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Naruto021.白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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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
习惯了用一只眼看世界的卡卡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除了原本一直消耗着查克拉的左眼随着封印不再向外泄露。体内充盈的查克拉即使过去了三天也让他有些茫然，虽然曾经以12岁的上忍刷新了木叶忍者的记录，但是因为写轮眼无法关闭而不断消耗的查克拉，反倒让他成为了蓝少的脆皮。
而现在，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消耗的写轮眼被封印，不再会有不受控制的查克拉消耗，反而让他觉得不习惯起来。
“对了，卡卡西老师，我们这次去铁之国一趟吧？”鸣人弯着双眼看着卡卡西，他身上还封印了不少好东西，不管是苏摩还是世界基石，用来加持在刀上都是极好的，不过因为白牙断刃，所以大概还需要一些相同的原材料。
铁之国有着最好的铁匠，身为白牙的好友，想要一点血都不出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话好像是在征求意见，但是一开始就想好的甚至一早就从卡卡西家里将断掉的白牙偷出来的鸣人的目的地很明确。
小樱首先提出疑问：“去铁之国干什么？”
卡卡西也有此疑问，但他这两天因为眼睛的问题反应要稍稍慢一点，但也很快的看向鸣人。
鸣人抬头穿过斑驳的树影看了看耀眼的太阳，脚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身上的黑色浴衣一点也没有阻碍他的行动，反而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动，就好像是展翅的黑色蝴蝶。
“铁之国也有据点嘛。”
他有些不确定白牙的再现究竟会对卡卡西老师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他相信能够让旗木朔茂将祝福之力加诸于身的卡卡西老师能够得到白牙的承认。可能需要的时间较长，也可能卡卡西老师会因为他的不告而取而生气，但是他觉得卡卡西老师的成长不应该随着年龄的正常而停滞。那些被耽误了的时光，就由他为其补足！
所以到底是作为惊喜还是惊吓呢？鸣人表示他非常的期待。
铁之国处于木叶的西北方，作为唯一一个武士阶层还无比活跃的国家，他们若是一副忍者装扮无疑会让本地人无比排斥，所以鸣人的这副装扮倒是比小樱和卡卡西合适的多。
不过……
小樱鄙视鸣人的审美，“背着刀也正常，可是为什么要穿纯黑色的浴衣，还要套白色袜子？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穿……草鞋啊？！”
之前那个审美在线的鸣人到底去哪里了？！小樱痛心疾首。
“黑色代表了死神，白色代表了虚嘛。”难得不用穿现代的衣服，鸣人对此还是很高兴的，他皱眉思考了会儿，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算了，既然会忘记那肯定是不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费神去想了。
小樱拿着浅粉色浴衣的手一抖，选择性的屏蔽掉自己听不懂的所谓“虚”，抓住死神攻击鸣人，“我们是正常人诶，不要把那么恐怖的东西加到我们身上好吗？”
敲了敲自己斩魄刀的鸣人欸了一声，“死神有什么恐怖的？”
死神不恐怖就不会吞掉三代四代的灵魂了。卡卡西的目光深沉，和鸣人相处的越久，那种不和谐感就越来越难以忽视，他伸手抚摸自己被封印的写轮眼，不知道放任的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他没发现鸣人的目光从他身上巡睃而过，带着几不可闻的笑意。
卡卡西被鸣人推去换衣服，鸣人咔咔咔几刀，在小樱心痛的眼神之中将自己的浴衣下摆剪短少许，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小腿。
还有些懵逼的卡卡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鸣人朝他张开了手中白色的羽织。
看到成品，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不管是什么衣服要想穿的好看都必须得看脸啊，当然，身材也很重要！
白牙的原材料是可以传递查克拉的稀有金属，或许再给些时间的话他也能够攒齐，不过比起自己攒来的，果然还是抢劫比较有意思。完全不觉得自己长歪了的鸣人动作优雅而快速的吃着食物，完全没注意小樱的目瞪口呆和卡卡西的痛心疾首。
作为学生，鸣人实在是太清楚如何在卡卡西身上割一刀却又让他不是特别痛了。
酒足饭饱，就该做正事了。
鸣人一马当先，干劲十足。
