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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要马要粮草要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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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后。
东胡王庭内,东胡王门达看着眼前的千里马,一脸惊奇不定,本是试探而已,没成想还真给送来了,是为什么呢?
门达疑惑问他的大臣,“难道冒顿是真的害怕了?”
闻言其中一个大臣回话:“匈奴的冒顿单于,历来诡诈,此次欣然应允,意图不明。如果再索要点什么看冒顿同不同意。他要什么都答应我看匈奴单于就是真的弱了吧。他们弱我们就出兵啊。大单于您觉得呢?”
东胡王不住点头,此话有理。又对使者说,“再去一趟匈奴,就说我东胡雪灾严重,请冒顿单于割爱送些马匹,牛羊过来,数量就各三十万头,粮秣50万旦吧。”
使者瞪大眼睛,这完全是狮子大张口啊! 他觉得冒顿不可能答应这无理要求的,但大王命令不敢不从。
匈奴的阴山单于王庭,冒顿又一次和善的接待了东胡使者。使者想到要提的要求也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匈奴的牲畜死伤也损失惨重。加起来一百万的数量,脸不大点真说不出口。
冒顿吩咐奴隶给东胡使者赐座,案上摆着上等的五色鹿肉还有米酒。东胡使者长途奔波,看见酒肉自然是饥肠辘辘。冒顿客气着说,“使者,先吃一些东西,有话慢慢说。” 使者简直觉得自己是回了娘家。
匈奴的大臣们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电闪雷鸣了!这是啥情况?大单于最近是不是吃了腐肉,坏了脑袋?
冒顿不理自己臣子五彩缤纷的脸色,等东胡使者吃完一整盘鹿肉后问道:“那匹千里马门达单于可中意?”
“中意,中意,我单于甚喜爱!千里马,果然名不虚传。”
冒顿点头道,“那就好,不知使者此次前来又为何事?”
东胡使者咳了一声,组织语言说:“早听闻匈奴地大物博,物产丰富。今年天寒地冻,我东胡牲畜死伤数量巨大,民众也多有食不果腹的情况。冒顿单于悲天悯人,不知可否赠与些马牛羊随我一道回东胡?”
匈奴的大臣不干了,刚才的心情像是热油里进水滴,现在完全是给热油中投了一个火把。脾气爆的人直接站起来,举拳就要揍人了,不把东胡使者分肢拆解了,都对不起自己。有斯文一些的匈奴大臣,语七满是嘲讽地说,“人不知足不可怕,贪婪也不可怕,怕的就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冒顿打断群臣的喧哗声,问:“清点?清点多少?”
使者有些窘迫,竭力护着自己,人躲在墙角了但还是大声说:“马、牛、羊各三十万头。粮秣50万旦。”
单于王庭内突然寂静无声了,仿佛刚才的热闹喧哗从不存在似的。过了一小会,大臣们纷纷大笑,简直是看小丑一样看着东胡使者。东胡小儿,你是真不知你爹妈是谁了?
冒顿也微微一笑说:“好吧,大家既然都是邻居,彼此相互照应是应该的,怎么能因为几头畜牧伤了和气呢。东胡使者请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九十万头牲畜和粮秣,随你一起返程。”
………
???
!!!!!!!
王庭内第二次寂静无声。
东胡使者也是满脸惊讶,这就算答应了?早知道就说要五十万了。
匈奴大臣们今天着实可怜,心灵鸡汤受了重创。王位上坐的一定不是他们的单于,那个人一定是假冒的……
匈奴粮草也所剩不多,九十万头送出去,对东胡是雪中送炭,可对匈奴来说不异于是雪上加霜。
大臣中自然有精明人,他们仔细想明白冒顿的用意后,也露出同冒顿单于一样意味深长的微笑。
狡猾的老狐狸! 好一场生动活泼的年度大戏!
大戏落幕后,左贤王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顶着一脑门的门号,追着冒顿身后问,“单于啊,您咋想的?小的我怒火烧心实在不舒服。您能否给小的一些指示?”
冒顿环住左贤王的肩膀,哥俩好的,对他耳轻声说:“东胡门达单于贪婪脾性,此次得到了好处并且不费任何吹灰之力,要不了多久,必然还会张口索要。”
“还要?个不要脸皮的,老子削了他鸟蛋!”左贤王爆脾气又上来了!
