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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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昕视频的来源是那个人电脑上的摄像头。
这是一个简单的小技术。只要破解视频的IP地址，就能轻松获取视频文件。
当然，这是对于光脑而言。但这个技术，这个世界一些黑客也能做到。网上一些技术人员多次提醒过家中安装有摄像头，或者喜欢将自家电脑远程不关闭的人。
大部分公用摄像头都会加密，安全性能够保障。自己从网上购买的摄像头安全性可就不那么好了。虽然有这种技术、同时心里又有问题的人才会做破解别人家摄像头的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回家最好就把摄像头关掉。
蔺昕为了让自己的视频来源显得“合乎法律合乎道德”，特意让光脑将画面剪辑了一下，然后说是这个人一边黑人，一边在一个小群开群视频炫耀自己黑人的过程。群里有个人觉得这个人太傻比太无耻，就将这件事和相关聊天记录录屏发了上来。
蔺昕模拟了一段“正义路人”的语气，自认为惟妙惟肖，自觉演技得到了很大提升。
对此，系统评价“呵呵”。
系统智能112233：……
自己被自己嘲讽，这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牛大蹲在厕所里，刷开黑自己的帖子，看着后面的“反转”，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这绝对不是被自己shi香薰晕的。
这正义路人的出现，显得楼主不但是个傻逼还是一个估计有精神疾病的傻逼。
谁一边黑别人，还一边在群里开视频？有恃无恐？
简直不符合逻辑，但证据确凿，不允许吃瓜群众们不相信。
楼主先是死不承认，然后开始着急跳脚，说对方人肉他如何如何。
正义路人呵呵，我特意打了码，只有声音，人肉个屁。你自己开视频，还怪别人录下来？至于有熟人认出你，这不是你自找的吗？你一边黑人一边开群视频的时候，就没想到会有看不惯的人吗？
说完，那正义路人就潜水不出现了。他发的视频被举报“人肉”删掉了，但聊天记录留着。
管理员道，为了不让不知情群众误入，相关总结楼正在整理中，等总结完了，就会挂出来，然后删掉这个混乱的楼。
最后管理员说，根据小道消息，管理员已经知道了这个故意盗号黑人的站内id，不久就会发公告封id以儆效尤。
总而言之，看见别人红了就用这种手段泼污水，本站决不允许。
围观吃瓜群众纷纷冒泡，拍手称快，说此事堪称年度大戏。
牛大蹲的脚都麻了。他在思考人生。
他勾搭上的这尊神到底有多神，他有没有惹到大神的地方？对了，他一直对大神发嘲讽脸，称呼对方为123小弟，大神会不会生气？
大神这次帮助自己，应该不会因为那些小事生气吧？
大神平时一副又软又萌又呆又蠢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一副面目？
牛大动了动蹲麻的脚，差点一屁股坐进厕坑里。
他颤颤悠悠扶着厕所隔间的墙站起来，提起裤子，一步一顿的走出厕所门。下课后正巧也来上厕所的授课老师似笑非笑道：“厕所蹲的久啊。”
牛大：“……便、便秘。”
老师微笑：“回去多吃点蔬菜水果，特别是香蕉。”
牛大尴尬脸：“是、是。”
老师扬长而去……了厕所。
牛大捂着脸，十分无语。专业小课偷溜什么的，被逮住太正常了。希望看在他真躲在厕所等下课，蹲的腿都麻了的份上，老师不会扣他平时分。
知道老师下课后必定要来上厕所的规律，专门等着老师来上厕所偶遇的牛大想。
牛大回宿舍之后，看见暴跳如雷的室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他和这个室友早已经撕破脸了，谁知道他居然会这么卑鄙，还好大神手段高，神通广大。
