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看心情改变世界》澈羽羽

763、第七百四十八章 暗潮汹涌

　　狮鹫拍动翅膀，羽翼卷起看不见的气流，海面的粼粼波光在急速下揉合在一起，坐在它背上的人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强风，头发被吹向脑后，得眯着眼才能减缓眼睛的不适。

　　“你来自哪里？”欧尔比雅抬手稍作遮挡，转头尝试与白兔对话。她好奇瑞比的身份，之前在岛上生活了那么多年，跟蓝染配合行动过几次，她都没见过蓝染召唤瑞比。

　　到底是从哪弄来这么多听话又有能力的特殊物种……

　　欧尔比雅至今仍未得出答案，她连蓝染如何缔结契约都不清楚，更对蓝染持有的力量一无所知，像这类会被列为机密的资讯，她也不方便探询。

　　欧尔比雅唯一能确定的是，蓝染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蓝染无惧接触海水，身上长时间携带海楼石制成的手铐不受任何影响，不会像其他果实能力者一样倍受限制。
　　正常情况下，能力者若接触海楼石，会暂时无法使用恶魔果实的力量，蓝染拿手铐抓海贼时还能维持召唤物的存在，欧尔比雅从这点判断出蓝染并非恶魔果实能力者。

　　瑞比安静地看着欧尔比雅，又圆又大的亮红眼睛一眨不眨，闭着嘴巴没有开口的念头。

　　不回答吗？还是不能说话？

　　瑞比对蓝染的话有反应，看起来不像听不懂人话，也许是不想回应她。
　　欧尔比雅停顿片刻，扭头直视前方，她决定集中注意力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无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让她的孩子平安回来。

　　只能成功，不允许失败。

　　前往司法岛的海上列车高速行驶，从高空俯瞰，中段车厢顶部有三个人正在移动，分别是穿黑色双排扣西装的金发厨师、手持弹弓戴面具的长鼻子狙击手、穿着过于清凉仿佛是来度假的半机械改造人。

　　改造人弗兰奇是冰山的师弟，他和冰山同样师承汤姆，为了守护师傅喜爱的城市，弗兰奇改名换姓以全新的身份定居水之都。
　　当初不要命地用肉.身阻挡欲带走师傅的海上列车，弗兰奇被撞成重伤，他从昏迷中醒来后进行了自我改造，将身体改成能用可乐作为燃料驱动的构造。

　　没人知道弗兰奇怎么做到的，也许他掌握的技术早已领先当代多年。
　　弗兰奇现在的身体装配了许多自制武器，改造后他不怕子弹和大炮，但仍保留了痛觉，受伤后会流血，最基本的警示他认为不能拿掉。

　　从师傅汤姆那儿取得的冥王设计图，冰山将这份易挑起争斗的纸张交给弗兰奇，本意是让弗兰奇带着设计图离开水之都。
　　第一艘极恶战舰就隐藏在世上某个角落，要做好冥王随时会被唤醒的准备，到时候若想与其对抗，就只能再造一艘足以匹敌的兵器，基于这方面的考量，冰山始终无法做决定处理掉设计图。

　　如今，没必要再提这些。
　　弗兰奇被CP9抓住后，为了杜绝设计图被夺的可能性，毅然决然地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烧掉设计图。

　　“……”欧尔比雅皱眉，她决定先观察这几人的动向，根据蓝染提供的情报，此时列车上载的都是政府机关和海军的人。
　　那么，偷偷摸摸躲在车顶的，有没有可能和她的目标一致？

　　狮鹫体型庞大，在车厢内作战没办法提供有效援助，不过她本来就不是来打架的，她的目的是解救罗宾。

　　分神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欧尔比雅再次往下看，错愕地发现车顶的三人已窜入车厢。

　　“？”等等，为什么？里面那么多人，进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金发厨师使计将敌人集中在后面的车厢内，解开连结用锁链，嘴上叼着香烟，笑容爽朗地和被耍了一顿的海军挥手告别。

　　“原来如此。”欧尔比雅笑着感慨：“的确是有效率的方法。”

　　没受伤就解决了一批敌人，她应该高兴才对，紧张的情势却让她无法保持乐观。
　　越往前遭遇的对手实力越强，罗宾想必会被安排在第一节车厢，虽然还不晓得这些人的目的，但相同手法想重复使用是行不通的。

　　“瑞比，你能帮我个忙吗？”欧尔比雅让瑞比协助那三人前往第一节车厢，自己暂时留在外面。
　　以海上列车的速度，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抵达司法岛，得尽快救出罗宾。

