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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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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去农场里练习自己的异能之外,亚萨和克拉克大部分时间都乖乖待在农场帮忙。圣诞节到来的这一天,天气一如既往的晴好,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亚萨闭着眼滚出太阳的照射范围,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睡眼惺忪的起床。
等他收拾好自己走出卧室的时候,正巧看到克拉克也走出了房间,亚萨扬起一个笑容:“圣诞快乐,克拉克。”
“圣诞快乐。”克拉克看着亚萨的笑容有些愣神,最近亚萨的样子似乎越来越好看了。
这不是错觉,凭借超凡的视力,克拉克发现亚萨的样貌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的眼睛蓝色加深了一些,如同深蓝的大海,脸部的线条脱去了少年的柔和,变得更加深刻,让他愈发的英俊,身高也变高了一些,这些变化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发生。
等克拉克回神的时候,亚萨已经转身下楼,克拉克连忙跟了上去。
乔纳森早早准备好了过节用的圣诞树,现在圣诞树下摆满了礼物。亚萨和克拉克先找到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饭的乔纳森和玛莎,给了他们一个拥抱,才回到圣诞树下拆礼物。
亚萨很快找到了属于他的那几件,乔纳森的礼物是一条领带,领带的颜色是和他的眼睛一样的蓝色,玛莎的礼物是她亲手织的毛衣毛衣,厚实暖和,而克拉克的礼物,一如既往的毫无新意,是一套莎士比亚的诗集。亚萨送给克拉克的是一块手表,好吧,似乎也没有什么新意,不过,吃早饭的时候,亚萨在克拉克的手腕上看到了那块表,看起来他还挺喜欢它的。
用过早餐,一家四口参加了小镇的圣诞派对,斯莫威尔小镇的居民几乎全都聚集在广场上,分享食物和快乐。亚萨站在人群里感觉有些烦躁,觉醒之后,他对气味更加敏感,混杂在一起的属于猎物的味道隐隐勾起了他的食欲,他走到角落里,坐下来,看着沉浸在欢乐中的小镇居民。
“亚萨?你不舒服?”克拉克发现亚萨的不对跟了过来。
“不,我没事。”亚萨在克拉克靠近的时候稍稍侧了侧头,刚刚被一群人的味道包围,克拉克的味道不是很明显,现在远离了人群,再加上他们的距离很近,亚萨发现有点难以控制住自己。
“亚萨,你……饿了?”亚萨的异常没有瞒过克拉克的视线,他走到亚萨的另一边,看着他的眼睛,发现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有一丝血色一闪而过。
克拉克知道亚萨在强压吸血的欲望,他想起了上次亚萨蜷缩在床上痛苦的样子,他知道压抑会让亚萨很痛苦,而他不想让亚萨忍受这些。
克拉克认真的看着亚萨“我们回家,他们得到很晚才会结束,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
“不,不用了。”亚萨看着克拉克严肃的样子,吸血的冲动更加强烈,真想现在就撕碎他,看他哭泣求饶的样子。
亚萨压下心中翻涌的黑暗想法,看来和能力一样,吸血鬼的黑暗本性也在他身上觉醒了,不过这些还不足以影响他的行动。他轻笑一声,拍拍身边的椅子道:“我真没事。”
看到亚萨的样子,克拉克半信半疑的坐下。
亚萨看着克拉克坐在他的身边,香甜的味道浓郁了许多,进食的欲望越强烈,他的表情反而更加平静和放松,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就学会了忍耐和克制。
派对当然少不了跳舞这个环节,一向受欢迎的亚萨拒绝了少女们的邀请,和无人问津的克拉克待在外面看着场中的人成双成对的起舞。
“谢谢……”克拉克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一向是孤僻怪异的,所以无人邀请,也不想去邀请别人,亚萨为了陪他拒绝了漂亮女孩子们的邀请,让他既感激又愧疚。
“我只是怕万一没忍住,把女伴吃掉了场面就太难看了。”亚萨板着脸看向克拉克。
“……”克拉克看着亚萨冰冷的眼神,不自觉的抖了抖。
“哈哈,开玩笑的。”亚萨看到克拉克受惊吓的样子,愉悦的笑出声来,轻咳一声说:“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的。”
克拉克看着亚萨的深蓝色眸子,那里面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笑意,让他的心脏也柔软的不可思议。
小镇的圣诞派对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居民们心满意足的回家。玩闹了一天,乔纳森和玛莎有些精力不济,早早睡了。
克拉克回到自己的房间,等他洗完澡外加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就看到亚萨躺在他的床上,少年身材修长,露出的胳膊有着漂亮纤细的肌肉线条……克拉克的视线扫过亚萨的脸然后迅速离开了,逐渐加快的心跳让他感觉他也许应该在浴室多待一会。
“克拉克,我饿了。”本来闭着眼假寐的亚萨听到克拉克的脚步声,睁开了双眼,没有再压抑自己,他的眼睛已经彻底变成了血红色。
克拉克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莫名的感觉有些紧张,不是将要被吸取血液的恐惧,他只是有点紧张。
