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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针术,惊人的指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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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洛汐捂着受伤的手臂回到了谢潇他们所住的屋子,当谢潇等人看见一脸惨白的司徒洛汐时,明显的吓了一大跳。谢潇也不顾浑身的酸痛,急急忙忙的跑到司徒洛汐的身边,看着司徒洛汐额头点点的冷汗,以及那微蹙的眉,知道司徒洛汐现在一定是承受着非常大的痛苦,只不过她的骄傲使得她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师父,你还好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潇看着司徒洛汐松垂的右手,想要看看到底伤的有多严重可是又怕弄痛了她,一时间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司徒洛汐看着谢潇着急的快要抓狂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去,把孙智叫来,又不是快要死了,这幅表情做什么!”谢潇听见司徒洛汐这么说,才想起来自家的爷爷精通医术。急急忙忙的冲进屋内,叫醒正在小憩的爷爷,看着爷爷有些惺忪的睡眼,大叫道,“爷爷,清醒点!师父受伤了!”
“什么?!”果不其然,当孙智听见了这句话,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孙儿,孙智急急忙忙拿起平日里精心保养的金针,随手套了件外套就和谢潇急急忙忙得出了房门。当他看见站在庭院里,有些狼狈的捂着右手,脸上没有丁点血色的司徒洛汐,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司徒洛汐见了,皱眉怒喝道,“咋咋呼呼干什么,把金针给我。”孙智一听这话,想起司徒洛汐平日里最恨是讨厌那种没事就大惊小怪,毛毛躁躁性格的人,想到这里立马闭嘴,上前递上金针。司徒洛汐淡淡的看了一眼谢潇,接过他手上的金针。
谢潇这时候搬了一张凳子来让司徒洛汐坐下,她看也未看谢潇一眼,抬手解开那方牛皮外包,看着里面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金针,挑出三寸长的毫针,持了针柄,凝神定志,只见那一只素手快若闪电,扬刺数穴,不留针。
孙智看着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其中任何一个细节。司徒洛汐虽然收他为徒不假,但是一直以来司徒洛汐只是在理论上指点他,从未在他的面前施过针,有关针法也是让他自己看着药王谷传下的典籍自学。所以当此时司徒洛汐在他的面前执起金针的刹那,他内心便已是激动非凡。
可是,当看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有些郁闷。司徒洛汐刚刚施针的手法实在是只能称得上平常,也无甚异处。
然而,就在此时,司徒洛汐动了。只见她凝神稍止片刻,再次抬手握住了刺在一个穴道上的,针柄。轻轻捻转了几下便静止不动了,整个身形也如同定住了一般。
孙智虽然不敢自称在针法上算得上大师,却也算得上是这方面的行家。此时他却惊讶的发现,司徒洛汐手指看似持针不动,实际上却是在极速的轻颤,只是那频率太快了,加上幅度轻微,令人几乎看不出她的手指是在极快的颤动。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师父!孙智那一瞬间双目中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看向司徒洛汐的眼神也是越发的崇敬。
司徒洛汐施了针,才觉得自己的手臂重新的获得了知觉。调动身体内的灵力迅速的穿过右臂里的经脉,在谢潇和孙智两人的注视下,握起了右手。嘴角扬起一摸冷笑,语气里带着森冷的杀意,司徒洛汐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她还记得那股暴虐的力道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撕扯的感觉。
