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田园生活【重生】》河晏明明

18、学习

　　灶房几个女人已经做好了5道菜，只剩下红烧肉还差点火候。女人们的话题已经从种花改道成了孩子的教育问题，三婶菊花和艾秋实目前已经达成一致，孩子教育不能放松，无论大人们怎么惯孩子，在读书这个问题上不能放弃原则。
　　So小石头以后下了课就要来田甜家里继续学习，做完功课再回家。现在田甜已经学完了1年级的课程，和小栓子的进度相当，两个小孩一起学习更有氛围。艾秋实对田甜变着花的玩头大不已，偏偏田甜总是完成作业才去玩的，让她难以管教，小栓子向来乖巧，希望田甜能和哥哥学习，热爱读书。
　　菊花是看希望艾秋实下了课能多教他点东西，小栓子爱读书，可自家哪有什么书能看，每次来都要借艾秋实买给田甜的儿童读物，要是晚上来学习，小栓子就能常常看书。二人一拍即合，笑容更大了。倒是田婆婆一直笑眯眯的不插嘴，要说惯孩子她说第二，那田根就是第一，一会见不到大孙子那就得念叨老婆子的人。可她惯孩子也不会拦着孩子学习，虽然她没听说过“为子女计深远”这句古话，但她知道要让孩子出息，那就得下功夫学。
　　正说着学习的事，玲玲就跑了过来，真是撞枪口而不自知。
　　“妈妈，好了没有啊，我要吃肉！”玲玲单纯的脑袋里只有好吃的。
　　“看看这孩子，天天就知道玩，田甜都学完1年级了，她还连数都数不到10呢？脑子里就知道吃喝玩。”菊花一边抱怨着，一边拉过玲玲，给她剥了只虾。
　　“肉还没好呢，妈妈给你剥虾，看看这虾多大，好吃不？”
　　“好吃，还要。”这么大的虾平常可吃不到，就算运气碰到了也不会舍得吃，都拿来田婆婆这里卖了，玲玲有限的人生里还没吃过这种品质的大虾。
　　“嫂子，你看能不能让玲玲也来学习，不求她向田甜学的那么快，只要能懂点道理，认几个字，省的过两年上学跟不上。当然，不能让她耽误栓子和田甜读书，要是她这个小淘气不听话，我就不让她来了。”菊花请求道，田甜是真聪明，俩月就学完别的小孩一年的知识。
　　“看你说的，我们玲玲多乖呀，你还说人家小淘气，是不是玲玲？”艾秋实很喜欢玲玲天真可爱的样子，和田甜差不多大，因为遗传的缘故两个孩子还有几分相似，爱屋及乌，她对玲玲好，玲玲也十分喜欢她。
　　“嗯嗯嗯，我才不是小淘气呢。”玲玲重重的点了点头，拒绝承认。
　　“玲玲很乖的，你放心吧，田甜平时也贪玩，可我教课的时候就不敢玩了，以后小栓子下了课就直接领她过来。”艾秋实答应下来，她的教学任务不重，晚上给几个小孩开蒙完全不是问题，再多几个也不会怎么样，一直鸭子是赶，两个鸭子是放。想了想，索性把小石头也算上，这孩子可怜可爱，平常很照顾田甜，有时田甜做作业他就在一旁看着，虽然他没说过，可是也能看出来他想读书。
　　“玲玲，听到没有，以后每天晚上都能和哥哥来田甜家学习了，高不高兴？”菊花抱着玲玲问道。
　　“高兴！”玲玲不知道什么学习，就知道每天和哥哥、田甜姐姐在一起很高兴。
　　“这孩子！走吧，妈妈给你洗洗，看看你这小手小脸，都成小花猫了。”看着玲玲懵懂的样子，菊花无奈笑道，拉着玲玲来到井边给她洗洗。
　　外面三个孩子的老鹰捉小鸡还在进行，两个大人已经打扫完院落，坐在剩下的木料上笑呵呵的看着孩子玩闹。
　　把洗干净的玲玲拎到屋里，菊花叫停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全部揪过来洗刷刷。“三个小泥猴，看看你们的小脸，泥和汗都混一堆了。”
