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装乖巧会翻车》浅寺

18、风雨欲来

　　“您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小姐么？”阿福问。

　　“如果追杀是真的，小姐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你也说了，如果追杀是真的。”布鲁斯说。

　　“破译的匿名信件，托马斯·威尔逊地皮上储备的大量军用武器......我们只是找到了这些线索，但这些还不能证实匿名信里的内容就是真的。或许它还是个陷阱，一个引诱我们行动的陷阱。”

　　阿福：“所以您想先按兵不动？这可不是您的风格。”

　　“信件是问题的关键。”布鲁斯说。

　　“所以您想先从信件入手调查。”阿福明白过来。

　　布鲁斯颔首：“敌人现在在暗处，任何的动作都有可能引起他们的警觉。最好的办法是假装不知道这个追杀令的存在，不将信件公布出去，然后私下里调查。另外，托马斯·威尔逊私藏这么多军用武器，证据确凿，足够他在监狱里呆满他的后半生了。”

　　阿福叹了口气：“但愿那些逝去的姑娘们可以在天堂安息。”

　　“会的。”布鲁斯沉声道。

　　利用这个证据解决了在庭审上诡辩的托马斯·威尔逊，戈登局长他们还想要借着这个证据撬开他的嘴。

　　走私了数量庞大的军用武器，盘了这么大的一个计划，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在行动，势必有同伙和他同谋。

　　然而，在判刑文书下来，准备将犯人从看守所转移到关押监狱的时候，托马斯·威尔逊却死在了看守所里。
　　他双目巨睁，眼球几乎要凸出来，上面布满了血丝，一脸惊恐的表情。十指扭曲蜷缩着，嘴巴大睁。仿佛在死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法医解刨了他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他是在深夜猝死的，结合死状来看，像是被吓死的。

　　戈登局长调取监控，没有在监狱里发现任何异常。

　　当天晚上的警局天台顶，他点亮了蝙蝠灯，把托马斯·威尔逊的法医报告递给了蝙蝠侠。

　　蝙蝠侠的声音沙哑：“他是被吓死的？”

　　“只有这一个解释。”戈登点燃了一根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在哥谭里，一个连环杀手太微不足道了。他不足以配上这样的死法。但他死了，而且是在所有流程下来后，我们认为不会出现意外的地方......我们在他购买的地皮上发现的那些线索或许并不简单。蝙蝠侠，这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得要深得多，韦恩家的那个女孩和这件事情牵扯上，我不相信她只是误入其中，她不简单。”

　　蝙蝠侠说：“我会调查清楚。”

　　戈登叹了口气：“我知道韦恩先生是你的资助人，希望他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

　　“匿名信件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其他人。”蝙蝠侠岔开这个话题。

　　“你叮嘱过我先不要说，我没告诉同僚。但当初参与案子的人太多了，你知道的，搜查现场不只有我们几个，其他人我没办法保证。”

　　“没关系，那些人破译不了信件，他们不会知道信件里的真实内容。”

　　“好吧，那看来现在这一条线索的保密是安全的。希望我们能尽快接近真相。”
　　戈登低头吸了口烟，再抬眼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消失不见了。

　　离开警局后，蝙蝠侠用钩锁在城市的高空滑翔。他巡视了几条街区，解决了几个意图不轨的混混，然后落在了城市高处的滴水兽上，连通了芭芭拉的频道：“芭芭拉，查一下匿名账号背后用户的身份，还有他所在的地址。另外，查一下夏玖父母的身份。”

　　“收到，B”芭芭拉说：“另外，迪克听说了哥谭发生的事情，很抱歉，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他知道有人想要对夏不利，他想要回来帮忙。”

　　“......这里不需要。”蝙蝠侠的回答一如既往：“我一个人就够了。”

　　“好吧......那你自己和他说吧。”

　　“我先去调查了，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

　　......

　　几天后。

　　芭芭拉查到账号的地址是在纽约，另外，她查到，夏玖的父亲哈伦·琼斯死前在一家英国的秘密研究所工作。研究所名称不可查，应该是属于政府的高等机密。此外，她的母亲夏琼则是一位古文学教授，曾经在国际上发布过多篇古文学论文，是个低调的大师级的人物，目前正是半隐退的状态。

　　也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两人身死后，他们的死讯才没有在新闻上引起震荡，甚至就像一滴投入大海中的水滴，没有溅起一丁点的水花。

　　蝙蝠侠让芭芭拉继续深挖下去。

　　他在例行的夜巡时抓捕了一批走私军用物资的走私犯。经过检查后发现这一批和他在托马斯·威尔逊购买的地皮上挖出来的军用物资同属于一批。随后，他审讯了走私犯，得知这些人都是罗马人的手下。

　　皇家酒店的那场大火曝光了罗马人走私军用武器的秘密，之后法尔科内消停了几天，又趁着市民的视线都集中在“少女杀手”的身上重操旧业。

　　但或许他做梦也想不到，让他以为毫不相干的“少女杀手”，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皇家酒店的大火；夏玖的能力；火灾中死亡的真相；火灾中雇主不明的雇佣兵；罗马人走私的军用武器；以及少女杀手收到的匿名信.......

