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五条悟在0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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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替身的能力看做魔法攻击，那么替身本身的攻击，就是物理平A了。
但「法外众相」在物攻方面没有天赋。嗯……暂时没有。
破坏力差决定了木桶的短板，就算速度快也弥补不了。
——可能还没我能打。
现在的夏油杰还不知道，像她这种类型，远在海外的另一个地方也有过……例子——
替身：阿帕基，
本体：忧郁蓝调。
不过，这是在维持「法外众相」原貌下的情况。
当她发动能力进行召唤之后，面板会向着契约者本身的数值靠拢，原本的六维数值则将失去意义！
依五条悟所言，他甚至在一开始未能注意到区别，还以为自己真的灵魂出窍了。虽然那也是因为他真的敢想……但这足以证明，「法外众相」的潜力。
五条悟现下还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在凭依期间，他在这个世界的任何活动似乎都需要消耗能量。
某人虽自称为‘最强’，原本是没办法证实的……但光从他恐怖的耗蓝速度当中，夏油杰就能感觉出来其实力深浅！再说了，凭她对五条悟的了解，这家伙可不像那种会说谎的人。
……不要问为什么她就‘了解’了，事实上她就是很容易了解五条悟，自己也说不清楚缘由。
总之，她有在试图研究自己的替身该怎么用。
「法外众相」本身显然偏向于辅助，还有点讨巧的用法……可并不适合应用在正面战场上。
归根结底，这事的核心问题在于，她本人太弱小。
她可以根据五条悟的指导很快熟练运用咒力，但是……夏油杰还记得，白发青年疑惑的语气。
——“你的咒力怎么这么少？”
在他的认知当中，自己的咒力应该要比现在多很多才对。
或许这也是为何她并未提前摸索出来的理由……有咒术师潜质的孩子，大多在幼时便会觉醒术式，而使用咒力就像使用自己的肢体一般，会随着年龄增长自然而然就掌握一部分。
要想将技巧磨练的完美，还需要依靠悟性。但她应当是属于那种‘悟性好’的类型吧！
都用不着询问，看五条悟的表情就能明白——
另一个世界的「夏油杰」很强！
如果不够强大，如果不够优秀，他又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呢？
不仅仅只是作为长者对后辈的指导，不是隔着一层的师生关系……就算嘴上说着什么‘喊老师来听听’，五条悟他潜意识对她却有一股信任的态度。
只有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才能谈论‘信任’。
——他相信我。
夏油杰想，真糟糕，明明我都没有特别相信他，反而却是被……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之前在网络上被转发的很火热的那一句：
和内向的人做朋友，就需要一个外向的人每天呵护、关爱、主动认养他，不厌其烦的走进他的世界。
……虽然我不觉得自己内向。但夏油杰的确不是会主动和别人交朋友的性子，就算她做出温和的态度，那也只是‘礼貌’而已。
除非对方主动贴上来，还根本就甩不掉！
哎，不能老想着五条悟的事情……在召唤期间，对方那边的时间也会正常流动的。而且发动能力也很费神，她可不会为了找人聊天就把人叫过来。
临睡前的夏油杰在琢磨这个：
「法外众相」的契约条件是什么呢？
她什么事情也没做，稀里糊涂的就契约了五条悟。而对方同样讲不清楚，也是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变成契约者的。
似乎在进入那种奇妙的状态之后，她就可以透过法外众相看到象征着「契约」的丝线……绝不止仅一条，她能感应到许多方向……在那片仿若星海般的虚空之中，每一处都告诉她：只要触发某个‘条件’，就能建立新的契约！
可条件到底是什么？
她有尝试对白天碰面的替身使者们使用，然而「法外众相」无动于衷。
……为什么我自己的能力这么难用……
算了，好歹比凯特的疯狂の小丑好用，做人要知足。
……但还是好难用啊！不能有点儿简单易懂的能力吗？设定这种能力的人难道没有想过，要跟读者解释清楚原理，以她的文笔很困难吗？！
怀着上述心情，懂得该让自己快速入睡的夏油杰闭上了眼睛。
*
她听到了潮水起伏的声音。
眼前是一片混沌的暗色，她只能察觉到自己确实踩在某种‘地面’之上……可却分不清方向，前后左右，四处似乎都是相同的东西。
唯有萦绕在身边……河水安静的流淌……抑或是‘海水’？耳边充斥着起起伏伏的浪花声，潮涨潮落，不见停歇。
“……梦？”
她仿佛落入了梦中，可一切都无比的真实。尽管并非能够在现实中看到的画面……渐渐地，视野清晰了，即便找不到光芒，她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旷野之上。远处除了大地之外便是连接地平线的天空……看上去像是‘天空’。但是，太漆黑了，没有一颗星星，什么也没有，如果这是梦境造出来给她看的东西……
多么的孤独啊。
天地之大，唯我一人。
黑发少女垂下双眸，慢慢的深呼吸。
——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这不是噩梦。
辗转在梦魇之中的那段日子，她无法记住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看不见也听不到，留在精神里的，是无处可逃、和如影随形的悲伤与空洞。
绝不只是‘醒来后会忘记做梦的内容’这么简单。她很确定，就算是在梦里面，也根本就什么都见不到。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想，我终于做了一个很清醒的梦了？
虽然样子怪怪的……说实话如果不再做梦，每天直接闭眼、睁眼，她也并不介意。但若把这理解成‘恢复正常睡眠’的预兆，倒也不错。
只是接下来如何，在原地等着醒过来吗？
思考了一会儿的少女决定，向前走走去。就当是冒险了……反正，她是在梦里面吧！
能见度是有范围的。当她跨出一步后，脚下的道路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可无论这沉淀污泥般的地面，还是徘徊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的水声……尽管安静，听多了却也令人觉得不太舒服。
“喂喂，怎么回事啊……又要教必杀技吗？都说了银他妈不需要必杀技——”
！
黑发少女的头顶冒出了感叹号。
她确实惊讶，只因并未料想到，在自己的梦中会见到其他人……那道声音由远及近，还没办法看清来人的模样，只听出了吊儿郎当的态度。
……一听就觉得很不靠谱，就跟把‘不靠谱’刻在DNA里了似的。
“我说啊，你也差不该放弃了吧，小洞。阿银我正忙着睡回笼觉假装听不见老太婆催房租呢，没空跟你玩推广必杀技的游戏……今天老板娘不在，没吃到特别定制‘宇治银时盖饭’，我正在生气呢！不过替补的版本手艺也很不错，应该是懂得糖分美好的人——”
“咦？”
一头显眼的银发，对面那人瞪大了他的死鱼眼，抱怨戛然而止，好似从后门窗户里看到了班主任铁面无私的脸。
“啊……”夏油杰道，“天然卷。”
“……？？？？我还要说奇怪的刘海呢！怎么可以一上来就吐槽天然卷，你知道天然卷有多受欢迎嘛，阿银我可是连续五年都被投票成为最想嫁的男人啊！刚出剧场版就屠榜把当红的《咒○回战》赶出前四名了好吗！”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五条悟在0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