　　“哈哈哈”此刻才注意到对方泥猴般造型的三人互相嘲笑，扬起水撩人，还是菊花武力镇压下才算迅速洗干净，被拎回屋里和玲玲排排坐吃果果。这时候外面的枇杷和桑葚已经不多了，还是为了待客特意从空间里摘了一盘子。
　　安排好几个小孩，菊花又去喊两个男人，“爸，田庆，赶快洗洗吧，快开饭了。”
　　“诶，来了。”田庆赶紧应道。
　　艾秋实看锅里的红烧肉，只剩下收汁，就赶紧去放桌子。今天大家就在新搭的葡萄棚子下吃晚饭、纳凉。取出家里很久没用过的折叠圆桌洗刷干净，放到棚子里晾干，把堂屋的4条板凳都取了出来，小孩子没了座椅也跟了过来，嘻嘻哈哈的坐在凳子上，转圈看着新鲜的葡萄棚。此时的葡萄藤还不够密实，稀疏的叶片也有些损伤，不过这不影响家里人此刻的欢愉。夕阳透过葡萄藤照射到桌椅上，田甜抬起手臂，透过指缝，裂开了嘴角。
　　大人们洗好了，红烧肉也上了桌，今天的晚饭比昨天还要丰盛。鸡鸭鱼肉除了鸡被虾代替，剩下都有了。平日里舍不得吃全部卖出的卤鸭子今天也上了桌，一条肥硕的大鲤鱼成了糖醋鲤鱼，装在了家里最大的鱼盘还要多出一块鱼尾，红烧肉和盐水虾也摆在了孩子面前。剩下两道道菜，一道小白菜肉丸汤，一道凉拌菠菜，荤素齐全。
　　“这可跟过年差不多啦啊，真丰盛！孩子们来上桌了！”田根招呼孩子们落座。
　　“那可不，就是去年过年也没这么多。自从开始去集市上做买卖，家里的日子好过多了。大家都来，开饭啦。”田婆婆说道。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看看咱们家多漂亮，多吃点多喝点。哦了，秋实，去把酒拿来，今早在集市上我可是打了一壶好酒呢，你俩壮劳力可得喝好了才行！”田婆婆张罗起来。
　　“好，今天多喝点，我们小石头和小栓子也得来一盅，年纪不大干活不少，是不是”田庆跟着起哄。
　　“那当然。”没喝过酒的小栓子早就想尝尝了。
　　“好，都喝，不过小孩只能喝一口。”田婆婆笑眯眯的说道。
　　“尝尝你大奶奶奶奶做的卤鸭子，现在十里八乡都出名了。”田根将卤鸭子撕开，给几个小孩一人夹了一块。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撤了桌子，已经是星星低垂，菊花扶着喝醉了的田庆，田根和老伴一人领着一个孩子回了家。
　　艾秋实牵着小石头，送他回家。
　　“石头，今天累不累？”
　　“不累，挺好玩的。”小石头答道。
　　“石头，今天我和栓子妈妈说好了，以后栓子和玲玲每晚都要来家里学习，栓子和田甜学习二年级的课程，玲玲学习一年级的课程。石头，你愿不愿意来学习，虽然秋天就能去上学了，可是在开学前多学一点也很好啊？”艾秋实温声道。
　　“婶子，我当然愿意，可是你白天就很累了，晚上还要教我们，会不会耽误你休息啊？”石头不愿给艾秋实造成麻烦。
　　“没关系啊，你们的课程很简单的，既然你愿意，那明天晚上就来吧，就在家里吃饭，栓子和玲玲也是，你和栓子是哥哥，要照顾两个妹妹。玲玲不爱吃饭，你们可得管教她，比比看谁吃饭最乖，谁吃的最多，好不好？”玲玲平常吃饭总是要人哄，今天几个小孩在一起，抢着吃，一点都没让菊花操心。
　　“我会看着玲玲的。”小石头乖乖答道。

作者有话说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