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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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这么早找到房子，我就不去酒店了……真是浪费我钱……”Andre恨恨的说。
秦淮的房子不是太大，三室两厅，其中一间房间改成了画室，另两间是卧室。对我而言，这房子当然还是显得空旷了些。
装修看上去很舒服，只是像个样板房，崭新的不得了。
秦淮把钥匙给了我。他染黑了头发，简单的牛仔裤加上T恤，纯真的像个大学生。让我有些认不出来。
“这是房子的钥匙。你明天就去画廊吧。地址在这里，每天十点到六点上班，具体的事情你问和你一起工作的小灰就行了。”
“嗯……好，为了感谢你借我房子，请你吃饭吧。”
“好啊，我真好有空……等等，我接个电话。”
我点头。看到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那个分明是不良少年的人竟然笑的那么开……这不是他走的路线吧……
“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嗯……会开完了？”不良少年压低声音说，“有空啊，你约怎么会没空？那我现在过来……没有，我这里没事……那我去找你吧……嗯，好……那你在那里等我，别乱跑……好……bye。”
某个前不良少年挂了电话回来说：“额……我临时有急事，饭就算了吧，我们之间哪里还用谈这个呢。那我先走了。”
某少年像一阵风一样飘走。额……应该是女朋友……之类的吧……
“现在闲杂人等都走了，苦力呢我也帮你做完了，不犒赏犒赏我？”Andre心思不正的靠过来。
“天还亮着呢，灰太狼先生。”我瞟了他一眼，打发他去打扫卫生，自己去里东西。
整理好房间后，和某只狼出去采购日用品。然后吃饭。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被某只狼登堂入室，然后吃干摸净。
上班了才发现，这位传说中的小灰先生原来是画廊的唯一工作者。现在我是唯二。
唯一的工作除了看着画廊，卖卖画，还要去签约的画家那里拿画——也许是类似催稿的行为。这样的话，当然极缺人手吧？
而我这唯二的工作自然简单多了，只要在画廊坐着，有人来问了就和别人聊聊天外加卖卖画。
其实这个近百坪的画廊里还有个唯三的工作人员，就是每天早工作一小时晚工作一小时的打扫阿姨。
阿姨也自有过人之处，据说和唯一有着传说中的理不清的亲戚关系。
自从有我坐镇，小灰在店里的时间急剧减少，据说是去各个画家家中催画去了。要我说应该就只是借口，所谓的各个画家家中，恐怕改成某个画家家中就符合事实了。
画廊的事情实在简单，画廊的工资也实在不错。从上百到上万的画应有尽有，现在这世道，多的是人来买一些完全不懂的画，放在家中充门面伪小资的。不过这家店的顾客似乎是懂行的收藏家为多数。和他们聊起来，大多的话我是云里雾里的。毕竟从来都没学过艺术，也不擅长艺术这方面的东西。
似乎有一个著名画家David的画是在这家画廊独家销售的。是……垄断吗？不过他的画卖的真是贵啊，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但是看价格应该是知名画家之流的。可惜Andre回德国去了，他是要读博士的，还有好几年的光景才能毕业，要不然可以让他鉴定鉴定，他学的和艺术相关对这方面自然擅长。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可以寄卖画作吗？”
我看着面前青涩的青年，应该还是大学生吧，“可以，不过具体事宜不是我管的。你可以先坐一下，我同事应该快回来了，他可以给你答复。”
青年答应了声，说了谢谢。我领他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他又说了谢谢。真是个礼貌的孩子呢，我不禁笑。
给小灰发了短信，让他速速回。我便上网随意浏览起来。
应该再找工作吧……这个工作着实无趣的很，何况我本来学商，去应聘什么职位呢……既然在德国留学，还是去中德合资的企业吧。
正思考着，又听到推门声。现在大约两点左右，今天人还是出乎意料的多呢。
我抬头。面前的人高高瘦瘦，穿着黑衣黑裤，半长不短的头发遮在眼睛前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
我愣了愣，看着面前和我对视的人，说“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