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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下午贺北渊有事出去了,祁白独自待在营帐里,正好将中午买的药都拿出来,挑拣其中几味,重新配了毒粉藏进袖袋里。
其余的煎成药汁,偶尔含一口在嘴里,缓解痛楚。
但到底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中午那顿吃的又全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愈合,到夜里睡觉的时候,祁白嘴里那道口子已经有些肿起来了,一阵一阵地抽着疼,翻来覆去半天都没睡着,连带着把贺北渊也吵醒了,只得起身问他哪里不舒服。
祁白开始还想逞强说没事,被贺北渊冷眼瞪着,才支支吾吾说了嘴里疼。
“……怎么肿成这样?”
贺北渊点了灯给他看伤口,原本只有芝麻大小的一点红,这会儿都长成白色的溃疡了,难怪疼得厉害。
“可能是中午,吃了太多海鲜了,晚饭时又,不小心咬到过,就,变成这样了。”
那伤口的位置离嘴角不远,一说话就会扯到,祁白忍着疼断断续续把话说完,闭上嘴就再也不肯开口了,要起身下床去找药。
“你那药不管用,别折腾了。”贺北渊拦着他,坐起来点了灯,“在这儿等着。”
“……”
祁白只好坐着不动,看他走到柜子前一阵翻找,很快拿着一小盒药膏过来。
“这是我们军大夫配的,口服外用均可,能消炎增肌。”贺北渊回到床上,打开盖子让他看,“原是治皲裂挫伤的,你这种应该也行,试试吧。”
祁白闻了闻味道,确实是他说的方子,而且还混着一点淡淡的薄荷香,想必是能止疼的,伸出手要拿。
贺北渊却避开没让碰,只叫他躺下来:“你自己看得见?我帮你吧。”
祁白想说他自己能摸得到,不用人帮忙,可惜碍着嘴疼,没来得及说就被贺北渊按倒在床上了,后背硌得慌,边在心里骂他粗鲁霸道边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
烛光昏暗摇曳,贺北渊盘腿坐在他身侧,凑得很近才看到那点儿白,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对着伤口伸了进去。
“唔!”祁白皱着眉闷哼一声。
“……祁大夫,”贺北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都没叫你叫什么。”
祁白:“?”
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咬住他手指了,连忙松开牙关,见贺北渊抽出去的手指一圈又红又深的牙印,尴尬得都不好意思骂人活该了。
这一怕疼就乱使劲儿的毛病还能不能好啊。
“涂好没有?”贺北渊懒得跟他计较,不见血的伤在他眼里就和没有一样,“还疼不疼?”
祁白听他一问就下意识用舌头去碰伤口,碰完才想起这样不行,涂在上面的药也全被舔掉了,顿时缩回舌头,假装没事发生地看着贺北渊。
“……”贺北渊一直盯着他嘴,哪会看不出里头微微一顶又立马平下去是怎么回事,继续面无表情道,“张嘴。”
祁白:“???”
还要来?
这人怎么不怕咬啊。
他正想拒绝,那沾着药膏的食指已经威胁似的杵在他嘴边了。
……行吧。
祁白本着不浪费药膏的决心,再次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嘴。
“再敢咬,”贺北渊边把手指伸进去,边低声警告,“我就让你含着睡一晚。”
“嗯。”祁白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会忍住不咬。
然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话……
怎么听起来这么荤???
偏偏贺北渊脸上正经得要命,没有丝毫笑意,也看不出来在耍流氓。
算了算了。
可能只是他想多了。
“呃——”别咬别咬别咬!
祁白抓紧床单,猛抽了几口气才忍住合上牙关的冲动,眼睛四处晃着,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了。”贺北渊终于把手指抽出来,沾水洗了洗,盖上药盒,“赶紧睡,别又舔掉了。”
“……”祁白闭上眼一动不动躺好。
贺北渊把灯吹灭了,翻身上床躺下来,听着旁边呼吸平稳了才渐渐入睡。
只是这一觉没能睡太久。
夜半时分,床里侧传来了极其低微的哼唧声,贺北渊一向警惕,很快就醒过来了,起身点了灯去看旁边那人的情况。
祁白没醒。
但一直皱着眉头,手也按在了右脸上,微张着唇往里抽凉气,想来是睡着后又把药全咽了下去,现在伤口开始发作了。
“祁大夫。”贺北渊叫了他几声,“醒醒,起来上药。”
祁白偏了偏头,似是挣扎,却始终睁不开眼。
这药膏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贺北渊本是想让他睡个安稳觉少挨些疼才用的,现在可好,祁白睡得死死的,自己倒被他吵得睡不着了。
“哎。”贺北渊叹了口气,还是起身起取了药来。
只是……怎么上药?
