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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一二六)小别胜新婚哎 ...

  •   最近,留在神奈川的各位过得怎样?

      仙道可是忙坏了,藤真在修学旅行途中,便利屋只剩他一个帮手,尤其这一周,几乎天天被老板召去干活,一点儿不得闲哪。越野偶尔也会去搭把手,他在家里住了几日,取走一些日用品和换洗衣服,返回“悠幽斋”公寓了,还是在那儿住得舒坦,想必另一个宅男租客没再来找麻烦。

      流川赶上没有训练的日子就坐车回来找仙道约会。他一直不太通晓玩乐之事,反正仙道说去哪玩什么,他就跟着去,仙道想不出来那就一起安静地在屋里待着他也不觉无聊,仙道打工没回来,他就逗逗“流流咪”,打个盹或看看漫画书等着。他就是没来由地想和这个人在一起,这个人身上有着莫名能够调动他心神的东西,越是抓不住、摸不透的东西越是吸引他的征服欲。

      步入大学,也因为成年了,生活环境发生了变动吧,对于他深爱的篮球运动亦有了更深入的有别于过去的认识,觉得胜利不应仅仅是赢球这么简单,精神上的,气势上的,个人对个人,全队和个人,包罗万象,他难以一一阐述清楚,训练的时候他开始思考怎样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要建立起这样有如坚固堡垒一般的意识层,就是建立一个无形的坚固边界将自己圈在里面,只要这股意识形成起来,那么在赛场上无论遭遇什么都能临危不惧。

      把这项心态锻炼列入目标,一点一点探索,而今当务之急是期末补考,体育学和自然科学未免太刁难人了吧,他实在背不下这一条一条的基础理论,至多连续看半小时眼皮就打架了。嗯,他需要仙道的歪理解说,那家伙的气人话总是特别教他印象深刻。这也是和仙道在一起的妙处之一吧,对他的学业确有促进,不坏!

      樱木也趁着盂兰盆节假期从东京回到神奈川的家里,探望老爸,也得召洋平他们几个好哥们儿一起好好玩玩,尽管听天才讲述东京趣味羡慕去吧,哈哈哈!还有嘛……可能的话,想和同样假期返家的晴子小姐见面聊聊,最好是在夏日祭晚上的夜市上,嘻嘻,这愿望不算奢侈吧?

      *
      牧和藤真相继回到家中,舟车劳顿,可得先好好歇歇,切身感受到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家里待着舒坦哪!

      本次修学旅行收获颇丰,然也遇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状况,还因着对对方的牵肠挂肚,难免有些不尽兴之处。

      藤真的妈妈已于盂兰盆节之前从济州岛旅行归家了,他大呼lucky,一回到家能吃到可口的饭食汤粥太棒啦!

      爸爸告诉他前几日有个百货公司送来的包裹,具体是哪天忘了,当时正在公司上班呢,是妹妹帮他签收的,一直放在他房里没拆开,藤真了然于胸,定是买给小一的礼物嘛!在心里推算一下,牧最晚应于后天回到神奈川,啊哈,迫不及待想见面哪!

      牧晚于藤真开始修学之旅,自然比藤真稍晚回来,抵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这一天折腾得够戗,他匆匆吃了几口饭就洗澡回房睡下了,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一心惦念尽快见到藤真,洗漱拾掇过后都来不及和母亲详谈本次旅行经历,也没耐心听母亲描述今年盂兰盆节父亲前妻法式的事,只道他现在真有急事要出门,晚些时候回来再细说吧。

      牧离开家门就直奔藤真家。

      盂兰盆节假期刚刚结束,爸爸要去上班,姐姐和男友在长崎还要过两天才回来,藤真在短信里告诉他的,牧心想这样甚好哪!