“少林武功,果然刚猛!哼,这耻辱,他日定当讨回!”司徒洛汐阴沉着一张脸,想到先前的那场战斗,眼中利芒闪烁。谢潇看着司徒洛汐,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人……将……”谢潇声音越说越小,似乎生怕惹怒了现在便已经很是不爽的司徒洛汐。
司徒洛汐听了谢潇的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他。但是纵使如此,那一双眼眸中所含的威胁便已叫他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该问的事就别多嘴。我知道你是关心为师,但是你要记住,这就是弱的代价。我这次,倒是给你们做了一个好‘榜样’呢……”语气里带上一抹自嘲,司徒洛汐知道这只手臂这些天可是不能太过用力了,算得上是半残。
谢潇听得司徒洛汐充满讽刺的话语,心中微微一痛。什么时候,她才能卸下满身的刺呢。不过同时他也在心中对自己说,他会变强的,强到可以守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司徒洛汐看着面带忧愁的谢潇,叹了口气。挥挥手,“也不怪你,是我的心情不大好。”谢潇摇摇头,“不,是我不对,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应该提升自己的实力,我还太弱了没在这个时代,弱者永远只能受欺凌的一方。”听得谢潇这么说,司徒洛汐有些惊异的望了他一眼。这年头的有这种想法的青年人毕竟还是太少了,因为他们被保护的太好,所以也太过脆弱。看着眼前这个实际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徒弟,司徒洛汐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那么我离开的日子也就不必为你操心了。”
“离开?!”司徒洛汐话音刚落,那边的两人便已经惊讶的出声。听出他们语气里的疑惑,司徒洛汐点点头,“作为代价而已,我必须得出一趟远门,潇儿后面的功课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按照我的安排循序渐进的尽兴即可。潇儿你要记住,你现在处于打基础的时候,妄不可急功近利。而孙智,哎,我知道作为师父我有些不大尽职,刚才你也是第一次看我施针,下面我也就来向你讲讲所谓的针术吧。”
“中医一道,自古有之,它不仅是一种医道,更是一种天人之学。有那种道可道非常道的玄妙,我想也正是因此,现在的中医被许多人认为带有一种迷信的色彩,导致现在的中医大又被蛮夷之技所取代的倾向。我来到这个时代后,仔细研究了西医,结合我从师父那里所学到的知识,有了一番对比。从某种意义上讲,西医主在治病,中医则主在调病,也就是调节阴阳的平衡。中医和西医,中药和西药,其实在理论上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的问题,在治疗上到可以互相取长补短,而在药物的研究上若是全部按照那些蛮夷的方法,则可能将中医引向歧途。”看着听得津津有味的孙智,谢潇竟也是听得格外的认真。司徒洛汐暗自轻笑,自己倒是忘了,谢潇也专门学习中医的一名学生,自然对这中医之道有着极大的兴趣。
顿了一顿,司徒洛汐接着说,“中药是讲究性味归经的,以寒、热、温、凉的药性,也就是‘四气’,加以辛、甘、酸、苦、咸五味,按其升降浮沉的特性来调理人体的阴阳平衡。若是放在实验室里化验它的分子结构,是否能杀死某个病毒细胞,那么绝大多数的中草药都会令那些研究者失望的。因为他们从哪些草根树皮上分离不出他们所期待的东西,当然,一些少数的中草药在实验室里还是能研究出些成果的。但是在整体上这么做是偏离了中医真正发展的轨道。以人参为例,在实验室里化验出来的结果几乎无价值可言,甚至还赶不上胡萝卜的营养成分高。但是人参大补元气的特性,尤其是山参在虚症的急救中,在古代的病案和现代的临床实践中都已证明却是具有奇效。”
“而现在,科技高速发展了,我不得不承认现代武器的杀伤力之强大。其实中医的发展并不排斥用现代的科技手段来验证和提高它,我想有些药物是能在所谓的实验室里提纯它的有效成分,进而提高治病的疗效。但是有些则不然,仍要要找自然之材进行传统的炮制。一味药的炮制的方法不同,甚至是时间上的差异,都能导致它具有了不同的药性,这些才是中草药的特点,是那些研究分子结构的人永远也不会了解的。那些蛮夷之辈的医术,针对的是单病的治疗,并且是常事治标不治本的,而中医则是整体的调和,说高一点,那就是天人相应。真正的高层次的医道,是要找到那种适合人与自然间可以调治疾病的契机,有时甚至可以不药而愈。”
