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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苦劝:小七,混日子不行啊,莫说男人大丈夫,女人也要有安身立命的本事。花儿,你说是不是?
挑花:正是这话,本丫头一点大就自食其力(专偷嫖~客)。
杜鹃:我一点大就立志发财,不然哪来的万贯身家(专骗渣男)。
小七气愤:没有爷这样的冤大头,你们发个P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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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少贱看庶兄弟除了嫡庶之别,还有贾羽欣本身的原因。
贾家在嫡庶之别上比其它书香世家宽泛许多,毕竟实质上是商家,子息能干比什么都紧要。但你自己得争气,小七整一只纨绔,枉费东成苦心教养。奈何小七是老爹托给东成的,有些话他不大好说,说重了,好似东成没将小七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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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赴琉球岛大把正事,这一趟巡视南方已经因小七惹祸大大耽搁行程,绝对不要再被拖累!于是不住叨叨琉球孤悬海外却富饶,常受海盗袭击,小七呆在琉球不妥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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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满心愧疚,今春他一走三个多月,其实是借替小七解蛊之事,与他真正的父族星歧灵会面。而这事不能对人言,连师父都不能说。
他的母亲是凡女,嫁给了贾家的下仆赵管事。因为他得庄主的青眼,赵家被阖家放良。又因他母亲守寡,庄主夫人怕她出去了吃亏,留她仍住贾家庄,素日庄中上下敬她如敬主子,别提多体面。怎能让人知道他母亲婚前失~贞,这不只丢脸,母亲会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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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星歧灵是神族旁枝,竟干出这种混账勾当,他就不信母亲心甘情愿,未婚先孕沉塘!他不敢想象母亲怀着他时是如何遮掩、怎样提心掉胆度日的。
对父族他的心情太纠结,二十多年的礼教,“父不能忤逆”已根植于他的脑瓜,但养大他的是母亲、是贾家。好在修成前他可以一直呆在地球,能为母亲养老送终,能向贾家尽六十载为子之责,以还报亲恩师恩。
至于赵家,阖家被放良不提,他年方十三岁就奉母命、顶着绿帽子收下怀了赵氏子的丫环做妾,如今他名义上的儿子比挑花还大,已经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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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偿,星歧灵干的好事由他还了。至于欠小七的……呸,欠个毛!这个闯祸精,从小到大替他收了多少烂摊子,活该他替兄背黑锅!
于是,东成筒子坦然地听六少歪派小七,一边附和:“你说的在理,琉球岛和福建路只隔着一个海峡,辽金擅长的虽是马战,但如果占据了中原、吞下岭南三路,未必不会越海攻袭琉球岛,那地头不大合适做久居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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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少打个了个顿,“久居之所”,可以说是将小七永久流放琉球岛,而这不大可能,除非将小七驱出宗才敢放孽龙入海。而如果除了宗,那也用不着流放,从此不相干,随他爱去哪里。所以应该是另一个意思:贾家庄未来迁移到琉球。
联系庄主派他这个嫡子巡视琉球,东成有此怀疑似在情理之中。但这是不可能的,琉球垛口永远是垛口,那种地头哪会成为本家之所在,祖训最远只能退到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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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忠不忠君的问题,贾家是干什么营生的?做生意的,已传承千余载,从周天子到如今,每隔一阵便战火四起,尔后改朝换代,不可能因为坐龙椅的换了姓氏,贾家就放弃世间最繁华的市场。坦白说,现今大宋死敌辽国都有贾家的暗档。
某些秘密只有贾家嫡枝才知道,东成虽然顶了嫡五少之位,但在六少眼中与真正的嫡兄弟还是有区别。他想便是要告之东成也是由老爹说,于是拿话叉开,纵说天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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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暗暗松了口气,他也只是想把话带开——再怎么给自己找理由,小七都是替他背黑锅,六少唠叨个没完,令他大不自在。不如聊聊天下大势,无论打成什么样,生意人永远做生意,且商量一下如何避祸,怎样逮住发财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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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六少大有几分书生的执着、呃,他是文武双全之辈,武不必提,贾家子息都是从小习武;文,人家是举子,可惜家规禁止入仕,中举只是为了与官府打交道方便,再进一步他这辈子别想了。或许因为才高八斗,他格外不见待同样才高却活成纨绔的小七,私心里确实有些怨怪东成把那小子宠废了,聊了没一会,又将话题转到小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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