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梦》纠葛藏青

2、第二章 异能初现

　　夜，依然那么静，似乎感受到某种神秘力量在周围弥漫，连那些昆虫小动物都躲了起来，不敢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永大慢慢苏醒过来，朦胧中觉得呼吸很是费劲，像是被重物压着，他以为是蛇毒发作所致就没多想，渐渐地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被一个人压着，心里生气：“我都伤成这样了，谁这么缺德压我？”
　　他想推开这人，入手却温润软柔，一惊，终于清醒过来了：“不是……这是女人？”
　　更衣室透出的灯光让他认出她来，“这不是学校的俞小欢老师吗？她怎么……我……”梁永大有点懵，跟着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她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平时多斯文的人啊，怎么可能……还有，她怎么趴我身上来了？啊……”
　　终于发现两人交接的状态，梁永大大惊，“这事要是……不得了！”他不敢想那个后果，就想先离开再说，身体刚一动，一阵快感闪电般从交接处传入大脑，大脑一下子当机了，这种奇妙的快感是他二十五年来首次尝到，一下子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肾上腺素不停飚升，男性荷尔濛迅速溶入血液，战胜所有的惊惧，梁永大整个人都被动物本能支配了，只想索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上伸，很自然就抱在俞小欢腰上，触摸到她光滑柔软的皮肤，连指尖都似在欢叫，浑身也充满了力量。
　　……
　　运动中，梁永大忽然感觉小腹处开始发烫，就像被一烧红的铁印上去一样，痛得他触电般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可却并没能缓解这股热。而且这热正在扩大，向全身漫延，他痛得不停翻滚，最后痛昏过去了。
　　等梁永大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朦朦亮了，他脑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是：“糟了，我还没去开门呢？”
　　翻身就要跳起来，冷不防发现自己全身光碌碌的，一惊，“这是怎么了？”，他脑中闪出一些模糊的影子，似乎昨晚与一女子发生了关系，他甩了一下头，暗想：“不可能，我都没有女朋友，怎么跟女子发生关系？大概是又做春梦了吧！”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青年，梁永大性幻想不少，也做过不少春梦，也就不多想了，此时加紧时间去开大门才没错，不然要挨主任骂了。也没空管自己为什么脱光衣服睡在这里，匆匆穿上衣服，就跑出去开门。
　　见到大门外并没有站着等待上班的职工，梁永大松了口气，他拿手机看时间，六点十五分，暗道：“还好，没有睡过头！”
　　上夜班，按规定不能睡觉的，虽然平时他偶尔也打个盹，但都调了闹钟，从没像今天这样差点睡过头的。一边庆幸，梁永大一边做着早上的工作，开课室的门窗，关掉路灯，打扫保安亭的卫生等等。
　　忙忙碌碌，熬到下班回到家，一个狭小的出租房，梁永大像往常一样烧水洗个澡再休息。很快水烧好了，脱衣服洗澡，洗了没几下，他突然整个人定住了，低着头怔怔地望着小腹处出神，眼中露出吃惊的神情。
　　“啊！怎么回事？”。
　　原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小腹处肿起了一个包，不，应该说是长着一个小人头更确切一些，只是这小人头五官模糊，但还是十分恐怖。
　　这时，一阵记忆也潮水般涌来，梁永大惊叫起来：“不对，昨晚我不是被毒蛇咬了吗？还很严重，我是要跑去医院的，最后不知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早上怎么就不穿衣服睡在课室里了呢？”
　　他抬起手看，手掌缘确实有两个被咬的牙痕，但除了牙痕，其它部位一切正常，牙痕证明这段记忆是正确的，只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莫非这是蛇毒的作用？”梁永大看了看小人头想道：“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也不洗澡了，擦干身子，穿衣出门而去。
　　半天之后，他满脸困惑地回来了，自语道：“全身正常？那里明明长了这个怪东西，怎么正常了？还说我疯了？那个医生到底行不行啊？”
　　又翻出带回的牛皮纸袋中几张检查单，念道：“正常，正常，正常……经检查，您的身体状况，各项器官机能未见异常情况，您身体十分健康，请继续保持。”
　　“不靠谱！”他扔掉检查单，脱掉裤子，看着那个小人头道：“明明就有个小人头在啊，怎么说没有呢？还说是我出现了幻觉？摆明了就是说我疯了，庸医，绝对是庸医！”
　　说是这么说，梁永大还是偏向相信医生的判断，因为好几个医生，包括护士都来看过了，都说没看到任何东西。怕别人说自己是疯子，他拍了一下小人头说：“好吧，就按那庸医说的，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很快他就躺床上休息了，毕竟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今早又跑了半天医院，能不累吗？
　　又上了几天班，轮到梁永大休息，他早早就休息，没到晚上十点就躺床上了，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当然了，其中有他早上睡了一会儿的原因，可更大的原因是他心中的憔虑。
　　原来这几天，他的饭量增加了很多，以前吃一碗饭就饱，现在要吃五碗才饱，而且特别喜欢肉食，到达无肉不欢地步，他担心，这个吃法，领的那点工资就更不够花了。还有，每到夜里，他就十分清醒，不对，应该说是兴奋，就是浑身是劲，想要找个地方发泄的感觉。上夜班时，他又是跑步，又是在那些运动器材上折腾，直到自己满身是汗，筋疲力尽为止。
　　再不像以前上夜班那样昏昏欲睡了。
　　这样折腾，也仅仅勉强排解，身体里那种隐隐欲动就像潜伏着的毒蛇，仿佛随时都会猛窜出来扑食。
　　对，除了浑身是劲外，他还有种燥动感，像是渴望着什么？上着夜班还好，他通过体力锻炼发泄，到今天休息，家里也没有合适的锻炼环境，什么也没做，就怎么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冲动。
　　熬到凌晨一点多，终于，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套上T恤沙滩裤就出门而去，他要到外面跑步。
　　大马路上灯光暗黄，人影全无，偶尔才有一辆汽车经过，很是安静，连白天那些扬尘都安静下来了，空气变得好闻很多。
　　一开始只是慢跑，很快梁永大发现这样不起作用，就加马快奔起来，越冲越快，最后就像百米冲刺似的。这时的他，除了身体冒汗外，脸色潮红，眼睛中还有一些兴奋的神情露出来。
　　而他此时的脑海确实就处于兴奋中，甚至有一种错觉，像与女人做那事时的兴奋感差不多，所以他越跑越快，像是在逃命一般。
　　以至于他密集踏地的响声惊住了一个抢劫的歹徒，歹徒放开那女子，从小巷子口探头出来张望，只看到一个黑影往远处冲去，他惊疑不定时，被抢女子趁机跑出来，歹徒没看到其他人，不甘心地又去抓那女子，女子尖叫：“救命！”
　　歹徒忙伸手去捂女子的嘴，两人挣扎纠缠时，那密集的踏地声又传来了，并且在快速地接近，吓得歹徒放开女子就跑。很快梁永大就跑过来了，并没有理那女子，毫不停歇地往前冲去，女子大叫：
　　“救命！”
　　终于把梁永大喊过来了。他并不是一个胆很大的人，平时也不轻易见义勇为，习惯于不管闲事，可今晚他特别易冲动，一听到喊声就冲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