　　欧尔比雅对司法岛的印象就和一般民众一样，进去容易，但从未有过被判刑之人还能出来的先例，她不愿意拿女儿的生命开玩笑。

　　“你等一下，我先让它降低高度……！”话尚未说完，身后动静让欧尔比雅睁大眼睛，她侧过身子望向下方，穿旗袍的白兔急速坠落，一眨眼便见它稳当地站在列车车顶。

　　瑞比屈膝减缓冲击力，站稳后几个跳跃从另一侧入口窜进车厢。

　　欧尔比雅松了口气，觉得有这样的同伴在身边对心脏不好，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不用常合作。

　　“难道是我年纪大了吗？”欧尔比雅喃喃自语，年轻时她也是被海军追捕还能面不改色的人，几十年过去，一点小事都会让她特别在意。

　　车厢内。

　　山治叼着烟，一脚将碍事的海军踹到一边去，他完成一套踢技，停下来看着对面车门前的怪异生物。

　　红眼睛的白兔模仿人类穿衣服，形象充满违和感。要不是角度问题，山治又牢牢抓着敌人的注意力，整个车厢的人应该都会盯着它看。

　　“这里怎么会有兔子？”山治皱眉嘟囔。

　　他之前和同伴们分开行动，碰巧错过了路奇为了威慑敌人，刻意使用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的一幕，不然他可能会猜测兔子是CP9的成员之一。

　　CP9可以说是另类动物园，成员有多名持有动物系果实能力，可以局部变身，或完整地转换成动物型态，兽化后身体素质显著提升。

　　瑞比举着双手，露出衣袖里毛茸茸的兔爪，亮红眼眸专注锁定车内人员的位置。

　　山治直觉不对劲，急忙转头去喊另一位同伴：“快趴下！！”

　　“啊？”弗兰奇回以困惑的表情。

　　“笨蛋！叫你趴下！”山治伸出长腿，滑铲放倒了弗兰奇。没办法，弗兰奇太壮了，他只能攻击下盘确保人能顺利倒地。

　　瑞比平举的双手猛地交叉，空气中生成密密麻麻的矩形柱，精准撞击敌人的脑袋！

　　重物落地声接连响起，山治目睹兔子凶残的举动，张开的嘴巴一时忘记闭上，香烟差点掉下来。

　　“你这家伙竟然袭击我——嗷！什么东西？！”弗兰奇刚起身，被视野内纵横交错的矩形吓到，不慎一头撞上，又一屁股摔了回去。

　　“是那只兔子做的。”山治朝窗外看了一眼，他知道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只希望乌索普行动顺利，刚才开打时乌索普趁乱离开去找罗宾了。

　　瑞比收回交叉的手臂，泛着浅淡光芒的矩形逐渐消失，它站在一旁主动让出通道。

　　“让我们过去的意思吗？谢啦！”山治举着手随意地挥了挥，他不想浪费时间理解兔子的意图。

　　即将跨出车门前，后方传来一道怒吼，山治愣了一瞬，停下脚步回头。
　　然后，他瞪大的眼睛倒映惊人画面。

　　只见一名没失去意识的海军举刀朝兔子面门劈砍，被对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的白兔浑身僵直，快速挥动手臂！
　　血肉被迫分离的撕裂声十分吓人，海军抓着流血的手在地上打滚，被上前补刀的兔子击晕。

　　瑞比垂着耳朵警惕地环视一圈，确认同行的欧尔比雅不知情，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

　　蓝染交代过瑞比别弄得太血腥，所以它有刻意控制力道及能量作用范围，没想到刚动手没多久就出意外。

　　“……”山治表情复杂，他总觉得这只奇葩兔子应该不是草食性的。

　　瑞比跳过地上横躺的身体，来到山治附近，动作符合外貌似兔子般灵敏，挺直背部将双手收进袖口的模样又像一名人类。

　　“你做什么？”瑞比的接近让山治神情警惕，他可不想和这只暴力兔子太靠近，谁知道会不会被偷袭。

　　瑞比见山治只顾盯着自己，不去下一节车厢，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它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纠结中，主动踏出步伐。

　　山治望着瑞比的背影，头上冒出一颗灯泡，他叫住身旁的弗兰奇，竖起拇指朝天花板比划。

　　“让它去，我们走上面。”

　　海上列车全速运行，探头一瞧能看见飞溅的水花，离开相对封闭的车厢，山治敏锐地察觉滞留空中的陌生人。
　　他叼着烟拧眉，不确定坐在怪兽背上的面具人有什么目的，说不定那只突然出现的兔子是对方带来的。

　　“要我把他们打下来吗？”弗兰奇也发现狮鹫的身影，跃跃欲试地弯了弯手臂。

　　“嗯……”山治收回投向天空的视线，看着前方蹲在车顶的CP9成员，“算了，不碍事的话就先放着吧。”他们在后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只派一个人过来看吗？还真是看不起他们啊。

