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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前的破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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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传说抗战时期,在这座深山里,有一个连为保存实力而隐蔽山中,但再也没有人出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声无息,杳无踪迹。
我只想吓唬她俩胡说的,没想到我们再没出来!
深夜,我还在电脑前计算大堆报表,手机铃响起,电话那头传来甄惜烦闷的声音:“花非我失恋了。”
“我知道,半年前你就失恋了,不用一再重复。”
甄惜从嗓子眼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用来抒发着痛苦的心情,又说:“这次不一样,是真分了。”
“你每回都这么说,一个男人搞了八年都没搞明白,算上这次你已经在同一个男人那失恋九次了。”
“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争取第十次吧。”
“你讨厌,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你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另一个男人。”
“冷血,不跟你说了,我给官果儿打电话。”
“她嘴更毒。”
“嘟……”挂了。
甄惜和官果儿是我的好友,在同一个小城长大的,从初中,高中混在一起的死党。高考后我们考入了同一座城市的三所大学。
毕业一年了,我们还是最铁的朋友,平素不常联系,可有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老友,不知为何,人越大越交不到知心的朋友,所以小时的朋友就愈发显的珍贵。
太晚了,最后察看一遍邮箱,准备回家。
有一封刚到的E-MAIL,内容是客户延迟来访,日期不定。看来原定本周末预定观光旅游的机票也要退掉,优惠的折扣,只四十多分钟的航程,不如和朋友一起去,想到这里刚要打电话给甄惜手机便响了起来。
甄惜气呼呼道:“官果儿太坏坏坏了,我一说失恋她就假装手机没电。”
“去旅游怎么样,周未。”我说。
“好。”甄惜干脆地回答。
“我通知官果儿,具体事宜MSN详谈,拜……”没等她回下一句,迅速挂断电话,以免她再唠叨。
白御山,国家AAAAA级风景区。闻名中外的美景,一望无际的林海……(名字改了,自我反省ING)
计划两天一夜的登山,因甄惜有严重洁癖,自带了帐篷被褥,导致登山包巨沉。
我背着沉重的包袱,还没开始登山已经四肢并用,不知道是来游玩还是来受刑的。
仰望高山,显得自己是如此涉小,想着一步一步去征服它,心中跃跃欲试,山很美,一峰叠着一峰。
找到了登山指南告示牌,上面有很多登山路线,很杂,记不住,于是在路边买了份登山线路图,一张破纸要了我十块钱。
与官果儿商议出了一条线路,先从小山峰开始,途中有些标注的风景可以大多看到,之后又选择了一条没有太多人为刻意制造的线路,最后再登上主峰,上面有些凉亭,我们可以选择在凉亭附近搭帐篷过夜,这样第二天早上看日出就方便多了。
甄惜没意见,我们管这叫主子派头,我和官也不问她,若是问了,她指不定会说:“这点小事也用我操心吗!”
三人一同走,途中走走停停,照了些像,看过谷底森林,飞流瀑布,心情大好,登高望远的心情只有体会到才知道妙,那种一览众山小,俯瞰万物,将一切踩在脚下的快意心情让人越发的忘记了疲劳。
行至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阴凉的小路,与刚才行走的大路截然不同,北方树木高大,根根耸立,遮云蔽日,隐露出些许神秘感,凉爽的风吹过,三人慢行。
路越来越窄,且难行。
官果忽道:“你们看,前面好像有一个山洞,进去看看!”
