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心愿单[综]》双面美人鱼

26、第五章

　　莉莉亚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杰夫跟格兰德跟在后面，让她不要说话，等到律师在场之后再开口。
　　“为什么？”莉莉亚由着BONES给她套上了冰凉的手拷，非常疑惑得问着。
　　布斯被她的眼睛一望，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避开没有说话。
　　BONES奇怪得看了一眼布斯，开口说道，“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珙桐花的花粉，那是非常特殊的一种中国植物。”
　　“中国植物？”在她还没有任何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天然得偏向于爱好中国的一切了吗？莉莉亚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笑。
　　“YES，在美国只有很特殊的几个地方才有，而正巧的是，你的有机农场里，也有这么一株。”BONES看着莉莉亚，觉得她不是个非常高明的骗子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查过你的手机定位，你也曾经呆过那个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曾经跟韦汤尼一起去过我的有机农场？”莉莉亚惊讶极了，“不可能，那里太远了，我自己都很少去的。”为什么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她曾经去过农场？还是跟韦一起去的，她明明没有这样的计划，她努力回想着，“我记得当天，我跟很多人碰了面，他们可以跟我做证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
　　说到这个布斯回头同情得看了一眼莉莉亚，“他们确实都说你跟他们在一起。”
　　“那就对了，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莉莉亚从来都是守法的好公民，两辈子加在一起儿也最多逃过一次电影院的门票，连扔垃圾在地上的事都不干。
　　“他们都说你跟他们在一起，他们为了你，都做了伪证，所以他们的证词都不可信了。”BONES坦言道，这个案子给她的感觉真的不一样，这个莉莉亚，好像没有人不喜欢她。
　　什么！
　　莉莉亚无力得耸下肩膀，整个人都懵了。

　　坐到审训室的时候，莉莉亚很紧张，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那么相信主角们，可主角们却把自己给抓了起来。
　　布斯把兰斯史威特给抓了过来，“你好好给她做一下分析，可以让你先去询问她。”
　　“真的？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史威特惊喜极了，布斯跟布莱纳博士一直不相信他的心理学是一门科学。
　　因为布斯觉得自己的感觉好像出错了，在凶杀案件里面，他不可能真的凭着自己的直觉来定案的，可是眼下证据直指莉莉亚，他还是觉得她不是凶手，这个时候他便需要小甜甜这个局外人来帮助他们一下，哪怕是凭着他所谓的心理学知识之类的给她一个侧写。
　　“你去不去？不去我进去了。”
　　“我去！”史威特轻咳嗽一声，将自己脸上的兴奋敛去，做出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伸手推开了审训室的门走进去。
　　BONES有些疑惑，“我们为什么不去问？”
　　“……BONES，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莉莉亚很相信我们？”布斯没有直接回答BONES的问题，反问着。
　　BONES停了一下，“YES，我能感觉到，我觉得她没有说谎。”
　　“就是这样！BONG！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布斯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嫌疑人，我有点……”
　　“不想伤害她。”BONES认同着点了下头，“你看她的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永远不会伤害你。”
　　“什么？”布斯惊讶极了。
　　BONES指了下玻璃窗里面的莉莉亚，“她写的。”
　　“你看了她写的书？”布斯是真的觉得惊讶了，“她不是好像大学还没有毕业？”
　　“文学创作跟一个人的学历没有关系，而且她写的不是论书，无需要考证。”BONES看书很快，而且莉莉亚的书写的非常轻松简洁，收到书之后她被吸引进去，用了两个半小时将它们都看完了。
　　布斯张开嘴摇了下头，“听你的口气，她写的还不错。”
　　“还行吧。”BONES自认为就算是自己也没办法写出那样的小说，当然跟自己的书毫无可比性。