      到了大门口,按过门铃,为他开门的是藤真的妈妈,牧礼貌地鞠躬问好,讲明理由后踏入玄关,脱下球鞋规规矩矩摆好。其实这时他心已飞进了几步之遥的藤真卧室。

      牧稳步踱到屋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听到屋里人应允,他握住门把手吞了吞口水,推开门之后迅速闪身进屋,当即反锁屋门。

      “嗨,我来了!”

      藤真正靠坐在床铺上玩掌机游戏,他直勾勾看了牧一会儿,“嘿嘿。”

      “唔,你瘦了啊!好像还晒黑了点。”牧审视他的脸道。

      “唉,”藤真欠了欠身,“可累呢,又病了两天,”他一耸肩,“在家养两天就胖回来啦。”牧“嗯嗯”应着坐到床边,“真是……真是想你了!”蓦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将额头贴上,牧吸了吸鼻子。

      “妈耶,这才分别几日啊,瞧你!”藤真笑话他道,“真没出息哦,不过我也想死你了。”说着双手搂住他的小一,颇感享受,小别胜新婚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两人片刻亲昵后,牧缓缓抬起脸,凝视恋人的面容,窗外的光线映入他瞳孔深处,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即便此时胡子拉碴也不妨碍他的英俊,牧伸出手抚摸他的面颊,胡楂扎刺手掌。藤真按住他的手,忽而低垂眼帘,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在眼眶下方形成微妙的阴影,露出欣然享受的表情摩擦着。

      对方饱满的下唇,微翘的嘴角,双唇稍稍开启的幅度宛如透出水面呼吸的鱼儿,牧阵阵悸动,“咕”咽下口水,时间的流逝被光影所吞噬,空气亦静止下来,整个房间放佛巨大的透明标本箱,世间万物瞬间化作尘埃。

      他放佛窥见了三岛由纪夫初见美轮明宏时的震撼。那是一种心灵洗礼,俗世算什么,不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无聊之物,遗世独立的爱与美唾弃恶俗的世人,不愿垂青,既无法在现世生活下去,有无法抵达彼岸,绝望并不是简单地看不到希望,而是一开始就知道根本没有出路可言,无论怎么挣扎呐喊歇斯底里都得不到任何回应,只会被这俗世推入更深更暗的黑暗深渊,结束吧!那就唯有结束人生这场无明的长夜之旅了。

      牧鲜少地体会到情绪波动给身体带来的影响,他天生便是情绪稳定也擅于控制不会让不良情绪误事的人,然则此刻却像条搁浅的鱼,胸口发闷,呼吸不畅,就算是激动之情,过于亢奋或消沉,都会在无形中对人的身体造成影响和负担。

      “这个,你……”

      咫尺之间,藤真收到了他的情绪波澜。

      “干吗啦,想大干一场,嗯哼哼!”

      牧吸了吸鼻子,这样的话倒像一道解除令,他很快找回本态,屈指刮了下藤真的鼻子,“可想啊,但你妈妈在家呢,不敢胡来呀。”

      “嘿,那一会儿出去呗!”藤真贼笑着摇晃脑袋,他突然想起来了,“你看看床底下,把那个拿出来。”

      “嗯?”牧疑惑地依言蹲到床边掀起落下的床单,往下面巴望。

      这张落地床与地毯之间存有狭窄的空间,床下恒放着一间扁平物品,牧小心翼翼地双手拖拽出来。

      “这是——冲浪板?!”看着外形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吧,牧惊讶道。

      “嗯哼,你拆开看看咯。”

      牧再次依言剥开彩色包装纸,单看这个长度和宽度是给职业人士玩的,本地市营海滨浴场没有这么大的浪头,随便玩玩恐怕有些浪费呀,当冲浪板全貌展现在他眼前时,“啊,啊……”牧欣喜若狂以至于短暂失语。

      紫色的冲浪板和他高中时球衣的颜色如出一辙,中间印有火焰图案,前端上方是艺术字“MAKI”字样,他姓氏的罗马字。

      “这是个性服务啦,”藤真抓挠着头发说,“因此必须等一段时间才能拿到,定好时间后我就让直接送到我家来,虽然晚了几天,生日快乐哦。你想要的东西,当然要由我来送——”话音未落嘴唇被牧吻住,他实在太用力,藤真感到快被亲窒息了。

