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试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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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再次向两位师傅请教武功时，二人已经悄悄离开了。桌子上只留下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水生展开信，只见上面写道：“水生我徒，我们的功夫你已学到□□，只是时间仓促，有些练得还比较粗糙，望勤加练习，精益求精。你的灭族仇人我们经过这几年的明察暗访，已经查明是一个叫安倍见的日本武士带一群日本浪人干的，这伙人心狠手辣，手中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他们在山外的和顺镇，离你们这儿有近二百里，愿你早日手刃仇人，为你的族人报仇雪恨。这儿有十二支金镖，武器你从鬼子那儿拿吧。我们要闯荡江湖，很好，勿念。”
水生马上收拾好行囊，要去和顺镇了。他来到族人的墓冢前，由于条件有限，全村人埋在一起，形成了千人冢。他跪在墓冢前，泪水又流了下来，不过他很快擦干了眼泪，坚定的说：“亲人们，乡亲们，你们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给你们报的。不会让你们死不瞑目的。”
和顺镇是一个大镇，以前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街边商铺林立，生意兴隆。人民安居乐业，热闹非凡。可是现在，自从日本人来了之后，膏药旗就挂满了大街小巷，阴霾聚集在古镇的天空，细雨从檐上翘角聚多而滴，它们跌落下来，打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小点水花，碎了、散了、又聚了。于是不多时，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此时，家家户户紧掩窗门，像极了因为害怕受到外界伤害而将自己紧紧上锁的心。然而，却又一扇破旧的门，似开非开，似闭非闭。流氓痞子投靠了日本人，和日本人一起欺男霸女，强买强卖，百姓又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临街有一个饭馆，现在正值中午时分，该是吃饭的点，可是客人却很少。水生走进饭馆，一看饭馆虽小可是却是干净卫生，布置得井井有条。这时伙计迎了上来，“客官，想要吃些什么？”“要一碗素面，随便弄两个小菜。”“客官，我们这儿只有素菜，这年月肉的价格太贵了，我们买不起。”“没事，来两个素菜就行。”“好咧。”不一会，饭菜送上，一盘水煮花生米，一盘凉拌豆腐干，水生一边想着事，一边在慢慢的吃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刺耳的嗓音传来：“有喘气的没有，皇军要吃饭，有什么好吃的快点上。”随着声音，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带着几个日本浪人闯了进来。这家伙仗着日本人撑腰耀武扬威，其他食客一看，“皮三来了，快跑。”呼啦一下，马上结账散人。掌柜赶紧迎了出来，满脸堆笑，“三爷，你来了。”“切，”只见皮三嘴一撇，斜眼瞟了掌柜一眼，“老东西，有好吃的他妈的赶紧上，我们都饿着呢，得罪了皇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你的饭馆还想不想开了，来人给我拆了。”“得咧，”手下的人个个捋胳膊揙袖子，咋咋呼呼的，“三爷息怒，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掌柜赶紧往皮三手里塞了一把银票，皮三顿时眉开眼笑，“老东西，算你识相。赶紧的，招呼着。”
“太君，你的这边请。”皮三对日本人点头哈腰，比孝顺亲爹还孝顺鬼子。
只见这几个日本浪人撇着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来在桌子边，刚要坐下，“慢”皮三赶紧拖住他们，几个日本浪人就是一愣，只见皮三赶紧用衣服袖子把凳子抹了一遍，然后卑躬屈膝，“太君，请。”“你的大大的好人，呦西。”几个日本浪人拍拍皮三的脸夸赞道。“为太君效劳，是卑职的福分。”皮三一躬扫地。转眼就对着掌柜恶狠狠喊：“你们想不想开了，赶紧上菜，不然把饭馆给你拆了。”伙计们赶紧把能做的菜都做了一遍，满满的一桌子，又拿出店里最好的酒。
