年的诅咒中解放出来,正式取得了SERAPH的称号。按照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神谕而言,他是神的代理人之一,路西菲尔。
创造了这个世界的造物主,超脱于混沌定律之外,若是亲身干预世界的运转,那整个世界将会因为定律崩坏而毁灭,所以神为自己挑选了四名代理人。
被放逐的亚当,神唯一宠爱的该隐,苍穹之星路西菲尔,以及光辉使者拉斐尔。
延续至今的血脉虽然已然淡薄,但并不妨碍他们利用与人类欲望融合的神力做着或暗或明的交易。
给予了走投无路的路西菲尔以安身之所的,是希德。而动用教团之力将该隐从亚当手中夺走的,也是希德。
因为他是施与愈之术的拉斐尔。
基于无法违逆的血脉而对我父忠心无比,却有着苦苦挣扎的煎熬的,拉斐尔。
其实,亚当、路西菲尔和拉斐尔,他们都只是在嫉妒该隐而已。
嫉妒那个离开了神,却被神深爱着的该隐。
克洛维斯也不知道此时控制住他的是不是路西菲尔,但一想到该隐即将死在自己的箭下,那战栗的兴奋感就贯穿他的全身。
面前那不知反抗,只是迷茫地坠于混沌,两个人格正在争夺身体的所有权的该隐。等了好久,这千载难逢的时机!
趁他还未完全觉醒之前!
“从四重封印中逃脱的罪恶的灵魂啊,接受神施与的救赎吧!”
[跟我合而为一吧,毁灭这个抛弃你的世界]
流星一般闪耀着神圣光芒的箭矢,被黑色的旋风切断在地。
女孩缓缓地站了起来,眸中完全被紫金色的光芒占据,混合着疯狂的笑意在眼中渐渐渗了出来。
“哟,你就是路西菲尔那不成器的后代么?”轻蔑的语气,虽然ACE的身高比他矮上一截,那视线却是有着强烈的俯视意味。
“托被你杀死的废物的福,终于能出来了呢。”该隐优雅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不一起出来打个招呼么?拉斐尔先生哟。”
希德慢慢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真是悲哀啊,混浊的人类血液,让你也污秽不堪了呢。”该隐眯起了眼睛,ACE原本就带些中性美的脸庞显得更加性别莫测。
“该隐,缇娅,缇娅•格兰特呢。”
“说什么哪?”该隐绅士地笑了笑,“费尽心机想要杀掉她的,不就是你们么?可怜的小丫头,已经躲起来哭了,黑色的小羊啊,很可能就从此沉入夜晚的死寂哪。”该隐用唱歌的音调说道。
“……!”克洛维斯咬了咬牙,却被希德挡了下来。
“亚当,是被你杀死的吧,虽然已经是被稀释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血缘,但我好歹是亚当的儿子啊。”该隐手指着克洛维斯,“我不管你是路西菲尔也好路西法也好,乖乖地站在原地让我把你的血吸干。”
“你在说笑么?”克洛维斯站直了身子,右手的魔法阵蓄势待发,“该隐,可是人类最早弑亲的人的名字啊!”
“吵死了,说着弑亲弑亲什么的。那是亚伯和我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该隐的怒吼被烈焰吞没。
绯红色的火焰将该隐整个人裹在其间,美丽的叹息声从他唇齿间溢了出来:“愚蠢的路西菲尔啊,你总是会忘记那个诅咒呢……如果有人伤害我,他就会遭到七倍的报应……”
他的话音未落,克洛维斯的手即被更加炙热的火焰舔舐,他不以为意地一挥手,火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突然消失不见。
“啊啊,路西菲尔,你如此从苍穹而降。”该隐念起了中世纪的诗句,那滑稽的语气似乎有些激怒了站在他对面的克洛维斯,“哎呀,这个诅咒对你无效呢。我差点忘了,我尊贵的六翼炽天使哟——”他坏笑着转向希德,“看来,你却没有像你兄弟那样得此眷顾呢,拉斐尔。”
“巧言令色的该隐,我多少能明白你被宠爱的理由了。”希德冷哼一声,薄冰一般的表情并未有所动摇。
“你们为何而来?再度将我封印?还是迎接我君临俗世?”该隐敞开双臂,脸上露出让人不由心旌神摇的微笑,招来死神的黑发贵公子……那曾经闻名于中世纪上流社会的美貌少年的笑容再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彻底将你毁灭。”克洛维斯不愿再和他废话,“死吧,该隐!!!”
