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淫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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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视众人眼里都有笑意，不由得羞恼，“我又没有禁止你伤到我。”
十四和认真地点点头，“你是没有，可八哥和九哥有，我又不是没有受到过教训，如果你被我伤到了，我只会比你伤得更惨。如果你真要和我公平地比试，请先劝服八哥和九哥不许怪罪我。”
我看看胤禟又看看胤禩，胤禟神色坚定，“表妹，我怎能允许你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伤到？”
胤禩敛目瞧向十四，声调降了几分，“十四下手不猛没有分寸。”
十四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我为之气结，却也知道这两人都是出于对我的爱护，屡劝不改，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允许我受到伤害。胤禩已请洪临坐下，向同样坐下的三人介绍，“这位是琉儿认识的朋友，是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你么称他白大夫就好了。”侧转过身又为洪临一一介绍过三位阿哥，四人都是点头示意。
白大夫？我这才反应过来，又是忍俊不禁，“小白，你是不是属于专业美白啊？”
“专业美白？”洪临一愣，很快眼含笑意，“专业谈不上，身为医者，多少也懂一点。怎么？你想美白？可我看你已经够白的了，再白下去······”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只是暗示性地做了个惊吓的表情。
“再白下去就像鬼了。”十四接口道，继续好奇地看着洪临，“白大夫看起来岁数并不大，没想到已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十四的神态带着敬佩，很不赞同地斜睨我一眼，“人家白大夫一表人才，气质沉稳儒雅，比你成熟太多了，却被你称为小白。”
我霸道地横眼过去，“小白都没意见，你有是没想说的？”
十四目光怪异地瞄向洪临，后者淡笑道，“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不带有侮辱性，被如何称呼我并不是很在乎。”
我得意地向十四扬眉，“听到没，人家小白可比你大度多了。”
“听白大夫的口音不象京城人士，似乎是江南一带的？”胤禟若有所思的声音幽幽响起。
洪临微笑地点点头，“在下的确是江南苏宁人士，近期准备搬迁到京城，以后会在京城开设药堂。”
“苏宁的？”十阿哥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难掩好奇地向我投来询究的目光，“记琉是在江南认识白大夫的吗？”
白大夫还真是听不习惯，老是想起那个广告里宣传专业美白的护肤品的牌子，唉！此生再也无缘得见的电视啊！暗自感叹一声，点头道，“是啊！我是在江南认识小白的。”面对三人期待的眼神，恶质地一笑，“至于过程就不说了，只有一句话，小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对他最好客气点。”眼见胤禟眼神关切地准备问话，十阿哥、十四也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忙又道，“你们就不用再罗嗦了。”扫视一遍桌上的剩菜，唇角轻轻上扬，“你们应该还没吃饱吧？正好，陪我一起。”在他们还没开口之前就招来梁掌柜，“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下去，重新再上一桌就上楼里的招牌菜和菊花酒。”
十四嚷嚷，“记琉你真是的，我们都快吃饱了，你还要我们陪你重新来过。”
梁掌柜的犹豫不决地看看我又看看三位阿哥，我笑笑，“梁掌柜你去啊！这里我可以做主，快点上新菜。”最后一声威严大增。
梁掌柜弯腰应承，退出厢房关上门下去了。胤禟无奈地直摇头，“表妹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啊！怪不得你刁蛮任性的名声传都到街头巷尾了。”
真象洪临说的那样有关与我的传言？我还是不以为意，“这些无聊的流言也值得在意？我让你们陪我一起，可没规定你们必须吃饭，吃点菜，喝点酒也是可以的吗。”
胤禟这才释然，“如果只是陪陪，那倒是没关系。”
他是释然了，我却想去还没惩罚他，“表哥，十四打伤了我，你会责罚他，那如果是你自己伤到了我，那你又会怎么做？”
胤禟很快领悟，可还是不动声色，“我怎么伤到你了？”
“你刚才的话伤到我的自尊了。”我做出伤心的样子，“呜呜！太伤自尊了！”
“明明是你戏弄我们在先，还好意思要怪九哥？”十四抱不平，继而嬉笑道，“再说，记琉你的脸皮那么厚，那有那么容易伤得到你的自尊？”
我瞪着十四，“你蔑视我武艺的帐我还跟你算呢，你还欠我有场比试。”
敲门声响起，上来一批伙计，很快就将桌子清理干净，酒楼的人下去后，十四才对我皱皱鼻子，“我怎么欠你一场比试了？我又没答应要和你比，不小心伤到了你，八哥和九哥可不饶我。”
“哼！原来堂堂的十四阿哥竟然胆小如鼠，连跟我比武都不敢。”我边说话边努力冷笑。
十四老神在在地双手抱胸，“激将法已对我没用，我受到的教训够多了。”瞄向静坐在我旁边的胤禩，“八哥的武艺一点也不比我差，你可以跟八哥比啊！”那神情与其说是想提建议，还不如说是取笑，我翻翻白眼，“你都不愿跟我以真功夫比拼，你以为八八会跟我较真？”
十阿哥不解道，“记琉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比武的事？非要十四和你全力比拼不可。”
“因为我想知道我的实力。”我认真道，“也是为了获得比较接近真实的实战经验，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
胤禩和胤禟眼神瞬间暗淡下去，十阿哥羞愧之色浮于脸上，十四更是黯然，“是我们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难怪你要自己保护自己。”
