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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混乱的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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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被吸收,真元力有强行突破的势头。上次突破有些不稳的情况,所以我强行压制着真元力,
不断地压缩着真元力。真元已经接近实体,开始液化的真元力缓慢地流转着,体内的三个小球不
断地涨大。我舒畅地伸了一下懒腰,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慑人的气势。
无上魔宗,一个暗黑的大殿,一名身形巨大的修魔者坐在镶嵌着宝石的宝座上,后面墙壁上雕刻
着狰狞的魔鬼。巨大的修魔者向伏在地上的修魔者沉声道:“为什么长老还没回来?”
地上的修魔者振抖地道:“据情报说,长老带着他的徒弟正在赶路,不知为何在路上失踪。属下
已经加大人手搜索,请宗主息怒。”
无上魔宗的宗主怒斥道:“肯定是遭到道佛两家的埋伏你知道失去一个大成期的高手,代表什么
吗?魔道和道佛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在这灵气稀薄的时代,大成期可以算是站在顶
峰般的人物,就这样被消灭了,难道魔道就此灭亡?”
我随意玩弄手中的储物戒指:“大成期的高手怎么这么少材料啊,还让我兴奋这么久。算了,这
个戒指送给小玉吧,这个用来做结婚戒指也不错。”
小戒开口道:“外面很多修魔者在走动,要不要去抢劫一下呢?应该会有不少练器材料哦!”
我笑道:“是啊,父母还缺少武器呢,让我去除魔灭妖吧。”说完化作一道残影御物飞去。
入夜如漆,明月被乌云覆盖,正合杀人的意境。一名青年悠然地在一座高山游玩,青年那双赤红
的瞳孔不时射出耐人寻味的精光。青年走到半山腰,魔法般拿出一张卧椅,舒展了一下四肢,懒
洋洋地喝着红酒,自言自语道:“好累啊,这么辛苦,还是叫帮手吧。小戒啊,那只死狗呢?放
它出来做土匪啦,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太舒服了!”青年手中的戒指射出一道光,一个黑点
从光芒中飞出。黑点越变越大,化作一个人形怪物,满脸赤红的怪物跪在地上。青年一脚踹过去
道:“跪个屁啊!快去做你土匪!娘的,踢一脚动一下的,快去!”怪物拍着背后的双翼,飞翔
而去。
青年是谁?不就是我嘛。派出了天狗,我舒适地调整一下位置。点了根烟幽幽地道:“要不要派
影去帮忙?它行么?”
小戒道:“没事,打不过,天狗会化作流星逃回来,它很强的。”
我点点头道:“去凑热闹咯。”抛出青云,化作一团乌云。我缓慢地踏上青云,随心而动,破空
而去。
“咔咖。。。”一阵泥石与木碰撞的声音在山林中回荡着,远远看见一个身穿道袍脚穿木屐的怪
物走来。一群在搜救的修魔者愕然地看着那大红脸的怪物,转眼间已走到他们的面前。一个元婴
期的修魔者走出来道:“你干什么?这里不通,走别处吧。”旁边一个粗壮的修魔着道:“说屁
啊,看它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补,我们一起捉住它,把它吃了吧。”那元婴期的修魔者道:“也
对哦,我们是修魔者嘛!对不起咯。”说完飞身向怪物扑去。天狗简单地一拳向那名修魔者的胸
口打去,打得他离地三米向后飞去。直接撞到一棵参天大树,大树轰然倒下。只见他鲜血狂喷,
前胸皮破肉绽,元婴碎裂。眼看出气多进气少,恐怕是活不成了。一个年老的修魔者沙哑地吼
道:“徒儿啊,你别丢下我这个老不死啊!”说着就拿出几颗丹药塞进他的口中,那年老的修魔
者已经到了分神中期。他小心地放下他的徒弟,转过头来看着天狗,眼珠闪出冰冷的寒光。
年老的修魔者双手打出诡异的手印暴喝:“血手印!”血红的印诀化作红红的巨大的手掌,手
掌压向天狗,天狗拍动双翼,只见白光闪烁。腾空而起射出一串雷电,圆圆的雷球连成直线冲破
手印。由于印诀牵引,修魔者喷出一道血箭,倒地不起。四周的修魔者都冲过来扶起那修魔者,
天狗腾空飞起,双手再次射出串串闪雷。闪雷急奔而下,大有雷霆万轰之势。修魔者恐慌地打出
法宝,有法宝的打出法宝,没法宝的打出道符,没道符的打出印诀。修为低下的打出符水加持过
的钱包,手提电话。。。一时天空五彩斑斓,不知道还以为到了仙境。一串串雷球无情地打落无
数法宝,对轰的余波摧残着四周,苍绿的山林剩下一片不堪入目的废墟。
我慢慢地走出来,我向着天狗一脚踢过去骂道:“你看看!法宝都毁了,我拿个屁啊!你怎么赔