加持过的神圣十字架的光辉重重地将该隐压倒在地,多少让他不可一世的神情动摇了几分,随后依旧是那个讨厌的笑容:“还不够,路西菲尔哟!”
压倒性的力量仿佛一瞬间把整个房间抽成真空。虽然是将他压在身下,克洛维斯却依旧感觉得到那能将自己逼疯的可怕能量,那是从灵质上就有着根本不同的恐怖。
他,与天地同生,身为最初的天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败给这些被创造出来的人类。亚当!该隐!莉莉丝!谁都可以让他蒙羞!该隐!就算你是神子,也要在此灭亡!
路西菲尔的血脉沸腾了起来,那是不曾断绝的本能的仇恨,被扣上叛徒名号的耻辱让路西菲尔永远也无法忘记该隐的笑容,那闪动着得意与疯狂的快感,却是美丽异常的笑容!
有温柔的灵光开始驱散该隐制造出来的令人窒息的高压,不用回头就能知道,那是拉斐尔的灵光。
希德•科罗斯那,加上克洛维斯•布莱斯利,即便是该隐也相形见绌。
突然间不知从何而来的猛烈雷击从天而降,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缇娅•格兰特,我来还你的恩情了。”出现在战团之中的,是站在红色长发的美女身边的,有着超凡脱俗的美貌的咒术师,琥阳,他白皙纤长的手指抵住嘴唇,朝该隐一笑,“或许叫你该隐更合适?多谢你放手给我如斯深爱的宠物。”
“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琥阳?”该隐在路西菲尔身下嘻嘻地笑了起来,“那就不客气地接受你的好意了,拉斐尔——那边那位教宗陛下就交给你了!异国的咒术师哟!把他那纯粹的美丽给践踏粉碎!!”
随着嚣张的吼声,该隐翻身而上,电光火石之间,路西菲尔就和他换了位置,该隐骑坐在他的身上,妖媚地朝他笑着,双手却是扼住了克洛维斯的脖子。
“一点、一点,把空气从你的肺部挤出来,这感觉如何?”该隐俯下身,额头轻抵在克洛维斯的额上,口中呼出的热气暧昧地接触着他的嘴唇,“可怜的路西菲尔,这副人类的身体,真是太不方便了。”
克洛维斯摸索着用手附上该隐的胸口,刺目的白光瞬间在施暴者的心脏处炸开,该隐仓皇之下用右手去挡,爆炸的能量将他推出老远,但是克洛维斯脸上略微放心的表情却在他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时凝结。
“就这样而已么?”该隐那副轻蔑的笑容,深深地刺痛着克洛维斯的视神经,他垂下右手,被炸出的伤口正在流血,“就这样而已吗?!”
比方才更加强烈的爆炸在克洛维斯胸口绽放。
该隐优雅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揽入自己怀中,右手的鲜血被他滴入克洛维斯的口中:“来吧,路西菲尔,接受我的血液,然后成为我的宠物吧。”
用尚存的意志死死的咬紧牙关,偏过头,克洛维斯虽然躲过了该隐的血滴,却逃不出他的怀抱,他甘美的声音在克洛维斯的耳畔响起:“路西菲尔哟,我可爱的路西菲尔,被神放逐的可怜的孩子,只有我,只有我爱你啊……”舌头轻舔着耳垂,唾液发出淫靡的声响。
“又想再度诱惑我么……该隐!”似乎被触动了什么禁忌,克洛维斯的力量仿佛回到了身上,用力地从该隐的怀中逃脱,同时施展的爆裂火焰将该隐全身吞噬。
暂时的喘息,克洛维斯将视线投向希德,却在同时听见了琥阳的撕心裂肺的叫声。
“绯塚!!!!!!!!!!!!!”