　　此时，先前和同伴分开行动的乌索普从外侧攀爬，来到罗宾所在的第一节车厢，他的举动很危险，会不会手滑坠落是一回事，如果被CP9的人发现会更麻烦。
　　乌索普无法保证过程中不会被敌人察觉，为了带回罗宾他也赌上了这条命。

　　草帽海贼团所有成员的共同点，就是不会轻易放弃同伴，他们将彼此视作重要存在，是可以交付性命迎击困难的伙伴。

　　刚加入不久的罗宾也是，替同伴着想的那份心被利用，束缚住以往自由的她，让她甘愿戴上手铐。

　　欧尔比雅面色凝重地紧盯乌索普，看见戴着长鼻子面具的男人敲了敲车窗，似是和里面的人达成共识被放了进去。

　　难道CP9的人和罗宾不在同一节车厢？

　　意识到自己差点错失时机，欧尔比雅压低身子，朝狮鹫喊道：“可以降低高度吗？”

　　狮鹫顺从地一扇翅膀，飞往乌索普刚才敲打的那面玻璃。

　　两双相似的眼睛对视，欧尔比雅看见分别许久的亲人，咬着面具下的嘴唇，借疼痛唤回理智。她不断提醒自己，谨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咚咚！”欧尔比雅敲打车窗，指了指罗宾和狮鹫兽。她以为聪明的罗宾能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

　　罗宾是看懂了没错，但问题是，她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连容貌都要遮掩的人？更何况，她也不打算离开，做出决定的当下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乌索普见罗宾摆出发动技能的手势，来不及反应，外头疑似想让他们过去的面具人就遭到攻击！

　　“呃！”欧尔比雅抓着掐住她脖子的手臂，耳边听见狮鹫翅膀被折断的声音，狮鹫哀嚎着倾斜身体。

　　——要摔下去了！

　　罗宾获得的恶魔果实能力是超人系·花花果实，可以在自己身上或视线范围内任何地方长出手臂，能用作攻击，也能充当耳朵和眼睛代替她本人搜集情报。

　　撞击海面的前一秒，断裂的部位长了回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喀啦声。
　　狮鹫拍动羽翼掀起一阵狂风，强壮的身躯与海水拉开距离，它身上挂着差点被甩下去的欧尔比雅，重量不轻的身体压在列车车底，利爪嵌入金属，喉咙挤出带威胁警告的低吼。

　　“等一下！你想做什么？！”欧尔比雅紧抓着狮鹫的毛，以免自己被不顾乘客安危的坐骑甩飞。

　　狮鹫一爪子下去，抓破对正常人来说坚硬无比的车顶，翅膀断裂的疼痛让它暂时失去理智，失控地发泄破坏欲。

　　乌索普抱着罗宾的手臂惊恐叫嚷：“它生气了啊啊啊啊！”

　　狮鹫入侵车厢搞破坏，整齐排列的座位被它庞大的身躯挤压变形，欧尔比雅的命令无法控制它的行动。
　　一直到狮鹫撞破车门，波及范围扩散到CP9所在的第二节车厢，情况才有所改变。

　　CP9下手毫不留情，落在身上的攻击让理智断裂的狮鹫承受不住倒地，坚持了好一段时间挂在它身上的欧尔比雅也摔落地面。

　　欧尔比雅连忙起身，拿出背后的猎.枪，她知道这把能致人于死的武器在CP9眼里不过是玩具，即使会被嘲笑，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路奇站了起来，他不耐烦地皱眉，说实话，没想到护送妮可·罗宾的队伍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他们，果然不能抱太大期望。

　　另一侧的通道被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进门的兔子有礼貌地关上门，它才刚关门没多久，门就被山治暴力踹开！

　　“啊。”准备挑衅敌人的山治对上瑞比的红眼睛，莫名地读懂了瑞比的眼神，他迟疑地道：“抱歉？”

　　CP9和山治等人先前击败的对手等级完全不同，他们被不熟悉的招式打伤，血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毫无反击能力，CP9甚至没有使用恶魔果实能力加强身体素质。

　　“住手！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罗宾语气焦急，她不希望看见草帽一伙的任何人受伤，更无法接受他们的死亡。

　　“如果他们先动手，那就没办法了。”CP9的成员一脚踹飞山治，山治在地上滚了几圈，手勉强撑着地板。

　　路奇制止同伴继续施暴，不是同情，而是认为没有必要，反正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罗宾注定会抛弃草帽一伙。

　　“为了这个世界，她是不该活着的人。”路奇冷漠地陈述罗宾背负的罪，“她会破坏秩序，威胁人们的安危，只有她消失才能让其他人获得幸福。”

