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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普通的暂别 ...

  •   很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齐木坐在餐桌上,一口一口勺着面前的咖啡果冻,看着餐桌上沉默不语的几人。
      “哎……”香吉士双手环胸叹气
      “哎……”叹气声*7。
      齐木听这么他们齐刷刷的叹气声,终于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今天,你们的状态很奇怪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仿佛惊醒一般,乌索普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性情不好,对吧,路飞!”
      “就是就是,只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罢了。”娜美也强辩道。
      【搜噶,那你们慢用,我吃饱了。】齐木放下还有一半没有吃完的果冻,起身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在大门合上的后,众人又是齐刷刷的一阵叹气。
      “这样可不行呢,如果想隐瞒这件事的话,大家从现在开始还是避着齐木走比较好,如果哪天齐木摘下海楼石戒指,就会听到我们心里想的事呢。”罗宾双手抵着头,微皱着眉头。
      布鲁克有些不明所以。“阿诺……齐木不也是伙伴吗?他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吧……”
      “不是这样的,布鲁克。”闻言,乔巴有些萎靡不振。“那是齐木一开始就所想的愿望。”
      索隆双手插兜,对于他们的争辩选择了无视,看向从吃饭开始就坐在首位,草帽掩面一言不发的路飞。“喂,路飞,你倒是下个命令吧,选择让他离开还是留下,我们都会理解去做的对吧。”
      “路飞……”娜美有些担忧地看着今天异常不同的路飞。
      路飞站起身,带上草帽,目光如炬,完全不复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大家什么都不要去做,我会和齐木说清楚的。毕竟我说过……”说着,也离开了厨房,而在他的座位前,每每被宠幸的肉也被抛却在了一边。
      加班外,齐木双手撑在栏杆上,眯起眼睛,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感觉到身后靠近的路飞,轻声道。【今天的天气还真是意外的不好呢。】
      路飞在他身后一米外站定,就这么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是有什么关于我的事吗?】
      路飞压了压草帽。“乌索普是个笨蛋,他说谎的水平本来就不高……齐木。”
      【嗯?】
      “事情我会告诉你的,在此之前,你能不去看吗?”
      【好的,我不会去看的,我等你来和我说。】
      路飞听他如此说道,心里似乎是暂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咧嘴嬉笑道:“嘛,突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呢,再去吃饭吧。”
      齐木转身,看着他阳光得有些刺眼的笑容,摇了摇头。【不用了。】
      虽然和路飞做过保证,不会偷看心声,但是这一天下来,Sunny号上的每个人都像是躲着他一般,看见他就跑,路飞也一直坐在船头,眺望着无际的航洋,难得的在思考着什么。让平时习惯了吵闹他们的齐木稍稍的觉得有些寂寞和孤单。
      晚餐的时间很快到了,香吉士看着少了一人的餐桌,用大铁勺狠狠敲了一下狂吃猛塞的路飞。“香吉士,干嘛啊?”路飞嘴里堵塞着肉,摸着头顶的大包,口齿不清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齐木还没有过来吃饭,笨蛋路飞,别只顾着自己吃啊,去把齐木叫过来。”
      路飞不满地嘟囔着把肉咽下,起身去叫齐木。
      “我也一起去吧。”罗宾放下还没开动的餐盘,笑吟吟着道。
      两人来到了齐木整天所呆的放映室,透过窗户,放映室里只闪烁着些许微光,罗宾敲了敲门,见没有应答,推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放映室中只有电视放映闪烁的光芒和微弱的声音,在微弱的光线下,路飞和罗宾一眼就看到了蜷缩着地板上已然睡着的齐木。睡着了的齐木完全没有白日的木然表情和冷淡反应。合眸,脸上一抹薄红,微张着薄唇呼吸的他没有一点不能靠近的棱角和冷然,柔和而安静。
      路飞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注视他良久,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柔顺的发,不想他的黑发坚硬杂乱,手间流窜过的发丝滑顺柔软,就像,这个男人的内心一样。
      罗宾细心地帮他盖上了毛毯,看着路飞的动作,轻笑。“路飞,你真的很喜欢齐木桑呢。”
      路飞没有应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们去吃饭吧,罗宾,让香吉士帮他留饭好了。”走到门口的路飞想起什么,看向电视。
      电视中播放的是一部爱情影片,男主角正拥抱着女主亲吻。“萝斯,你感受到我的心意了吗,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放弃,我……”
