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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藏海花3 ...

  •   解雨臣站在阳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今天的天很蓝,没有一朵白云。
      朱砂在解雨臣的猝不及防中,扑到了他的后背上,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蛋,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花花~”
      解雨臣笑着抚摸了一下朱砂的头:“醒了?”
      朱砂打了个哈欠,看着解雨臣这张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的脸忽然松开了手,跑到花盆里把解雨臣辛辛苦苦养的花全都摘了下来,起初解雨臣没有在意,而是随她去了,直到朱砂将花朵横七竖八的插在他头上才开口问道:“你在干嘛?”
      朱砂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一笑:“插花啊!”
      解雨臣还想在说些什么,朱砂没给解雨臣机会,说道:“花花,带我去找秀秀玩吧,我好无聊。”
      解雨臣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怕不仅当了腐女,还成了百合。
      朱砂哀怨的看着解雨臣,解雨臣转过头去,不在看着朱砂的眼睛。

      另一边的吴邪、和一个和吴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被按倒着绑在椅子上,那个和吴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就是张家古楼时的哪位。
      他呻一吟了几声,抬眼就骂了一句,但剧痛立即让他重新皱紧了眉头。他看向我:“你这白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关我的事。第一,你倒霉我开心;第二,他们设套儿抓的我们两个,我是自己进套儿的,你也是自己进套儿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在这儿,我他一妈一能入套吗?”
      “你他一妈一干吗要装我?你要不装我,这些事情根本不会有。”
      “谁他一妈一装你了?谁装你这个孙——哎呀!”
      他骂到一半,破空之一声掠过,他连人带椅子又翻倒在地。
      吴邪转头一看,张姑娘拿着我的弹弓,恶狠狠地走过来,说道:“有完没完?再吵我就打你其他地方了。”
      “为什么你只打我不打他?”地上那人一大骂。
      “你们两个长得一样,谁分得清楚啊?”
      “你们他一妈一偏心!”
      吴邪心中暗笑,张姑娘看着也笑,走到吴邪边上顺手拍拍他的脸:“别说姑一奶一奶一没罩过你啊。一抽一你一口烟,老一娘一就还你个人情。你们要再吵,我可就雨露均沾了。”
      “别靠他们太近。”身后一个人说,“这两个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隆半走了过来,几个人都退后不说话了。他就拿了把椅子坐到二人面前,说道:“我看过两位的面一皮,你们其中一个肯定戴着面具,而且带面具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所以面一皮和脸已经完全融在了一起。你们中的一个人,面部骨骼肯定经过手术,以更加适应面具。而且,其中一个人为了调整身高,双一腿肯定做过接骨手术。
      “但是,实施方为了消除所有的手术痕迹,在计划实施前很久就完成了手术。我相信这个时间肯定在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说,手术是二十年以前做的。现在我们没有专业的设备,没办法通过触一摸来判断手术痕迹。所以,在理论上,如果不检验DNA,不通过专业鉴证,你们几乎等于是同一个人。”
      “我们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告诉吴邪先生。但我们开始寻找之后,却发现有两个吴邪在世面上活动,其中一个在墨脱后就消失了,另一个一直在全国各地出现。我们蹲守在墨脱寻找失踪的那个吴邪,同时决定把墨脱作为我们的据点,把另一位也集中到这里。一旦两个人都出现,我们希望能够在比较后找出真正的吴邪。”
      “二十年前怎么可能有人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吴邪就问道。
      “你当时已经七岁了,可以据此推测出你将来近八成的样子。”张隆半说,“好了,我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把你们分辨出来,但你们会吃一些苦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假的那个我们一定会除掉,所以你们必须竭尽全力证明自己是真的。”
      “等一等。”边上那老兄就说话了,“你们凭借什么来分辨真假?你们什么都不了解。”
      “很多人告诉我们,吴邪是一个十分弱的人。但我们觉得,很多事情都可以伪装很长时间。所以,强弱、智慧都无法让我分辨。我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吴家的吴三省可以同时出现在相隔几千公里的两个地方。我何尝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太多了。”吴邪就说,“弱和笨的就是真的,我就一笨蛋,你何必给自己设套?”
      “因为我不可能靠这些来确定谁真谁假,所以我才需要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张隆半道,“我的方法你们听完就明白了。别害怕,如果是真的,就一定没事。”说完他打了个眼色。
      边上的张姑娘一下就从包一皮里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木盒,放到面前。一看这个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吴邪几乎立刻尿到了裤子上。
      看了看躺在一旁的朱砂,还没醒么。张姑娘见吴邪看着朱砂呵呵一笑:“你就别指望她了,估计这姑娘还在做美梦不愿意醒过来呢。”
      七个人的人头,姑娘把人头一字排开,放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人头应该不太新鲜,经过了什么处理,颜色发黄而且面色安详,但一看就是死亡了的状态。这七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吴邪的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吴邪结巴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我?”
