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转世神妞》一只炮灰女

8、第八章、赚钱上学养弟弟

　　孙雪想钱生钱，却不敢考虑股市，别看她是什么“奥数神童”，股市水深的很，和赌场差不离，没个准。买彩票也不在考虑范围，想稳中大奖，必得请姬娲辰栾们帮忙。
　　非关性命的事也请友们相助，她脸皮没这么厚……其实有，只是怕负债太多，以后被损友们折腾惨。再则中奖这种事招人眼，别招来抢劫犯，顺便将秦家泼皮招来，再招来一堆从没见过的远亲近戚，还是不玩为上。

　　自己走寻常路子挣钱，几万块开店不够，在广南这种大都市，摆个小摊还差不多。但她无法亲力亲为，雇人又有风险，区区小摊，上层次的人手肯定雇不到，差的，卖不出东西，还有可能卷了钱货开溜。
　　解封的记忆，让她对人之本性十分了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并不是将人往坏里想，人之本性无善恶，人家世界知名企业无一奢谈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恶，都是用密不透风的制度将员工管的老老实实。你不防，不坑你坑谁？

　　就在孙雪苦思不得法的时候，机会不期而至：一场传染病来袭！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传染病，但疾病永远是危险的，姬娲提前窜来告之。孙雪立即伙同李明购药，李明不大相信，众所周知春季传染病常有，但一定是这些药？如今的传染病就像电脑病毒，不断推陈出新，好些病要冒出来后，研究人员才能研制针对性的药。

　　大记者无疑见多识广，却忽略了一件同样众所周知的小事：广南特色、错，是华国特色药店比米铺多，人们病的严重才会上医院，不严重的自己买药吃。如果遇传染病，没病的也会买上一堆药放家里备着。
　　孙雪扮神秘不予解释，记者筒子看她老神道道，心想自己怎么都比小盆妞多几张钞票，于是拿出几万块试水，又出关系出力跑，联系进货存仓等等，说好赚了钱五五开。

　　如此这般，十来天后传染病果然爆发了——流感！
　　特别之处在于患者不只头疼鼻塞打喷嚏，还会全身骨头痛，无法坚持工作，不得不请病假。广南市两千多万人口，竞相奔向药店，各类感冒药卖到脱销！但，孙、李没能在这事上赚到钱，两人没有贩卖药品的许可证。然而正路不通小路通，他们大量进货的口罩、清凉败火茶等也严重匮缺，投下的钱几天内翻了三番！
　　李明好不开心，拿这笔钱买了辆二手车，终于跻身有车阶层。

　　钟靓靓、小书颜经孙雪针对性的调理，没有染上流行性感冒的危险。
　　然而没病有别的灾：医患关系紧张是华国另一特色，患者一多，矛盾更大，某日区医院某医生被打成重伤，钟靓靓也挨了几下。
　　孙雪惊惧，联想父亲和外公外婆的意外身亡，觉得这世界太危险，劝母亲辞职回家，为此透露了自己是赚钱小能手。

　　钟靓靓不干，还劈头盖脑训了她一通，命她安分读书。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喝口开水还可能呛着呢！为这种事辞职，所有医院关门大吉！
　　孙雪无奈，只好咬牙做护身符。她恢复记忆仅年余，灵力封印了，新修出的灵力无几，做护身符十分吃力。好处是能量有限，凡人用绝对不会伤身。

　　这段时间因流行感冒凶猛，学校停课了，孙雪得以全力干活。
　　奋斗一周，做成吊饰一条，看着还算精致，不比街上买的差。但钟靓靓是护士，因工作关系没有戴首饰的习惯，婚戒都不戴，收了女儿的吊饰，往床头柜中一塞。
　　孙雪只好慌称这是她“在佛前求来的”，钟靓靓哭笑不得，别看她是小市民，那也是正统教育出来的，标准无神论者一枚，又落力教育了女儿一通。
　　孙神妞恼了，重施儿时高招，撒泼打滚哭鼻子。钟靓靓无奈，好歹是女儿的孝心，戴就戴吧，又不会少块肉。