水生冷冷的看着。
“妈的，老东西，你打发要饭的呢？这不是埋汰我吗？一点荤腥都没有。给我上大鱼大肉。”“小店真没有荤菜。”“是吗？弟兄们给我搜搜，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那几个日本浪人也把筷子放下，“皮君，你的不友好，就吃这些吗？不厚道。”皮三赶紧赔笑说，“大鱼大肉马上的有，太君稍安勿躁。”
“大哥，后院发现了一只鸡。”“炖了吃肉。”“皮爷，不能炖啊，那是报晓鸡，全店就指望它打鸣呢。”“去你妈的，老东西你不想活了，害的老子在太君面前丢了面子，你是皮子痒了，我给你松松皮子，兄弟们给我揍他一顿。”“是，”几个手下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就要动手。
耳轮中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石碗正砸在皮三一个手下的脑袋上，那家伙捂着脑袋倒在地上，脑袋上鲜血顺着手缝流了下来，当时就起不来了。“谁？谁他妈干的？出来。”皮三仗着日本人撑腰，恼羞成怒。
“我，”水生站了起来，如无其事的说。
“小子，你三鼻孔多出那口气，活腻了吧。弟兄们，上。”
几个手下横眉立目，围拢过来，仗着人多势众。可是一动上手，发现自己错了。水生身法太快了，几个家伙打着打着发现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刚一愣，水生挨个在屁股上给他们点了名。几个家伙扑通扑通来了个狗啃屎。他们恼羞成怒，又扑了上去，又摔倒了，不一会儿，个个摔得鼻青脸肿，坐在地上直哼哼。个个瞪着眼睛动都不敢动，皮三呢？早吓得躲在日本浪人身后，哆哆嗦嗦的不敢出来。但是肉熟嘴不烂，怂恿着这些鬼子：“太君，你们是安倍太君的手下，打狗还得看主人，如今狗被打了，你们也要为我们报仇。”书中代言，这几个就是小泉风的手下，这几个家伙自从王村惨案后搬到这里，平日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他们眼里，中国人是懦夫，是东亚病夫，只有被奴役的命。杀死他们如同杀死一只蚂蚁，他们的命就攥在自己的手里。今天，他们原来只是想看热闹，现在也想会会这个会功夫的中国人。他们自以为只有大和民族的功夫才能独霸世界，他们瞧不起中国功夫，今天也正好让□□人领教一下大日本的武术。
“原来这些是安倍见的手下，乡亲们今天我要为你们报仇雪恨。”想到自己被灭族，想到那些惨死的人，他不由的暗中咬牙，小鬼子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只见一个日本浪人撇着嘴过来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水生就出手了，只听见只记得喉结咔嚓断了，绝气身亡。那几个日本浪人一看，拔出武士刀向水生看过来，水生一掌打在一个日本浪人的胸前，只见那个人平地飞起一丈远，撞碎了玻璃摔在街上咽气了。水生顺势多了一把武士刀，如虎添翼，唰唰的刀光闪闪，日本浪人不能靠近。只见水生飞起一脚踢中一人肚子，那人仰面摔倒，水生刀一挥，一个脑袋就搬家了。其他日本浪人恼羞成怒，两个日本浪人恶狠狠地从身前身后向水生看来，眼看就要砍到身上，水生来了个黄龙大转身，两个日本浪人收刀不住，结果都被劈成两半。乘他们刚一愣神，水生的刀又出手了，唰唰唰，又有几个日本浪人的脑袋飞了出去。剩下的一个日本浪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只见水生随手把刀一丢，武士刀穿过那名浪人的后背，刀尖从胸前露出来，他噗通倒在地上，当场没了气息。皮三和手下看到这些，呆若木鸡，这么厉害，日本浪人都不是对手，我命休矣。几个家伙当场吓尿了，不住的哆嗦。水生提着刀走到皮三的面前，皮三一下子吓跪了：“爷爷饶命，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我都是被逼无奈啊，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了，饶了我吧。”他的几个手下也都跪下纷纷磕头。
