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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忘至归元 ...


  •   却说展昭一路脚不停的奔回开封府,也不要人通传,直奔公孙先生的房间,到了门前却停下了,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说来也奇怪,按理说不应该如此轻易的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那抹耀眼的白居然从心底里就相信了他。这才冲动的跑回了开封府,可是应该怎么问?问什么呢?展昭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儿。人在门外转悠了好久都没有勇气去敲公孙先生的门,虽然知道只要自己问了就会有答案。但是…………
      展昭刚到门口时公孙策便发现他了,倒不是因为公孙策一下子就变得武功盖世,而是正好从窗户里看见展昭急匆匆的跑来,原本以为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正说整装相迎,不想展昭却是走到门口就开始转起圈来。公孙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进来,只好自己送出门去了。拉开房门迎了出去。
      “展护卫,在这里转了半天可是找东西啊?”
      忽的见到自己要找的人站到自己面前,饶是展昭也吓了一跳,不过,这也让他下定了决心问上一问。于是展昭定了定情绪,将疑问提了出来。
      “你们是认识。”公孙策也不隐瞒,将两人的过往大概的讲了一遍。“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五侠突然回来抢了冲霄楼的图纸跑了,之后你也追了去,然后就是云大侠带回了重伤的你。而白五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原来我和他真的认识。展昭边听边想,但是自己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展昭嘴皮动了动正想问,公孙策已经说出了之前所隐瞒的事情。“展护卫,你之前重伤时有一处伤及了头部,可能这便是你忘记了一些事情的原因。”
      “可是,其他的展某全记得。”
      “这也是,让学生疑惑之处。”公孙策想了想还是将想法说了出来:“不过,如果能够得到白五侠的帮助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原因。”
      “找他?”不知道为何,展昭在心里隐隐的有些不愿意。
      “对,”公孙策自然看出了展昭的心思,但是有些事实必须要解决的。两年前的疑问,展昭的记忆,还有……
      “展某这就去找他。”展昭还是决定去找白玉堂,告辞了公孙策便去寻白玉堂。可是出了开封府,后展昭又后悔了,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现在到哪里去找那个白玉堂呢?
      白玉堂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先是一心挂念的人不认识自己了,再就是眼下对面这人给自己带的来得活气。原本只是心里不怎么痛快想喝酒,现下是真的想杀人了。
      “滚开。”白玉堂忍到现在还没有动手,连他自己都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瞪着眼前的那个同样一身白花花的人,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偏偏就有种莫名的力量在驱使他坐在原位动弹不得。任由那人将自己的酒一坛一坛的抢走。偏偏那人还挑械似的地坐在自己身边仿若好友一般将手搭上了自己的肩头。
      “别这样啊!小白,生气多了会老的。”那人搭着白玉堂的肩喝着白玉堂的酒,挑战着白玉堂的忍耐度。
      “谁是小白啊!滚开。”
      “我们都穿白衣服,我又比你大,当然你是小白喽!”
      白玉堂感觉自己头上的十字路口有赠加的趋势。可是偏偏被这人这么一搭上后身子就像被点穴了一般动也动不了。自能有目光狠狠地瞪着那人。心里感叹流年不利遇上这么个强人。
      “好啦!别瞪了。不就喝你几坛酒而已,平常的人等想请我喝我还不喝呢!”
      “哦!那爷爷我还该谢谢你了。”几坛?白玉堂瞄了眼地上的几个酒坛。这人怎么这么好的酒量喝近十坛陈年的女儿红居然一点醉意都不见。
      “呵呵,不用谢了!”
      “……”
      当展昭找到太白楼的时候见到的就这是这样一个诡异的景象,白玉堂坐在位子上满脸怒容的瞪着死死靠在他身上的同样白衣的人,那白衣人将酒像水那样的喝着,不难看出地上的数个空酒坛子就是那人的杰作。忽的展昭觉得有点头痛,这两人到底是怎样凑在一块儿的。
      “师傅,白少侠。”
      那白衣人正是云翳。见展昭进来马上便甩开酒坛子放开白玉堂凑了过去。“小昭。你来接我吗?师傅我喝醉了耶。”
      “师傅,我是来找白少侠的。”展昭觉得头更疼了,喝醉?有见过喝醉还如此清醒的人吗?