亚萨看出来了克拉克的紧张,想让他放松一点,他拿着吹风机跪坐在克拉克身后,说:“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不用……”
克拉克的拒绝显然没有作用,亚萨已经打开开关吹了起来,手指轻柔的力道很好的缓解了克拉克的紧张情绪,然而头发很快被吹干了,在吹风机的声音停止的时候,克拉克又重新紧张起来,他能感觉到亚萨集中在他身上的视线。
亚萨放下吹风机,轻轻环抱住克拉克,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然后伸出獠牙,深深的咬了下去,他的耐心一向有限,这次的进食拖的时间够久了。
克拉克能闻到亚萨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然后是轻微的鼻息,吹在脖子上微微发痒,最后是被刺入的瞬间熟悉的激烈的感觉席卷全身,克拉克努力控制住自己,他的目光涣散,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抿紧双唇阻止快要逸散出的呜咽。被亚萨吸血的过程,对克拉克来说是一种太过甜美的折磨。
亚萨尽量减少了吸血的时间,但克拉克似乎依旧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在结束了吸血之后软软的靠在亚萨身上动弹不得。
亚萨没有立刻放开克拉克,而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两个伤口上残留的血迹。
伤口在亚萨的治疗下很快愈合了,他意犹未尽的回味着血液香甜的味道,新出现的治疗能力意外的好用,这可真是太遗憾了。
“克拉克,你还好吗?”亚萨压下心中的不舍,放开了克拉克,关心的问。
“我,咳,没事。”克拉克的声音有些沙哑,看上去还是一副死机了未重启的样子。
亚萨估计克拉克也许需要缓和一下,他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在开门的时候,亚萨回头看了克拉克一眼,轻声说了一句。
“谢谢。”
圣诞节过后,很快就是开学的日子,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每个学生都要完成一次持续三个月的实习,学校会帮助学生申请,而接受实习生的企业也会挑选自己中意的实习生。
最终的结果是,亚萨的实习地点是位于哥谭市的韦恩集团,而克拉克的实习地点是大都会的一家报社。
哥谭市,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没有之一。学校真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地方。
在哥谭市的火车站下车,亚萨先打车去了韦恩集团给安排的公寓,公寓的位置距离韦恩大厦不远,房间里简洁干净,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看来韦恩集团给实习生的待遇还不错。
第二天一早,亚萨便起身打理自己,穿好西装,打好领带,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
在路边的餐馆里顺手解决了早餐,亚萨一路安全的走到韦恩大厦,路上行走的大多都是上班族,步履匆匆,看上去和其他城市没什么区别,哥谭的危险性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大嘛,亚萨略感失望。
亚萨的实习职位是韦恩集团办公室的普通文职,负责的大约也就是整理材料,外加写一些文字报告之类的工作。走进韦恩大厦,亚萨先去前台那里出示了自己的大学推荐信以及韦恩集团的邀请函。
“我是新来的实习生,亚萨·肯特,请问,我在什么地方报到?”
大厦前台是一位容貌精致的漂亮女孩,看到亚萨的样子,扬起的微笑更加真诚,一边在心里赞叹新来的实习生真是英俊极了,比起自家董事长似乎还要更帅气一点,一边接过亚萨手里的信件仔细查看,随后递给亚萨一张卡片。
“肯特先生,这是你的身份识别卡,里面记录了你的个人信息和权限,报到的地方在大厦第21层,你可以乘坐大厅左侧的电梯。”
“谢谢,工作愉快。”亚萨眨了眨眼睛,礼貌的道谢。
电梯很快到了21层,亚萨走出电梯,就看到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是银白色的墙壁,尽头是一扇紧闭的玻璃大门,走到大门前,亚萨仔细观察了一下,拿出身份识别卡在一个屏幕前刷了一下,大门果然打开了。
大门里面是办公室,被透明的玻璃分割成几个区域,里面穿着制服的职员在忙碌的工作。
“亚萨肯特?新来的实习生?”
一个头发斑白,看上去年龄大约有五六十岁的男人走过来,对着亚萨问道。
“是的。”亚萨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和其他职员一样的制服,胸前挂着身份铭牌,上面写了他的名字和职务。
“我是后勤部门的负责人埃文·博莱特,昨天我接到了你要来的消息,推荐信上说你的能力很强,年轻人,好好努力。”博莱特和善的拍拍亚萨的肩膀。
“我会的,博莱特先生。”
亚萨被安排到一个职员手下做助手,这名职员的名字是卢卡斯库克,看上去不到四十岁,戴着副宽边眼镜,有不太明显的啤酒肚。而他被安排的工作果然只是一些材料的整理和记录。
实习的第一天,卢卡斯·库克并没有直接安排亚萨进行工作,而是先带他熟悉了一下工作的环境和流程,然后是尽心的指导,亚萨也表现的相当谦逊和认真,至少卢卡斯看上去对他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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