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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情深而合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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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卫向航仿佛已经做好决定,只是通知许可般的说。
许可有些惊诧的转头看着他,缓缓的问,“那加绎呢?”
这是许可第一次有勇气和向航谈加绎,虽然知道此刻并不适合谈论这些,他们有更重要的事,但是,他说出来了,她就跟着把这些闷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管怎么样,都该有个了断。
向航转过头直视着许可的眼睛,她如星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哀伤的质问,疑惑,还有更多的是失望和落寞。他不知道他这刻能说什么,这五年来加绎真的一直在他身边,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的时候,他并没有否认,他以为只要加绎明白就可以了,但是却没想到这种局面更促成了加绎的误会。假的传的多了就渐渐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至少加绎认为是真的吧。
加绎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的,但是,从开始他就没有把这一切跟加绎说清楚,直到许可回来的时候,已经无力辩白的时候。他此刻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许可相信,但是那个真正促使他当然狠狠伤害她的理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和加绎,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什么样?”许可怔怔的说着,眼前里尽是幽幽深夜,寂聊无边,却使劲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笑,像是嘲笑,但却不知道是在嘲笑谁,“五年前,你跟我分手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吗?如果不是为了加绎,我想不出来你会为了什么事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和我分手。”
是啊,那个绝决的方式,那个天崩地裂的瞬间,她忘不了,以至于她每每想到那个时候,那种倾刻间轰然倒塌的变故还是让她撕心裂肺的疼,她说过再也不要尝试那种痛苦,可是,偏偏一见卫向航自己就失去了那套自以为准备了很久的免疫系统,再次陷入,万劫难复。
真的是如此。
现在抽身,她的痛不会比过去少。
在卫向航送许可回来的路上,二人一句话都没有,尽是往事不堪回首。许可的手机响了,许可看了看,是夏一鸣,他找她又是什么事?难道他下午没和她吵够,打电话来接着吵?还是……,她直接挂机,直接消灭那些未理清的锁事,她现在很混乱,她没有时间去和夏一鸣吵架。
可是电话一直不停的响起来,一遍接着一遍,好像在挑战许可的耐性,音乐带震动的手机在车前仪表盘上方不停的扭动着,像是夏一鸣高挑着眉毛,满是不屑又有些恶作剧的说,“我倒是要看看你烦不烦!!”
许可真烦了,拿起手机,直接按下关机健。此刻对夏一鸣,不管是吵架或是严肃谈话,她都无心应对。
卫向航直到这时才回过头来看了看许可,始终没有说什么。他一直把许可送到楼下,许可要下车的时候,卫向航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眼里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一直在闪动,卫向航嘴角扯了好几次,终是没有说出口,最后在许可疑惑的眼下说,终于说:“别想太多,好好睡觉。”
许可点了点头,下了车。
一面上着楼一面着着刚才卫向航欲言又止的眼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卫向航开始变的欲言又止,他不是这样的人才对。他一向是要么不说,要么直接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许可刚走到楼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借着楼道里的声控灯,许可看到夏一鸣软弱无骨般的靠在她家门旁边的墙边坐着,垮着肩,脑袋耷拉着,手机扔在鞋子旁边,好像已经摔坏了,电池和主板已经分离开来。他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偏了偏脑袋,眯着眼睛看了看许可,又把头转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许可上前,“怎么喝这么多酒。”
“你说呢!”夏一鸣还能清晰的说话,许可放心不少。
她拽着他的胳膊拉他起来,他就顺着胳膊让他扶起来,许可把门打开,扶着夏一鸣走进来,把他扔到沙发上,看着他因醉酒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苍白时,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晚上都不能让人消停一会,许可突然觉得很是烦,但还是勉强说:
“我去给你倒杯水。”
许可还没起身,就被夏一鸣拉住胳膊拽了回去,用力过猛,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就朝她压了过来,那声‘你要干什么’随之也被夏一鸣火热的唇就给住了,许可整个人全蒙了,他的气息扑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她本能的要推开他,才发现他已经完全被他压在身上,手扣住了她的手,令她动弹不得,以前总是听说男人的力气不是女人能及的,她此刻真的发现了,她用尽全力反抗都不能动夏一鸣分毫,她好像是被溺在深潭之中,被绝望包围,无法呼救,无法喘息,更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夏一鸣的吻在她的唇上辗转温柔而又狠戾的吸吮着。
渐渐,夏一鸣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手来始在她身上游走,她真的害怕了,在这种意识下的夏一鸣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她奋力反抗,夏一鸣好像因她的反抗生气了,或是更激发了他的情欲,他的吻的力道不由的加重,啃的许可生生的疼,她感觉她的衬衣被‘哧’的一声撕开,狂热的吻随之粗暴的覆了上来,手也跟着重重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每到之处,尽是浓情火焰。许可害怕极了,颤着声音哭,“放手……一鸣……求求你……”
许可渐渐由愤怒转为祈求,到最后开始抽泣,突然,夏一鸣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她满脸的泪上,顿了一顿,手还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对刚才粗暴行为的安抚,就那样轻柔的摩挲着,过了一会,他轻轻的吻了吻许可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干,转而又落到她的唇上,许可又是一惊,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不过这次,他只是轻轻地将她唇角的泪痕吻掉,然后就那么望着她,深情的,难解的,痴痴的望着她。
若说许可刚才因他的粗暴而感到害怕的话,无疑,这样眼神的夏一鸣也是让许可害怕的,那些被埋藏的,或是被她刻意忽略的东西在他眼里跳跃着,一层一层将她紧紧裹住,令她无处可逃。一切都那么明显,一切又那么炽烈,就连刚才粗暴的,算是□□未隧的举动,此刻都变的那么的情深而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