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离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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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木叶比往日热闹了很多，村民们互相议论着白天的战斗，对三代的敬仰。灯火在这个繁荣的村子中点缀着，一行人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领头的是意外黑发红眸的少女，本是可爱的脸却一片苍白和冰冷，和木叶的上忍红一样拥有红色的眼睛，可是感觉却差了那么多，目光扫过的地方，村民们都停止了议论，惶恐地不敢再看她。少女长长的黑发在身后飘动，显得有些诡异。
后面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手拉着一个同样是金发蓝眼的孩子，温柔的勾起嘴角。村民们厌恶的看了看少年，又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个男人，这个人长得好像四代大人，可是四代不是早就已经牺牲了吗，不过仔细看看和那个九尾小子长得好像，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哼！”就在村民们疑惑的议论时，在后面的一个黑发的小帅哥发出不屑的冷哼。他穿着宇智波特有的团扇服，与一个粉红色短发的女孩走在一起，拽拽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爽。
“你有告诉他吗？你只能活两天的事。”我放慢脚步，用只有四代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
“没有，”四代摇摇头，苦涩地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鸣人，“我希望你不要说，我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地弥补鸣人十二年中缺少的父爱，看见他现在生活的这么好，我已经很开心了。”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说出去什么。”我淡淡地说。
四代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为了我短短2天的生民，你却还要做十年的地狱少女，值得吗？”
“为了鸣人，他开心就好。”
“到了到了，一乐拉面，”鸣人手舞足蹈起来，“小爱，父亲，你们聊什么这么起劲啊？”
“也没有什么……”四代刚想说明，鸣人已经冲出去了，他无奈的笑笑，宠溺地看着鸣人的身影，回头对我们说：“我们也快去吧！”
我走进去已是最后一个了，所有人都坐好，只有一个位子，在佐助的旁边靠墙的位置。犹豫了一下，我也坐了上去，看着朝夕相处的佐助，说没有一点感情也是假的，感情是淡了些，还没有到我想改变剧情的地步。他选择的路，还是由他自己来决定吧。
“大叔，5碗拉面！”鸣人激动的看着正在烧面的大叔，没有看错他的眼睛正在闪闪发光。
“好的，请稍等！”大叔笑笑，突然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动物似的瞪大了眼看四代，“这……这难道是四代大人吗？当年我有机会目睹四代大人与九尾的战斗，可是四代大人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四代对他的不礼貌并没有生气，温柔的笑着说：“是啊，不过爱把我复活了而已。”
我正看着佐助发呆，忽然听到叫我名字，不解的问：“叫我干什么？”
“爱！爱！你怎么一进来就不说话？老看着佐助，佐助他有什么好看嘛！”鸣人鼓着腮帮子地看着我，斜了佐助一眼。
话音刚落就有点不对劲，小樱敌意地看着我，大叔用暧昧的眼光从我这里瞄到佐助身上，鸣人恶狠狠的盯着佐助，四代沉思着看着鸣人和佐助。倒是佐助这个当事人没什么感觉，臭屁地冷哼一声：“哼！快点上面。”
“啊，对不起，马上马上！”大叔终于想起了他的事情，开始忙活烧面了，“不过四代大人我有个疑问，你和鸣人怎么长这么像，就好像是父子一样。”
“他就是我父亲啊！”鸣人随意地说。
“啊？！”发出惊讶的不止大叔一个人，小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如果不是有四代在这里，恐怕她早就已经忍不住要掀桌子了，连佐助的脸也开始抽筋了。“你怎么可能是四代大人的儿子啊？”小樱尖叫起来，“基因突变？”佐助也冷冷地补充：“笨蛋鸣人怎么可能是四代大人的儿子？”
鸣人不服气地说：“白痴佐助，你说谁是笨蛋？”
“哼！谁承认谁是。”
“白痴！”
“笨蛋！”
“白痴！”
“笨蛋！”
“……”
四代的冷汗流了下来，真没想到自家儿子在木叶竟然混得这么不顺利，他急忙挡住了他们的争吵，微笑着说：“鸣人的确是我的儿子，你们别吵了，鸣人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三代将他的身世隐瞒也是为了他好，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佐助这才抱着胸转过头，不屑地说：“谁要跟他吵！”
“白痴佐助，我才不要跟你吵呢！”鸣人扮了个鬼脸，成功看到佐助头个蹦起一个十字路，高兴的哼着歌坐下了。
“各位，面烧好了，可以吃了。”大叔憨厚的笑笑，把5大碗拉面小心的放在我们面前，“小心烫，才刚烧好。”
“我开动了！”鸣人迫不及待地抽出筷子开始吃，“好吃好吃！”尽管他的吃相真的让人不敢恭维，不过的确使其他人有了食欲。“我开动了。”佐助、小樱和四代双手合十，也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爱，你怎么不吃……”鸣人嘴里塞满了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却看到我已经慢条斯理的开始吃了。“爱，你怎么没有说‘我开动了’？”鸣人惊讶地说。
“我不习惯吃东西前还要这么麻烦。”我用筷子挑着两根筷子，慢慢地吸着，一乐拉面还是这么好吃，怪不得鸣人最喜欢吃了。
“鸣人，”我低头看着桌子，“我想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的。”深吸一口气，我抬头看他：“鸣人，对于雏田的事，我没办法解释，也许在你心中，只要亲近的人不受伤害，你就能和我做朋友，但是，对我来说，杀谁都是一样的。也许，有人委托要杀你，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动手。”直视那双给我救赎的眼睛，看着它们开始黯淡下去，心中没有锥心刺骨的悲伤，只有淡淡的哀愁，也许是因为要走了，连悲伤都不太有了。
“爱，”鸣人低低的声音传来，“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作对的！我们还是朋友对吗？”他的眸子已经恢复了明澈，带着信任看着我。
头一热点了点头:“是……”
“而且，爱怎么可能舍得杀我嘛！如果有人委托，爱肯定会失去杀掉委托的人吧！”鸣人笑着说。