被他呼唤着名字的红发美女,被希德的剑贯穿胸腔,正缓缓倒入他的怀中。
绯塚?那个失踪的EXUSIA?
克洛维斯正想上前查看,却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
“路西菲尔,你好坏,明明正在和我约会呢。”调侃的语气厮磨着鬓角,这次该隐的声音却是让他不寒而栗,“我要好好地,惩罚你。”
好痛苦……好痛苦……想大声喊叫却发不出声……空气……
该隐欣赏着被夺去身周空气的克洛维斯,他英俊的面孔早已扭曲得可怕,肺部那残存的氧气一边试图挤破肺泡一边被急速地消耗着,被挤压出的血从口中涌了出来,眦裂的眼角流下了鲜血,仿佛他哭出了血泪一般。
“哎呀,拉斐尔……”该隐的目光突然被另一边吸引住了,发狂的琥阳正在肢解着希德的尸体。
发出啧啧的声音摇了摇头,该隐打了个响指,克洛维斯一瞬间被从真空地狱中释放了出来,瘫软在地上无力地大口呼吸着。
走到琥阳的身后,该隐张开五指扣住他的头顶:“居然将我的拉斐尔毁坏到这样的地步,何等大胆的人类!”
他眯起眼睛,可以看出笑容是在刻意掩饰着愤怒。
琥阳的头颅在他的手下爆裂开来。
不屑地将两具人类的尸体踢到一边,该隐脸上带着惋惜的表情跪在希德的身边:“好可怜呢,拉斐尔,我美丽的治愈天使……”他纤长的手指在希德的脸颊上滑行,“拉……”
突然,泪水从他的眼里渗了出来,一个不同于该隐神经质的语气的声音在他唇边响起:“希德………………”
[希德……死了……]
[曾经的恩师,如同父亲、兄长一般仰望着的、给予我温暖的希德,死了]
[因为你么?]
[还是,因为我?]
嘶哑的呻吟从该隐的口中咆哮而出:“缇娅•格兰特!缇娅————!”
倒在地上的克洛维斯的眼中,浮现出绝望。
“元帅!可是教宗陛下、布莱斯利大人和…………”
“你是想说缇娅•格兰特么?”元帅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奈特哈尔准将,“瑞瓦尔,我很欣赏你,不过真正的军人……”
“阁下!起码要顾忌教宗陛下和布莱斯利大人的安危啊!”奈特哈尔紧走几步挡在了炮口的前面。
“教宗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觉悟进去的,你想在这里让我们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么?!”
“可是阁下!出动中子炮的话,一切都会化为废墟的!”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杀死那个混蛋么?!”元帅把奈特哈尔拂去一边,“从现在开始!军部介入毁灭该隐的行动!奈特哈尔•瑞瓦尔!你再多说一句话,就立刻开除军职!”
“阁下,刚才有个人进去了!”勤务兵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报告。
“什么人?!”
“好、好像是教团的那位……”被元帅的怒火吓了一跳,勤务兵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啊!瑞瓦尔准将!”
趁着元帅转身的功夫,奈特哈尔•瑞瓦尔已经跑入了被军部封锁的市内。
缇娅!我发过誓!我会保护你!由我来……
“该隐,吾族之先祖啊。”跪伏在神色莫测的该隐面前的金发血族,语气谦恭,“放弃这具人类的躯体吧,我愿意将我的一切奉献给你!”
“吉尔佛德•温彻尔,这一代的温彻尔公爵么?”该隐的语气镇定地有些刻意,面部的肌肉却在不住的颤抖。
“那个女孩还在反抗着该隐大人的力量吧?所以,请将我的身体拿去吧!”吉尔佛德上前几步,“身与心,全部都属于您!”
尖利的笑声从该隐的口中发出,他的五指覆上吉尔佛德的面颊:“好,你的忠诚我收下了!”