      “原来你真的姓白啊!”云翳将手搭上了展昭的肩。好笑的盯着已经在缓缓抽剑的白玉堂。
      “白少侠?你……”拔剑做什么?展昭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巨阙。
      “把你的手从猫儿身上拿开,死老头。”白玉堂还是爆发了,先前的不悦在展昭来时瞬间烟消云散,但是当他看见那只搭在展昭身上的手时,还是忍不住拔剑了。
      “猫儿?小昭他叫你猫儿。”云翳身子一扭躲过了白玉堂刺来的剑,放开了展昭。打趣地眼神在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身上来回转悠。展昭被盯得不自在。于是选择忽略云翳,拉了白玉堂到一边说话。

      “白少侠。”
      “……”白玉堂见展昭拉了自己说话本是十分高兴,但是这个称呼实在让他生气,目光一横死死的盯着展昭。展昭见他如此盯着自己。不得不换了个称谓“白兄。”
      “说吧!有什么事?”白玉堂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
      “展某想知道……”展昭忽然不想问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在胸中打转。后面的话愣是说不出来。人就这样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展小猫。有话就直说。”白玉堂看他那样决定还是自己问算了。
      展昭沉默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将问题丢了出来:“白兄,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料到展昭会这样直接的问,白玉堂也愣了一下。“你不记得了?”
      看着展昭疑惑的眼神,白玉堂不由得苦笑了下,如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自己这两年来的逃避到底是为了什么?
      “展某只记得,那日去了襄阳,为什么去?在襄阳发生了什么却不记得了。”展昭把自己知道的说了,确实需要解答,毕竟因此在床在躺了一年有余。“公孙先生告诉展某,展某是去找白兄。因此想必白兄知道事情的经过。”
      “什么???你也去了襄阳?”白玉堂听了脸色大变。一把拉住展昭,将展昭从上到下检查了个仔细。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少了方才放心的说:“你没事就好。”
      展昭见他如此动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都过了两年了就有伤也早好了。这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这边展昭还在为白玉堂的举动感到好笑,那边原本安静的待在一旁喝酒的云翳却开始变了脸色,将手中的酒坛一扔,一股骇人的杀气顿显,一把抓过白玉堂将展昭挡到了自己身后。
      “原来你就是那个害小昭差点死掉的白老鼠。”
      “师傅。”展昭急忙喊住云翳,生怕云翳为了发泄积攒了两年的怒火就这样将白玉堂给掐死。而白玉堂则是一脸震惊的任由云翳抓着完全没有了反应,云翳狠狠地瞪着白玉堂许久,看了看一旁担心不已的展昭。最终还是松了手,将白玉堂扔到一旁。拉过展昭便从窗户跳了出去。白玉堂被这么一扔脚下不稳撞到桌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桌上的汤水几乎全撒在他身上。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考虑自己坐在地上是否好看。脑子里全是云翳的那句话。阴晴不定的脸色让店里听到动静过来的小二不敢上前去扶他。在地上坐了近三个时辰白玉堂方才一跃而起。快速的从窗户跳出,运起轻功向开封府奔去。
      很快白玉堂便到了开封府,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内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里。正待落上屋顶,一个白衣人斜斜的由下而上一剑刺来,白玉堂身子一扭好不容易方才避过这一剑,不过衣摆却被削下一片。白玉堂定神一看,这人身穿里衣显然适才正在休息,出来的仓促却是发丝不乱,目中清明如星的眼中有一丝怒意。不是展昭又是谁。
      白玉堂被那一剑骇了一跳,正待发作。展昭已经开始说话了:“这位兄台,不知你深夜来开封府是为何事?”
      “猫儿?”语气怎么这么陌生阿?
      “毛二?兄台这里没有这个人,你走错地方了。请速速离去。”展昭听到白玉堂的呼唤将剑一收,做势请白玉堂离开。
      “当!”白玉堂的画影第一次在主人的无意识下掉到了院子里。
      “哐!”院里的小屋里传来了酒坛落地的声音。
      另外还有几声撞到柱子的声音,展昭往下面一看意外的看到四大柱子站在走廊边捂着脑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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