　　“不是的！”

　　女人声嘶力竭地吼声制止路奇继续说下去。

　　“这世上一定有人会为了她还活着感到欣喜，光是这件事就足够，她不是恶魔，是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类！”

　　路奇表情没有变化，他抬起长腿。

　　“喂！快躲开！”弗兰奇见女人愣在原地，急忙飞扑救人，锐利的斩击波划破他的背部，他和被他护住的女人一同摔倒在地。

　　路奇准备命令其他人处理入侵者，就在此时，躺了许久的白色猛兽突然起身，它张开巨大的翅膀扫飞CP9成员，接着破坏车厢强行分开两批人。

　　CP9没有追击，他们的任务是护送罗宾到司法岛，而且吃了恶魔果实的部分成员也无法在海上作战。

　　“……可恶！”眼睁睁看着继续行驶的列车带走罗宾，山治挫败感严重，弓着背咬牙一拳砸向地板。

　　欧尔比雅沉默片刻，整理好心情打算再接再厉，她没有放弃，如果连她也接受事实，罗宾就真的回不来了。

　　“刚才谢谢你。”欧尔比雅向弗兰奇道谢，她直觉这些人都不是坏人，也对罗宾挑选了值得信任的朋友这件事感到欣慰。

　　救援失败小组坐在一起讨论，还没救到人前，他们都不打算停止。

　　“路飞他们也在过来的路上，我们等会儿……”山治闭上嘴巴，无语地转头看着一旁的怪异组合。

　　面具人盘腿坐着，猎.枪随意放在一旁；白毛红眼穿旗袍的兔子盯着他们看；那只一爪子就能拆车厢的怪物正趴着休息。

　　“我说你们，不交代清楚自己是什么人，还敢偷听我们的计划？”

　　“正大光明地听。”欧尔比雅开口回应，瑞比点头附和。

　　山治脸上有青筋隆起，“看在你们也想救罗宾的份上才让你们坐在这里，如果想合作就给我坦诚一点！”

　　“……”欧尔比雅片刻后才开口：“我不能摘下面具，也不能告诉你们我的身份。但请相信我，我不会对罗宾不利，也比任何人更希望她能平安回来。”

　　看着没被面具遮挡的那双眼睛，山治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执着与迫切。

　　奇怪，怎么觉得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山治摇了摇头抛开无根据的想法，他听到外头有熟悉的声音，应该是路飞他们赶来了。

　　草帽一伙大闹司法岛，海贼入侵导致世界政府和海军蒙受损失。这件事等告一段落，蓝染才从听命于自己的情报人员口中得知。

　　高层的人压下了部分有损海军颜面的消息，比如说，司法岛事件中发动的屠魔令是“误发”。
　　持有关键电话虫的斯潘达姆是个蠢货，实在太愚蠢到令人难以置信，虽然离谱过头，但一听捅娄子的是谁，又觉得不会太意外。

　　“蓝染大人，向您报告，您先前要求需留意动向的目标人物所在位置。”

　　“很接近啊。”蓝染听完部下的情报，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时机到了。”蓝染嘴角维持上扬弧度，决定将计划推往下一个阶段，“不限制方式，将其中一人的所在地透露给另一个人。”

　　“遵命。”

　　心情愉快地结束通话，正盯着蓝染从怀里掏出来的玻璃瓶流口水的电话虫浑身一震，不情愿地发出特殊的叫声。

　　“看来你要晚点才能吃饭了。”蓝染收回瓶子，无视瞪大眼睛的电话虫。

　　接通的电话一片死寂，让人怀疑是有心人蓄意捉弄。

　　蓝染耐心等了半晌，如果对面再不开口他就会停止通话，即使他目前有时间，也没有必要浪费在无意义的等待上。

　　“蓝……染……”仿佛被利刃伤过喉咙的沙哑嗓音，艰难地拼凑句子，“你……”

　　“我没想过你会找我。”蓝染已经辨识出对方的身份，此刻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程度的绝境，才会让人抛开芥蒂，向厌恶的对象求助。

　　大概已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除他之外，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连呼吸都显得困难，断了好几根骨头，脏器受损严重，还醒着都能让医生高喊“这是奇迹”。
　　好不容易说完想说的话，得到理想回应，另一头的人再难以支撑下去，眼睛一闭陷入昏迷。

　　“事情变多了。”轻如呢喃的词语消失在一阵风中，蓝染眺望远方，思考要派谁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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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国庆假期愉快！外出要注意安全嗷～
算了算字数，截至上一章为止海贼王已经写了16w字！（应该会在30w字内完结，估多一点才不怕又不小心写太多ww）
Ps.羽羽就喜欢看小天使们嚎蓝大有多帅，战损有多香（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