　　五月下旬，广南市流行感冒的势头渐次过去，学校复课了，勉强没影响考试。不过义务教育，就算影响了考试也会如期升学。
　　孙雪小升初成绩优异，她想明白了：成绩不能差，否则母亲会唠叨个没完，学校也会严厉批评，初中有中考压力，没准抓自己上补习班。但也不能太好，不然同样会被盯上，她可没兴趣再费力耗时参加什么奥数比赛。她给自己订的标准是年级前五，或者前十，绝对不要当第一二名，反正女生成绩略有下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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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去秋来，孙雪成为初中生一枚。学校比小学远，要乘公交，还要倒一次车。但这已经是离家最近的中学，知足吧阿门！

　　中学上学时间仿照八小时上班制，上午七点到校，下午五点放学，中午休息两小时。但大城市交通糟糕，家住稍远些的学生中午不可能回家，只能在外面用个餐。
　　好在小书颜上托儿所了，托儿所是为方便上班族而开，从上午七点到晚上七点。
　　孙雪早晨无法送弟弟上托儿所，钟靓靓只能和同事调班，尽量把大夜班调到周末，实在调不过来，惟有孙雪迟了早读课。学校倒也没找钟靓靓谈话，优等生自有优等生的特权。

　　那头李明可算有女盆友了，是有车后谈上的。姑娘芳名陈素芸，安泰保全公司陈总同父异母的妹妹，大学毕业后高不成低不就的，只好到哥哥的公司混充秘书。理所当然地，很不受她哥哥见待。
　　孙雪摇动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李明的甜言蜜语，说服陈素芸干脆辞职，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美容店，孙、李、陈三方出资，孙雪出两份股，却占三分之一的分红。

　　她凭什么占这么多？喳，街头美容店星罗棋布，没特色绝对亏本。
　　“芸蕊美容店”的特色是减肥。“减肥”对城市胖女来说是大难题，各种减肥药、各家美容店都吹嘘能减，效果聊聊。对孙雪来说却不是难事，几个穴位一卡，几袋自制“茶”灌下去，铁定见效。
　　当然，她不会自爆隐密，只说是自己的嘴巴功夫厉害，谁都知道减肥靠自制力，少吃多动必减，她能说到顾客自觉努力，你行吗？

　　孙雪只在中午上一个多小时班，别看时间短，有效——“减肥”需要周期，一个周期的时间，她总能见上某位顾客一面。
　　陈素芸起初不服气，但只有和孙小盆妞聊过的顾客才会自觉少吃多动，她偷偷录下孙雪的话，原样照背对付顾客，奈何不行！
　　李明听了女友报怨，劝解：“要不怎么有‘语言艺术’之说？你看演员，同样的脚本，不同的人演，效果大不相同。咱们拿七成呢，就这么着吧。”

　　陈素芸不快：“只有六成多！一个小孩，每周来五次，每天个把小时，拿这么多！”
　　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没有孙雪，小店必定倒闭。想在账上做手脚，常规服务项目收入不多，大头是减肥，每个顾客孙小盆妞都见过，收多少钱、成本几何，人家一清二楚，争执起来小盆妞还从不发火，三言两语把她说的心虚虚举白旗。偏她的心眼有点小，老盘算如何虚报成本，屡败屡战……

　　对陈素芸的小心眼，孙雪自然有些烦，但那丫如果是个好的，又怎么会和她这个未成年人合作？丫不过就是长了一张漂漂脸，跟丫计较掉价。
　　说起来，凭陈素芸的学历、模样和家庭关系，只要性格略微好些，肯定能找到一份好工作，也不愁找不到高富帅做老公。可惜她的脾气太差劲，嘴一张就乞人憎，哪个单位都消受不起。谈恋爱只需妄八绿豆对上眼，条件上佳的找不到，也会有李明之流乐意将她当成公主高高捧起，拢住顾客就别想了。

　　李明自然清楚女盆友不是做生意的料，小店生意能红火，除了孙雪真打实敲的本事，还靠他四下拉关系，陈素芸的哥哥又派了位嘴巧的姑娘，专门在店里周旋。
　　巧嘴姑娘肯来，是陈总私下补贴她一份高薪。陈总实在是没办法，好妹妹在安泰白拿高薪不算，还成天惹事生非，肯走人，真个烧高香。

