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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序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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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
五年后。
冰帝偌大的校园中,因为搭错地铁导致迟到并错过新生典礼的忍足侑士没形象地瘫坐在长椅上,与电话那头的谦也埋怨着东京与大阪的差异。
交通混乱、没有章鱼烧、人太冷漠……抱怨着抱怨着,忍足跟谦也的话题渐渐偏离了原有的方向,转成吐槽今天看到的人事物。
吐槽得正起劲之时,忽然看到一群似乎是运动社团的人急匆匆地从眼前跑过,忍足不甚在意。但接着又有一群穿着冰帝制服的学生兴奋地快速走过,隐约从他们那听到他们的讨论话题:「听说了吗听说了吗ATOBE SMAM要挑战所有网球部正选呢」
ATOBE……这三个字的音节落入耳中,本还一副慵懒姿态,云淡风清毫不在乎外界环境的忍足像是被浇醒般,倏地站了起来。
ATOBE,ATOBE KEIGO,发音一样的姓氏,是他吗?
「喂,侑士,你有没有在听啊?」电话那头的谦也久久等不到响应,不耐地唤了几声。
「那,就先这样。」已经无心再与谦也通话,忍足敷衍地留下一句,便不顾谦也的抗议挂了电话,快步跟上人群。
来到网球部,网球场旁聚集了很多人,然而在那么多人中,忍足的视线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在网球场上,特别显眼的他。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也非常耀眼的男孩。忍足第一眼便认出了他,这样的光芒,这样在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眼扫过便被吸引的存在感,只有记忆中的那个孩子能拥有。
心不可抑制地狂跳着,一股暖意自胸口处缓缓流淌开来,几年来一直缺失的东西终于找回来了。
「……Keigo。」目光不自觉放柔了,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容久违地出现在常被谦也吐槽扑克的脸上。
蓦然间,迹部的眼神似乎扫向了他。
忍足的心又跳了跳,不能肯定这是不是错觉。
场上的比赛结束了,从众人的交谈声中忍足知道了这个少年已经打败了所有正选。场上的迹部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在表达了对网球部实力的不屑后,又无趣地问是否还有人要上来挑战。
啊啊,这态度还真是欠揍又可爱啊。已经沉醉在大少爷魅力之下的忍足没发现自己给了两个互相矛盾的形容词。
接着两个同是一年级的孩子上场了。看了看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甚至还矮自己一截的冥户与向日,迹部不屑地表示让他们一起上。
虽然对手都是一年级,然而迹部已经对战过八名正选了,现在又一挑二,忍足想起小时候的迹部因为体力透支而摇晃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然而比赛开始没多久便证明了忍足的多虑,迹部不仅在力量及速度上都有大幅提升,就连当年让他吃尽了苦头的体力问题也克服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自己帮他顾后场了吧?他一个人便可以应付整个半场了。
隐隐有些失落,却又为迹部的成长感到骄傲。
哎,话说回来,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就算记得了,他还愿意搭理自己吗?
6-3。
迹部与冥户、向日的比赛结束后,忍足忍不住用装熟的语气,试探地挑起迹部的注意,「真过分啊,居然玩弄一年级生。」
语调听起来很轻佻,然而只有忍足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紧张。
迹部挑眉,挑衅地说:「你有意见吗?戴眼镜的。」
戴眼镜的?哎哎,看来他是不认得自己了?忍足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庆幸。
当年发生的事让忍足后悔之时,也有些心虚和底气不足,一方面期待着与迹部再次相见,一方面又害怕迹部会因为当年的事,拒绝再与自己来往。
所以迹部忘记就忘记了呗,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能以一个新朋友的身份重新接近迹部。否则高傲如迹部,在当年被那样戏弄过后,是不可能会原谅自己的吧?
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忍足乐观地想着。
这样想着的忍足忽略了迹部只是没认出自己是当年那个蓝毛小孩的可能性,决定不主动跟迹部提起当年的事。
就在忍足因为迹部的话沉思,忘了保持面上从容表情之时,给旁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触即发的战况。而后理所当然的,他在迹部的示意下,站到了另一边的半场上。
事隔多年,再次隔着网面对面,熟悉又陌生。
「对了,我似乎还没有问你的名子呢。」
「来自大版的忍足侑士,你最好记住这个名子哦。」
「忍足侑士吗,本大爷会好好记住的。」
6-4,比赛结束,流了不少汗的两人来到场中间握手。
迹部的手还是跟过去一样,触感细滑而柔软,却又比过去多了分充满力量感的韧性。
久违的接触让忍足心神又是一阵恍惚,握着迹部的右手不自觉抓得死紧,像是要抓住失去已久的东西般。
再不想放开。
因连续打了十场比赛而有些喘的迹部感觉到自手上传来的力道,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
好一会儿忍足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见迹部没有其他反应,以为他没发现到,于是佯装自然地放开他的手,但心下却有点舍不得。
两人互相表达了对对方的认可后,迹部在众人的支持与期盼下,宣示了要带领冰帝称霸全国的雄心,接着就在无数崇拜的目光中帅气转身。
已是暮色之时,落日余晖洒下,彷佛在他的背影上渡上了一层金。看着迹部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夕阳下,忍足久久不能回神。
离开人群,忍足拿出手机,与电话那头的堂弟通话,
「谦也吗?我收回刚刚的话,能来到冰帝,真的是太好了。」
「喂侑士,是我的错觉吗?」谦也有些不适应地起了身鸡皮疙瘩,「你那好像遇上梦中情人的陶醉语气是怎么回事?」
「……啊?有吗?」陶醉的语气?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当然有!我可是认识了你十几年啊!从来没听你用过这种语气讲话!」
「哦,可能真的太兴奋了吧。」微微一笑,掩藏不住的高兴。
「……」电话那头谦也沉默了下,「侑士你真的不对劲喔,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吐槽一句你认识你自己也才十二年欸!」
「呵呵。」
这傻笑又是怎么回事?他家堂哥不会坏掉了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会真碰上梦中情人了吧?」
「没什么,只是碰上了一个高傲的小王子而已。」
想到迹部在球场上神采飞扬的样子,忍足的心下又是一阵柔软
能再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Keigo。这一次,我不会再骗你了,我们好好当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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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官方设定集中忍足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