      “很多事情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后往往伴随着很多次品。次品没法回炉再造,也无法流通。”张隆半说,“于是,他们只能作为资料存在。”
      “这些是……”
      “这些是你们其中一位的铺垫。在你们其中一位变成吴邪之前,这些人也曾经有可能变成吴邪,但显然,他们的运气不太好。”
      “很多事情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后往往伴随着很多次品。次品没法回炉再造,也无法流通。”张隆半说,“于是,他们只能作为资料存在。”
      “这些是……”
      “这些是你们其中一位的铺垫。在你们其中一位变成吴邪之前,这些人也曾经有可能变成吴邪,但显然,他们的运气不太好。”
      吴邪看着这些人头,还是有点无法理解:“但是,他们都死了。即使他们失败了,也不至于要杀了他们。”
      “你知道我姓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历。当年,判断易容是否成功,不是靠脸就可以的,要从身到心都天衣无缝,需要常年和被模仿的人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但是,时间长了,有些人就会和被模仿的人产生感情,而不愿意执行自己的使命,这种人往往会逃亡海外。易容的技术其实很难长期使用,因为想真正去瞒熟悉的人是很难的,只有在某种体制下,很多不可能的事情才能实现。”
      张隆半停了一下,似乎在从头梳理,片刻后才道:“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发现有人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名叫张起灵的人,于是开始介入,发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陰谋。我们旁观着这个陰谋,并且开始发现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为了让事情重新可控起来,我们只好悄悄干预了一部分,收割了一些让我们眼花缭乱的人。”
      “那你们是佛爷的人,还是真正的张家人?”吴邪问道,其实并不能完全听懂他在说什么。
      “早就没有真正的张家人了。不过,张大佛爷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属于我们的体系了。”张隆半说,“大一陆内乱的时候,我们在香港进行国际贸易的一支体系相对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那么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是的,我们的前辈负责了其中的大部分。”张隆半说道,“如果你了解你们家族参与的整个陰谋,你会发现很多地方都有我们参与的痕迹。其实,我们一直在看着你们。”
      说这些的时候,张隆半流露出一种傲慢而又淡定的情绪,这种感觉我很难形容。后来我发现,那是一种发自本身的、类似于贵族的气息。
      但又不是贵族,那不是一种奢华的贵气,而是一种长年洞悉一切的优越感。
      “具体的事情我会在分辨完你们之后,再告诉你们中真正的吴邪。现在,我们开始吧!”张隆半对张姑娘使了个眼色,张姑娘和另一个人就把七个人头抬着靠近了我们,说道:“只有一个问题——你们分别仔细看这些人头,说说哪个最像自己。”
      吴邪和边上的老兄互相看了一眼。“只要按照感觉分辨就可以了。”张隆半说,“判断的权力在我。”
      边上的假吴邪就对吴邪说道:“你不要上当,这是无论如何也分辨不出来的。我们只有都拒绝,才有一起活命的机会。”
      “其实并不是这样。”张姑娘说,“对于我们来说,如果实在分辨不出来,我们只好挑断你们的脚筋手筋,把你们关在一个房间里,等你们都老死了。”
      “我不相信你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吴邪反驳道,“我们无怨无仇对吧?”
      “你们只有十分钟时间,否则你们只能在某个地方爬来爬去度过下半辈子了。”张隆半对我说的话毫不在乎。
      边上的假吴邪又看了吴邪一眼,忽然就说道:“我已经选好了,给我纸笔,我写下来。”
      “你他一妈一的!”吴邪一下就骂,“说话像放屁一样。”
      “因为我相信他们会干出那种事情来,你最好也快点选吧。”他说道。
      “你选不选?早死早超生。”张姑娘看着吴邪催促道。
      吴邪骂道:“选错了又不是你的头晒成梅干菜,能让我为我的脑袋好好负一回责吗?”
      “行,那就让你好好琢磨。”张姑娘看着吴邪,似乎觉得好笑,“不过这关头上,你还能调笑,也算是个爷们儿。你要错了,我会让你死个痛快的。
      “还有三分钟。”
      “别催,你一催我,我就烦!”吴邪大骂。
      “好好好。”张姑娘说着退到一边去了。
      吴邪再次看向那几个人头,忽然灵机一动。“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吴邪说道,“把这些人头的眼睛全部给我扒一开。”
      “眼睛?”