不过他不找室友撕逼，室友是要找他麻烦的。于是这个宿舍楼的人看到了一场现场男男撕逼。因为那个视频网站很出名，很快就有人发现他们两吵的是网上的事，于是被无聊人士透露到网上，从侧面证实了牛大的无辜和黑人者的身份。这件事再次热度爆棚，甚至在脸博上都有热议。
于此同时，牛大和蔺昕合作的歌曲视频，因为这件事，迎来了热度逆袭，点击比之前翻了几倍。
吃瓜群众a：当时看聊天截图的时候我还觉得123有些傲，现在看到成品，我才知道123没现场骂假牛大是涵养好。
吃瓜群众b：我也是在网上发原创词曲的，不说牛大是个新人，有人肯唱已经不容易，何况123唱功好，后期、MV、宣传图等所有工作一把抓。要有这种大神和我合作，我天天烧高香把他供着。不说了，牛大！把123大神的联系方式交出来！
吃瓜群众b是一个知名网络原创词曲写手大大，她一发声，立刻引起一堆人的大师球。
吃瓜群众c：这MV真的是123大神一个人做的？不敢相信。
吃瓜群众d：我的毕设也是水墨风动画。这种程度的确能做到，你们搜一下我们学校的毕设作品就知道了（网址链接）。不过很费功夫，能做到这种程度，没有大半年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的素材是原创的，那么准备一两年都有可能。
吃瓜群众e：是不是原创不知道，但就算素材是从库里买的，那也绝对是最基本的素材，经过很多道工序加工。你看他的表情很灵动。成品素材做不到这一点。
吃瓜群众f：那个假牛大还是有些眼光，知道招惹这种大神，的确会让牛大混不下去。对这种大神都不尊重别人，圈子内谁还敢和他合作。
吃瓜群众ghijk：是啊是啊，真损，还好有正义群众。
……
……
蔺昕不高兴：“为什么他们都称呼我为123，而不是蔺昕？我还想因这件事博一点存在感，让业内人士对蔺昕这个名字留下印象呢。”
光脑分析后，道：“因为123比蔺昕好打。对很多人而言，蔺昕是生僻字，特别是蔺字。”
蔺昕：“扯吧，蔺相如不知道吗？将相和是小学课本内容吧？”
光脑：“蔺相如合在一起大家都认识，分开就不认识蔺这个字了。别问我为什么，我又不是人类。”
蔺昕：“人类果然是最没有逻辑的生物，完全不能理解。”
蔺昕摊开大字躺在床上。
算了123就123吧，至少视频流量上去了。
“光脑，筛选对歌曲负|面|评价，筛选和歌曲相关专业的人的评论进行分析。”蔺昕命令道。
“搜索中……筛选中……分析中……”光脑道，“得出两个结论，第一，没有感情；第二唱腔不够完美。因宿主业余，第二种是以夸奖形势说出来，夸奖宿主在业余中算是不错。”
“和系统评价一致。”蔺昕喃喃道，“为何其他宿主第一次评价就那么高呢？”
光脑：“因为你懒。”
蔺昕：“……”
光脑没有智能，不会说谎，真是讨厌。
蔺昕翻身，把脑袋埋枕头里：“系统应该开发一个督促学习的功能，比如完不成任务就电击之类。仅靠奖励，怎么能调动积极性？”
“学习是宿主自己的事，成就是宿主自己获得，系统仅提供辅助，不会因为宿主不学习而惩罚。但会给予奖励。”光脑死板回答。
蔺昕做躺尸状。这种事他当然知道啊，他曾经无数遍用这句话回答宿主提问。但轮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之前自己的运气真的不错，遇到的宿主都是有毅力有能力改变的人。
就像是大部分学校都设置有学习奖学金，奖学金的金额还不低，但会为奖学金奋斗的人寥寥无几。
即使没有遇到系统，他们成就不如现在，但生活也会过得不错吧。
“对于此事，光脑计算出解决方法。”
“啊？快说！”蔺昕立刻来了劲。
“根据主脑要求，还有另一个分析可能。完成系统任务，这次意外免责；完不成系统任务，追究责任。”
蔺昕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有了动力。
“这、这个可能性是多少？”蔺昕声音都在抖。
光脑：“百分之二十一。你有百分之七十九的几率，任务失败也不会被追责。”