我晕！我一点也没有想要责怪他们的意思，他们反而自责起来了，斜睨一眼一旁的洪临，只见他若有所思地径自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大皱眉头，十分勉强的样子对十四道，“你想要我安慰你就直说，虽然我以为该是你来安慰我，可看在我不喜欢听安慰话语的份上，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安慰、安慰你的。”
十四听着脸上渐渐又恢复笑容，好气又无奈中带着宠溺，“谁要你的安慰了？记琉的安慰应该是世上最糟糕的安慰了，只会讲一些歪理邪说让人哭笑不得。”
敲门声后，侍者们进来摆放好杯碗，送上几碟冷菜，为我们六人一一斟酒后，又退了下去。我看看最先上的菜，有酱黄瓜、北京熏肉、风干鸡和还没全聚德这个牌子的老式北京烧鸭，都是一些预先备好的菜，提起洪临面前的酒杯，一手拍拍洪临肩膀，“小白请尝尝，这是还就楼最有名的菊花酒。”边说边递酒杯到他面前。
洪临微微一笑，接过手中的杯子。十四大为不满，“记琉你不公平，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过？”
我不客气地撇他一眼，“你又不是小白，不用我招待也自动自发得很。”
洪临轻浅尝试一口，点点头微叹，“确实是好酒，酒香和菊花香配得十分适宜。还就楼、菊花酒，应该是出自唐代诗人孟浩然《过故人庄》里‘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这两诗句吧！”
“嘻嘻！”这间酒楼的名字就来源于菊花酒，但不是我取的名字，当初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我还暗笑了半天，轻易联想起我曾看到过的关于这两句诗的解释，可惜我从未和几位阿哥们在还就楼聚会过，也没有和他们提起过，我轻轻把玩手中的酒杯，“小白也知道这首诗啊！”
“这样有名的一首诗知道有什么好希奇的？我也知道啊。”十四莫名其妙。
“呵呵！”我满脸笑意地瞄过众人，“这首诗可不简单，你们说说你们看过的认为古往今来最淫的诗词是那一首？”
胤禟正在喝酒，被惊得呛到了，十阿哥是惊得目瞪口呆，十四直接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捂捂胸口，“记琉，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刚假扮不正经的女子来调戏我们，现在又问这么不知羞的问题，你还是不是女的？”不停地摇头，“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开放程度，看来我虽然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可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
洪临也被惊得怔住了，胤禩一愣之后神情转而好气又好笑，满眼无奈又宠溺地瞪着我，“你一个女孩子家也好意思问这种问题！”
“嘿嘿！”我放下杯子，挽过胤禩的手臂，依偎向胤禩，“我们都成亲三年多了，我早已是你妻子，不再是女孩子了。再说，只是讨论一下诗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觉得有问题的你们才是心术不正，想歪了！怎么样？八八想到什么诗词了没？”
胤禩轻轻地敲敲我的额头，“就你最会倒打一耙！”想了几秒钟，“你这么一说，我想到了一首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描写洞房情景的词，‘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翻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写得是声情并貌，使人感觉如亲眼所见那样真实。”
我细细再品味一遍，“八八说的这首词确实很有真实感，可还不算是最淫的。”我点头又摇头。
洪临从惊怔中恢复过来，回想片刻后，终于能以平常面对，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也想起了一首，出自我曾看过的小说里，是个不知名文人的诗句，‘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比喻优美而不低俗。”
“哈哈！原来小白你这么不纯洁啊！”我言里不无取笑之意，“可惜这首诗虽然够淫，可还是不如我要说的诗句淫。”看向胤禟，“表哥你为人最是风流，常流连在众美女之间，该知道些有趣的诗词吧？”
胤禟暗皱眉，“我的女人们讨好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要我去取悦他们。”
我撇撇嘴，扔一个白眼给他，“没品的家伙，可别告诉我你都是用钱买女人的。”
“能够用钱买得到，那还需要什么？诗词又不能当饭吃，也什么都买不了，学那玩意有什么用？”胤禟很是不屑。
胤禟越做生意越市侩了，我摇头叹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哎！算了，市侩就市侩吧！反正胤禟也从来没有风雅过。我又看向十阿哥和十四，“你们想到什么了没有？”
十阿哥羞赧，“恕我诗词记得少，想不起那一首诗词比得过八哥的词和白大夫的诗。”
十四很是不服气，“八哥和白大夫说的诗和词够淫了，记琉你还能背出什么更淫的诗词？”
我微微一笑，“我认为自古以来最淫的诗句，其实小白已经说过了。”
十四大皱眉头，“你不是才刚否定白大夫的诗吗？怎么又说是白大夫说过的？”
“那就不是那首了，你想想小白还说了什么诗句。”我含笑道。
十四一愣，“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见我点头，一下子没好气，“那么悠闲、清雅的诗句那里淫了？”
众人也都是疑惑加不解，面面相俱，唯有胤禩满眼笑意地注视着我，那笑意带几分促织，仿佛在说我等着你的歪理邪说。
“咳咳！”我轻咳两声，引回众人的目光，“你们没人看得懂这两句诗吗？”
“这两句诗不是说等到下次重阳节那天，还来一起喝酒赏菊花吗？”十阿哥弱弱地问，很没信心地看着我。
“那只是表面意思啦！”我笑眯眯道，“你们仔细想想，阳者，何物也？重阳，那就是双了。而菊花又是形容什么的？这首诗前面还有两句，‘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描写了三个断袖爱好者野外交欢的场景，还有那首诗词的□□程度比得上这首诗的？”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淫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