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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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兮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耀眼的蓝光晃瞎了。
那个人一拳击在地上，某种力量的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似乎瞬间便将地面掀了个彻底，如浪花一般卷起。
那时候乔安兮一惊，下意识地便转头去看周围的建筑——却惊诧地发现，那些建筑像是被浪花推开一般，顺着力量的波纹退开。
这情景，就像是……身临其境的特效一般。
她转头看，却只见到自己无意识提在身前挡住冲击波的手腕上跳出了那个蓝色的光圈。光芒如彩带一般蜿蜒环绕，眨眼的工夫便像是织茧一样把她围了个严实。
然后乔安兮就只见到了满眼的蓝光，充斥耳畔的是刺剌的、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尖锐声响——至于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就一概不知了。
蓝光茧破开的时候，乔安兮看到了那位之前扔给了她一根短棍的老人家放大的脸。
“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你不嫌晃眼吗？”老人家直起身来，一脸的纳闷。
乔安兮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勉强恢复了视力。
“刚才发生什么了？那个人一拳打在了地上……”
“‘镜像空间’你没听说过吧？”老人家问，见乔安兮摇头，便继续道，“卡西利亚斯，就是你说砸地的那个人，他在这片区域里面建立了一个镜像空间——一个独立于现实空间以外的小空间。创造者对那个空间拥有强大的掌控力，而且不论在里面做些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外界。”
他继续问：“恶魔多玛姆你知道吗？”
乔安兮继续摇头。
“喏，多玛姆就是住在天上那块空间里的大恶魔。”老人家给她指了指天空——那里有一片色泽瑰丽的奇异区域正在蔓延，“它是个想要成为多元宇宙主宰的邪恶存在。但不得不说多玛姆的实力确实非常强大，卡西利亚斯只是向它借取了很少很少的一点点力量，在法术方面的造诣、尤其是对于镜像空间的掌控，就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匹敌的了。”
乔安兮一瞬间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等等，”她有点疑惑，“你们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老人家指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已经抓起来了嘛。”
乔安兮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那三个人已经被王捆了个结实。见她看过去，王乐呵呵地对她招了招手。
“多亏了你。”他说，“真没想到你竟然能破坏卡西利亚斯对镜像空间的控制。要不是你，我们的圣殿就——”
“……等一下，”乔安兮满脸疑惑地打断了他，“我还是不太明白，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在她的认知之中，自己只是被蓝光茧裹着呆站了一会儿而已。
——蓝色光带如同茧一般，把乔安兮裹了个严实。
这本来只是发生在庞大镜像空间战场上一角的小事。
乔安兮说她是变种人，但事实上在场的法师并没有把多少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一方是基因突变的产物，一方是超自然力量的使用者，显然大家的力量体系都不一样，打起架来肯定也不是一个路子的。
只是乔安兮这个路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所有人都对那个晃眼的蓝色光茧投去了一瞥，然后被迫移开了视线。
但很快，他们都发现，那个光茧的存在感就像它的亮度一样无法忽视——任何接近它的力量都会被它绞得粉碎。卡西利亚斯完全失去了对它周围空间的掌控。这个范围在逐渐扩大，甚至于，任何需要借由这片区域传递的魔法都被截断，蛮横不讲理地扯碎、还原为最原始的法力。
——敌人完全因为这个变故而失了先机，乱了阵脚。
而王他们能够最终把卡西利亚斯三人击破，其实也是乔安兮的功劳。
“你这个光茧就像是……触手怪，触手你懂不懂？”老人家绞尽脑汁地描述，“直到后来，一些蓝色的光带从那个茧上面弹出来，鞭子一样嗖——抡过去，然后这一片镜像空间就被切成了两半。”
“我们都以为它们应该是由你指挥着在寻找这个空间的击破口。”老人家说，“后来它们捕捉到了卡西利亚斯，于是像是抓到了猎物一样，大量的光带从茧上剥离下来，迅速地缠住了他，完完全全限制了他的行动力和战斗力，我们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抓住他的。我跟你说啊，你的光带把他捆得就像是——”
乔安兮：“……不用描述了，谢谢。”
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挺好的。
香港圣殿没有被破坏，因此多玛姆的空间只是如一顶帽子一般扣在圣殿的尖顶上，并没有扩张。
“我想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王说，“接下来只需要等古一来指示后续的事情了。”
乔安兮从他的语法中判断出“古一”是个名词，于是问：“古一是和多玛姆对立的存在吗？”
王给她了一个深沉的眼神：“古一是我的老师。”
乔安兮很尴尬地咳了一下，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似乎带这些愤愤不平的声音。
“古一的力量就是来自多玛姆——她告诉我们恶魔的力量是禁忌的领域，自己却在从那个世界中获取力量。”那个人说，“现在她死了，将守护这个世界的所有责任都留给了我们——这就是那个我曾经几乎奉为信仰崇拜的老师。”
王和乔安兮都是循声望过去——乔安兮在看到来者后很明显的僵了僵。
“你是说，古一她……？”王还保持着一脸震惊的模样。与此同时，莫度男爵旁边的史蒂芬·斯特兰奇——或者说奇异博士——开口，语气一样是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认识？”乔安兮迟了半拍开口，看着这三个人，疑惑了片刻，随即了然。
“你们是师兄弟三人吗？”
——看起来这位古一女士还是挺了不得的。乔安兮想。
自己的大侄子应该也不一般，毕竟是能出个人电影的奇异博士的同门师兄弟——可惜了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剧情了。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