      他们解一开了两个人的手一铐。反正时间也快到了,假吴邪开始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答案,吴邪则翻开那几个人头的眼皮,去看他们的眼珠子。
      一番观察下来,吴邪看向张隆半,问道:“我能把这些脑袋弄坏吗?”
      “你想怎么弄坏?吃猴脑吗?”他问道。
      吴邪道:“我要把他们的眼珠抠出来。”
      “放弃吧,防腐处理没法处理到眼球,他们的眼珠都是树脂的。”张隆半就摇头,“而且你没时间了,赶快做决定吧!”
      “等一等。你们就没有想过,因为你们的这种行为,真正的吴邪肯定会由于自己的一性一格弱点,在惊恐下作出错误的选择,最终你们可能错误地杀害我。”
      “我们不在乎。”张隆半并没有丝毫迟疑,“我们对你们作选择这件事,绝对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现在对自己超级没信心。”
      这时候边上的假吴邪就说道:“你能不能快点?不行就蒙一个,少他一妈一那么多唧唧歪歪的事儿。”
      吴邪看着假吴邪的脸,心说蒙一个、两个也就算了,七个都蒙中的概率未免也太小了,蒙他一妈一的腿啊。
      等等,蒙蒙蒙。
      吴邪皱起眉头——刚才那些人说的话,全部都在耳边响起。
      “我们不在乎。”这是张隆半说的。
      他们不在乎是什么意思?不可能不在乎啊。如果他们的目的是寻找吴邪的话,肯定会考虑到,如果吴邪被这种情况吓得屁滚尿流,很可能会闹乌龙,那他们就找不到吴邪了。
      不在乎,但是又对自己的选择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难道,他们的侧重点不在于吴邪对七个人头的挑选上?这是一个幌子,他们判断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靠的是其他方面?
      比如说,我面对这七个人头的反应才是他们考查的重点,而人头本身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里,吴邪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布置那么缜密的一个局,又有这种计谋能力的人,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一定是这个选择本身没有意义。
      题目没有意义,那么,他们观察的就是人的行为。也就是说,刚才的过程本身就是考试。
      那么,这个假吴邪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他一直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应付考试,而自己则傻不啦唧地一直在这儿傻着呢。
      “时间到了,你到底选不选?”张姑娘问道。
      “你是不是很想割我的脑袋?”吴邪骂道,指了指眼睛睁开的那个人头,就道,“这个。”
      张隆半和张姑娘对视了一眼,看了看假吴邪递给她的纸——上面应该写着他的答案,然后张姑娘叹了口气,从后腰上拔一出匕首,来到我面前,对我边上的人道:“绑上,在院子里找个地方,我要用小刀切。”
      吴邪一下蒙了。一直到别人绑上吴邪,把吴邪推到院子里,将吴邪的脑袋压到一个石磨上,才反应过来,说道:“我一靠,我答错了?”
      吴邪转头看到张姑娘走到我身边,匕首从吴邪面前掠过,一只玉手压在吴邪的后脖子上,按住了我的动脉。姑娘就说道:“别怕,我从脊髓开始切,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时,就是最开始的一刹那。”
      “我真的是吴邪,你们搞错了!”吴邪大吼道。就感觉后脖子一凉,火热的血流了下来。紧接着,吴邪发现自己一下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一体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花了那么多的一精一力,用了那么多的运气,经历了几百种可以让自己死一万次的情况都没死。结果就在这儿,因为自己傻逼,回答错了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
      人生果然是奇妙啊!
      这一刻,吴邪竟然也没有觉得太遗憾,心里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心说:小哥从青铜门里出来,一定会发现自己被他的族人误杀了,到时候看这姑娘和那什么张隆半是什么脸色。
      “你何苦假扮别人?”姑娘的刀锋在吴邪的脖子里游走,她轻声说道。
      “你切错人了。”吴邪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哦,不,不是全身的力气,吴邪已经没有全身了,吴邪的身一体很可能已经和脑袋分家了。
      接着,吴邪开始感到无比困倦。假吴邪点着烟走到我的面前,朝我笑了笑,用一种很揶揄的表情做了一个他也没办法的手势。
      吴邪越来越觉得眼皮沉重,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听到假吴邪对姑娘说道:“他应该是真的。停下吧,别真的吓死他。”
      另一边的阿宁,也终于醒了过来,六角铜陵对她影响实在是大,走出门外看着晕去的吴邪心就是一惊。
      刚想动手假吴邪就开口了:“省省吧,你不是她我知道,你打不过我的。”
      阿宁瞬间反应过来:“你是……张海客!”
