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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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拥挤一直到吴函上了保姆车才结束，吴函全程和疯狂的人群零互动，许多人不甘心地跟他到停车场。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吴函心有余悸，一边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领、裤腰。
骆一星挠挠头，打开夹博给他看：“大概你的航班泄漏了。”
夹博上有好几条博文发了一张打码的图片，上面是吴函的航班信息。
骆一星再翻了翻实时广场，脸色突然一变：“不好！”
……
“@名字没想：呵呵脱粉了，吴函你没有心，粉丝大老远跑去接你机，你就这样对我们[微笑][微笑]”
“@昵称要取好烦：还没火就开始耍大牌了，好棒棒哦[awsl]”
“@不取了：粉丝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这次真的伤心了”
……
夹博最是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有痕迹，吴函刚下飞机，他躲粉丝的事就有人在讨论了，看帖子刷新的速度，搞不好还会上热搜。
骆一星当机立断：“你先别回家了，去公司躲躲！”吴函的行踪暴露，现在回家的话搞不好家里人都要受影响。
“好。”吴函也知道事态紧要，皱着眉给父母打电话。
他回国后很少回家，这次好不容易说好拍完电影就回家一趟，却又不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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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函跟车回公司，看骆一星行色匆匆地召集宣传部的人开会。
“那么我们就往私生粉和航班泄漏的方向上引导……”
“对，这个是正向的愤怒情绪。”
“现在热搜还差把火候，要买点水军吗？”
“买吧，白捡的热度。”
……
吴函看他们讨论完，化一场风波于无形，才问骆一星：“我的行程信息怎么会泄漏？”
这点是他最想不通的。
《桂宫序曲》剧组最后一个月在西部戈壁上拍摄，杀青也很低调，消息只在圈内小范围流传，还没大规模放出去。
他自己买的回京机票，这事儿除了家人和经纪人、助理，他也没告诉别人。
骆一星感慨地拍拍他肩膀：“现在的粉丝一个个都神通广大地很，你现在真的火了，我们都要再习惯习惯。”
这次吴函回来见家人，他本来不需要来，只是想着要这么多个月了，要面对面交接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也幸好他来了，见势不对，当机立断叫来几个刚换班的机场保安，才没出什么大事。
“骆哥，我不想火。”吴函打了个哈欠。
骆一星瞪他：“别跟你骆哥开玩笑，有没有点事业心啊你。”
“这个世界太复杂，我想得太简单了。”吴函一脸沉痛，“歌手演员也好，不都只是一种职业吗？”
骆一星就见不惯他那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儿：“行了行了，也过去三四个小时了，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啊，”吴函看了眼时间，“那我走了？”
“叫小王送你，开公司的车。”
“行。”
“别忘了明天要拍综艺！”
“知道了——”吴函拖长了语调。
骆一星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这就受不了啦？你红的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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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让我们在七天内打卡镐城的七个景点，却只给五十块每人每天，一次性下发2100元，意图很明显了，想让我们拿这笔钱作为本金，赚到旅游的费用。”吴函分析道。
“你说的很对……但这笔钱省着点花完全够了。”卫廉眼中划过一道智慧的光芒。
这个节目一共六个人，其中四个都是小年轻，此时一脸不信地看着卫廉。
“不太可能吧，50块一天，吃饭都有可能不够。”一个小姐姐很夸张地说道，她机智地点开外卖软件参考。
“就是啊，别说还有住宿。”另一个小姐姐明晃晃地打开金主爸爸——旅由app，查了一些附近酒店的价格。
剩下的一个小哥哥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憨憨地跟着点头。
“老卫，别卖关子了，有什么绝招就亮出来。”最后一位中年女嘉宾也笑道。
节目剪辑开始快进，一行人跟着卫廉穿街走巷，左挪右拐，来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
镜头黏着卫廉，拍摄他跟户主进行激烈地讲价，一会儿进去看房间，一会儿看人家买的菜，甚至试骑了一下三轮车。
“谈好了！”卫廉相当自信。
他以两百块的价格租下人家房子七天，里面有三个房间四张双人床，厨房灶台随便用，还可以借用三轮车！甚至菜也可以通过户主买，人家每天给他们送来，价格差不多是五十块一天。
“崩了呀！”后期在这里加上大大的字幕。
《不美好的旅行》这是第二季，因为有前一季的成功，才在这一季请来几个很有分量的嘉宾。两个中年演员，虽然现在不太火，但人家有江湖地位；四个年轻人身上也都自带流量。
节目组用心险恶，就是想拍他们穷游出糗，但不是这种游法喂！你们住人家城中村的院子还一脸自得是怎么回事！这个节目的走向不太对啊！
接下来的剧情果然相当垮塌。
卫廉找的这个城中村小院迷之在市中心，穿过一条小巷就到了大兴宫，于是几人放下行李，一鼓作气，下午就去打卡了第一个景点。
这前朝的皇宫居然还要收门票，这时嘉宾里另一个年轻小哥终于抢到了戏，发现旅由app上有团购价。
众人各自转发给剧组群、经纪团队群、广告对接群……发动群众的力量帮忙砍价。
进去之后，大家又帮大兴宫宣传了下免费直饮水机，展示了如何用干燥的鸽子粪喂鱼等小妙招，玩得相当尽兴。
玩回去了，人边做晚饭边总结。
吴函冷静指出，接下来有些景点很远，所以他们可能赶不及回来吃饭，他知道一种好吃的干粮的做法……
其他几人也七嘴八舌，说要租车啊，卫廉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清华池的门票最贵，200元一人，但是会背《长恨歌》可以免门票，杜嘉笙过了两遍背下来了，收获一堆崇敬目光，于是微微一笑，开始教几个小辈台词速记。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十五
，还差 