　　没过一会儿，史威特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满脸疑惑不解，“你的朋友们真的说她就是杀人凶手？”
　　“没有，只是证据指向了她。”BONES肯定道。
　　布斯双手插腰，“小甜甜，你问出什么来了？”
　　“没有……”史威特皱起眉头说着，“她吐字清楚，语言表达完善，按照她这样的表现，她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他突然严肃着脸道，“她有没有可能被人催眠了？”
　　“催眠？”
　　“是由各种不同技术引发的一种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有极高的反应性。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相应的反应。”BONES转过头看向里面很是沮丧不安的莉莉亚，律师们刚才到了，直接就进去，立马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她，看样子是在表示不会有事的。
　　“有可能吗？真的有可能让一个杀人凶手被催眠成这样吗？”布斯心里觉得沉甸甸地。
　　史威特摇了摇头，“我怀疑是被催眠后杀人，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又或者是她以为自己做过的事的记忆。”
　　“嗯，手机定位只能代表这个手机曾经出去农场，也不能说明她自己就去过，哈金斯正在查她的鞋跟衣服……不过他说希望不大，毕竟花粉很微量，而且时间过了好几天。”BONES直接走出去，“我会再检查一遍骨头，肯定还有些地方我们并没有发现。”
　　她匆匆而去，留下布期跟史威特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律师，没几分钟就招架不住，让他们顺利把莉莉亚给带走了。

　　史威特看向布斯，“嘿，我觉得你们应该调查下别人，从我的心理分析来看，她虽然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却是一个非常有自己规则的善良女孩。”他又偏过头看回头看他们的莉莉亚，朝着她温柔得笑了笑。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需要伤害，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布斯叹口气，“新闻报道出来之后，我跟BONES去问所有相关人员，他们都承认自己跟莉莉亚在一起。”
　　“他们都愿意给莉莉亚做不在场的证人？”史威特被震惊了，“……他们都相信莉莉亚是清白的？”
　　“是。”布斯抹了下脸，“我们还接到了不少投诉，还有各方面人施压，就连新闻报道今天已经开始说也许不是谋杀，而是韦汤尼先生自己出去玩的时候意外死亡的了。”
　　“真的？真不敢相信。”史威特回想起莉莉亚，又觉得挺合理的，“你们没去调查下莉莉亚的同学，朋友之类的？”
　　布斯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班上所有人都认识她，知道她喜欢运动，烹饪，不但会做非常好吃的点心还会做特别的中国饺子跟微辣怪味鸡翅，没参加过学校的课外活动，成绩不是很好，记得班里所有人的名字，给他们都送过生日礼物……上帝，没有人讨厌她，哪怕是不喜欢。”
　　“不可能，她又不是美金。”史威特首先不相信。
　　“你一定不知道她送的生日礼物，都是那些人最喜欢的。而且她从不过分交际。”布斯不得不服气，“她的一个好朋友说，莉莉亚就是特别讨人喜欢，她是那种明明要做太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却会在看到朋友们的时候甘愿变成绿叶的小甜甜，而且贴心得一点儿也不过分。你不想说的话绝对不会问，你跟她说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史威特呆愣住了，“魅力……我觉得我也被她的这种魅力给感染了。”他苦笑了一下，“我头一回见识到，这么有魅力的人。”
　　“我也是。”布斯也不得不承认，莉莉亚身上真的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而且她又那么漂亮，就真的像死者儿子说的那样，她那样的女孩，有什么她想要的要不到呢？
　　也许找到理由，就能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了。

　　莉莉亚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应该这样的，她也许是这个世界的异数，可她见到男女主角是在凶杀害发生之前，也就是说她根本没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影响，那韦的死就成了一种必然，就算是她提前恢复记忆也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影响到，因为她发誓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件凶杀害。
　　识骨寻踪不是她看过的唯一一部电视剧，她虽然也算不上非常迷，但每一年总会找个时间回味一下，毕竟它的主线清晰，BONES跟布斯搭档再配上性格鲜明各有能力的杰弗逊实验高才朋友们，种种新奇古怪的案件让人看起来心情愉快。她都是拿来配饭看的……
　　BONES跟布斯里面的绝对主角，但整整十二季一百多集里面，她相信里面没有一起是亿万富豪被谋杀的案子，里面也没有她，莉莉亚。
　　而眼下她在，这对于她而言，也是个真实的世界。
　　会痛苦会睡不着，会恐惧，会对未来产生迷茫。
　　到底凶手是谁？
　　又或者，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记忆力出现了问题，是她杀了韦汤尼？
　　莉莉亚抱住自己，在衣物间痛哭。

　　掩面，这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