幽蓝的莹光在该隐的掌心聚集,吉尔佛德原本跪得笔直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
好冷……如此悲伤的冰冷……这就是该隐么……
[亚伯……]
这就是该隐心底呼喊的名字么……好冷……感觉灵魂都要冻住了……
不过缇娅……这都是为了你……
吉尔佛德的意识渐渐消退,该隐的尖笑在耳边响起:“吉尔佛德•温彻尔!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将我封印么?!可惜你的一切都已经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死吧!叛徒!”
果然还是……不行么……
就算成为了血族的亲王……但是这相承的血脉还是反抗不了身为先祖的该隐。
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
“吉尔佛德•温彻尔,你的所谓计划,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似乎能听见那个女孩毫不留情的讽刺。
再一次就好,能听见你的声音……
“吉尔佛德•温彻尔!不许死!”
啊啊,神啊,感谢你……
“缇娅……缇娅•格兰特!”该隐募然收回了右手,抱住头部痛苦地嘶吼着,“混账女人!”
[够了,该隐。
够了。
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
“缇娅!”冲入中庭的奈特哈尔,肩上架着溜进来的馒头。
他们看到的,却是希德的尸体、瘫倒在地的克洛维斯,还有惊恐地看着发狂的该隐的吉尔佛德。
该隐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诅咒的声音呼喊着缇娅•格兰特的名字,在中庭内回荡。黑色的旋风将他全身包裹,吉尔佛德试图靠近他,却被黑色的尖矛刺出了五米之外。
“这是……”馒头还在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奈特哈尔却是冲了出去。
“缇娅!”
我现在,就来救你。
救……你……
看着毫不迟疑地用右手贯穿自己心脏的,有着缇娅的外貌的这个人,奈特哈尔的话哽在了喉咙口。
剧痛。
那人的手中抓着的是年轻准将的心脏,怪笑着,用舌头舔着上面流下的血液。
[住手!该隐!!]
看着倒在地上的奈特哈尔,该隐跪倒在地。
“奈特……奈特……”
“阁下,中性粒子炮准备就绪了。”
“好,发射。”
“是。中性粒子炮,发射倒数计时开始,10,9,……”
“该隐!!”馒头的火焰,前所未有的气势滔天。
“1”
“馒……头……”呆呆地跪在原地,该隐看着扑面而来的热浪,突然笑了起来。
“0”
那是能毁灭一座城市的可怕光束。
[女人!到现在都要反抗我么?!]
[我一直都没有看到,除了他和姐姐之外,还有人爱着我。]
[你忘了人类是怎么对你的么?]
[你不会明白的吧?
一旦被爱过之后,就永远也忘不掉那种感觉了,所以我不想做让他们讨厌我的事呢]
[喂!你是白痴么?可恶的人类女人!你——!!]
“阁、阁下!那是什么怪物!!!”操作士惊恐地看着监视屏幕。
圣典上记载的野兽凭空出现,气势汹汹的中粒子爆炸被卷入未知空间,消失不见。
“启示录……之兽……”元帅猛然想起以前的会议上提到过的某个名字,他恐惧地盯着野兽额上的666,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全、全军后退!!!”
馒头勉力睁开了眼睛,方才的爆炸还让他的眼睛刺痛不已。
包裹着该隐的火焰变幻着黑色与红色。
不,那不是该隐。
那是ACE才有的表情。
那双绯红色的双眸。
“大家都在努力,拼命做自己能做的事,所以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至少,在这里了结吧。”她看着望着自己的馒头,说道。
“A……缇娅、缇娅•格兰特!!!!!!!!!!!!!!!!!!!!”看着被强光吞没的女孩,馒头第一次用撕扯声带的喊声吼出了她的名字。
好美,火焰中她的微笑。
好想,好想再见他一次。
无论让我等待几千年,还是几百年。
我会成为在那幽暗深邃的时间之狭中闪耀的唯一星辰,
请循着我的光芒回来吧,
让我们一同沉睡,
然后,
再也不会寂寞。
一年后——
满天阴霾的天气里,格兰莫里亚的市郊公墓显得更加沉郁。
黑色西装的少年已经比一年前高出了一个头,面庞上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苍凉的悲伤。
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前,半蹲下手指拂过照片,他张了张口,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只是在他生命中短短地出现过一年的女人的笑脸。
终于,他还是发出了声。
“哪,我还欠你十万呢。来找我要债吧。”
似乎是感冒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在耳边大吼也好,揪着领子摇我也好,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好,来找我要债吧。混账,你别忘记我还有借据在你手上啊。你想让我背上一辈子的债么?混账。你这个白痴拜金女。混账。别不负责任地死掉啊……可恶……可恶……”
终于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另一束花越过他的头顶被抛在了墓碑前。摔落了几片花瓣,摔落了百合花的清香。
少年抬起头。
一个被黑色风衣裹住形体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后。与他对上了视线,便扭头要走。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追了上去。
“十四?!是十四吧?!”