路侧的确有一山洞,被繁盛的杂草掩盖,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我翻了翻线路图,没有这个洞的标识,随即说道:“这里没标注,想来也不是景点。黑呼呼的有什么好看的。”
官果兴奋的说:“越是没有标注越让人好奇,你看石洞是个门型,说明是人工的,里面说不定是个小房间呢,或是通到哪个不知名的地方,指不定有小龙女呢。”
甄惜无所谓的说,“那就进去看看吧。我包里有手电,你帮我拿出来。”说完背过身让我取背包里的手电。
我是有些怕黑的,三人官果儿打头阵拿着手电筒,率先进去,我在中间,拉着官果儿和甄惜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了不到十步就没有了光线了。
官果儿道:“真是紧张又兴奋。回去我可以写博客,名字就叫《山洞历险》”
洞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像级了电影《电道战》中的地道,没什么装饰,地面也平坦,沿着洞道一直向前走,约着走了有20多分钟都没有走到头,心下无聊,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知道吗,传说在这座山附近,有一个连在抗战时期,为保存实力而隐蔽山中,但再也没有人出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声无息,杳无踪迹。”我胡说的,但她们俩人手不约而同的一起抓紧了我的手,手心冒汗。
又走了20分钟,也不知道这山洞通向哪里,越走越无聊,手电筒的电也渐弱了。
我们走的不算慢,走了这么久一直不到洞的那头,也没心思走了,甄惜说:“我看这洞就这样了,我们回吧,手电也快没电了。”
我与官果儿也同意了,于是大家原路返回。
返回的线路走了不过六七分钟,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我们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山洞有分支路口,但回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心尖上有一丝莫名恐惧在蔓延。我定了定心弦,压住那丝恐惧。
我走路向来注意观察路边事物,就算做公车一路而过,也能说出过了几个路口,路边有什么店面。“我确定来的路上没有这个分支路口。”我疑惑的说。
官果儿也道:“我也没看见有这个分岔路,很是奇怪。”
甄惜毫不在意的说:“那走哪条呢?”
我拿过官果手里的手电筒,说:“我们看看哪条路上有我们的足迹”,于是走到左边的路口观察,有我们凌乱的运动鞋的踏痕,我刚要说从左边走,官果儿强先说了句,看“右边有我们的足迹!这还有我扔的面纸,我们走右边”我立时汗毛竖起,惊了一下。
拿着手电走到右边观察,的确有我们的足迹。我拉着官果儿看向左边,两人的脸相视一对,不知如何是好。
再次强压心头的那丝恐惧,告诉自己要镇定。说:“如果两条路上都有我们走的痕迹,是不是说明我们在走一个圆?”
我拿出纸笔,在纸上标了个三岔口,注明1,表示这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路口,然后在路口处用笔屁股画了一个1。
“现在我们有三条路可以走,得选一条路,向前走返回进洞口处就得选左或右,或是向后走。”我分析着。
“那就猜拳决定吧。“甄惜打趣的说,没点儿危机感。
官果回道:“行,三人各站一角,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走哪条,一把定输赢。”
稳了稳心思,这也是个没办法的办法,但我心里总有一丝恐惧,总觉得不对劲,是直觉吧,也说不清,再次告诉自己要小心。
“石头剪子布!”甄惜胜,于是我们决定走右边。
直走,手电筒光线越来越弱,我说:“停下,我包里有手摇手电筒,这样直走的时候可以节电”。
从包里拿出手电,相比甄惜的手电光线弱多了,光线打在洞壁上,散出两个淡淡的光圈。不知要走多久,还是节约用电的好。
重新背上背包三人继续向前走,谁都不谁话。已走了半个小时了,返回的路上比进洞时走的快多了,还是没看到出口,又走了十来分钟,出现了另一个三岔路口,不是先前的1号路口。
三人都没说话,气氛开始紧张。
两个路口都有我们走过的痕迹,在这里我标注了二号路口,心中浮现了一个词:鬼打墙。我没敢说出口,怕吓着他俩。
为了搞好气氛我说:“我们坐下喝点水吧,休息一下”她二人也没什么意见,一同在路口坐下,手电光线微弱。照着我们的食品。
官果儿沉默。又忽然说:“我们是不是在迷宫中?”
甄惜说:“我们迷路了,打电话求肋吧。”这点我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我偷偷的看过手机,跟本就没有信号。
甄惜看了看手机,也发觉没有信号,担心的说:“这里安静的吓人,我们进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这样走来走去,好似没个尽头!”
我忙安抚她:“能出去,这里有空气,就会有相通的出口。”
行走在路上的时候,不知道目地地有多远,一直茫然行走着的时候是最易感到疲劳的。
休息完毕,我们继续选择了一条路走。此后走了七个小时,我一个一个路口标注,发现这些根本没用,我们好像在不停的转着相互独立的圈。我已标注了27个路口。没完没了。走过的路口不会再出现,但每到选择路口时都会有我们好似走过的迹象。现在我们已经在山洞里度过了9个小时。精神几尽崩溃。
我们三人拉着手,茫然的走着,越来越恐惧。我集中精力的分析观察四周,前面的场景和后面的一样。还时不时的出现个分岔口。
走着走着,我停下了脚步,我们已疲惫不堪,他二人都看着我,我们三人在一起多年,每每遇事时都是我拿主意,基本都是坏主意。静静的站着,说:“你们有没有感到有风?”
