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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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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从这一章开始‘任我行’之的是主人公‘我’,‘白言’是没有落水是身体的主人,‘那个人’就是真正我所要替代的人,是谁?嗬嗬嗬嗬,以后就知道了。
我以光的速度里跑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可是还是在床上),还好,衣服还在。我是男生本不应该为我的身体‘贞节’担心,可是现在已经落为男宠,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你,你是什么的干伙?”完了,吓得我都语无伦次了,连日语都出来了。
“红衣果然说得没错,你全忘了,包括我是你的饲主。”眼前的男人,不现在应该叫他唐悠,笑着说。他居然伸手拉我进了他的怀抱“不过也许这样也好。”后一句声音很低,几乎我都听不见。
我实在是不想这个样子,但是没办法,我又不敢推开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我喂点毒,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红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上,洗脸水已经准备好了。”
“端进来吧。”
什么,这个样子我怎么见人,好在唐悠还知道给我留点面子,红衣进来的时候不仅放开了我,还放我下了床,即便是如此,我的脸一定比苹果红。
我终于在被迫参加家庭早餐情况下看到了林慊和箬虞,怎么说呢,不管怎么看都是属于清冷的那一种,而且眉眼中都有些相识的感觉,不知道在那里见过。
或许是好久不见,他们都离唐悠很近,而我离他越远越好,索性就坐到了他的对面,这是我才仔细研究了一下二十四五岁的唐悠,最终结论时就那个男人很帅,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是很理想的,笑起来则给人很亲切地感觉,在校园里这种类型应该被称为“阳光男孩”,只是眉宇间依稀有淡淡的忧愁 ,等一下,那双眼睛我见过,如此明亮的眼睛实在是少有的,对了,是那个半夜在我院子里害我睡眠不足的男人,他是这里的主人,半夜去我院子里干什么?
我想事想得的出神,根本不知道在别人眼中我是看唐悠看得入了迷,“行儿,你要是那么想看我就坐近点看,我不介意。”唐悠调笑的声音响起,我才惊觉大家都在看我,“轰”,要是早上是脸红的话,那么现在连脖子都红了。
番外一
红衣篇:
当白言原来的小厮告诉我白言落水的消息时,说实话我很高兴,主上有三个男宠,他是最的主上宠爱的,因为他长得最像‘那个人’,可是这也造就了白言目空一切的性格,本来这个家算起来还是和睦的,既没有争权夺势,又没有争风吃醋,林慊和箬虞都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只有白言,整天没事找事,变者方的欺负别人,总是给主上添麻烦,他若死了,家里就真的能安静不少,不知道是谁做的。
可是若是他真的死了,主上一定会很伤心,‘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主上在一起,而世上如此相像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到哪里才能在找一个相像的赔给主上,但还是想给白言一些教训,所以等他快淹死的时候才去救了他。
只是没想到以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白言居然失了忆,就连行动都和以前太不一样,连我都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但是好像没有可能,从他入水到出水始终都有人看着,怎么会换人呢?
在他养病的那些天里,大多数时间在发呆目光迷离象是在看很远的地方,跟墨竹说话的时候却总是在笑,不是以前那种讽刺人的笑,而是很温柔,让人很舒心的那种,对我却又不一样,带着一些畏惧,却又不想让我知道。
他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可是我没想到他直接让我听到了他和白朗之间的对话,他选择了依靠我,放弃了他们那个家族,他说要和白朗断绝关系,说他要叫做‘任我行’的时候,微微上翘得嘴角,冰冷的语气,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那个人’,连气质都是一样的;娘死了,这件事其实我是知道的,却从没有告诉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自己猜出来了,而且事实也离他想得不远-----自杀,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分析事情。
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了主上,主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我小心保护他,毕竟他们那个家族的势利也不小,可是没想到我回到唐门已经是中午了,他居然还在睡觉,我不悦的叫他起床,他却出乎意料的哭了起来,那一刻我想保护他,只是想保护这个十七岁的孩子,白言,不,任我行啊,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
墨竹篇:
白公子的小厮被派去了别的地方,红衣总管让我去伺候他,林公子和箬公子的小厮都告诉过我,白公子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人喜欢他,可是我照顾了他很多天,发现他并不是那种专横跋扈的人,甚至说他很平易近人,从来都不摆架子,那种温柔有些像一直与我相依为命的父亲。
但他要和他的父亲断绝关系,还咒他母亲,我出言顶撞了他,因为我真得很生气,我一直相信他不是那么冷血的人,不过连红衣总管都帮他说话,那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们改口都叫他‘任公子’,他显得很开心,其实有很多时候他好像比我还像得孩子,他居然为了买街上那些普普通通的小东西,要去当掉那些名贵的丝绸和宝石。
只是我不懂,为什么大多数时候他会看着很远的地方发呆,难道他不喜欢唐门吗?
唐悠篇:
红衣已经提醒我很多次了,要我不要对白言太好,毕竟只是个替身不是么,可是叫我如何对他不好,每当看着他的脸,我就不由自主地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无论他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他,我知道这对林慊和箬虞很不公平,同样是替身,却相差这么远,好在林慊和箬虞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事事都为我考虑,唉,有他们足以为什么我还要想着‘那个人’,真是自作自受。
红衣带来消息说了这些日子我不在时,发生的事,于是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提前回了一次家,站在他窗外看着他在灯下静静的读书,没想到也是一种享受,柔和的光映在他脸上竟让人觉得异样的安心。
什么时候他的变化如此之大,是因为失忆吗?我想看着他,就像那个时候我远远的看着‘那个人’一样。
可是我正大光明回来的那天,他却不见了,突然我想起来他说过他改了名字要叫作‘任我行’,那是天上天下任我独行的意思,那一刻我很愤怒也很害怕,难道就连他也要离我而去吗?
幸亏红衣告诉我他被当作小偷抓了起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抓到他断了他的手脚把他永远留在这儿。
在地牢里看着他的睡颜,揽他入怀感觉他在我怀里蹭了蹭感觉就像小时候养的小狗在向我撒娇,忍不住亲了他,可是他不知道。
早上在我怀里醒来,那一声尖叫真是魔音入耳,看着他惊慌失措脸红的样子,真是很可爱,所以在餐桌上又一次忍不住逗了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一刻我不再是为了隔着那张相似的脸去看‘那个人’除了冷淡之外的表情,而只是单纯的为了相要欺负欺负任我行,想看他脸红的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