“?!”被他抓住胳膊的风衣男子露出轻微的愤怒,用力地甩掉他的手。
“哎……”
“你找我家克洛维斯有什么事么?”一个华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吉尔先生?!你也平安无事啊!”少年转过头,看见金发血族正将手中的花束小心地放在她的墓前,随后站直了身子向他们走来。
“喔丫喔丫,这不是馒头君么?有一年没见了吧?”吉尔佛德还是那把轻佻的声线。
“呃……嗯……他……他是十……”少年又想去拉风衣男子的手,却又有些踟蹰。
“喔丫,今天是一周年了呢。”吉尔佛德打断他向男子的追问,“ACE和十四君的忌日。”
“咦……”
看着绕过他走到风衣男子身旁的吉尔佛德,馒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还没向你介绍,这位是和我订立了犹大之约的人,克洛维斯•布莱斯利。来,克洛维斯,友好一点嘛,和馒头打声招呼嘛。”
“你好。”虽然是一样的样貌,一样的名字,但克洛维斯脸上却是馒头所陌生的表情。
“你、你好……吉尔先生……难道……”
那天之后下落不明的神之代理人,由自己顶替了其位置的Seraph,难道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还是说,真的已经……死了?
“嗯。和同性定下契约是打了戒律的擦边球的事啊,能不能请你保密呢?”
“不是这个啊……十……”
“馒头君,我的克洛维斯是个脆弱又敏感的人,和那位坚强厉害的十四君可不同哦,虽然……”吉尔佛德神秘地笑着。
“虽然?……果然还是……”馒头急急地追问。
吉尔佛德高声地打断了他的话:“请恕我们就此失礼了。”
“等等!”
“你,笑一笑会比较好看。”被吉尔佛德揽住肩的克洛维斯,突然回头对馒头说道。
“啊……”
“真少见,克洛维斯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那么,再见了,馒头君,代我向教团的诸位问好。”
“嗯……再见……”
果然……是他……
ACE,你在最后保护了所有人啊。都还活着,唯独你不在了。
奈特哈尔•瑞瓦尔从组织的室长办公室里走出,转身轻轻地将门带上。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牵扯到胸口的伤,他微微地皱了皱眉。
原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却是在医院里睁开了眼。
摸一摸胸口,这规律的心跳声仿佛是奇迹一样。
的确是亲眼看见了,最后的景象,那人从自己的胸膛中挖出了心脏——
那不是缇娅,那是该隐。
救了自己的,是缇娅吧。
虽然无数次的责怪过自己,却再也无法换回她了。
这次,是永远的。
连陪葬都不被允许的自己啊。
但是既然是她救回的生命,那么,奈特哈尔,还是好好地活下去吧。
已经升为少将的他甩了甩头,把无谓的思绪给赶走,向楼外走去。
室长办公室内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她会进入天国么?”导师雷恩获得了办公室主人的允许,嘴上叼起了一支烟。
“不。”一边用手挥散烟气,一边走向窗边开窗的室长,脸上依旧是淡漠的表情。
“那……难道是地狱?”
“恐怕是徘徊时空的缝隙中,流离失所吧。”
“那我就放心了。”
“哎?”
“因为那里,不是有包子在等着她么。”
呼……结束了……
本来想全部死光光……不过……还是要留下人来交代结局的嘛,啊哈哈(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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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Z for Z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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