      正到关键时刻,罗宾随手关掉了电视。“没想到,齐木还喜欢看这个啊。”
      “罗宾,刚刚那个男人,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路飞侧头,单细胞的他不太理解。
      罗宾显然知道自家船长对这方面的白目,暧昧不清地说道。“这个啊,是宣示主权的一种方式,路飞你遇到了合适的对象,也可以试试哦。”
      路飞苦着脸,更加不懂了,不过他记住了一句话,那是宣布主权的动作。“嘛,算了,我们去吃饭吧,罗宾。”
      放映室的大门被悄然关上,室内一片黑暗,刚刚还在安睡中的齐木仿佛陷入了噩梦,紧皱着眉头,冷汗从发间滴落,没过一会儿,发际的头发就被汗水给润湿了。陷入了噩梦中的齐木迟迟无法苏醒,在噩梦中挣扎。
      吃饱了饭的路飞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像往常般去船上玩耍打闹,反而又回到了放映室中,推开大门的路飞立刻发现了齐木的不对劲,快步冲到了他的身边,摇晃着他的身体。“齐木,喂,齐木,你怎么了。”
      闻声而来的船员们也挤了过来。“怎么了?齐木生病了吗?”乔巴在人群后蹦跳着无法进来,路飞听到了乔巴的声音,放下手,起身准备去把乔巴拉进来,刚一转身,手腕就被紧紧扣住,力气大到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回过神的路飞看到的就是半起身的齐木,已然睁开的眼睛中满是惊惧和茫然,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般,看着路飞的目光中带有着一丝希冀。才从噩梦中脱离而出的他有些粗喘着气,汗滴如雨下,浸湿了他的衣领。
      “齐木,你没事吗?”乔巴终于挤了进来,急忙问道。
      “是梦吗?”第一次,齐木启唇说了话,和心声的声线不同,许久不曾发生的喉咙带有着些许嘶哑。
      路飞闻言,松了口气,摊在了地上。“什么啊,只是做了噩梦啊,真是太吓人了,齐木。”
      齐木怔然松开了紧握着路飞手腕的手,低垂着头,前额的发丝垂落点点汗滴。
      真的只是个梦吗,不,我是不会做梦的,如果真的是梦,那只有一种可能……
      对于他难得一见的黯然情绪,正对着他的路飞显然误会了他所想的,一手死死压住自己的草帽,沉吟道。“齐木,明天,到甲板上来吧,我要给你一样东西。”说完,起身,离开了。
      索隆等人看了看两人,也选择了悄声离开。
      是自己的到来扰乱了秩序吗,一个世界,不需要两个主角,这个世界的法则竟然要……必须要离开了。
      翌日,Sunny 号的甲板上,全员到齐,齐木面对着他们全员,有些不明白他们此刻如此消极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路飞注视着齐木良久,微风带起被他绑在脖子上的草帽,他从口袋中掏出昨天起给他一直带在身上的信纸,递给了齐木。
      齐木有些不明所以然,接过了信纸,展开,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却让齐木的再次沉底。心信纸上:儿子,我们找到了你回家的线索。
      以白胡子的力量横行海域几十年都没有听闻过的能力,却在突然之间得到了消息,再联想到昨晚的梦境,齐木知道,这是世界给他的又一重警告和选择。齐木抬头,重新看向路飞。不同于他的世界,他即使规则,这个世界的法则约束力和掌控欲强到可怕,如此,他只能做出选择了。
      “齐木,去白胡子那里吧,虽然我说过,如果你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会去把它毁掉,但是,那是你的愿望啊。”路飞带上草帽,微微压低,不想让其看到自己脸上糟糕的样子。“去吧,我们在香波地群岛等着你,约定个时间吧,两天后,如果两天后我们没有等到你的话,就算去到你的家乡,我也要把你找出来打一顿!”
      【呵……】齐木收起了手中的纸张。【口气,还是如此大啊。】
      “齐木,一定要回来啊!”乔巴眼泪汪汪的喊道。
      齐木环视一周,轻笑。可能要让众位失望了……
      背对过身去,齐木也不想让他们中的某些聪明人看出什么,想着就此离开。
      “啊,对了!齐木!”路飞的橡胶手突然拉长,搭在了他的肩上,齐木刚一转身,迎面路飞就撞了过来。唇上不算柔软的触感让齐木失神,只听见周围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响起。
      路飞淡定的离开齐木身边,叉着腰道:“现在,你已经彻底是我的船员了,就算你是白胡子的儿子,也不能去他的船上!!知道了吗?!”
      【路,路飞,请问你刚刚在干嘛……】
      “啊,宣示主权啊,齐木你可是我船上的人!”路飞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你这个……白痴!!!】于是齐木在临走前,还做了个热身运动。
      ……
      香波地群岛上,七武海之一,熊一手捧着自己的书册,一手托着一只对于他来说异常娇小的电话虫。“巴索罗米·熊,为何在幽灵岛上没有彻底击杀草帽小子,为何违抗我的命令!”
      “草帽海贼团的成员都没有很大的伤亡,齐木楠雄更是毫发无伤,没有击杀的可能。”熊摸索着书,回答道。
      “可恶的草帽海贼团,七武海一再被击败,世界政府颜面威信何存,我会派遣大将黄猿去支援你,务必击杀草帽一伙。”
      “是……”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普通的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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