“是了!”听到这里,孙智一脸明悟,“所谓上工治病不用药,是那医家洞彻了天地的奥秘,领悟了天人之间的平衡关系,以自然之法调和疾病。虽然不用药,但万物皆为药,就看医家怎么运用了。”
听见孙智的这番话,司徒洛汐欣慰的勾起唇角。再看看一旁同样有所领悟的谢潇,司徒洛汐看着庭院上空澄澈的蓝天,心中轻轻地呢喃。师父若是有在天之灵,看见这般场景一定会十分欣慰的。当初的她,杀戮太重,根本无法彻底的继承师父的所有本领,医者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心无杂念,意志坚定。纵使她能够做到后一点,可是因为上辈子一直处于生死之间,于刀刃舔血的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心无杂念?她牵挂太多,煞气太浓。
突然思绪一动,司徒洛汐面色变得有些严肃,看着孙智和谢潇,问道,“孙智,潇儿,我知道家庭环境的熏陶对于一个医者的成长是尤为必要的,传统的中医之术有着传统的中医教育,那就是家传师带,是一种独特的学习氛围,耳熏目染,言传身教,习者自可逐渐领悟中医的本质内涵和奥妙。我不知孙智你是如何教育潇儿医术的,也不知你当初学习医术的,为师问你们,你们可曾一一熟悉了解各种草药的药性,熟读《黄帝内经》等等著作?这些可都是经典,必须强背记下来的。而这针道,在于它的简便捷速,随手而应。真正的针术并不是你随便找准了穴位一针刺下去就了事了,关键在于施针的手法,而手法的成败与否,是你日久练就的指力。”
听了司徒洛汐的这番话,谢潇和孙智一时间都怔住了。这也不能怪孙智,他本并不是中医世家出生,而是矢志不渝自学成才,独创出一条道路来的。“师父,这各种草药的药性我自是知道其重要性乃是中医的根本,我自是从小就让潇儿熟悉了,而且为了让潇儿更好的贯彻这些药物的药性,我经常带他上山采药。从小潇儿《黄帝内经》,那些书也是一一读烂,倒背如流绝对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这个指力……”
听得孙智这个口气,司徒洛汐叹了一口气。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这孙智并未重视这指力的培训。看了一眼谢潇,司徒洛汐说道,“去,去书房里拿一本厚的药典来。”听见司徒洛汐这样的吩咐,谢潇和孙智同时觉得有些不解。但是对于司徒洛汐的吩咐,他们自然是不敢拒绝,谢潇转身乖乖的去书房拿书了。
司徒洛汐拿着方才自己施针所用的三寸毫针,在手中把玩着。直到看见谢潇拿着医典朝着自己走来,司徒洛汐示意他将那本医典放在身边的矮桌上。司徒洛汐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本医术,倒的确符合她想要的,大概有400多张纸。司徒洛汐淡淡的瞥了一眼谢潇和孙智,嘴角微微翘起,语气破天荒带上了一丝调皮,“你们相不相信,为师能将这么厚的书一阵透过?”
谢潇还没啥反应,孙智已经一口大叫出声,“怎么可能?!这么厚的书,将近有一寸厚度的硬纸,还没穿透针已经折了吧~”司徒洛汐听了孙智这么说,淡淡的一笑。毕竟这种事,听来就觉得太过夸张,没什么可能的。
司徒洛汐在孙智和谢潇的注视下,左手握住书,将另一端搭在了桌边,左手持了针柄,定了定心神,看着那本药典,只听得一声轻喝,谢潇和孙智直到一道流光闪瞬而逝,定睛一看,针身定在了书的封面,没至其柄,针的锋芒已然从纸面透出,纤细的毫针竟然刺穿了四百余张一寸后的硬纸,并且针身没有丝毫的破损。
“天————”若不是亲眼所见,孙智和谢潇绝对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见。司徒洛汐此时一笑,随手就将针拔出。那阵身被四百余张纸紧紧缚住,便是用钳子夹住针柄硬拔,也可能将针身扯断了去。而此时司徒洛汐却是那般的轻描淡写,将针身抽了出去。在那厚厚的书体上刺针拔针,需要的是一种极快爆发力,瞬间力至,方可凑效。
看着孙智和谢潇的表情,司徒洛汐笑笑,“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练成这种指力。我先帮助你们用软纸包扎成一个如同小枕头般的针垫,以做刺练,等你们指力有所增之后,再用书本进行练习,先从一页页的开始,然后不断的加厚,用此法来练,刺得干脆,不透则折。”
“那么既然如此,我远离的那段日子,你们也就开始练习指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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