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田园生活【重生】》河晏明明

25、田婆婆收徒

　　回到家，田甜把草编的小篮筐摆在桌子上，拿毛巾搽拭干净。这个季节成熟的水果里只有李子个头最小，洗干净放在篮子里，野趣十足。田甜爱不释手，把平时的编的小东西都放到几个小篮筐里，准备一会摆到卧室去。
　　田婆婆端着一盘凉菜进屋，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小篮筐。“田甜，哪来的篮筐啊，编的不错，小巧可爱。”放下青菜，田婆婆拿起装着李子的小篮筐，摆弄起来。
　　“是小草姐姐和石头哥编的，上午我们在小草姐姐家弄了一上午呢，这个好看的是小草姐姐编的，这个是石头哥编的，我编的不成样子，就没拿回来。奶奶，您看，多好玩，只是草编的不够结实，下午我们还要用柳条编几个出来。”田甜扬着脖子笑着说道，小辫子跟着一动一摇的。
　　“我就知道不是你编的，小草和石头手还真巧，上回就教了一点就能自己琢磨出来，真不错。不过你说的不对，草编也能很结实，只是这种编法和草不行，下午你带他俩来，我再教你们别的编法，保管又结实又好看。”田婆婆对田甜的手艺清楚的很，这孩子啥都聪明，就手笨的很。
　　“奶奶！这个就是好难嘛，我都编了好多天才会一个小蚂蚱。不过只要多练习，我一定会学会的。”田甜听到奶奶的调侃不好意思道，“奶奶，您说的别的方法是什么，您怎么什么都会啊？”
　　“奶奶也不是什么都会，可要说道草编啊柳编啊，还真是奶奶的看家本事。当年世道乱的很，咱家做卤鸭的手艺不能漏出来，奶奶就跟人学了这草编的本事。这东西很多老人都会，而且那年月天南海北的人都有，一人一个编法，我就跟人家请教偷师，不用多久我就学了差不多。只是后来嫁到咱们田家村日子好过了就没再编了。”田婆婆回忆往昔，感慨颇多。
　　“这手艺看着没啥大用，要是认真做起来也正经能混饱饭。石头和小草都是苦命的孩子，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读书，以前没法发现他们这么手巧，现在奶奶教教她俩，以后也有个吃饭的本事。技多不压身，你这小笨手也得给我学起来，知道不？”小草和石头平日里总来和田甜玩，乖巧懂事，田婆婆很喜欢，难免为他们操操心。小石头倒还好说，机灵懂事，现在基本就吃在家里，还养着蜜蜂，过几天就去上学，知道为以后打算，这样的孩子以后生活不成问题。只有小草最是可怜，家里不让她读书也就罢了，成日里挨打受骂，连饭也吃不饱。
　　“知道啦！我保证好好学！石头哥哥要回来了，奶奶咱们准备吃饭吧，我肚子都叫了！”田甜表示她态度很认真，成绩可没法保证，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传来小石头的脚步声，这孩子精力旺盛，走起路来也十分轻快，要不是田甜修炼之身异于常人，根本听不到。
　　“奶奶，田甜，我回来了。”果然是小石头，他帮小草去送饭，一路上闻着饭香，肚子跟着咕咕叫，干脆小跑回来。
　　“诶，回来啦，回来咱们就开饭，今天吃鱼丸汤，多吃点。”田婆婆笑眯眯的说道，转身去灶房端菜，两个孩子一起帮忙。
　　清晨田甜在空间捞了几条肥鱼，缠着田婆婆要吃鱼丸。鱼丸吃起来美味，做起来极麻烦，除了过节过生日田婆婆很少做。
　　田甜馋了很久了，闻着鱼丸汤的鲜美味道，口水流了出来。汤碗中一颗颗鱼丸雪白细腻，Q弹鲜嫩，三人大快朵颐，吃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田甜意犹未尽，眼巴巴的看着田婆婆。
　　田婆婆想着儿媳和玲玲、栓子，只能抵抗住孙女可怜巴巴的眼神，“田甜乖，晚上再吃，还有好多呢，啊，好东西不能一顿就吃了了对不对？”
　　“好吧！”看来只有等晚上再吃了，田甜被迫妥协。
