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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别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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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袁朗一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华若玲躲躲闪闪的态度让他越来越有兴趣了。华若玲那副明明很快要崩溃还是要硬撑的样子极其有趣。他一个跨步就挡在了华若玲面前。华若玲沉下脸:“你到底要干什么?”
袁朗心头有点无名火起,还是尽量和颜悦色:“只是想知道我战友的病情而已。”
华若玲后退一步:“袁朗,看来是我之前做得不对。我应该告诉你,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病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必须为我的病人保密。而你,你要收起你的好奇心。”
袁朗仿佛被莫名打了一棍子,有点又急又恼:“我又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关心。”
华若玲扬扬眉毛:“你说话声音小点儿行吗?我还真……算了,反正,我告诉你一点,已经违反规矩了。”
“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的?有什么规矩啊?”
“我自己的规矩。还有,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职业操守。”说完,华若玲转身就走了。
袁朗看着她的背影,闷闷的来一句:“怎么弄得跟吵架似的。”
华若玲走了一段,发觉袁朗没有追过来,暗地里咬咬牙:“还真是笨哪~~”不甘心的磨蹭了几步。过了一会儿,身后还是没有袁朗的脚步声。
女儿家的矜持和骄傲似乎不允许她回头去找那人的。甚至她觉得等这一会儿已经是有些失了面子的,就算四下无人,还是让她觉得脸上发烫,心里骂自己傻,抱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干脆连宿舍都不回,直接去了基地的研究所,免得被学姐发现情绪不对。
某人还是毫无自觉地在操场边抽烟。打球的人早散了,就剩块空地安静地陪着他。
袁朗自认为不笨,甚至还相当的聪明。于是刚才华若玲看傻瓜一样的目光,自然让他觉得非常不爽。难道他长得像那种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么?不过是找个说话的由头罢了,华若玲的不理解实在是不可理喻。他忽然想起,最近,两个人的关系是越来越淡漠了。他很久没有叫她“华华”,甚至连好好谈一次话都没有过。每次都是闪烁其词。
有什么办法呢?袁朗的烟头一闪一闪地,问着这个问题。
离别这种事情,似乎总是在发生着。“吵架”事件过去没几天,两个女兵不见了,训练时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也不见了。训练人数又恢复到了二十八个。包大人的脸色还是和以前一样黑得发紫,受训的人还是一脸木然加无聊。
谢宁已经恢复了很多,站在队伍里也是很挺拔的。只是,每次和袁朗的目光碰上,他始终有些不自然。一会儿,袁朗也跟着不自然起来。两个人别别扭扭的,一直又不肯交流,居然成功地把整个队伍的气氛都搞得奇奇怪怪的。
“向右转,齐步走!”包大人结束了场地训练,让大家进教室上课。瞧了队伍一眼,点了袁朗和谢宁两个去搬学习材料。两个人对看了几眼,在包大人的催促下小跑到资料室。
袁朗领头进了资料室,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谢宁。袁朗四处看看,最后把目标锁定在右边桌上的一摞书上。很好,上面还有包大人的墨宝:“动作快点!”要不是包大人一向严肃,还真以为他在搞笑呢。
回头看一眼谢宁,发现他居然在发呆,袁朗骂一声:“干什么呢你!怎么回事啊?”
谢宁木瞪瞪地点点头:“哦,我来搬。”说着就把所有的书都抱在手上,却没拿捏好力道,所有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赶紧蹲下来捡,却被袁朗一把拎起来:“你丢魂儿了?”
谢宁总算是回魂了,拍掉袁朗的手:“切,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啊,想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谢宁挥拳过去,却被袁朗挡掉了,恨声道;“少胡说八道了。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说着抱起地上一半的书。
袁朗把地上剩的书抱起来:“有屁就放。”
谢宁冷哼一声:“若玲居然说你有思想,整个一野人。”
“部队里都是我这样的人。”袁朗斜了他一眼,“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对华华只称名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