我?”天狗全身颤抖,跪在地上求饶。我不理它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修魔者,面无表情地
道:“你们这些垃圾,居然把自己的法宝都搞废了,你们都要死。”我抛出一颗乌黑的圆珠,珠
子冒出黑烟,黑雾逐渐散去。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走了出来,他就是影!影全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
息,一名修魔者惊叫道:“他是大长老!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我是吴子昆啊,你怎么穿成这样
呢?他是谁啊?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啦?”吴子昆不断走近影,影伸出大手捉住吴子昆的天
庭盖。吴子昆惊慌地大叫:“你怎么了?我是吴子昆啊!你不认得我啦?”影不断灌入真元力,
源源不绝令吴子昆的身体不断膨胀,吴子昆手舞足蹈地道:“快停下!放开我!”吴子昆七孔都
有血流出,血越流越急。七孔承受不住涨力,爆体而亡。爆出的红白之物溅到影满身都是,影拿
起胳膊上的一块碎肉,放进口里用力嚼咬,嘴角流出一丝红红的血丝。
看到这个情形,许多修魔者都不禁一阵肠胃蠕动。那群修魔者都愤怒了,轻伤的都纷纷爬起。一
名修魔者射出一道烟花,我知道是求救讯号。我也懒得和他们纠缠不清,我双手射出火红的印
诀,大喝:“狂龙乱舞!”数十条火龙不规则地飞舞,火龙每发出一声龙吟都会焚毁一个修魔
者。所有的修魔者都毁去了,我邪笑的样子令火红的头发更加飘逸。我收回影,天狗被派去收
拾地上的财物。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时,一道不知何处传出的声音道:“难得贵客来访,请留下来喝茶吧!”
我幽幽地道:“那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了。”
小戒道:“在左边。”我正想发动攻击时,一道幽怨的笛声传来。
小戒惊喝:“是魔音,捂着耳朵!”已经迟了,我双眼流出迷离的眼神。呆呆地站在原地,双手
抬起,向自己的丹田拍去。
四周的景物好象暗了下来,越来越暗,直到什么都看不见。我大喊大叫,却得不到一丝回应,我
的心越来越害怕。小戒自言自语道:“魔音么?比催眠术应该还要好用,甚至比现在流行的迷魂
术也要好用。只不过若是遇到了佛道高手,若是对方修为乃至心境高过自己,甚至于只要跟自己
持平的情况下,估计反噬的情况,也是非常可怕的吧?总起来说,很不错。老大应该磨练一下
了,拥有一点挫折是好事哦。”我拍向丹田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双手又拍向另外的地方。这次
却没有停下来,直直地打向胸口。
一个巨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是无上魔宗的宗主。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刚开始好象失效了?”
我的食指传来一道暖流,传遍全身。我顿时醒来,发现胸口痛彻心肺。
我怒喝:“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我抬头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我的青筋立刻暴跳了起来:
“是你吹的笛吗?我要你死!”我爆喝:“六阳神火!充满罪恶的修魔者,让我用火洗去你犯下
的罪吧!”
宗主笑道:“说得倒好听,你试。。。呃。。。你说什么??六阳神火?”他说完的时候,一条
火龙已经飞到他面前了。他化作一道红光飞驰而去了,走前还留下一句话:“你等着吧!我要把
你挫骨扬灰!再把你的魂练化!哈哈。。。”四周回荡着他阴险的笑声,我不屑地看着他离去的
方向,抛出青云欲追。
小戒道:“别追了,他用的是血遁大法,追不上了。”
我停了下来,收回天狗,我愤怒地说:“让我知道他狗窝在哪,我立刻把他灭了!”我抛出青
云,御物而去。小玉暗暗摇头:还是得不到教训。
我回到家,急急回到房间。设下结界,打坐调息。胸口的闷气散去,我拿出戒指里的东西,清点
了一下。法宝,符咒,丹药,天材地宝,堆成一个小山。我询问了一下小戒一些练器材料或丹药
的效用,我拿出全部丹药,分别储存。现在终于做了正真的大财主了,我拿出两颗归元丹。走到
父母的房间,我敲了敲门。妈妈打开门道:“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在房间里要这么久,筑建要这
么久么?是不是欺负人家啊?”