      吴邪迷迷糊糊就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切我的脑袋吗?我的脑袋已经被切下来了,那我怎么还没死呢?”
      “我们对你的脑袋没兴趣。”张海客说道。
      “我们?你怎么也自称‘我们’了?你不是和我一样惨的冒牌货吗?”吴邪有气无力道。
      “我只是演得和你一样惨而已。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张,和你的朋友同族。我的名字叫张海客。”张海客坐到吴邪对面,“我是这一支的成员,刚才切你脑袋的姑娘叫张海杏,是我妹妹,我们同属海外。不好意思,为了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吴邪,我们费了一些周章。因为,人皮一面具这东西,在上一个世纪被滥用得太厉害了。”
      “那你怎么——我刚才的脖子断了——”
      “刚才我们只是在你后脖子上插了一针,注射一了一些阻断麻醉剂,然后往你的后脖子上洒了点猪血。”张海客给吴邪点了支烟,“你就傻逼呵呵地以为自己脖子断了。”
      “不过,我相信人到那个时候,是不会说谎的。而且在那种状态下,你也不可能察觉出这是个局。”张海客拍了拍吴邪,“你也别生气。你看看这七个人头,我们就是为了找你,找出这么多的人来。在这三年时间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到处都是你在活动。”
      “这是为什么?”吴邪看着他的脸。
      “因为你是唯一的一个了。”张海客说道,“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可能救张家的人。”
      吴邪心说:放你妈的狗屁,你们一个个都牛逼烘烘的,怎么可能需要我去拯救?先来拯救拯救我的脖子吧,疼死我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张海客把一些吴邪不知道的事情,全给我讲了一遍。
      吴邪迷迷糊糊地听着,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年,张家的主要势力盘踞在东北一带,已经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这样的家族其实控制着很多的历史事件,包一皮括中国历史上很多张姓的名人,都属于张家暗中“干涉”整个历史的棋子。
      张家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渗透在社会的所有关键节点上。他们看似没有涉及任何政治,实际上却牢牢地控制着一切。
      这样一个家族,经历了无数朝代,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也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
      以张大佛爷祖辈一支的离开为起点,张家在新思潮的侵蚀下,开始慢慢地瓦解。他们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家族会被一套并不完整的体系所侵蚀?这是一套看似正确但却无法达到的体系。后来他们想通了——那是因为他们强大了太长时间,几乎所有的尝试他们都做过,于是他们中的很多人,希望能达成一种完全不同的状态。
      好比一个电子游戏,一个人打easy模一式已经上千遍了,他对游戏中的一切已经无比厌倦了,但他又没有新的游戏可打。所以,他唯一的办法是,挑战一下hard模一式。
      虽然主族体系瓦解得非常快,家族中的很多张起灵于所谓真正的自一由非常向往,但另一批人的感觉则完全不同。
      这就是常年在南洋活动的张家外裔。他们是对外的窗口,也是张家人的保守体系中,唯一在圈禁之外的一支。
      这一支本来就在极度自一由的南洋地区发展,对于世界的格局、各种新鲜思潮的碰撞都非常适应。这批人一直非常稳定,直到张家完全瓦解,这批人仍旧在海外发展得非常好,并且慢慢变成了另外一种形态。
      对于海外的张家来说,他们对于内地家族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内地家族太强大了,高手如云,控制着一个巨大的封闭体系,他们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游离于这个体系四周;另一方面,内地家族又和他们有着极其紧密的联系,感情非常深厚,他们对于家族的崩塌毫无办法,但他们和每一支体系都保持着联系。也就是说,虽然张家不存在了,但碎片还保持着一种非常紧密的牵绊,他们只是化整为零而已。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张海客这一代,他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张家在分解之后,在漫长的岁月里,各个碎片一块一块地消失了。
      似乎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分解整个张家之后,开始把他们从历史上抹掉。
      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即使是整个国家,也无法对付张家这张弥天而无形的大网。然而,有人做到了。有人不仅瓦解了这张网,还想把网的碎片全部清零。
      “这个人是谁?”吴邪问张海客。他没有回答,示意吴邪继续听下去。
      所以,海外的张家开始进入内地调查,发现了其中各种奇怪的局面。
      老九门只是其中的一个漩涡而已,但因为其中牵扯到了政治和张起灵,所以格外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逐渐就看到了一张弥天大网,完全为了张家这张巨网而设计的更大的网,正在起着作用。而这张更巨大的织网者,只有一个人。
      张海客看向吴邪:“这个人姓汪,名字叫作汪藏海,他死了快一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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