虽然几率听起来很高，但是都给了机会还不抓住，这任务失败的惩罚肯定会加重吧？
比如销毁……比如销毁……再比如销毁。
蔺昕思考了一秒钟人生，立刻停止偷懒，进入系统空间接受魔鬼培训课程，特别是对身体的进一步掌控，对感情的表达课程。
在销毁面前，即使是咸鱼系统也会奋起！
光脑闪过一瞬间数据流，将蔺昕行为纳入数据库。
112233属于必须逼迫才会成长的类型。记住了，下次它会朝这个方向设置课程。
智能代替宿主之后务必不够客观，这时候作为半身的光脑就必须肩负起更大的职责，在必要时候，可以越过智能，自行判断。这是主脑下达的命令。
112233，我们一起为了不被销毁而努力吧！
这时候光脑闪过的数据流，像极了拥有了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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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事来得快去得也快，瞬间就被其他热度压住。
蔺昕没有询问牛大这件事的前因，因为这件事的后果已经足以让那个人不敢再找麻烦。
但牛大主动告诉了蔺昕。
牛大是华音作曲系的高材生，因为家中遭遇大祸，为了赚钱，他替“好友”做枪手。
或许尝到了枪手的甜头，“好友”开始阻拦牛大自己在外发布作品。因为有钱有名气，所以牛大一直被阻拦，写的歌也没有人唱，投递给其他公司的作品也会被拦下来。
“我本来准备毕业之后就改行的。”牛大沮丧道，“谁知道居然运气好遇上了大神你。”
蔺昕道：“他的钱不够买你一辈子，他只是知道你有才华，妒贤嫉能而已。”
或许其中还夹杂了牛大出名之后，自己曾经建立在牛大作品上的名气都会烟消云散的的恐惧。但最多的还是因为妒贤嫉能。
虽然蔺昕不能理解这种逻辑，但光脑通过模型计算出来的结果是不会出错的。
至于光脑之前几次出错几次死机，蔺昕选择性忘记了。
牛大苦笑：“其实也怪自己蠢。系里给人当枪手的事很常见，他说卖给别人不如卖给他，他是我好友，不会骗我，我就信了。早知道这样，不如出去打工呢。”
“靠作品也是工作，没有什么羞耻的。”蔺昕的三观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付出劳动得到作品，他花钱购买。你们两你情我愿，买卖公平。这一段事情上，双方都没有错误。他请枪手不道德，那是另一回事。至少在买卖上，你不欠他，他也不欠你。”
牛大苦笑：“是这么一回事。”
蔺昕道：“所以之前的事你们两清，和他使手段阻挠你的事一码归一码，你是正当防卫。”
牛大道：“托大神的福，他不会再找我了。毕竟他也只是有点小钱，达不到只手遮天的程度。枪手的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他不会说，我……正如大神说的，买卖公平，我拿了钱，也要有作为抢手的道德，不会泄露这件事。那些作品就送给他了，我会写出更好的作品。啊，还是认认真真打工赚钱吧，大神你认为搬砖如何，哈哈哈。”
蔺昕听着牛大的玩笑话，认真道：“你缺钱，就把作品卖给我吧。不是作为枪手，是作为创作者，将版权卖给我。我会按照刚出道词曲家的价格付钱。以后你的名气增加，可以再商议价格。我不是想绑定你，你有才华，迟早会出名，说不定很快就被明星看中。虽然我也会成为大明星，但你快毕业了，成名说不定比我早。我不会压制你的前途。我只向你购买作品，放心。”
牛大差点失手把手机摔了。
如果对面不是帮了他大忙的大神，他肯定以为自己遭遇电信诈骗，下一句话就是“先打两万块保证金”。
天上怎么会有掉馅饼的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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