　　孙女这么喜欢自己做的鱼丸，田婆婆还是很高兴的，暗自决定有时间多做点，放在空间里冻起来，想吃的时候随时就能吃，省的孙女念念不忘。
　　饭饱之后不忘正事，田甜和小石头说起田婆婆愿意传授草编手艺给他和小草，小石头乐的嘴巴咧的大大的，连忙给田婆婆道谢。兴奋之下还记得问拜师事宜，可见这孩子头脑之清醒。
　　考虑到小草家的具体情况，田婆婆示意不必走拜师的程序，还是低调些，免得好事变坏事。万一小草家知道小草来学艺，以后小草的日子恐怕更加难过。
　　几人说定之后，石头去小草家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下午来学习手艺。
　　小草没等到下午，直接和石头回来了。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就很激动。她当然很激动，自从鸭蛋没了之后，她已经没什么收入了，捡蘑菇的收入明天才能有，没了收入就意味着自谋出路的事黄了。小草太渴望拥有自由了，可是自由需要钱。现在田婆婆愿意教她手艺，要是学会了，她走到哪里都不怕挨饿，能不激动嘛！
　　“田奶奶 ，谢谢您，我一定跟您好好学，不会辜负您的一番心血。您的恩情，我不知道怎么报答，可我知道，田甜是我妹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小草激动的语无伦次，她知道田婆婆对她好，一方面是田婆婆心地善良，另一方面就是她平时和田甜走的近，要不可怜的人多了，谁能帮的过来。
　　田婆婆搂着小草温声安慰，直到她平复下来。好半会，小草的情绪平静下来，不好意思的看着田甜和石头，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好了，别的咱们不说了，现在咱们正式开始。”田婆婆一本正经起来，先从草编用的草料开始，到炮制草茎的方式，再到编法，整整讲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将草编说了个概括。最后一个小时讲具体的编法，以上午的小篮筐为例，细细讲解，还动手操作。小草和石头果然聪明，一点就透，看的田甜羡慕不已。
　　学了一下午，石头他们没什么，小草却得回去干活了。
　　小草的情况特殊，不可能日日学习，田婆婆和小草和石头说好，以后一周两次，一次讲三四个小时，平日里自行练习。以他俩的资质，再加上田婆婆的细心教导，不出一个月就能编制简单的草编，半年就能学会大多数的编制方式。
　　送走小草，石头也要去老地方收鱼，家里安静下来。田婆婆自去准备晚饭，还不忘让田甜赶紧做完作业，不然晚上艾秋实要检查作业就得挨收拾。
　　田甜嘴里答应着，心想，早都做完了，80年代的小学生作业简直不要太简单了，十分钟搞定算它难。百无聊赖的田甜钻进空间，想到明天石头要去镇里老曹那送蘑菇，心里一动。
　　田家村背靠大山，蜜源丰富，小石头只管把蜂箱放好，时不时去看看就能养蜂。自己的空间几千年都没人类光顾，资源更是丰富，要是能在空间养蜂，收获会更多。
　　自家的经济情况虽然好转，月入千元，可谁嫌弃钱多啊。蜂蜜不同于别的，没本的买卖，又不显山漏水，一年收一回也够啦。说起养蜂对田甜来说还真没什么难的，平日里和石头混在一起，早都学会日常的照料了，只要在空间找到合适的地点，再从老曹那里学会制作蜂箱，这事可以干！
　　老曹是养蜂能手，小石头的蜂箱都是他帮着弄好的，要不是自己要养蜂的事要悄悄的进行，田甜才不费事呢。明天跟石头去镇里，撒娇打滚也要让艾秋实同意。
　　打定主意的田甜在空间四处观察，寻找蜜源。
　　田家村所在县市区的蜜源主要是百花、荆条、蜜桔、油菜等等，参考石头选取蜜源的方式，田甜打算照搬全收，不止如此，其它地区蜜源也要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