      “这个……我……那个……”牧太过高兴,抓耳挠腮,语无伦次,只挤出一句,“你可破费了,花了不少钱吧。”

      “嗨!”藤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当模特的前刚好进账,也就是暂时不能买新游戏软件而已,你担心个啥。”

      “哎、哎!”牧连连点头,“你……大人您可是有心了,你怎知道我想要——莫不是在你面前说过?”他还真想不起了。

      “行啦,你喜欢就够了!”藤真爽快笑道,“我还给你捎了旅行手信呢。”说着就要翻箱倒柜。

      牧制止他,把进屋时放在门边的纸提袋拿过来,“我也给你带了好玩的。”他率先拽出旭山动物园纪念T恤衫,“来来,换上给我看看。”

      “咦?”藤真接过来,从塑料包装袋里取出T恤抖开,“这什么,北极熊喔!样式很普通呀。”牧怂恿他赶紧穿上试试大小。

      藤真无奈地笑笑,脱下身上的汗衫,他肚子上的一片毛还是打破了牧的美好畅想,但牧暂时忍住了没有多嘴。

      “唔。”这间插肩T恤的尺码刚好,牧满意地点了下头,藤真打开镶有镜子的那扇衣柜门,左右瞅了瞅,“很显小哎,好像小孩子。”

      “大人您有的时候就是小孩子啊。”

      藤真“切”了一声,随手从柜子里拿过一个不大的塑料袋,“喏,咱们换一对手机挂坠。”说着从里面拿出在丰国神社买的金葫芦手机链在牧眼前晃晃,牧却毫不客气地评价好土气,金的银的……

      “喂!”藤真盘腿坐在地上给他讲解,“这个保佑升迁啊,大考合格啊,可是超灵验的!”

      “这么多小葫芦?”牧瞅着他那个塑料袋,“你很喜欢啊,买这么多?”

      “秀吉公的金葫芦马标造型嘛,我打算送队友一些啦。”

      既然是媳妇买的,不中意也要每天带在身边,牧动手取下原来的水晶坠,换上这个塑料制金葫芦护身符。

      藤真见他认真拴手机链的模样,诡谲一笑,蓦地将一长条物品探到他眼底下。

      “!”牧一愣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这、这什么啊!”

      藤真将那个东西抛起了又接住,“你以为是什么哩,我的小一,想到什么下流事了呢?”

      “嗯……”牧不好意思地挠挠鬓角,一瞬间他确实以为看到的是男人生殖器模型。

      “这可是太阳神塔啊,太阳塔啦!”藤真把那个戳在地毯上,“你看清楚一点,这是大阪世博会标志建筑物的模型哩。”

      牧俯身仔细看,1970年举办世博会时他们还没出生呢,冈本太郎设计的太阳神塔嘛,在图书馆的旧报纸和杂志上倒是看到过,第一印象却是怎么建成这样,试图理解其赋予积极意义的寓意,但还是觉得这种外观,上面这个石头脸,两边高举的手好像刺一样,就是有点那个。

      “这是工艺品摆设吧,不是让大人您拿在手里玩的。”

      “是啊,是啊,”藤真拿出了底座,将小小太阳塔安放上去,“这样像样一些了,你拿回去摆在书桌上吧,哈哈。”

      牧从纸袋里拿出两罐啤酒放到书桌上,“原汁原味的札幌啤酒哦。”

      藤真挑着一边眉毛问,“就两个?”

      “我是想多买,这不是不方便往回带么。大人您这就喝来尝尝如何?”