水生看了一眼掌柜，掌柜也吓坏了，但他还算冷静。“饶了他们吧，他们也是中国人。”“那好，看在掌柜的面子上饶了你们，滚。”“谢谢掌柜，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爹娘，我们也是中国人，我们不会再害人了。”几个家伙连滚带爬的走了。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可是此地不宜久留。乘他们的人还没来，赶快走。这个饭馆我也不能要了，如果有缘，我们后会有期。”
水生找到一个地方，把自己打扮成日本浪人的样子，腰挎武士刀，向一个日军哨卡走去，日本兵看到是浪子也不太在意，当水生走到他们身边时，猛然拔出武士刀，瞬间几个日本兵身首分离。
在一个酒楼，日本一个军官正在举行宴会，水生乘机混入会场，当那名军官刚要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时，忽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一把武士刀已经捅进自己的小腹，他不甘心的抬起头，只看见水生在微笑着看着他。会场一阵大乱。
和顺镇隶属柳城县，此时在柳城的宪兵司令部里，宪兵队长小野正在对手下大发雷霆，只见他冲着手下每人扇了几个耳光，“饭桶，大大的饭桶。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我们的士兵是大日本帝国最宝贵的财富，现在却有十几个士兵死在□□人手里，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军人应该战死在沙场，不该这样窝囊的死去。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把凶手缉拿归案，我要把他碎尸万段，用他的心来祭奠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
“嗨，”手下人立正答道。
此时在柳城的北辰一刀流的武馆内，小泉风正在摩拳擦掌，气的直捶打桌面，嘭嘭嘭乱响。自己的弟子八个人都死在一个中国□□人手里，而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家伙是有理无处使，急的嗷嗷直叫。安倍见比较冷静，他知道这个中国人一定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对自己的人痛下杀手，斩尽杀绝。他下了一道命令，以后无论是日本武士或者日本浪人外出，一定要结伴同行，不能单独行动。这群杀人的恶魔这么会在意这个规定的，他们依然我行我素，也只有这样才引出一下更精彩的内容。
话说这一天，有几个日本武士和浪人想出去逛逛，虽然他们胆大妄为，对水生不屑一顾，认为水生只是凭运气，不一定打得过他们。可是安倍见定的规矩不能变，于是凑齐了十个武士和十个浪子，他们一路大喊大叫，大说大笑的出了城。水生悄悄地跟着他们，想找机会杀了他们。
这天他们来到离城一百里外的王庄炮楼，里面的鬼子和伪军热情接待了他们。在欢迎宴上，伪军向这些人诉苦，自己这儿多艰难。周围几个村都是刁民，特别是张庄，个个不好惹，很多人还会武功，枪打的也准，动不动还有民兵或游击队来袭扰。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晚上也不敢出炮楼，怕挨黑枪。
这几个日本浪人把嘴一撇，“中国功夫，小小的，日本功夫，大大的，我的明天灭了他们，还你们一个清平世界。”
“那太好了，我们总算把就行盼来了。明天我派人带你们去，让那些愚蠢的中国人领教一下大日本的厉害。”
“我的办事，你的放心，来，喝。”
第二天，这群禽兽出发了，在伪军的带领下直奔张庄。在一个岔路口，他们停了下来，只见这几个日本浪人对那些武士说，“村民小小的，我们绰绰有余，你们就在这等着我们胜利归来吧。”那些日本武士想想也对，杀鸡焉用牛刀，自己去杀那些村民，就是都杀了脸上也不光彩，并且有违武士道精神，让那些没有原则的浪人去吧。几个武士躺在地上休息起来。
这些浪人一路疾行赶到张庄，刚进村口就被发现了。只听见村口的那口大钟当当的撞了起来，声音传出很远。就见全村人听见钟声，各自放下手中的活计，拿着刀枪棍棒就往村口奔跑，不一会全都围拢了过来。
这些浪人走到离他们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几个浪人斜着眼撇着嘴看着这群顽固不化的村民。向伪军点了点头，伪军仗着有鬼子撑腰，气焰十分嚣张，“你们这帮刁民听着，皇军来了，你们若识相，赶紧跪下磕头，以后做皇军忠实的走狗，可以饶了你们这些狗命。如果你们往后再兴风作浪，跟皇军作对，这儿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听见没有？”
