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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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试探】
自称黑寡妇的妖娆女人将明面底下的暗潮汹涌尽收眼底。随后她上前几步，向艾伯特伸出右手：“来，艾伯特，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艾伯特转头看向托尼，托尼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点点头。
艾伯特这才对黑寡妇说：“好。”
黑寡妇示意艾伯特跟过来，随后转身离去。
艾伯特跟着黑寡妇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他环视了四周，确定只有身前那位女人外再无一人后，才稍稍放下警戒。
过了一会儿，艾伯特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这个路线，不像是为了参观，而像是为了.......
果不其然，黑寡妇突然停了下来。早有预料的艾伯特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
黑寡妇转过身来，直视他的眼睛。
“我听见你叫他哥哥，但你并不像他弟弟.......除了一双眼睛和他的一样漂亮。”
“只是不像而已。”艾伯特早就预感到会被质问，他面带微笑，淡定自若地直视黑寡妇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
“不只是脸。”黑寡妇说。
“还有......”她突然上前，像是要看透艾伯特一般，将距离拉得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扑打在她的脸上。
缓慢而悠长。正常人呼吸了好几次，而艾伯特却只呼吸了一次。
“What？”艾伯特退后一步，妄图拉开距离。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黑寡妇突然暴起。她向来擅长近战，刚刚拉近距离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突袭，没想到却意外发现艾伯特那不同寻常的呼吸速率。
艾伯特在她突然袭击的那一刻，脑子里便闪过无数念头，但总结起来就是几个字。
战，不战？只防守，还是反攻？
在黑寡妇的攻击即将落到艾伯特身上的那一刹那，艾伯特便作了决定。
黑寡妇狂风暴雨似的攻击，如毒蛛般招招狠毒，是真正的杀招。
艾伯特躲过黑寡妇的扫腿，看似艰难实则轻松自如。而紧接着的肘击快而狠，艾伯特却依旧是留有余力地避过了。
不是他对女人下不了手，他明白女人有时候狠起来比男人还可怕，但就凭黑寡妇是托尼的队友这一点，艾伯特不想伤害到她。
可现在，这个女人意图逼出自己的真正实力而出杀招，让他不得不作出反应来停止这一切。
艾伯特的反应好似由于长时间的打斗而慢了半拍，而黑寡妇的脚此时正好踢中了艾伯特的胸口，艾伯特顿时摔在了地上。
踢得真狠。
艾伯特感受着胸前的疼痛，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抹掉嘴角的一丝血迹，说道：“别打了。”
黑寡妇无视艾伯特的话，一记肘击再一次袭来，狠狠地打到艾伯特的肩膀上，紧接着一连串的攻击艾伯特都没有躲避，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嗯？”黑寡妇发出一声疑问，不反抗，是为了后面的反攻作准备吗？
如黑寡妇所料，艾伯特开始反攻了。
艾伯特的攻击招招凌厉，处处往她的破绽上攻击。虽身处狭窄的长廊，艾伯特却利用地形将攻击和躲闪配合的恰到好处，拿捏着分寸进行着反攻。
长时间地战斗让黑寡妇渐渐地失去体力，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为一个女人，即使受过训练，体力也仍然会是个不可忽略的问题。
“够了。”艾伯特突然停下手来，缓缓地走到她面前。黑寡妇也停止了攻击，利用时间站在原地调整呼吸，双目死死地盯着他，防备着艾伯特。
来历不明，突然出现，武力高超。
这样的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托尼面前，并且处心积虑地想要跟在他身边呢？
不可能真的就只是因为一个救命之恩而已。肯定还抱有什么目的。
“为了什么？”黑寡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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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班纳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才问。
复仇者除了黑寡妇外，全员站在一个3D全息投影前。他们目睹了艾伯特从挨打到反攻的全过程。
托尼摇了摇头，摊开手来，说：“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十分确定，我之前完全没有见过他。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如一粒种子意外地掉进一片土壤，从此落地生根。”
“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班纳继续问。
托尼让贾维斯调出一段资料，是艾伯特的血液分析。
“一开始我在想他会不会是父亲留下的私生子，为此我想办法取出了他的一点血液进行检验，但.......”托尼皱了皱眉，“无法检测出任何信息，他的血液就像......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十分的暴躁，却好似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鹰眼放下自己原本抱在胸前的手。
“哦，我说不出来那种情形——好吧我说不准，等娜塔莎回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托尼天生就对奇怪的东西感兴趣。越神秘，他就越想要一探究竟。
“总而言之，”雷神托尔拍了拍托尼的肩膀，“艾伯特这人，绝不简单。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卸掉我对他的钳制，甚至，他的力量可能比我更加强大。当然，也不排除运用了某些特殊技巧的缘故。”
托尼陷入了沉默，将目光再次凝聚在投影里，“ J，我要听到他们的谈话。”
“As your wish，sir.”贾维斯放出了两人对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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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用出全力。”调节好状态的黑寡妇继续说。
“我真的没有任何目的，若硬要说有，那也只是想要陪在托尼的身边，仅此而已。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因为你没有理由要陪在托尼身边。你没有同他一起经历过生死，之前也没有与他有任何交集，你没有任何理由就甘愿为托尼而付出。而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黑寡妇摇摇头。
“你们拼命守护世界，不也仅仅是为了保护那些陌生人吗，他们有同你们经历过生死吗？他们曾经与你们有过交集吗？我相信答案是没有，那你们又是因为什么而甘愿为了他们而付出自己？”艾伯特反问。
黑寡妇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们能够没有理由地守护世界，为什么就不允许我没有理由地守护托尼？起码到目前为止，我生命唯一的意义就是这个了。要是我连他都守护不了，那我真的愧对.......”艾伯特突然意识到什么，及时的闭上了嘴。
“你要为托尼做的那些，我们都可以做到，不需要你。”黑寡妇反驳他。
艾伯特摇摇头：“不，你们将来都会离他而去，我知道的。”
他的眼睛看向远方，狭长的走廊永远只有两个方向，他看见了——一个渐渐临近，向着明天；一个慢慢远去，追着过往，如今艾伯特站着的地方，叫做现在，但他看到的，却是未来。
“但我不会。”艾伯特的语气坚定，仿佛这时候就算全世界都要与他对着干，他都不会后退半步。
作者有话说第6章 chapter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