这家伙不肯醒,没法把嘴张大。
别说看不见伤口在哪了,连手指进不进得去都难说。
正犹豫该怎么办,祁白动了动脑袋,仿佛难受得很,按在脸上的手也用了点儿力,按得疼了又忍不住哼着疼。
那声音又低又小,仿佛含着东西在呜咽似的,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
贺北渊目光微沉,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到一个法子。
虽然有些冒犯,但为了上药……咳,也只能一试了。
他打开盒子,从里头掏了些药膏出来,抹到自己的舌尖上。
“嘶。”浓重的薄荷味凉得贺北渊眯了眯眼。
然而看见祁白那微微张开,还泛着润泽的唇,他又觉得火烧得更旺了。
说没私心肯定是假的。
可他又不做什么,只想尝个味儿而已。
只尝一口。
绝对不做别的。
贺北渊的喉结滚了滚,终于低头吻了下去。
没想到舌头一进去就被咬了,劲儿挺大的,咬住就不松口,贺北渊卡在他嘴里进退不得,幸亏他是个不怕疼的,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吮吻那两片唇。
这么软这么湿。
伴着淡淡的药香,又苦又涩,却让他莫名喜欢得紧。
甚至感觉到舌头被松开时,还十分可惜,心道怎么不咬久一点儿。
等祁白完全放松下来,贺北渊才继续往里探。
舌头的触感比手指要柔软得多,他又刻意放轻了力道,没再遭到抵抗,很顺利地找到伤口所在,将药膏轻轻抹上去。
退出来的时候又在那唇上流连片刻,直到听见祁白不大舒服地轻哼一声,他才意犹未尽地撑起身退开。
然后低下头。
……看着自己某处起的反应,心情复杂地骂了句粗话。
不睡了。
出去练拳!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白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感觉头有些昏沉,像是吃多了安眠散似的,睡得浑身酸疼,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活动开手脚才起来。
守在营帐外的副将换了个人,看着挺木讷的,待他却比昨日那位客气得多,送了水和早饭来,祁白笑着道了声谢,那副将还一脸腼腆地说不客气,飞快退回门外站岗去了。
真是奇怪。
军营里就这么见不得姑娘?
祁白边吃早饭边无聊得发愣,心想找个什么由头才能出去溜达。
他那便宜爹也是沉得住气,下山这么久了,连半点儿消息都不给他捎来。
难不成就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
唔,不能这么说。
之前放他在山上住也跟自生自灭差不多,如今是因为比前世提前下山了,他爹那边估计还没到用他的时候。
再耐心等等吧。
于是祁白像昨日一样,在营帐里无所事事地晃悠了几个时辰,最后又坐到棋盘边开始自己跟自己下棋。
等到晌午,营帐外才有人回来,在门口与那看守他的副将低声说了几句,祁白听不清内容,反正肯定是问他今日做了什么之类的,没一会儿人就掀开门帘进来了。
“又在下棋?”
贺北渊走过来想看,祁白被他那身汗味儿熏得不行,也没说话,就捂住鼻子嫌弃地看着他。
能不臭吗?
他天还没亮就出去练拳了,后来在校场上看士兵们操练,又下场跟几个新兵练了会儿手,衣服湿得都快能拧出水了。
不过也怪不了别人。
想到昨晚自己臭不要脸占来的便宜,贺北渊别开脸咳了一声,转身去外头叫人送水来洗澡,回内帐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出来。
祁白没有抬头看他,专心致志地下着棋。
贺北渊也不说什么,就在矮榻另一边坐下,看着他玩儿。
……好像看得还挺认真?
祁白在余光里瞄了他一眼,难得这人今天没跟他斗嘴了,他又忍不住想挑衅两句。
“贺将军看了这么久,是想跟我来一局?”
“好啊。”贺北渊应得爽快,仿佛就等着他说这话,“光下棋没意思,我们来打个赌吧?”
祁白:“……”
看来不光是等着,连给他下的套都想好了。
“赌什么?”祁白慢吞吞地收着棋子,“我现下身无分文,太大的可赌不起。”
“不大不大。”贺北渊道,“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祁白才不听他糊弄:“什么事?”
“还没想好,反正是小事。”贺北渊笑了笑,“祁大夫这么紧张,莫非是没信心能赢?”
第一次亲亲达成√第二次亲亲也快了!看祁大夫要多少次亲亲才能开窍嘻嘻=3=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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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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