卡卡西和小樱看着走在最前方格外有活力的鸣人，虽然无奈，但还是忍不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虽然有诸多不同，但也仍然保持着曾经的纯真；虽然会感觉到比之前更加靠谱，但是偶尔也会觉得寂寞；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很烦，但是还是比看着他安静的躺着要好得多。
只要这么一想，不管鸣人想要做些什么，都没办法说出阻止的话呢。
穿过热闹的街道，爬过简约的小桥，虽然身处河边，但仍显得有些荒凉，大门上满是武士刀，各色各样，各不相同。
鸣人伸手敲门，“请问，岩佐先生在家吗？”
开门的是一个老人，有些瘦小，但他挺直了脊背，目光如炬。卡卡西的目光从他的手上掠过，那双手看起来非常粗糙，虎口处有着厚厚的老茧。老人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在卡卡西脸上停留的时间最多，然后伸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
他心中一凛，也顾不得去想鸣人到底怎么认识这个人，下意识的伸臂将鸣人揽在了身后。
“不要客气啊岩佐先生，我们可是特地大老远跑过来找你的呀~”话尾上扬，鸣人从卡卡西身后探出脑袋，即使扯着卡卡西的腰带也并不妨碍他卖萌的脚步。
老人的目光从卡卡西脸上转开，嘴角终于还是带了一丝笑意。
“故人之后，自当扫榻以迎。”
作为在武士之国生活的岩佐，居所也是有着本国风格的和室，简单大气，甚至每个房间都挂着不同的武士刀。
鸣人跟着岩佐迈入房间，就看到大厅之中挂着一把样式古朴的太刀，或许是身出同源的缘故，他觉得他身体里的白牙都开始震动起来。
岩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把刀上，瞬间就勾起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微笑的弧度。
“认识它吗？”
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问出来的，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并不意外。
鸣人歪头看他，“当然，我可是特意来找它的。”
与白牙同源，但却无人知晓，其名“落雷”。卡卡西是使用雷遁的行家，在失去写轮眼之后，虽然说可以重新捡起白牙刀术，但也没必要抛弃雷切，而“落雷”，无疑就是最好的礼物。
老人看了眼他背上的斩魄刀，“你已经有如此之刃，想必不是为你自己而寻。那么，旗木卡卡西吗？”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卡卡西的脸上，虽然不带恶意，但卡卡西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格外不善。
“是的。”卡卡西本质上还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忍者，并未因为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有所不满而生气，他只是很好奇，这个老人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对他露出那种类似于“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他从未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这个人，更加不要说鸣人接触过的了，而且，他也能看出来这个老人和鸣人也确实是第一次相见。
但鸣人那些值得他好奇的事情却越来越多了。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得到‘落雷’的资质吧。”老人话音刚落，腰间的刀瞬间出鞘，鸣人反应超快的拉着小樱跳到门外准备看戏，而卡卡西在低咒一声这坑老师的弟子之后毫不犹豫的用鸣人之前给他在路边买的垃圾刀挡开了老人的攻击。
多年过去，卡卡西其实一直未曾放下那个抛弃自己自杀的男人，也从未放弃过刀术，但那年白牙断后，他也确实再未用过刀术。所有的任务全都是用忍术完成，在亲自开发了千鸟之后，他便走在复制忍术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或许只有这样，他才会真切的感觉到，他继承了带土的遗志。
他的一生都好像是为了别人而活。
年幼的时候，父亲的死亡，周围人的流言蜚语，他用他天才的名声止住了。然而再次迎面到来的是认可父亲做法的队友死亡，然后是亲手杀死同伴，这次他放任自己沉沦黑暗。这时，老师为他安排了专门的工作，让他渐渐从黑暗中走出。
然而，在他终于快要挣脱的时候，老师师娘的死亡又将他拖入更深的深渊之中。
有了那些经历，即使再怎么愤世妒俗都情有可原，可他依旧默默承受，即使心里有着再浓的悲伤，也从不表露。
院中刀光剑影不绝，最后是老人的刀抵在卡卡西的脖子上为结局。
“只得其形，不得其意。”
“你这三十年算是白活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Naruto021.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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