      “唔,啤酒要冰镇过才好喝哪,先放那儿吧。”藤真招手让牧赶紧过来,“给你看看我拍的纪念照片啦。不过还有一些没有冲洗出来。”

      牧重新凑过来,两人趴在地毯上,他不自觉把手搭在藤真肩背上,这家伙真是上相,不管是随意抓拍的还是在景区特意照的,完全不走形呢,“咦……你们这是在干吗啊?”他拿过一张塑封的相片,“大人您可太熨帖了,瞧这群妻妾,左右拥抱快活死了啊!”

      藤真一瞧,正是在大阪城扮作丰太阁那张照片,他单手托着脑袋晃晃,“呦呵,真吃味儿咯?”

      “是有点吃惊。”牧搔搔鼻翼,“肯定是她们缠着你硬要拍的吧。”藤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慢道,“如果我说是我主动要拍的呢?”牧咬了他的鼻梁,轻声低语,“我不信,只是没想到你还挺有那派头,可惜被我占了害你不能三妻四妾到处留情了。”藤真“啪”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我早上起来还没洗脸呢!”牧不禁“啊”惊讶一声,藤真“嘻嘻”皱鼻冲他笑。

      牧忽然仰面躺下来,藤真灵机一动贴到他脸旁,左手举起拍立得,“看镜头,一,二,三——”牧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藤真已经按下了快门,“好像就剩一张相纸了,这回不会浪费了。”

      “你就只有这种相机啊?”

      “不是啊,”坐起来摆弄相纸的藤真摇摇头,“这个方便随手拍一拍,就一起带去了。”

      “你看!”藤真扭过身,兴奋地把带有白边的相片摆到牧眼前,“咱们终于有亲密合影咯。”

      相片上的他,嘴边胡子拉碴,露齿的爽朗笑容,牧忽觉眼眶发热,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合影不是吗,他们将来还能一起拍很多很多,这并不适合、太过小题大做,怎奈热泪盈眶的冲动根本不给面子,藤真霸道地揽过他的脖子,用力咬住他的下唇,牧登时吃痛地“啧”一声。

      “我亲爱的小一,今儿是终于见到我了太高兴还是之前发生了什么,嗯?”

      牧摇摇头,又摇摇头。

      “你这个人有的时候吧——你的粗犷迟钝呢,我喜欢的是那个搞体育的粗疏的小一哦。”藤真转转眼球,胳膊肘往牧肩上一架,“我知道了,这是憋太久了,那股情绪啊没地方豁是吧!我也是哎,还没到家的时候就想着你赶紧‘进来’‘进来’‘进来’!谁都不能代替,我可不乐意让别人碰,就想要你的。”

      牧撞了下他的额头,“你这就太色了吧。”

      “哈哈,这可是符合年纪的冲动。”

      “哎,打我一来咱就闷在房里,不太好吧,你妈妈会不会介意啊?”

      “那就——”藤真噘了噘嘴,“出去吃点什么,我想吃汉堡,薯条,喝可乐!”

      “好,我带你去。”

      牧双手搓搓脸,再度打量面前的情人。

      “那个,这些话是不当讲……还是请大人您出门前再洗个脸,把胡子刮了,然后——”牧歪头端看藤真未加整理的头发,“这发型可有点要命了!”

      “谁说不是呢。”藤真叹口气,“不过我是不打算去剪的,我还是习惯长一点的短发,”他俏皮地扭动身子,“飘逸的头发更帅气啊。”

      牧毫无预兆地冲过来亲吻啃咬他左额处的伤疤,藤真一时吓呆住了。至于南烈给他的祛疤痕药膏,完全没用过,这道伤对他来说不仅是个教训,还有其他意义,不想人为美化,顺其自然吧。

      “等……等等啦。”回过神,他面带责备的微笑轻轻推拒牧,而牧却不理,“先忍一忍,你也知道现在在我这儿不方便做不是。”

      “你、你现在饿吗!”牧急切地喘着气问,他咽了口唾沫,“出去一定要先吃饭?”