“去你娘的”一个人啪的给了这个伪军一个通天炮，只见这个伪军脸顿时肿了起来，牙齿也被打掉几颗，鲜血顺着鼻子嘴角流了下来，他在地上直打滚。
“哈哈哈”村民一阵大笑。打伪军的这个人是一个大汉，紫色脸庞，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瓮声瓮气的，“一群怂包，哈哈哈”
“八嘎”一个日本浪人跳了过来，举起武士刀就向这个大汉看来，大汉赶紧操起一根木棍跟他斗在一处。刚过两个回合，日本人一刀砍来，大汉举棍相迎，咔嚓棍被削掉一段，几个回合以后，棍又被削掉一段，那几个浪人一阵狂笑。只剩半尺来长的棍头拿在手里。大汉一看不好，想要再还别的武器，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浪人恶狠狠的向大汉劈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眼一闭只有等死。耳轮中只听见“噗”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噗通”一个身子倒地。大汉睁眼一看，只见那个日本浪人已经绝气身亡，哽嗓咽喉插着一只金镖。
“八嘎，”剩下的日本浪人不干了，举着刀向水生劈来。最前面的一个刚冲过来，只见水生一个扫堂腿把他拌趴下，刀已经插入他的前胸。同时一跃而起，飞在空中，刀随人转，在空中用刀扫了一圈，五个脑袋搬了家。一个浪人想从身后偷袭，被水生来了个倒踢紫金冠，那家伙吧飞起三尺多高，重重摔在地上没了气息。剩下三个人玩命向他进攻，只见他手一挥，一只金镖飞出正中其中一人前胸，另外两个人刚一愣，水生就跳过去左右开弓，两人也倒地身亡。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十个日本浪人一个没剩，全死翘翘了。这时那个大汉赶紧过来一躬扫地：“我叫张魁，多谢壮士救命之恩，请受我一拜。”水生赶紧双手相搀，“不用客气，就算他们不找你们我也要杀了他们。赶紧把他们的尸体掩埋了，让乡亲们赶紧撤离此村，那群鬼子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来报复。乡亲们不撤走会有杀身之祸的。”“我张魁马上安排。”这时水生猛然想起还有十个武士在岔路口，怎么能除去那些人呢？有了，“张魁兄弟，我有事相求。不知你能不能找几个你信得过的兄弟，我们一起办一件大事。”“没问题”，一会张魁叫来了十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精神抖擞。水声也不瞒他们，“你们知道吗？还有十个日本武士在村外的岔路口呢？”这些人一听大惊失色，“不必害怕，我自有妙计。”我们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众人连连称赞，果然是条妙计。
王村跑楼外，浪人打扮的水生领着张魁大摇大摆的走着，在壕沟边大叫着快放下吊桥，我们要进炮楼，我们得胜而归了。里面的伪军岂敢怠慢，吱啦啦放下吊桥，几个人一跃而起，挥刀砍向伪军，大喊着：“我们是假扮日本浪人的游击队。”然后消失在夜幕之中。那几个受伤的伪军向鬼子报道了浪人是游击队的事，鬼子气的哇哇大叫。这时有人叫放下吊桥要进炮楼，并说自己是日本武士时，原来逃跑的伪军向那些武士报道说那些浪人一个不剩，都被人给杀了，那些日本武士根本不相信，还扇了报事伪军两个耳光。那名伪军把他们带到张庄，把村庄搜了个底朝天，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时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想回炮楼调援兵。这时，天已经黑了。只见伪军放下吊桥，日本武士刚过吊桥，吊桥一下子拉了上去。紧接着炮楼的探照灯亮了，把下面照如白昼，这些武士刚一愣，上面的步枪机枪就开了火，这些日本武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全倒在血泊中，到死他们的眼睛还大大的瞪着。活该，中国人民的智慧，你们是永远学不完的。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小试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