我一下子噎住了，鸣人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摸清我的想法了，没错，有人委托鸣人，就算会违背规则，我也一样会把委托人杀掉。
尴尬的气氛就这样被鸣人的三言两语打发掉了，所有人的碗中都见了底。“呐，爱，你有没有把大蛇丸给杀了？”小樱好奇的问。
我分明看到佐助的眼神突然间亮了起来，淡淡地说：“没有。”成功的看到佐助的眼神又暗下去了，现在的他一定认为大蛇丸是最厉害的了，马上就想去叛变了。
“爱很厉害哦！”四代插嘴道，“大蛇丸被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看来木叶的人才真的是一代胜过一代了，连我这个木叶最强的火影都比不上了呢。”四代本是打趣的话使佐助转过头来盯了我一会儿，面色复杂。
“我先走了。”佐助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就想离开，一点也不给四代面子。
“佐助！”我叫住他，“你可以去，但是请你不要伤害鸣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鸣人不解地看着我们，问：“爱，你们再说什么，佐助要去哪里，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佐助冷冷地看了鸣人一眼，转头对我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止我？”
“再怎么阻止，你还是要去的，何况我认为去那里对你会有好处，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一句，看到的一切并不一定是事实，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也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了，深深地看着鸣人，他以后将要受到的痛苦又有谁会来安慰他。
佐助头也不回地走了，宇智波家族的团扇越离越远，佐助的复仇路也将开始了。剧情已上轨道，而我又将置身事外。
“爱？”名人的呼唤将我的思绪唤回，“你跟佐助说的到底……”
“鸣人，这一切你以后将会知道，小樱你也不必担心。”我淡淡的笑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了，“一起出去走走怎样，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了。”我付了钱，率先走了出去。
已经不早了，木叶的街道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几家酒店还是开着灯，我低着头漫步走着，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爱，你要说什么啊，已经很晚了，明天说也可以。”鸣人打了个哈欠，一旁的小樱和四代也都点点头。
我的声音中也有我自己惊讶的疲倦：“那么……如果我说，没有明天了呢。”没有焦距的眼神望着鸣人，本以为坚强的自己，可以挂着笑脸说声“再见，后会有期”的，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爱，你在说什么？”鸣人不解的问，涌上的不祥的预感使他有些慌张。
小樱也说：“你能到哪里去？我们第七班可是永远会在一起的。”
“第七班，那么，如果当你们明天醒来的时候，第七班只剩下了三个人，那该怎么办？”我幽幽地问，该死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爱，你……你怎么了？”看到我哭了，鸣人慌张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什么事就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白痴鸣人，有谁干欺负爱，她不欺负别人就好了。”小樱打趣着说。
一块干净的手帕擦去了我的眼泪，好闻的青草味萦绕在鼻尖，是四代。强撑起一个笑容，我平静地说：“我……明天就会离开。”
“离开？！爱你要到哪里去？”鸣人着急地问，“你要去哪？去修行吗？那么我也要去。”
“不是这里，不是，这个世界，”我睁大眼说，“我会离开这个世界，永远永远不回来！”话刚说出口我便后悔了，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颤抖着说：“爱，这不是真的对吗？别的世界，不要开玩笑了，只有这个世界啊，还能有什么世界？”隐隐的不安已经扩散到全身，鸣人不敢相信，难道就连爱也要抛弃自己了？
我忍住泪水，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说：“你们也应该看得出来，我的能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看到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我，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被人强制拉到这个世界，并且我将会在一定时候去其他的世界。也许……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再回来，但是会过很久，即使这样鸣人，你还是会等我回来吗？”
鸣人睁着红红的眼睛说：“我会，我会用一生来等你回来，爱。”
我笑了，这个笑是真心的，只是为鸣人而绽放的。我抱住他，在他耳畔低语：“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鸣人。”我离开他的怀抱，那令我眷恋的温暖，捧起他的脸，看到鸣人不自在的红晕笑了笑，轻轻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鸣人，如果我回来时我们都长大了，而你又没有追到小樱的话，我嫁给你怎么样？”
鸣人的脸已经红得可以烧鸡蛋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是认真的？”
“是啊，认真的。”我说，看着一脸高兴的四代和尴尬的小樱，这个诺言我知道永远不会实现，但是鸣人，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会答应的。“不过，现在你可以算是我的未婚夫了，鸣人。”我笑着说。
鸣人的脸都快滴出血了。
身体突然开始发光，开始透明，我哀伤地看着鸣人：“鸣人，再见了。”鸣人想过来拉我的手，却从我的身体中穿过，“爱，你不要走好吗？”鸣人哭丧着脸说。
“对不起，鸣人，”我强撑着最后一个笑，飘渺而又真实，“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代我向卡卡西老师道歉好吗。鸣人，我喜欢你。”最后一滴泪的滑落，身体散成无数发光的光点，穿过鸣人的指尖，向着天空飞去。
“爱……”鸣人扑在四代怀里，眼泪簌簌地向下落，“父亲，爱会回来吗？”
“会的，”四代抱紧鸣人，喃喃地说，“会的。”
“我会等她回来，永远的……”鸣人望着星空，始终忘不了爱离开前对他的告白，爱，你听得见吗，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离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