“现在还可以忍!”冒顿揉揉受到冲击波的耳朵。
“为什么要忍,咱又不是打不过?”
冒顿说:“以命换命可是最愚蠢的打法,我们要的是最小的伤亡,最大的胜利。你先给我闭紧嘴,别吼吼了。”
“这我懂,但是如果东胡小儿再给我大张其口,我可不要再忍了,太憋屈!”
冒顿说:“这我说了算,不服憋着!” 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
左贤王:“……”
冒顿抬脚把他踹进雪堆,“你最近给我老实点,滚去练兵。不可生事。有你打仗的那天。”
左贤王一脸灿烂笑容:“是!”
果然没过多久,东胡王便又派使者出发匈奴对冒顿试探说,“听闻单于有一阏氏,美貌倾城,身有异香。我大单于想亲眼得见,不知冒顿单于能否割爱呀?“
大臣们磨刀霍霍,摩拳擦掌了:“得寸进尺! 脸皮厚如城墙! 竟敢索要阏氏,请允许我们率兵讨伐。”
冒顿单于对使者说:“邻里之间应该和睦相处的,不能因一个女人失了和气。”
不明白冒顿心思的大臣们心灰意冷,心情萧瑟……
东胡使者满意的去了休息区,心里得意至及。匈奴果然是惧怕我东胡,匈奴单于冒顿也是胆小懦弱之辈,不成气候。
前面的事情解决了,冒顿的后宫可谓一石头,激起千层浪。身有异香的阏氏?那说的可不就是琴木雅么。可她身怀龙种,怎么可能送去敌营!
她不去,那谁去?众人心中不得安定,纷纷猜测!
琴木雅听闻消息后,抚摸着肚子一脸笑意。这孩子真是她的福气。选谁去?她早有了人选,心中一套周密的计划慢慢产生了。
琴木雅吩咐女奴打水帮她卸去胭脂水粉。又描了些暗黄色的胭脂在眼周围,显出一副憔悴的样子。准备妥当后,找人去通知冒顿单于,说身子有些不舒服。
冒顿正在王庭听人汇报兵士的情况。闻琴木雅阏氏身子有恙,令人加快汇报的速度。对一切了若指掌后。大步去了琴木雅毡房。
进来后开口就问,“怎么了?可传医工看过?”
琴木雅帮冒顿更衣,柔柔的说,“单于别担心,是奴隶们小提大做,只是略有些不适,没大碍的。”
冒顿点头道,“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是。”琴木雅娇羞的说,“大王,天色已晚,就在这里歇息吧,我差人给您传膳来?”
“可以!”
柔弱,娇美又善于心计的女人何是最厉害?当然是吹枕边风的时候。
琴木雅倚在冒顿胸口,一脸崇拜的仰望他,“单于,东胡人得寸进尺,说要一个体带异香的阏氏?”
冒顿抚摸着琴木雅的美背道,“是啊,本单于只有你一个身着异香之人。”
“您会把我送出去吗?”琴木雅眼眶含泪,委委屈屈的说。
冒顿给她擦掉眼泪。“别瞎想,睡吧!”
琴木雅展颜道:“多谢单于怜惜。”
冒顿揽琴木雅入怀,轻柔的说:“爱妃,有孕在身。要好好爱惜身体,不可忧思,我要我的儿子健健康康的。”
琴木雅甜蜜道:“是。” 过了一会,琴木雅又说道:“那单于打算让哪位阏氏去东胡呢?”
冒顿闭着眼摇摇头。
琴木雅眼睛一转说:“这事因我而起,也让您为难了,人选的事,就由我来解决吧。后宫之女我比您熟悉。”
冒顿哦一声,问道:“你选谁?”
琴木雅说,“多年不曾得您宠幸的,您也忘记她存在的,另外也想出单于宫去外面看一看的阏氏。您看合适吗?”
冒顿微微一笑,给琴木雅盖好被子,两人拥抱着入眠。“甚好,给你一天时间。人选定下来让她直接随东胡使者出发吧。”
琴木雅贴着冒顿,不留一丝缝隙。嘴角轻笑,眼里若有所思的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