我尴尬地道:“没啊,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妈妈却调笑道:“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咯?”我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低头投降。妈妈笑着道:
“说一下都不行啊,你过来什么事啊?”
爸爸也出来凑热闹道:“对啊,什么事啊?”我拉着他们坐到床上,我检查了一下。怎么这么久
还没有结丹啊,难道年纪大了点就这么差么?
小戒郁闷地道:“你以为人人都象你啊,他们的身体机能已经有老化的迹象,当然不同咯。如果
没有洗髓丹,根本不可能修真。”
我掏出两颗归元丹道:“你们把它吃了吧。”父母把药吃了,二话不说跑去厕所。我大叫:“回
来,这药不用上厕所的。”
两个年过四十的人象小孩子做错事一样,爸爸恼羞成怒道:“都是你说不清楚!”妈妈也帮腔
道:“就是,就是!”无语,最后投降地道:“药效来了,过来盘膝坐好。”
父母都盘膝坐下,我伸出双手分别贴在他们的背上。一心二用,药效散发了,丹药散出浓厚的灵
气。经脉抵受不住强大的灵气冲击,纷纷断裂。我传音道:“别分心,意念沉入丹田。”我用真
元不断修补着经脉。冲力不断加大,经脉不断地断裂,修复的速度已经比不上冲击了。
可惜六阳神火不能转换为真元,只能将灵气疏导出体。可惜啊,大量的灵气就这样浪费。不过剩
下的也够他俩结丹了,我不断地用真元修复他俩的经脉。经脉扩大不少,也算因祸得福。我收回
真元,原地打坐调息。由于消耗过大,回复后竟突破了中期,到了练神后期。六阳身火也在中丹
田结丹,六阳神火与下丹田的真原互相绞缠。不断地转换,转换使刚刚突破的真元稳定下来。丹
田分为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上丹田在眉心,中丹田在心脏处;下丹田在肚脐往下,下阴往
上。我站起来,气势更胜以前。眼神流露出淡淡的肃杀之气,赤红的双瞳犹如地狱的冥火。
我漫步走回房间,我一把搂住小玉。我默默看着妩媚醉人的林玉,我深情地印上小玉的朱唇皓
齿,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水莲花似的娇羞。我慵懒的气质传染着林玉,她靠着我怀里,躺
在宽大的虎皮坐椅上。林玉调整着位置,调整到她认为最舒服的位置才用半嗲半软的语调道:
“超,你是不是忘了上学了?”我摸着小玉肤如凝的细腰,果然脂滑嫩似雪。
我的左手攀上傲人的玉峰才慢慢地道:“恩,好象比以前大了。什么?上学?哦,明天再说
吧。”一阵阵欢笑的声音不断地从房间里传出。
次日,我站在晓园高校。青草碧波,天空抹过一到霞光,日出的精彩令我不会作诗也变得诗意起
来。我阔步迈向校长室,我敲了敲门。
传来苍老的声音道:“门没锁,请进。”我打开门,浓郁的书卷味扑面而来。
我很有礼貌地问了个好,然后坐下道:“校长,之前有些事耽误了,不好意思。我也发觉上学对
我来说没什么用,所以我不读了。真是麻烦你了。”
校长开口道:“没关系,你明天之后不用来上课了。我在这个城市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你有什
么不方便的事可以找我。你毕竟是我的学生,有空来看看我这个老头。”
我笑着道:“一定,一定!我不耽误你工作了,先走了。”
我刚走出校门,一道声音叫住我:“小子,别走。”我感觉一道气机锁住我。
我好奇地转身看着来人,好象很眼熟。哦,对了,是我的同桌。我开口道:“什么事?”
他挑拨道:“小子,我知道你不是常人,我也是。我们找个地方练练。”
我点头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