      藤真深谙他的意思,双手按住他的头,额头贴在一起,笑着摇摇头。

      二人离开藤真的家,直奔周围最近的公共厕所。

      今天的自己显得轻浮又猴急,究其原因,牧也不知道。眼下他迫切地想亲密地拥抱情人这具温暖的□□,眷恋这热度,迫切地要将多日来旅途中累积于胸的情绪一股脑宣泄而出,他甚至预感到今后不会再爱了,一个人的爱是有限度的,他已倾其所有付出在这个情人身上,不会再去爱人的人仍能是一部良好运作的工作机器,仍可以在世俗取得耀眼的荣誉,是的,没有爱的人一样可以活下去,甚至能够活得很好,可他深切地醒悟到,必须霸道地占有这溢满他的爱的身体。

      经过古韵氛围的洗礼,带来的心境变化不是肉眼能够看到的,藤真觉得自己与修学旅行之前有点不同,好像又没什么区别,但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此时此刻他很享受牧的热切,想要这样和他结合在一起,情爱是一种抽象的感觉,其实每分每秒都有所变化吧,几年下来越来越浓重了,他就是自视甚高啊,精神格调高洁而纯粹,容不得一丝混杂,爱就是要浓烈深沉,原汁原味,对于粗制滥造的仿制爱情多一眼都不想瞧,简直是精神污染哪!

      藤真的热切和主动令牧想起了那年他夏日祭的生日当晚,藤真在忘情时总会发出类似浅浅啜泣的声音,隔间墙壁这么薄,怎么也得隐忍点,可这会儿他实在顾不得什么技巧啊章法啊,只想着凭原始本能行事了。

      “……”

      藤真坐在马桶上闭目喘息,蓦地蹦出一句,“我不想穿裤子了。”

      “哈?”牧冷不丁一惊,“这、这可不成啊!你要一直待在这厕所隔间里啊?”他忙用手绢帮藤真擦去脸上鼻尖上的油汗。

      “就那么一说啊,刚办完事,就不想马上套上衣服。”

      “好、好,那咱就多歇会儿。”藤真掀着T恤扇风,瞅见那浓密的腹毛,牧不禁皱起眉头,“你这人!总是一做够就开始嫌弃!”藤真不满道。

      “意乱情迷的时候顾不上那么多,这不清醒过来就——”对上藤真的怒视,牧赶紧抹把脸改口,“没事,我胡说八道而已。不过啊,这么一来,好像恢复正常了哎。”

      “什么意思?”

      牧拍拍脑门,“我说不好,就是情绪上的……”他皱起眉眼,“第一次到这么远的地方旅行,每天那个千头万绪啊,你又说生病了,唉我这就——情绪上的事我真不会说,反正回到家还有点魂不附体那感觉,觉得自己不像自己,现在呀,”乜斜藤真道,“可好咯,感觉复位了,浑身也爽利了哪!”

      “你想多了吧。”藤真吊着眉毛说,“说白了,就是想色事又没法及时满足,憋的!”

      牧哼笑一声,“成吧,没准儿还真是。”来上这么一次确实神清气爽,五体都满足了。

      藤真试着慢慢站起来,牧赶忙扶一把,“接下来——”

      “当然是去快餐店啊,小人买汉堡给大人您吃。”牧调侃道。

      藤真点点头,喂饱了欲望也该去喂饱肚子了,“那手信和冲浪板?我回家的时候再拿给你吧。”

      牧从隔间门缝往外巴望,转回身来打手语示意,外面正好没人,咱们还是一前一后出去,我先走?

      藤真提起牛仔裤,“我没事啦,你出去吧。”牧搂了他一下,双手沿着他的双肩滑下,握住他的手,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恨不得马上跟他住到一起,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那,我先在外面等你。”

      牧谨慎地闪身出去并轻轻推上隔间门,藤真拉上裤链,深深吁了口气,他攒了一肚子的话要和小一说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6章 (一二六)小别胜新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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