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拨开迷雾 ...
-
据移花宫探子来报，江小鱼藏匿于江南。于是，杨过和花无缺日夜兼程赶往江南。
三日后，江南，傍晚。
杨过和花无缺在客栈住下。
“无缺，那江小鱼是何人，你师傅为何要你杀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并不是坏人，只是师命难违。”
“要杀一个并不坏的人，的确很为难。”杨过想起当初杀郭靖未遂的事情。
“我与他有个三月之约，这次定要有个了结。”花无缺轻轻叹了口气。
“无缺，你必须活着。”杨过握紧花无缺的手。
“嗯。”花无缺的语气很坚定。
花无缺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江小鱼手中，就和杨过歇息了。
————————————
小鱼儿和铁心兰回到破庙，看见佛像旁有一封信，铁心兰率先拿起。
“小鱼儿，花无缺约你在城外见面。等等，花无缺不是失踪了吗？我看事有蹊跷，你最好不要……”铁心兰还未说完，就被江小鱼打断。
“不，我要去，不管对方是不是‘花无缺’。”江小鱼的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养精蓄锐。”铁心兰很担心，却无能为力。
江小鱼躺在枯草上，看着房顶若有所思。在花无缺失踪这半年里，江小鱼感觉心里空空的，像是缺了什么东西似的。
明天就能看见花无缺了，半年不见，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江小鱼兴奋得睡不着觉。
其实，江小鱼对花无缺的情感很复杂，初见时是嫉妒，而后是佩服，眼看着花无缺消失后更多的是思念……想着想着，江小鱼终于睡着了……
————————————
翌日清晨。
花无缺和杨过早早起床，吃过早饭便出城了。
城外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无缺，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野炊。”杨过拉着花无缺的手。
“是啊，要是宁儿宝儿也在就更好了。”想到孩子，花无缺的笑容更深了。
一路上边走边聊，很快便到达约定地点，是花无缺上次‘失踪’的地方。
江小鱼嘴里叼了根草靠在树下，铁心兰站着江小鱼身旁。
杨过没有放开花无缺的手，两人一起走向江小鱼，花无缺也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江小鱼，好久不见。”花无缺本想抱拳，奈何手被杨过握着，腾不出。
江小鱼看着花无缺与杨过相握的手，说不出话。
“大……花公子，你这半年去哪了？我好担心。”铁心兰本想叫大哥，却叫不出口（花无缺失踪前和铁心兰约定了兄妹相称）。
“铁姑娘，这事说来话长，将来有机会再说吧。”花无缺对铁心兰恢复了初识时的客气。
“花公子，你……你变了很多。”铁心兰微微心酸。
“铁姑娘，人总是会变的。”花无缺还未开口，已被杨过抢先说出。
“你是谁？”铁心兰瞪着杨过。
“我是无缺的伴侣。”杨过故作得意地说。
“伴侣？不可能，你是男的。”铁心兰仔细地看了看杨过的喉结。
“是男人又如何，谁规定了男人不能与男人相爱。”杨过偏过头宠溺地看着花无缺。
“不……不可以的。”铁心兰泪眼朦胧。
“铁姑娘，你似乎逾越了。”花无缺的眼神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冷。
“花公子，你为何这样看我？”铁心兰说着便流下眼泪。
“铁心兰，你怎么这么烦，我和花无缺还要决斗呢，你走远些。”被忽视的江小鱼怒了。
“你就是江小鱼？”杨过盯着江小鱼看。
“本大爷就是江小鱼，你盯着我看干嘛？看上我了？”江小鱼还是一如既往地皮。
“不敢。”杨过依然看着江小鱼，总觉得江小鱼的脸很熟悉。
“哼……神经病。花无缺，咱们怎么打？”江小鱼瞅了杨过一眼，对着花无缺说道。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花无缺挣开被杨过握着的手，正对着江小鱼。
“好，今天咱们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江小鱼依然很乐观。
“不可以，你们都不能死。”铁心兰撕心裂肺地喊道。
江小鱼表情夸张地捂住耳朵。
“抱歉得很，江小鱼必须死。”花无缺说完施展身形。
“无缺，你们先停手。”杨过看了看花无缺，又看了看江小鱼，反反复复地看着两人的脸，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当即喊停了两人。
“杨过？”花无缺疑惑地看向杨过。
江小鱼也一脸懵逼地看着杨过。
“先别打了，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杨过拉着花无缺，示意江小鱼跟上。
铁心兰想跟着走，杨过故意使出轻功，不一会儿，就把铁心兰摆脱了。
杨过，花无缺，江小鱼飞上崖顶。
崖顶无人，最适合说秘密。
“杨过，你想到了什么？”花无缺了解杨过。
“你和江小鱼无冤无仇，你师傅为何叫你杀他，你没想过吗？”杨过看了看花无缺和江小鱼，对心中的猜想更加肯定了。
“没想过，那时候我只想早点杀了江小鱼以报师恩。”花无缺坦然说道。
“哼……你失踪那半年，有一个铜先生将我抓走，拿移花接玉的武功秘籍给我练，要我等你回来杀了你。”江小鱼冷哼一声，接着说道。
“移花接玉？铜先生？他为何要你杀我？”花无缺惊讶道。
“她说是你师傅杀了我的父母，所以要我杀了你。对了，那铜先生是女的。”江小鱼皱着眉头说道。
“女的？莫不是……”花无缺身形一震，仿佛受了什么打击。
“无缺，没事的。”杨过伸手搂住花无缺的腰。
“咦，如果说是移花宫两位宫主杀了我父母，那么我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那两位宫主才对，为何那铜先生要我杀你？”江小鱼疑惑地看着花无缺。
“当初师傅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亲手杀了你。”花无缺站直身体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俩必须死在对方手中。”杨过扬眉道。
“为什么？”花无缺和江小鱼低声呢喃。
“你们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杨过看着花无缺和江小鱼。
“什么问题？”杨过和花无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难道不觉得，你们俩长得很像？”杨过正色道。
“……”花无缺和江小鱼仔细看着对方的脸，一遍又一遍。
“我在想，你们会不会是孪生兄弟。”杨过摸了摸下巴。
“怎么会……”花无缺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打量着江小鱼。
“不可能……”江小鱼也忍不住盯着花无缺看。
“无缺，其实我也只是猜想，真相只有你两个师傅知道。”杨过怕花无缺受刺激。
“如果我和江小鱼真的是亲兄弟……”想到这些，花无缺瞬间脸色惨白。
“无缺，我们一起查明真相。”杨过握住花无缺冰冷的手，给予无形的安慰。
“嗯。”花无缺也握紧杨过的手，脸上终于恢复了血色。
“花无缺，我当年是被燕伯伯带进恶人谷的，我想他应该不知道我娘当年生了几个孩子，真相只有移花宫两位宫主知道。可是，她们一定不会说出真相。”江小鱼眉头紧皱。
“是啊，除非你们其中一人死了。”杨过点头说道。
江小鱼眼睛亮了，花无缺无奈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拨开迷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