　　不知不觉中，它们串连了起来。

　　而蝙蝠侠预感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动荡。

　　......

　　学校的生活枯燥，但很平凡。

　　夏玖虽然没有上过学，但受益于过往几年她都是在无菌病房生活的，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她在那些年读过很多的书，甚至她作为研究员的父亲会亲自教导她很多课本上也接触不到的知识。
　　也因此，她的学习速度很快。在入学后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本学期的课程掌握了八分。

　　夏玖的课程也因此变得无聊起来。但她是个好学生，就算老师课上讲的内容她早就熟读与心，也仍然表现得谦虚有理。

　　彼得得知了这个情况后，推荐她了一些比较好玩的，或者是老师比较有趣的选修课。另外推荐她可以选择参加一个校园社团，社团总会在不定期的举办一些活动，说不定能认识一些新的朋友。而且，想必以夏玖和韦恩家的关系，一定也会有同学为了各种原因和她交好，而不会为难她。

　　夏玖听取了彼得的建议，新增了两节选修课，又在彼得的推荐下，报名了摄影社团。

　　“你喜欢摄影？”彼得听到夏玖报名了这个社团后，惊喜道。

　　“也许？”夏玖不确定道：“摄影的时候，会有种自己参与其中，但又会将自己抽离的感觉。并且我可以将美丽的瞬间留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哇，没想到你会这么形容。虽然我也喜欢摄影，但我还没想过怎么形容这份喜爱......呃，我的意思是说，这真的是太酷了。”彼得说。

　　“彼得学长呢？”夏玖问：“你有参加什么社团么？”

　　“呃......其实不用叫我学长，太客气了。真的，叫我彼得就行了。我真的不太在意这些敬称，或许有的人在意吧，不过绝对不包括我！”彼得挠挠头，又低声自言自语道：“哦，我真可怜，好像也没什么人愿意理我。”

　　虽然自从他被变异蜘蛛咬过，让自己的身体也发生变异，变得力量强大后，学校里就没有人再欺负他了。但同样，也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

　　“那彼得。你有参加什么社团么？”夏玖问。

　　“我没有参加社团，其实我是想参加社团的......在刚上高中的时候。不过他们都觉得我就是一个书呆子，都不太愿意和我玩。”彼得有点沮丧，但很快又恢复了活力：“不过没关系，虽然我没有参加社团，但我在刚刚得到了一份为期2个月的科技交流会邀请。”

　　“交流会邀请？”

　　“是的，而且是托尼·史塔克先生的公司组织的！他们选拔一部分高四的学生去旁听学习，我递了简历，竟然被选中了！天呐，我想都不敢想。”彼得说。

　　“恭喜你。”

　　来纽约这段时间，虽然夏玖对美国的种种事情不太了解，但在话痨彼得·帕克，以及他同样热心肠的朋友内德的帮助下，已经知道了不少东西。

　　例如，为众人津津乐道讨论的钢铁侠就是托尼·史塔克。还有，几个月前，二战时期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刚刚被从冰里挖出来......
　　以及......纽约一个多月前的网络崩了一次，断网时间长达5个小时，且波及全区域，让一众网瘾患者哀嚎不止。技术人员进行了抢修，但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严重问题，直到五个小时候网络自动恢复，一切恢复正常。

　　内德将此称为某个神秘反派对美利坚的网络威慑。

　　虽是如此，这些新闻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也还是太遥远了，像是天与地的距离。就连已经在短视频网站上小有名气的蜘蛛侠都觉得自己和那些大事遥远至极。只是以一个普通的旁听生的身份，参加一个由史塔克企业牵头的交流会都让他感到兴奋，像是中了彩票一个的感觉。

　　“对了，这周末有一个学校的交友会，你要去么。”想到自己即将有两个月不在学校，彼得想到自己最近总是和夏玖在课余的时间呆在一起，似乎她别的朋友都不是很多。

　　“交友会？我可以么？”

　　“当然，里面虽然大多数都是高三和高四生，但是高一的也有很多。”彼得说。

　　“那好啊。”

　　“那......我的交流会是在下周一，这周末的晚上5点，我去接你？”

　　“好啊，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