　　美容店只服务女性顾客，别小看女性，个中不乏职场女强人。
　　孙雪决定开美容店，其实目标针对她们，不指着小店分红。秋去冬来又一春，她渐渐拉起自己的人脉网，做成几笔赚快钱的生意，悄悄成为小富婆。

　　当然啦，在大城市，人称“百万刚起步”，随便一套上点档次的好房也要百来万，但对平民来说却足够过一世。
　　孙雪对平民生活很满意，有了点钱，便把更多的精力用于养弟弟。

　　这个傍晚，她往托儿所接了弟弟，出了门，不期看到几位脸色诡异的同学。
　　一个女生叫道：“我就说她是小保姆！”
　　另一个男生故作同情道：“她还帮工呢，准是家里困难，听说没爹。”
　　又是一个女生道：“那她妈妈是干什么的？站街的？难怪她去特种行业帮工。”

　　几人哄笑，挤眉弄眼做侧目状，引来路人好奇。
　　“站街”是广南俚语，即流~莺。“特种行业”指发廊、舞厅、影楼等，因不少带色，成为黄~赌~毒的代称。美容店也属特种行业，为规避ZF职能部门频繁检查，也因爱美的女性足以撑起一个行业，干脆只服务女性，故此形象不差。他们刻意让人误解，无非污人。

　　书颜太小听不懂，但能感觉到他们不怀好意，怒叫：“坏人！大灰狼……”
　　“咱们不理坏人，姐姐给你买果果。”孙雪带笑哄劝，瞧都没瞧她们。
　　收拾这几个主儿分分钟的事，她只是不想计较。初一生进入所谓的“青少年叛逆期”，其实是有爹妈养着没生活压力，又暂无中考压力，精力过剩叽叽歪歪。

　　孙雪没兴趣跟他们扯，在学校奉行“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是公认的好性子，人缘不错。但总会有人看她不顺眼，即“这好那好个个说她好，虚伪、讨厌，叫人火大”，于是老撩拨她。如果答理，正趁了他们的意，弄出种种是非。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跑来托儿所门口，这会伤到弟弟的小心灵。
　　马拉个巴子！要教训就给个狠的，还叫他们不知是谁下的手。

　　这时辰小街人正多，孙雪退后几步找了一个空档，将抱着的弟弟放下，再反手取下背着的大书包，从中抽出背兜，裹了弟弟往背后一背，手似翻花扎绑带，指尖暗射灵力。
　　几个找事的主儿正你一句我一句说些是事而非的话，前仰后合大声嘲笑。
　　摇晃中，一个男生忽地扑嗵跌倒，不期撞翻了边上一口炸臭豆腐的油锅！

　　众人惊叫声中，但见热油四溅，少说有小半溅在那男生的腿上。被他搂住的女生措手不及一个踉跄，脸朝下重重摔倒，未知会不会毁容。
　　站一边的另一个男生好些，闪避中歪向旁边的水果摊，砸翻了小摊，水果滚一地。另一个女生则撞上一位提着菜袋子的大妈，险些将人家撞个大马趴。惟一没被热油溅着的好运女生尖叫乱跑，成功撞倒了一位小盆友……

　　小贩、大妈、孩子妈都不是省油的灯，破口大骂兼推搡脚踹，那叫一个热闹。
　　书颜包子呀呀叫：“打坏人！打坏人……”
　　孙雪才不要掺和，麻溜撤退，顺路买了一袋水果，温油和顺地教弟弟唱歌谣：“左手~拎书包、右手~提果瓜，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伊儿伊呀哟……”

　　次日孙雪上学，不出所料没见着那几位。据说他们在校外打群架，伤到无辜群众，给小商贩们造成“严重损失”，自己也受伤，有的送医院，有的被请去派出~所喝茶。警察通知家长赔钱领人，并通报学校。学校给了他们每人一个记大过处分、通报批评。
　　这些是后话，却说那天孙雪背着弟弟回到家，一进门，诧异地看到许久不见的秦承宗坐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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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众逆返：就知道她是个虚伪透顶的表砸！看，出手伤人，伪善……
雪丫：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谁让你们不听圣人言，看，吃亏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