她二人都说没有。
甄惜从包里拿出了35烟,用精巧的打火机点燃,吸了起来。
甄惜狠狠吸了口烟,又慢慢吐出。
我用手电对着他的脸,光线划过弥漫的烟,突然发现那烟略有所动,“是风”,我惊叫。夺过她手中的烟,放在地上,细心关察。
这烟若在无风的室内状态下应是直线向上的,这风若有似无,而这烟会时而向前,时而像后,这是什么意思。
暂且做出决定,迎风而动。
但不确定这个想法是否合理,只是想试一下,虽然只是我荒诞的想法,反正别无选择。
跟他二人沟通了一下,说了我的想法,每走五分钟观察烟的飘向,然后迎着风前进,我隐隐觉得这个山洞是个错乱的空间,空间或许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这仅仅是大胆的猜测,我想我是精神错乱了。
三人每五分钟坐下来观察烟的动像,然后一路惊叫狂奔。心中默数着时间,有时我们乎而向前,乎而向后狂奔,迎着风奔跑。
在我第17次转向奔跑的第三分钟,我们看到了一点亮,她们俩人此时也发现了,立时疯了般向前冲去。终于出来了,历时12个小时。
汗水早已浸透衣衫,忽地冷风一吹三人不禁都打了一个寒战。
“这里是哪?”官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故不得半人高的杂草,她直接坐在地上,甄惜也学着她坐在地上。我回头一看,洞口隐秘在杂草丛中竟然看不真切了,忙又向前拨开杂草,洞口还在,在洞中度过的12个小时让我们精神极度衰弱。恍惚中竟认为山洞不见了,看着洞口我笑道:“我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观察四周的景致,绝不是我们进来时的模样。她二人找了块平地打开包准备吃东西,此时我也饿坏了,趁着她们拿食物的空挡,我将四周小范围的走了一圈,惊奇的发现这里不是白头山的样子,还有这里的树木都不是白头山中见过的树种。虽然两座山的树木都是苍劲俊秀,而眼前的树木更加高耸,好似以前见过,又叫不上名字。心中疑惑,走了一圈没有找到路,便回去与她们一起吃东西了。
上山时我们带了三瓶1.5L的矿泉水,现在只剩一瓶了,黄瓜六根、苹果三个、一些糕点、二袋牛肉干、干果六袋、还有一堆占地方的膨化食品、官果儿出门前临时买的易拉罐装的可乐。除了零食,我们还能吃三顿饭。
吃饱之后我们开始研究如何出去。
“我们不该进那个鬼山洞的,吓死我了,还以为再也出不来了呢!”甄惜埋怨的说。
“我说要进洞可是你同意的,我哪知道这洞这么怪,出来了还没有路。”官果儿回道。
“别说没用的了,现在怎么办?”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我也是心有余悸。
“还是睡会儿吧,太累了。别的事情放放再说。”官果儿道。
大家都同意,于是找了块平地安装帐篷,天气渐黑,我看了看手机,不在服务区,想来这深山没有信号也是正常。
要来了甄惜的打火机点篝火,打了几次都没点着树枝,偏偏在关键时候快没有气了。废了好大工夫才把火点着,夜晚寒气袭人,三人定好轮流守夜,还好有火不觉得十分冷,来的时候明明是晚夏,并不寒冷,出了洞却发现好似低了十度有余,看了看手机,显示是早上五点,而此时的天竟是黄昏刚过的傍晚。心中蹊跷,也累的没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听着火苗噼啪的响声,看了看时间,该到我睡了,叫醒了官果儿继续守夜,我便睡去了。
早上我先醒来,叫醒了她俩儿,一同找到山洞口,不敢再进去,只在周边做了标记,我犹豫的问道:“要不要从山洞回去?”
甄惜厉声的说:“你疯了吗?我们好不容易出来,里面就是个迷宫,进去再出不来怎么办,这种意见你也提!”
官果儿应着也说:“别提这种吓人的意见!”
