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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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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洗完澡,躺在床上,脑海中想起寇小蔻站在电梯上的样子,有点烦躁,烦着烦着,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半睡半醒之间,老白做梦了。
梦见寇小蔻沉入水中,自己跳下水去,渡了一口气给寇小蔻,然后两人浮出水面在接吻;然后是寇小蔻从围墙上往下跳,自己在下面接住她,将寇小蔻按在围墙上接吻;再然后自己在地铁上,一个女孩伏在自己背上,曲线柔软,与自己十分贴合,自己转过身去将女孩拢在怀里,女孩抬头看他,是寇小蔻,嘴唇柔润,于是又接吻;再再又看见寇小蔻从电梯上一直往下落,一直往下落,周围人都在尖叫,只有寇小蔻木着一张脸,安静茫然,自己飞下去,托起寇小蔻,然后两人在空中接吻反正,就是各种场景、各种姿势的花样接吻。
可能是梦里接吻太多了,导致老白口干舌燥,于是醒过来,身上都是汗,某个部位支愣着,老白粗鲁地撸了两把,然后起身喝了一杯凉水,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翻腾的都是各种接吻场景。
老白爬起来到跑步机上跑步,将自己累成狗,一直快到天亮,才回床上睡觉,终于没有梦到接吻场景了。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老白被激昂的歌声吵醒,柯南就坐在床边,将手机放在老白耳边。
“关了。”老白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
柯南贼笑着,“夜里干坏事了,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是啊,我一夜御九女。”
“那就得折了。”柯南催促,“快起来,这都九点了,我饿了。”
“出门,左转,有一家豆浆店。”
“可是我想吃你做的。”
“去把洗衣机里衣服洗了,晾好。”
柯南关了手机,“成交。”
老白做起来,摸出手机,翻到那条短信,短信里有寇小蔻的的手机号,老白想了一下,将号码存起来。
等柯南晾完衣服出来,柯南已经洗漱干净在厨房里做饭,熟练地将馒头切成片,裹上蛋液放在平底锅上进行油炸,将炸好的金黄馒头片整齐地夹在盘子里;将香肠切成薄片备用;生菜洗好,挑颜色浅的嫩叶沥干水;开了两袋榨菜;这时候,奶锅里的牛奶也好了,倒进玻璃杯里。
柯南进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坐在餐桌前等着。
老白将切好的香肠片、生菜、榨菜放在一片馒头片上,撒上一些辣椒酱,再盖上另一片馒头片,准备了四份,端到餐桌上,又把牛奶端过来。
柯南眉开眼笑,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改良版汉堡包”,大口吃起来,一边含糊不清说,“老白,要是以后没有合适的,就咱俩一起过吧。我洗衣服,你做饭。”
老白还是慢悠悠的,“说好了,你在下面。”
柯南一顿,狠狠心,想一想老白会做各种美食,家里还打扫得很干净,赚钱也不少,很委屈道,“那偶尔也要在上面吧。”
倒是老白咳嗽起来了,上上下下打量柯南,重点落在柯南的嘴唇上,觉得下不去嘴,“据说西南最近相亲去了,是一位外科医生,各方面都挺优秀的。”
“什么?她居然背着我去相亲。我觉得我现在简直是绿云罩顶。”
面前的美食都失去吸引力了,柯南有些沮丧。
老白喝口牛奶,“你们什么关系?也就是发小关系,想绿云罩顶都没资格。”
柯南更委屈了,都要悲从心来,想戴绿帽子都没资格,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小声嘟囔,“那也不能找外科医生,容易变态。”
柯南拿叉子使劲扎馒头片,“你说,我都明示暗示这么多年,晋西南是傻的吗?她怎么就不明白呢?难道真的要我霸王硬上弓,可是我觉得我打不过晋西南,啊。”
柯南眼睛一亮,“晋西南要是反过来把我推倒,我也是愿意的。也许在挣扎与反挣扎之间,就惹出火来,然后就弄假成真了。”
“可以脑补一下,但是我觉得西南一下子就会敲晕你,根本没挣扎与反挣扎的过程。”
“行了,我知道你家人武力值都高。你说,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我,晋西南眼睛是瞎的吗?她怎么就看不到呢?我这么高、这么帅、这么富,整天这么在她面前晃荡。”
“就因为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以后少招惹那些女孩子。”
“我也就是嘴上撩两句”
老白一个眼神扫过来,柯南声音小了,“顶多拉拉小手”
老白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柯南恼羞成怒了,“好了,就是亲亲小嘴。这都八百年的事了,不是没成事嘛。”
“衣服都脱了,被西南抓个现行,你还想怎么地。西南是咱们家最小的女孩,千娇万宠长大的,又是那样娇憨讨喜的性子,刚成型的初恋毁在你身上,你知道的,我们家人都有些完美主义。”
柯南有些烦躁,“我这么多年都是守身如玉的,难道一次做贼就一辈子都是贼吗?再说,我是未遂。”
“再美的衣服破了就是破了。”
“我这不是都补上了吗?”
“绣上花也没用。”
“喂,老白,这样就不厚道了,别穷追不舍、赶尽杀绝,好歹高抬贵手,留条活路。”
“我可没少在西南面前说你好话,也给你创造好多机会。主要我是觉得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揍起来也安心。”
“还能不能再一起愉快浪了?”
“杨欣他们搞了一个什么沙龙,邀请我和西南参加。”
柯南炸毛了,“怎么不邀请我呀?”
“邀请你?那些姑娘眼里还能看见别的男人吗?”老白开始收拾碗筷,“还吃不吃了?”
“那是,我还没吃饱呢。什么性质的沙龙?”
“搞不清,反正就是跟艺术沾点边的,给男女暧昧穿上件艺术性质的晚礼服。”
“你能不要这么嘴毒吗?哎,我说,你跟杨欣到底搞上了没有?是不是也穿了件晚礼服?我其实想问的是晚礼服下面穿没穿?”
“我肯定会在燕尾服下面穿上内裤的。”老白将自己的餐具收拾到水槽里,柯南尾随过去,“那你也不能总吊着人家姑娘啊,这不道德。”
老白开始放水洗碗,“我是会吊着姑娘的人吗?我明确跟她说,我对她没感觉。”
柯南三口两口将东西吃完,赶紧把餐具放进水槽,“那要什么感觉?”
老白瞪他,“噎不死你。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就想起自己的那些荒唐的梦,“就是一把邪火在烧的感觉。”
“邪火在烧!”柯南仔细回味一下,想起晋西南那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感觉,有时候恨不得就把她推倒,压上去,狠狠办了,三天三夜不下床,这感觉,果然是邪火在烧。
不对呀,老白向来是清心寡欲的,柯南退后一步,盯着老白的脸,“靳西北,从实招来,是不是发/春了?哪位姑娘?我认识吗?”
靳西北避开柯南视线,“发什么春,夏天都到了。”
柯南真的不是眼花,他确信自己看见靳西北脸有点红了,靳西北不好意思了,柯南哈哈大笑,“千年顽石要点头,万年铁树要开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