“我也只是说说而以,现在怎么办,这四周好像没路,不知要向哪儿走。手机也没信号,真在这里迷了路可不是三天两天能出去的事儿。”我说。再说也没有火原了,进去也找不着路了。
三人心情都糟透了。这里树木太高,看不到什么,我们决定向高处走,再从上向下看要走哪个方向。山路崎岖,没多久就累的走不动了,食物只有一天的,水也快没有了,大家都很节省,但登山是体力活,吃的少肚子马上就饿了。
所幸中午之后我们找到了一处泉眼,补充了水,黄昏之前我们来到一处较高的山峰半腰,向四周看去全是树木,郁郁葱葱,看不到哪有路的样子。
我看了看时间,心道:如果不是进了那山洞,现在可能做上回家的飞机了。不免叹了口气,刚升了职就无故矿工,会被那个变态老外BOSS骂死的。
天快黑了,再次安装帐篷。又拿出打火机生火,这回该死的打火机一点都不配合,只有火石打出的火星,没了燃气!
饿的头晕眼花,三人都不敢多吃食物,我和官果儿决定钻木取火,甄惜身材风韵,说白了就是肥肉多,并不太怕寒,我和官果都是骨感美女,冻的直哆嗦。找了两块干树枝,一粗一细,用水果刀将粗树枝削平一面,让官果固定粗树枝,我用细的树枝一端用力的来回摩擦粗树枝的平面。用尽所有力气来回摩擦,出了一身虚汗,还是没能有一丝火星。甄惜说我力气小,她来试试,结果她试过后官果儿也试了,还是没能点燃。后又换了一种取火方式,将粗树枝挖了个小洞,用细树枝旋转摩擦,还是没能点燃~!连烟都没有!
在山中的第二夜我们紧紧相靠在帐篷里,用彼此的身体取暖。
夜深时,“花非,我好难过。”我摸了摸官果儿的脸,发烧了,想是冻的,心念不好,这深山之中出不出得去还是拿不准的事,又生了病可怎么办。
我和甄惜一同将所有的物品翻出来,找着看有没有能用来生火的东西,天将破晓,官果儿说着胡话:“我要吃西瓜,还要吃羊肉串,来5串。”她的口味还真独特,这两种东西一起吃是什么味道?
走出帐篷,发现一只受伤的鹿,流着血,我叫出甄惜,甄惜见到那小鹿便十分心疼,对我说:“花,你看它多可怜。”
我说:“嗯,很可怜,抢救不了了,我们还是吃了它吧。”
甄惜:“花非你怎么那么狠心,你看它还活着呢。”
我说:“活着说明它很新鲜,不过也活不长了,看起来失血过多,都不用放血了,我们还真是运气好。”
那小鹿睁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们。看着小鹿毕上睁睛死去,甄惜十分难过。而我马上精力十足,终于能吃肉了。
过了会儿甄惜过来说:“你切肉,我去打水。”她也认为还是吃饭最重要。
我只切过市场卖的被切成块状的肉,这样生剥一只动物的尸体还是很兴奋的。只解剖过青蛙,不知如何下手,先将内脏取出,寻思着要不要将皮剥了,这可是个复杂的工程。
用了两个小时切完了肉,还好新买的水果刀还算锋利,甄惜打完水后就在整理东西,我想着怎么生火,像昨天那样钻木取火不知是不是方法不对就是无法点燃。随手拿起甄惜的钱包翻看起来,里面有些卡和她与曾经男友的合照,照片上俩人笑的那个灿烂啊,翻到最里层时发现有个避孕套,还是杜雷斯的,突然想到以前看到的搞笑贴子:避孕套的其它用处,可以用来做衣服、头花、工艺品、伞套、吹气球、分类文件、还有充水后当放大镜生火。
嘿嘿,三人烤着肉,我笑着对甄惜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有个自己跑来的死鹿,还有个闷骚女随身携带避孕套。”
甄惜撇了我一眼,“闭嘴。”过了会又说:“还好这个东西一直没用上,不然现在就吃不到肉了。”
我说:“分都分了,别再想他了,回头给你介绍个洁癖男。”
甄惜烦道:“我还是很想他。”神色黯然,做了个深呼吸,又说:“这里脏死了,我们快走吧。”
官果儿吃完饭后感觉好些了,她看着地上的爬虫问道:“这能烤着吃吗?”我一直无法理解官果儿的品味,从他喜欢的男人到她爱吃的东西。
我和甄惜都打了个寒战,恶心死了。“你想吃就吃吧。”我说。
我们在山中走的极慢,而且只向东走,走过的路都做了标记,途中也有危险,好在我们一直拿着火把,也没见到过猛兽,这样游荡了七天,
“你看天上那朵云,好像是考排骨,你看前边那俩个人,好像俩个人。”官果儿说。
在食物完全吃完之前我们终于见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